“哥,你這是怎麽了?”我忙上去扶他!宋橋說:“剛剛迴來時,看到幾個無賴欺負一個小姑娘。我上前理論不過,就和他們打了起來。雖然吃了點虧,但是那小姑娘已稱亂跑了。也算這虧沒白吃!”感慨,原來哪兒都有流氓啊。正在思稱。小哥也迴來了,仍是一臉沮喪,他挫敗的說:“唉,百無一用是書生啊!”我拍拍他的肩膀說:“算啦,活計哪兒能那麽快就能找到的。我們先去吃飯吧!”我把自己如何青樓賣曲之事說了一遍。小哥說,我怎麽沒想到呢。我心理暗笑。你想到也不定能賣出去呢。嘿嘿!

    三人進了一個小酒管,要了些吃食。一邊吃一邊商量往後的路。到聽的隔壁桌子幾個人的談話。心底一片明朗。他們說

    甲:“李兄聽說了嘛?征兵提前了。說前方戰事告急。為加緊訓練,提前征兵!”

    乙:“恩,我還聽我爹說,朝廷為了鼓動平民加入軍隊,但凡參軍。提前發3個月餉銀!”

    丙:“唉,說白了就是安家費。訓練幾天就去打仗。。。。。。”

    他們不在說話。悶頭喝酒。我和宋橋小哥卻是喜上眉梢。我起身走到那3人身邊說:“3位兄台,小弟剛聽3位說征兵一事可是真的?”乙說:“當然是真的,我爹是嶺南守備的親隨!”我眼睛一亮繼續問:“敢問兄台,這具體日期定在哪日?”乙說:“聽我爹的口氣,這一兩天就該開始了。怎麽,你想去當兵?”我說:“正有此意。在下謝過了,不打擾幾位喝酒了!”然後迴到自己桌子興奮的吃喝起來!

    “大哥,小哥,我們吃完就找個客棧,美美的睡他一覺,明天一起去參軍”宋橋也很興奮。隻有小哥有些擔心的說:“我於家5代單傳,可憐我還未娶妻生子。。。。。。”話未說完,他哭了起來。我歎氣說:“小哥,你若不想去,就不要去了,我這還有20兩銀子,明日我和大哥去領了薪餉全部給你。這樣你想做些什麽。就去做吧,人各有誌。或許某日。我和大哥迴來還需要你的幫助!”宋橋也點頭說好。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說:“小哥,他日你若安定了,請幫無影尋訪弟弟無塵!”小哥說:“你弟弟就是我弟弟,無影你和大哥安心去參軍吧。他日若能在見。我定能給大哥和小弟一個安穩的家。我就在這嶺南城中落戶,哪兒也不去。等二位兄弟,凱旋而歸!”

    說完3人各懷心事又喝了一會兒,隨便找了個客棧休息了!

    躺在床上,卻怎麽也不能入睡。好象小時候明明知道第二天要考試。就興奮的睡不著。唉,這習慣不知是好是壞,起身下床出了客棧。街上行人稀少。卻是很平和的景象,一點也不向正在經曆著戰爭。這恐怕是我經曆的最後一個安靜的夜了。坐在街角看著月亮,為何總是殘月。。。正在出神,聽街上傳來打鬥聲,抬眼望去,多麽老套的劇情,一群人追著一個人亂砍。歎息。。。在古代怪不得那麽容易死人,沒有110,即使有也沒有電話報警。轉身準備迴客棧。那群人已跑到近前,隻見那被追的男人眼似桃花,一看就是狐狸一隻啊。他說:“你們不累啊,我隻不過偷了你家老爺萬把兩銀子,哦,這也不能全怪我啊。怪隻能怪你家老爺錢太多。”後麵為守的漢子說:“陳醉,你別得了便宜賣乖,今日就讓你橫屍當場。。”那叫陳醉的男子嘲諷一笑說:“大爺玩夠了,不和你們逗了,都迴家去吧!”說完就一下蹦到房頂,哇噻,這就是所謂的輕功嘛?沒有釣鋼絲的輕功。有生之年能看到這輕功,也不枉此生了。。。拍拍屁股上的土,迴客棧睡覺了。。。。。。

    剛要躺下窗戶開了,嚇的我連忙轉身去看。隻見那個叫陳醉的男人坐在窗前的桌子上喝著茶,邊喝邊說:“怎麽都涼了……%……*—”我心裏這個糾結呀,這什麽人啊。正要開口,他又說:“小兄弟看戲看的可還盡興?”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說:“拜托,這位大哥,是你們自己在大街上表演。我隻不過碰巧在場而已,你不要不講理好不好?”唉,一個帥哥,糟蹋了。這麽吊兒鋃鐺的。。。歎息,睡覺。。。

    他說:“喂喂喂,不許睡,大爺我心情好,陪我聊天。。”我白他一眼說:“大爺我心情不好想睡覺,明天還要去參軍呢!”說完也不理他,倒床上睡了

    早晨起來,那人早就不在房內了。和宋橋小哥吃過早飯,跟客棧老板打聽了城內守備府所在,便一起前去了。

    到了守備府門口,來參軍的人隊伍排很長。我和宋橋站在隊尾,沒有多時,後麵又已拉出好遠。看穿著,多是貧苦家的孩子。有的一臉興奮,有的在和家人告別,與長輩,與妻子孩子。這些人啊,有多少人能活著迴來呢。一將功成萬骨枯。戰爭,特別是冷兵器時代的戰爭,任何戰役都是用人堆就出來的成功,征戰不止殺戮不止。。。胡思亂想時,已到我了,那官員問了我年紀,籍貫,為何要當兵。然後寫了個條子雖前麵的人一起去了校練場。

    那裏有人發服裝,兵器,還有餉銀。當我拿到時,對衣服上的一個小木牌很感興趣,我問那軍官,這是做什麽的。他看我一眼,解開自己護腕,露出一塊外形和我這個一樣的小木牌,上麵寫這他的名字和地址。我終於明白。這塊小牌子的作用了,就是在你死後,可以知道你是誰。。。軍營,如此悲涼的地方麽?

    快到中午時,今日的征兵告一段落。校練場的點兵台上嶺南守備鏗鏘有力的說:“國家有難,匹夫有責,你們都是聖天的好兒男,既然選擇從軍,從今天起,你們就是吃皇梁的人。為朝廷為家園要有拋頭顱灑熱血的認知。我身後這位。是嶺南守城將。趙虎將軍,從今天起。他將帶領你們完成為期10天的初期訓練。作為軍人要站如鬆,坐如鍾,你看你們,象什麽。潑皮無賴,市井流氓嘛?都給我站直了,抬頭。挺胸!下麵讓趙將軍為你們分隊!”

    趙將軍站在點兵台上說:“分兵手準備,每百人為一個小隊。拉繩劃分!”就看周圍的老兵,拽著繩子,數到第10個人橫豎穿過。。。我汗死,這人站的根本就不齊,怎麽可能100人一個小隊呢。古代的人也太有辦法了!又聽趙將軍說:“點兵將,報人數”從排尾跑來一個人說:“稟告將軍。共招新兵。3864人。已經編隊38個。64人待命!”

    趙將軍說:“每個小隊的,從左數第一個人暫代小隊百夫長。出隊,領袖巾。”很不幸,我剛好是某小隊左數第一人。所謂袖巾,就是一塊3角紅布,用毛筆當時刷上幾小隊幾小隊的字樣,我看我領的是26隊百夫長的字樣。領完之後,趙將軍又說:“此次百夫長均是暫代。訓練結束,另行選取!每隊百夫長跟隨領軍去訓練營地,每隊將士跟隨百夫長。解散!”所謂訓練營地就是一處靠河平整的開闊地,沒有房屋草舍,都是粗布帳篷。到達目的地後,領軍說:“下午自由活動,明天開始正式訓練,號起,開始訓練。晚起遲到者10軍棍,把自己的命排刻好,願意在去跟家人告別一下的,就去,明天之後,不許出營地半步。”領軍走過來對我說:“把他們分成10小隊。我身後10個帳篷是你們的住所!分好自由活動!”我說:“末將遵命!”

    我高抬右臂大喊:“以我的手為目標,所有人橫豎看齊!”還好,他們的理解能力不算太差,等他們站好後,我又喊:“前後左右一支胳膊的距離,散開!”然後,10個10人小隊誕生了。我又喊:“每個豎列為一小隊。都進帳篷吧,收拾下應用之物!”等他們都進去了,領軍看的我腦袋發麻,我笑笑說:“我去看看我哥哥。下午在迴。”他點頭,我就快步跑了。等我到守備府門口時,宋橋已經到了,正和小哥說著什麽。

    我走過去拍了他二人的肩膀,把三個月的薪餉給了小哥,小哥還不好意思,然後三人商議去酒樓吃喝一頓。宋橋在29隊。喝酒後的我,突然響起了嶽爺爺的《滿江紅》於是站在酒樓二樓大喊著:“怒發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喊完就倒了下去,怎麽迴的軍營,自己都不知道。。。

    後來聽宋橋說,引了不少人圍觀。。。宋橋說,你作那詞有氣概,我聽後都要哭了。。。更覺得汗顏,那可是嶽爺爺的詞啊。戰爭啊,侵略。。。何時何地都會有。。。有人的地方就有戰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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