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走進考場在在排號第一的位置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祁彧雖然心中不停的吐槽著為自己安排位置的官員,但是表麵上卻是未見絲毫波瀾的大步走到了坐位置上,


    這次考試要考三門,一門一個時辰,中間不間斷,按照現代的時間計算就是整整六個小時的考試,


    這期間每個人隻允許去一趟廁所,廁所還是那種隻有坑四處沒有任何遮擋的露天廁所,


    能來參加這次考試的,基本上都已經在家裏練習過很多次憋尿,


    因為上廁所不僅浪費時間,還是一件極其羞恥的事情,


    這要是沒考中還好,以後大家此生都不會再相見,


    可要是考上了,這以後見到跟自己去廁所的考官那豈不是會尷尬死,


    所以啊,這個廁所一般是不會有人上的,除非出現特殊情況。


    祁彧坐到位置上以後考試也正式開始,考官先是將需要答題的題紙發給每個人,


    隨後由本場的最高監考官禮部尚書親自拿著寫了考試題目的紙條一個一個的看,


    每看完一個,這名考生的麵前就會出現一位帶著長刀,身穿黑甲的禦林軍站在這名考生的麵前,


    以此來監督這名考生不會和其她人交頭接耳,更是監督考生不能作弊,


    祁彧是陛下親自下令特別允許參加這次考試的,


    所以站在祁彧麵前監考的禦林軍便是其最高統領邵芷欣!


    祁彧沒有在意,先是簡單的思考了一瞬,隨即落筆答題,


    從落筆的第一個字開始祁彧的思緒便像滔滔江水一般,不停的湧來,


    自開始到結束無一個錯字,字體蒼勁有力,鋒芒畢露,讓整片答卷看起來仿佛一直奔襲而來的軍隊一般,震懾人心,


    邵芷欣盯著祁彧的字看,心中忍不住感歎祁彧的才華,和這一手蒼勁有力的字,


    寫完想要寫的,祁彧緩緩放下手,隨即無聊的靠在椅背上,眼神無聊的看著邵芷欣,


    雖是無聊才會這樣看著邵芷欣,但是祁彧的目光卻讓一位久經沙場的將軍感到膽寒,


    邵芷欣不知為何看到祁彧總感覺這個人不像是隻有18歲,而像是經曆許多的勝利者,


    終止答卷的鍾聲響起,祁彧的試卷被收走,緊接著便是第二門考試,而一直站在麵前看守的士兵則會交換位置,以防止有人抄襲。


    六個小時的考試看似很長,但當一個人開始認真答卷時,時間反而過得飛快,


    待所有的考試都結束以後,安靜的考場瞬間嘈雜起來,


    祁彧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用手捶了捶有些僵硬的腰,慢悠悠的往外麵走去,


    門口的宴清正帶著鬥笠站在馬車邊著急的等待著,


    當看到祁彧黑色,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宴清頭腦一熱不顧形象的跑過去便拉住了祁彧的手腕,


    祁彧看了看周圍人投來的目光,忽的勾唇一笑:“怎麽?才分開三個時辰清兒就想妻主了?”


    宴清聞言也知道自己的舉動有些冒失,立即羞澀的低下頭,


    祁彧見人不好意思便拉著宴清大步上了馬車,隨著馬車緩緩離開,


    身後人的議論之聲驟然變大了許多,


    考生甲:“她就是鄉下來的祁彧?”


    考生乙:“就是她,我告訴你,你可要離她遠一點啊,我長姐在虎嘯軍當值,說她親眼看見這個祁彧像個弑殺的羅刹一般,殺了好多的人,”


    考生甲:“啊?我的天哪,這樣粗鄙弑殺之人,怎配參加科舉!真乃我大胤之恥,”


    考生乙:“…………”


    身後的學子都在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討論著,祁彧這個最近京都最熱門的女子,


    而坐在馬車將的祁彧,將宴清拉到自己的腿上坐,


    將鬥笠拿下來看著宴清紅透的小臉,祁彧心中歡喜的不行,


    靠近人低聲開口:“好清兒,跟妻主說說,你是不是想我了?”


    宴清紅著臉瞪祁彧,抬手比劃道:“妻主才走了三個時辰,怎麽就想了?妻主不要這般……”


    宴清意識到自己剛剛差點訓斥了祁彧,反應過來的宴清立即收迴手,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祁彧,


    祁彧笑道:“撒嬌也沒有用,剛剛要說我什麽?啊?”


    宴清快速搖頭,俯身將頭靠在祁彧肩膀上,企圖用這個屢試不爽的辦法蒙混過關,


    但是祁彧哪裏看不出宴清是在跟自己撒嬌,祁彧今天不知怎麽了就是不願意這麽輕易的放過宴清,


    便伸手掐住人腰,迫使宴清直起身,眼神委屈的看著祁彧,


    祁彧:“清兒剛剛是不是要說,妻主越來越臭不要臉了?嗯?”


    宴清神情一緊,小手有些緊張的揪在一起,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懼意,


    祁彧察覺到,心裏有些不舒服,伸手將宴清拉近,讓人重新靠在自己肩膀上,


    宴清則是順勢將小臉藏進了祁彧的脖子上,還撒嬌似的蹭了蹭,弄的祁彧有些癢,


    “清兒,不管你信不信,妻主今天都要告訴你,以後你想要說什麽就說什麽,想要幹什麽就幹什麽,我一定不會再跟你發火,不會再怪你的,”


    宴清藏在祁彧脖子上的小臉再聽到祁彧的話後,有些一瞬的潮紅,


    因為祁彧的話無疑是在跟宴清訴說愛意一般,怎能不害羞呢,


    祁彧伸手拍著宴清的脊背,輕聲說了許多話,隻是宴清始終安靜的聽著,沒給任何的迴應,


    但是藏在脖子上的小臉越來越紅,甚至有些許的濕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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