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正是過年時懷孕,這讓宴箏雲妻夫壓根就走不了,隻能留在這裏幫忙照顧宴清,


    而祁彧再和宴箏雲妻夫將話說開後,兩人也是不在出現找祁彧的不痛快,


    所以她們能留下,也是祁彧親自去說,直截了當的讓兩人以後就住在這裏 ,她和宴清會給她們養老,


    宴箏雲妻夫聽到後,別提有多感動,之前還擔心她們待的久會讓祁彧厭煩,如今聽了這話自然是開心的留了下來,


    開始專心的照顧宴清的身體,


    隨著年關的來臨祁彧是越來越忙,整天忙的腳不沾地,這一忙一直到過完了年才好了下來,


    而祁彧由於很讓女帝滿意再一次提升官職,直接坐上了兵部尚書的位置,直接將皇太女精心布置的勢力踢了下去,


    一時間關於原兵部尚書私自運輸兵器之罪被女帝直接下令誅九族,而祁彧再一次飛升成為了正二品的兵部尚書的事情在京都之中再一次掀起波瀾,


    這個位置不管是誰坐都不會讓人害怕,但若是祁彧坐上這個位置,


    那她們所有的布控都將成空,所有企圖在軍隊上動手腳的人,一時間都老實了,


    反觀祁彧雖然坐上了高位,但是身邊的危險確實越來越多,


    尤其是最近固和皇子楚瑤兒突然在皇陵暴斃的事情,傳迴了京都,


    雖說女帝沒有懷疑祁彧,但是隻要有點智商的都知道這是必定和祁彧脫不了關係,


    所以現在最主要的便是趕緊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祁彧以為過了年能夠好一點,卻不曾想竟會更忙,


    這一忙便就到了五月份,又是一年春日暖陽的時節,


    祁彧看著宴清漸漸隆起的小腹,心裏簡直是五味雜陳,她壓根就不喜歡孩子,


    可是她若是還不跟宴清生一個,宴清估計會狠自己一輩子,


    為了安撫宴清,也為了讓那些背後說宴清壞話之人閉嘴,這個孩子也必須要來了,


    隻是在一切的有序進行時,朱子衿卻終究是遇到了麻煩,


    這日祁彧剛剛迴到莊子不久,便看到一直負責暗中保護的兩個死奴慌張的跑了迴來,


    祁彧察覺到事情不對勁立即上前詢問:“朱子衿是不是出事了?”


    死奴點頭:“是,我們本來是跟著朱公子去市集買菜,可是再迴去的時候,卻看見一行人衝出來幫走了朱公子,我們上前跟人交手,但是她們人太多了,沒一會便扛著朱公子消失在巷子口,”


    祁彧聞言眸光淩厲的看著兩人:“你們現在立即去六皇女府上麵見她,讓她務必派人去尋找朱子衿,”


    話落祁彧又召集了莊子上的侍衛,跟著她直接去巷子口附近尋找,


    一直在屋頂的許駐安聽到此時猛的跳了下來,“主人,帶上我,”


    祁彧知道許駐安對朱子衿的心思,便也沒有阻攔,“好!”


    一行人直接往巷子口而去,可查詢了盡一個時辰,外麵的天都要黑了,卻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這時前去尋找六皇女的兩個死奴麵色難看的返迴,


    “主人,我們去了,六皇女看見我們並未說話,而是叫直接鎖了府門,”


    祁彧聞言頓時握緊了拳頭,這事不用想也知道是六皇女的正君蘇靜虞做的,


    可是現在關鍵的是怎麽找到被藏起來的朱子衿,


    祁彧沉思了一瞬,猛然想起了什麽,厲聲道:


    “走,我們去蘇靜虞在郊外的莊子,”


    說罷一行人立即上馬快速的朝著莊子而去,


    此時的朱子衿正被人捆在刑架之上,身上已然盡是血淋淋的鞭傷,


    六皇女正君,蘇靜虞冷下臉上前厲聲道:


    “一個見不得光的外室,憑什麽霸占了她那麽久?”


    朱子衿虛弱的輕笑著:“抱歉,是我搶了你的妻主,你有什麽怨氣就都撒出來吧,這是我該受的,”


    蘇靜虞聞言更是麵目猙獰的吼道:


    “妻主在你身邊留了很多死侍,可我劫走你時,隻有兩個不要命的奴才出來阻攔,你可知道為什麽?”


    朱子衿自嘲的笑著:“你是想說楚錦姝將我送給你玩了?”


    蘇靜虞:“是啊,她棄了你,因為我的母家可以幫助她的到她想要的權利,所以她默許我抓你出氣,”


    朱子衿笑著點頭:“嗯,這像是她能敢出來的事情,”


    說著朱子衿自嘲的眸子中盡是淚水翻滾,自從成為六皇女外室的那一天,


    朱子衿便已經猜到了自己會有這一天,他明明很了解她的,卻還是覺得自己或許在她的心裏有所不同,


    但沒想到打臉竟來的這樣快!


    朱子衿冷笑著開口:“來啊,還有什麽刑具都拿出來,你不是要出氣嗎?光用鞭子有什麽用,換點刺激的!最好疼死我,來啊!”


    蘇靜虞被朱子衿癲狂的樣子嚇得後退兩步,隨即喊道:


    “你在囂張什麽?你不是藥王穀的弟子嗎?來人啊,將他的手給我廢了!我要讓他永遠都拿不起針!!”


    夜漸漸深了,祁彧趕到後看著停放在後門的馬車便篤定人一定就在這裏,


    侍衛要去敲門,卻見祁彧直接下馬一腳便將府門踹飛出去,


    帶著人直接闖了進去,厲聲吼道:“兵部尚書祁彧再次抓人,誰敢阻攔就地斬殺!”


    話落院子中的下人沒有人敢出來阻攔,


    祁彧扯過管家的衣領沉聲逼問:“蘇靜虞帶迴來的人呢?”


    管家不敢說祁彧便直接手起刀落戳穿了管家的大腿,“說!”


    管家哀嚎著伸手指了指後院:“後麵!在最後麵的屋子中,”


    祁彧將人扔到了一邊,直接動用內力閃身到了最後麵的屋子前,


    許駐安緊隨其後跟了上來,兩人二話不說直接踹開門走了進去,


    可當兩人進去時看見朱子衿早已滿身鮮血的倒在血泊之中,許駐安立即上前將人抱起,


    發現人的雙手已經被血肉模糊,人也已經昏了過去,


    許駐安轉身看了一眼祁彧,


    祁彧:“你帶人先迴莊子簡單的治療一下,待他沒了危險立即啟程往藥王穀而去,他的手隻有藥王穀的穀主能救迴來,”


    許駐安紅著眼睛點頭,抱著昏迷的朱子衿快步離開,


    人走後祁彧目光狠厲的看著縮在一邊的蘇靜虞冷聲道:


    “折磨人很痛快是嗎?”


    蘇靜虞聞言起身佯裝鎮定道:“你放肆!你以為你是誰,竟敢半夜闖進我的莊子,你小心我明天讓我母親參你一本。”


    話落祁彧抬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打的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祁彧上前一把掐住人的脖子,扯過來厲聲道:“既然這麽喜歡看人受刑,那我就讓你看個夠!”


    說罷直接將人厭惡的扔到了門外,“殷逐,六皇女正君涉嫌殺人,受賄,圈地,關進地牢,嚴加審問,”


    殷逐領命直接大手拎著人的衣領便將人脫了出去,如此這般哪裏還有半分尊貴正君的樣子!


    今夜抓了蘇靜虞那便是徹底和太傅等人開戰,自己後麵要麵對的情況並不樂觀,


    但是祁彧並不後悔此舉,畢竟朱子衿在這個時代儼然已經是祁彧的家人了,


    誰敢動他祁彧必定以百倍討還迴來!這就是她祁彧的行事風格!


    祁彧一行人匆忙迴府,擔心宴清知道了朱子衿的事情而動胎氣,所以許駐安都是從後門悄悄的進來,


    直接將人抱迴了自己的房間,找來大夫簡單的進行了包紮,


    最主要的便是朱子衿的手實在是慘不忍睹,大夫行醫多年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便隻能進行簡單的止血,


    祁彧進來時大夫正好包紮完,許駐安起身看著祁彧:


    “能不能讓我送他迴藥王穀?”


    祁彧點頭:“去吧,在那裏讓他好好的養傷,這裏的事情我會處理,你們路上小心,”


    許駐安感激的抱拳隨即抱著人離開,祁彧讓大夫拿著所有的藥一同前往,


    畢竟到達藥王穀最快也要明日的午時,這一路上還是有個大夫穩妥些!


    看著快速駛離的馬車,祁彧無奈的歎息,希望這次的變故能讓朱子衿看清六皇女吧,


    想到六皇女,祁彧的眸子瞬間陰暗了起來,她是時候好好的跟她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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