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後直接大步走到後院的一處矮小柴房中,


    隨著房門支呀一聲緩緩打開,裏麵渾身是血的已經奄奄一息的墨彥出現在眼前,


    祁彧大步走進去,隨手將房門關上鎖好,墨彥看見是祁彧進來,驚恐的哭著往後爬去,


    祁彧麵容冷凝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聲音如寒冷的利箭一般,清冷懾人:“說說你同楚瑤兒說了什麽?”


    祁彧直接稱唿固和皇子的名字,絲毫不掩飾她對楚瑤兒的厭惡,


    墨彥害怕的連連搖頭:“沒……沒有了……我真的什麽也沒有說!”


    祁彧隨手抽出腰間的匕首朝著墨彥走去,下一刻毫不遲疑的插進了墨彥的腿上,


    隨著墨彥崩潰的哀嚎聲,祁彧冷臉轉動手中的匕首,將刀下的嫩肉攪的血肉模糊,


    祁彧聲音冷淡的開口:“我最不喜歡的便是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同一個問題,你到現在還沒看清你的處境究竟是什麽!”


    墨彥疼的身子都在止不住的顫抖痙攣著,害怕的顫抖著開口:“我……我我我……我告訴他正君是個啞巴,啊啊啊啊啊!!!!”


    隨著墨彥的話落,祁彧皺眉手起刀落將手中的匕首再次插進墨彥的另外一條腿中,手下毫不留情的轉動著,


    墨彥的哀嚎聲不絕於耳,祁彧:“還有什麽?”


    墨彥努力的扭動著腰肢想要逃走來躲避祁彧的匕首,可身子剛動,祁彧便抬腳踩住了墨彥的腿,


    腳下的力道逐漸加重,墨彥滿口鮮血的痛苦哀嚎,“我……我將朱公子和六皇女來過府上的事情也告訴了固和皇子!!!”


    祁彧看著腳下掙紮的人兒,咬緊了牙關俯身一刀!兩刀!刀刀捅進墨彥身上最疼的地方,


    卻又不讓墨彥立即死去,就這樣被反複著折磨著,直到墨彥再也喊不出來,身子如同爛泥一樣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祁彧才拔出刀子,後退兩步,將手中的匕首插迴到刀鞘中,臉上,身上已經盡是鮮血,


    祁彧無力的將手上的血往一旁的柱子上擦拭著,推開門出去達奚爾曼上前看了房間裏的墨彥一眼,


    隨即邁步進去探了一下人的脈搏,發現人還有氣,上前沉聲道:“主人,還有氣!要殺掉嗎?”


    祁彧緩緩搖頭:“不用,就這樣讓他在痛苦中慢慢死去才是最好的,”


    說罷祁彧走到旁邊的矮小柴房,達奚爾曼伸手推開,裏麵關押著所有女帝送來的奴隸,女子在左側,兩位兩個男子在隔間裏關押著,


    祁彧一身鮮血的踏進房間嚇壞了所有的人,剛剛隔壁傳來的哀嚎聲她們聽聽的清清楚楚,


    此刻已經嚇得抖成一團,隻能跪在地上不敢起身,見到祁彧一身鮮血的進來,皆是瘋狂的磕頭求饒,


    祁彧走到門邊身子隨意的靠在門框上,眼神好似看死人一般的看著眾人,聲音冷冷的開口:


    “楚瑤兒什麽時候聯係過你們,都如實說出來,敢說謊捅一刀放血玩玩!懂嗎?”


    眾人皆是哭著磕頭應是,祁彧懶得在理會,直接一腳踹開隔間的門,走進去看到縮在角落中瑟瑟發抖的言明和清羽,


    祁彧靠在門邊看著兩人聲音低啞冷漠:“滾過來!”


    清羽年紀不過十五歲,早已嚇得縮在角落中地上哭著,哪裏還能聽得進去祁彧說什麽,


    一旁的言明還算是鎮定的,雖然身子止不住的顫抖,無法站立起來,隻能手腳並用的爬到祁彧麵前跪著開口:


    “家……家主……清羽他年紀太小了,被嚇壞了,您別責怪!!!”


    說罷便俯身不停的磕頭,但他們的脆弱和恐懼在祁彧的眼中不過是最可笑的偽裝,


    見祁彧不說話,身後的達奚爾曼上前一把抓住清羽的手臂不顧人的祈求,將人扯到祁彧身邊,


    言明見狀立即伸手抱住恐懼的清羽,連連求饒,


    祁彧:“楚瑤兒應該聯係過你們吧!”


    祁彧用的是肯定的語氣,絲毫不給兩人思考撒謊的機會,清羽已經嚇得沒了理智,隻是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身邊的言明吞咽著唾沫,強忍著即將崩潰的理智,跟祁彧解釋道:“是,皇子殿下他卻是命人秘密聯係過我們,他說隻要我們肯跟隨他,以後就是榮華富貴,也會給我們找個好妻主,”


    說著言明向著祁彧爬了幾步,伸手抓住祁彧的衣角,低頭將自己的額頭抵在祁彧的鞋子上,以最虔誠的態度解釋道:


    “奴才雖然是陛下命人挑選送來的,但是自從進府的第一天奴才便清楚以後誰是奴才的主人,要效忠誰,所以奴才絕不會背叛家主的,”


    祁彧嫌棄的抬腳將人踹開,皺眉冷聲道:“所以你們早早就知道楚瑤兒要加害正君?對嗎?”


    言明即便是再沉穩,在麵對祁彧時,還是控製不住的哭出了聲,身子哭成了蝦米,


    說出來的話都是帶著模糊的顫音:


    “不……嗚嗚……不是…我們不知道嗚嗚……真的不知道……我和清羽迴絕了固和皇子後便再也沒有收到……再也沒有收到固和皇子的聯係了……嗚嗚…”


    祁彧對這幾個奴才還是有著些許的了解的,清羽膽子小,喜歡吃零食和開玩笑,而言明雖然隻比清羽大了一歲卻有些明顯的成熟和睿智,


    所以祁彧從一開始看猜到了兩人不會真的背叛自己,因為她相信言明時可以最初正確的判斷的,


    但是對於兩人知道了固和皇子有意聯係他們後,卻沒有第一時間將事情告訴祁彧,


    所以即便沒有背叛,但這兩人和自己終究不是一心,


    祁彧冷冷的歎氣,看著跪在腳邊的言明冷聲開口:“你們兩個我不能再留了,是投靠固和皇子還是自行離開,你們兩個自己選擇吧,”


    言明聞言瞬間僵住了身子,她們是奴隸,完全可以直接將他們發買,但祁彧卻是直接將他們驅逐出府,


    這完完全全是要讓兩人死在外麵,言明爬著上前抱住祁彧的腿看著哀求道:“家主,求你了……求你了,奴才願意領任何懲罰,求家主留下奴才吧……!”


    言明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頭,祁彧沒再理會踢開人便轉身離開,


    從滿是哭聲和求饒聲的房間裏出來,祁彧的腳步有些踉蹌,原本身上的傷就沒好,


    今天還強行將自己體內的內力出送給宴清,現在的祁彧隨便來個殺手都能輕易將她誅殺,


    達奚爾曼上前扶著祁彧,自責的皺眉:“主人,去休息會吧!”


    祁彧搖頭:“你快去找章文熙,讓她想辦法疏通天文院內的人脈關係,務必要緊緊的盯著裏麵的動靜,我估計楚瑤兒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利用天文院來將大胤朝的厄運牽扯到清兒身上,“


    達奚爾曼聞言身子一僵,一想到這件事情一旦真的成了,那正君必定隻有一死,還是焚燒祭天的那種,


    達奚爾曼瞬間渾身汗毛豎起,急聲道:“他已經下了毒,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正君呢?”


    祁彧皺眉看了一眼達奚爾曼,隨後收迴目光沉聲道:“清兒不死他不會收手的,女帝又是個極其信奉天象的,到時候怕是難以扭轉局麵,”


    說罷達奚爾曼扶著祁彧坐到了涼亭中,拱手應是後快步轉身離開了府中,


    祁彧看著達奚爾曼的身影,眼神閃過幾分狠厲,但很快便消失,殷逐送信迴來便立即被祁彧叫到身邊,


    “你去傳信給六皇女,說楚瑤兒已經知道了她和朱子衿的事情,讓她小心行事,萬事提前布控!”


    殷逐點頭,隨即看著祁彧蒼白的臉色皺眉道:“主人,屬下先給你上藥吧!”


    祁彧搖頭:“先去傳信,現在我們處於被動局麵,稍有不慎將徹底被人握在手中反抗不了,所以我們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隨即看著殷逐:“傳完信你就迴軍營吧,不必再迴來,盡快將那批府兵訓練場出來才是,”


    殷逐擔心的看了祁彧一眼,隨即點頭:“是!屬下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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