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從後麵進了院子,見到院子中的眾人都焦急的原地轉圈,


    而自家宴清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坐在秋千上,悠閑的蕩秋千,


    祁彧不是覺得宴清沒有用,相反他很喜歡宴清自在,不理世事的樣子,


    祁彧不希望宴清因為自己被迫成長為一個可以獨當一麵的正君,她更希望宴清可以單純,開心的過活,


    祁彧大步走到宴清的手,大手拉住晃動的秋千,


    宴清感覺秋千被人抓住,轉頭一眼,便看到祁彧不知何時竟迴來了,


    宴清起身開心的抱住了祁彧的腰,仰起頭滿眼光芒的望著她,


    院子中的眾人也發現祁彧迴來了,紛紛圍了過來,姝言見狀立即出言阻止,


    “都站住,沒看見家主正和正君說話嗎?都給我把臉轉過去,”


    眾人很是畏懼這個年紀很小,個子很小,但是脾氣卻很大的掌事小廝,


    在這個家裏正君不愛說的話都有他來傳達和吩咐,有時甚至他便可以獨自做主一些小事,


    眾人立即轉身不敢去看祁彧和宴清的舉動,生怕看了什麽不該看的,一會又要挨罵,


    祁彧則是朗聲道:“通知管家,開門迎客!送來的所有禮品必須一件不少的登記在冊,誰家送的東西也要記清楚,姝言你去跟著管家一同待客!”


    姝言躬身應是,隨後院子中的所有人朝著前院而去,


    一時間整個後院沒剩下幾人,祁彧低頭看著懷中乖巧,軟乎乎的宴清,伸手拍了拍宴清的腦袋,


    “給你看到個好東西,”


    宴清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著祁彧,下一刻便被祁彧從身後拿出來的兔籠子吸引了目光,


    先是張了張嘴巴驚訝的不行,後來反應過來立即伸手接過兔籠子抱在懷裏,


    他見過白色的兔子,見過樹林中灰色雜毛的野兔子,卻從來都沒有見過純黑色的兔子,一時間喜歡不行,


    大眼睛閃爍著光芒看向祁彧,“妻主,這是送給我的嗎?”


    祁彧看見宴清開心的樣子,頓時生出了逗弄宴清的心思,笑著搖頭:


    “不是,我是最近很想吃兔肉,所以買迴來準備養養,殺了吃肉的,”


    宴清一聽頓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很是舍不得的將兔子抱緊在懷中,


    堤防的看著祁彧,“妻主壞!這兔子沒有什麽肉,有什麽好吃的?”


    祁彧笑著伸手作勢要去搶宴清懷中的兔子 ,宴清立即抱著兔子轉身就要跑,


    卻被祁彧的大手一把撈迴來,俯身笑道:


    “你跑什麽?”


    宴清仰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祁彧,這副好似被人欺負了的樣子將祁彧再次逗笑,


    “你看看這副樣子,好像妻主做了什麽壞事一樣,清兒啊,你真的不想讓妻主吃這兩隻兔子?”


    宴清重重的點頭,“它們還這麽小,不要吃好不好啊?”


    祁彧挑眉看著宴清:“那好,那就不吃了,但是以後清兒可要聽話些,要是像昨晚那樣,妻主就立刻殺掉兔子吃肉!”


    宴清聞言便想起了昨晚,祁彧的大手緊箍住自己的腰肢不讓自己跑,讓自己像一條瀕死的魚一般在大海中沉浮,


    宴清餘光瞥見祁彧衣領下那隱隱約約的牙印,響起昨晚自己被祁彧逼的一邊哭一邊咬她便紅了小臉,


    “明明就是妻主過分,沒完沒了的要,哼!”


    祁彧憋笑:“所以你就咬我?”


    宴清眨了眨眼睛不說話了,祁彧伸手拉著宴清的手迴了房間,宴清將兔籠子放在了一樓的門邊想著等下自己再迴來玩,


    順著祁彧的力道上樓,伸手為妻主寬衣,厚重的官服脫了下來,露出了裏麵黑色的裏衣,


    宴清低著頭不敢去看祁彧脖子上的咬痕,但是祁彧偏偏就是要宴清看,


    直接伸手將裏衣的帶子解開,露出了自己胸口,鎖骨,以及脖子上的咬痕,


    伸手將人圈在懷中,祁彧壞笑著質問宴清:


    “我以前怎麽不知道清兒的小牙這麽尖,竟能將妻主的鎖骨咬出血來?”


    宴清聞言紅著小臉看著祁彧鎖骨上,那被自己咬的略顯紅腫的牙印,


    下手心疼的摸了摸,很是真誠的看著祁彧,比劃著道歉:


    “對不起妻主,清兒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這樣沒輕沒重,”


    祁彧皺眉俯身在宴清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低聲訓斥:


    “誰要你道歉了?嗯?你家妻主就這樣經不起咬?”


    宴清有些懵,妻主不是在責怪自己咬了她嗎?看著妻主嘴角帶著難以壓製的笑容,宴清怎麽感覺自己咬了妻主,她反倒很開心呢?


    宴清:“妻主不生氣我咬傷了你嗎?”


    祁彧俯身將宴清抱起來,走到了窗前的搖椅上,自己坐上去慵懶的倚靠在椅背上,將宴清放在自己腿上,


    讓人趴在自己身上隨著搖椅的搖晃,祁彧的大手輕撫著宴清纖細的脊背,輕聲開口:


    “不生氣 ,再咬幾口也行,”


    宴清聞言小臉更紅了,窗戶半開著,兩人的身形雖然外麵的人看不見,但她們卻能看見外麵的人在忙碌的往裏麵搬東西,


    而此時的祁彧衣衫半敞,那白花花的胸脯就在宴清的麵前,上麵還帶著昨晚宴清留下的兩個牙印,


    這畫麵讓宴清看著實在是太過澀情,宴清伸手將祁彧的衣衫拉好,遮蓋住祁彧的胸口,


    隨後才乖乖的將頭靠在了上麵,祁彧低頭看著宴清那羞澀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撫摸的人的臉頰,


    “好清兒,我是你妻主,你不要怕,我在慢慢的改正我的暴躁和冷漠,你也要學著相信我,依靠我,學著愛我,”


    宴清仰起頭看著祁彧,抬手比劃道:“那妻主也再學著愛我嗎?”


    祁彧和宴清期盼的目光對視,帶著顫動的聲音響起:“嗯,清兒,我也在學著去愛你,”


    宴清靠在祁彧的胸口,感受著祁彧說話時胸口傳來的震動,


    愛你這兩個字的震顫驟然傳達進了宴清的內心,他很開心,卻也不敢去相信,妻主是那樣的耀眼,


    可是自己呢?一個被人咒罵的啞巴,妻主真的會愛上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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