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街後道三人靠近，薑晴開口詢問“哎，朋友你這算的真準嗎？”
坐在那邊的黑袍夾著嗓子說道“親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說算的不準你能來嘛。”
薑晴沉默“……”然後覺得有道理，接著說“問什麽都是十塊錢嗎，有時間限製嗎，什麽都能問嗎，如果不滿意可以退錢嗎……”
先要保障，後再來詢問。
“……對，我這兒獨此一家就十塊”她誇大其詞地說“問我什麽我都知道，隨便問沒有時間限製…不滿意也可以退錢。”
薑晴想了想問“有沒有優惠，我這有三人，有得話就問了，沒有可就走了。”
她趕忙說道“有的有的……人多我肯定有優惠的……這樣吧你們三個人都來的話那就……20吧便宜十塊錢……”老板大氣啊，直接給免費算一個。
二十薑晴可以接受，開口問了許思默和江早早兩位“來不來，算一把……不滿意包退”她們兩人可不信這個，但說實話確實好奇，所以……
薑晴請客給了二十，三人蹲在那裏薑晴先問“那你就給我算算我月考成績考的好不好，能算嗎這個……”
“……”她猶豫了一說“這個屬實不用開算，我單看你麵相就知道你學習水平中下等，成績其實挺一般的……然後貌似隻對某些課外的書籍比較感興趣……上課七分專注看其它，兩分專注防老師，一分專注才聽課……”
“……你這說的……”還真挺符合我的，薑晴點頭感覺有兩把刷子但是……小聲跟兩人低語“不是這大晚上的，她還戴個麵具能看清楚我的麵相嗎……”
江早早朝戴麵具的她看了一眼，小聲迴道“不會是經典話術吧？……你再問個別的。”
“好……咳咳”她咳嗽兩聲接著問“我們開學後一……兩個月的運勢怎麽樣……”
這個問題問的值得她推牌，她從身上拿出塔羅牌，沒有洗牌的動作，直接就放在了地下的鋪的黑布上麵，直接順溜展開伸手示意她抽牌“三張牌。”
薑晴就看著那些牌麵隨手拿出了三張，遞給了她……她接過後查看“開學如果是兩個月那還行，不會掀起太大的水花，但近期請多注意一下手機，這是會是個關鍵因素……”
“什麽關鍵因素”薑晴問，她擺手“天機不可泄露……隻能點到為止。”
“嘿——這人話說一半…什麽還天機不可泄露，你泄露了會怎樣，天打五雷轟還真能劈你嗎……”
“……小事那倒不至於，大事有時那是還真會！”
這話一出薑晴鄙夷地看著她“我要沒記錯的話，現在是21世紀……”她直接擺手道“你管它那個世紀的，反正我們這一行就這樣，該說的能說，不該說的就得給它咽到肚子裏去……”
這到底應該選專業呀……還是……
“行行，我也不問其它的了，你就直接給我算一下我以後會怎樣，能成才嗎我有錢嗎……”
“……”
薑晴隨後又抽了三張牌，遞給了她“……不錯，你未來的道路不錯算是穩定的，中間會有一個大波折，那段時間情緒會很低落，但後來慢慢的也調整了過來，總體來講不錯……錢你未來是不缺的……”
聽她這麽說薑晴瞬間嘴角揚起，我未來還是個有錢人啊！——這家夥光聽有錢了，其它啥也沒聽進去……
但是麵前算命師這個人好心提醒了幾句“未來某些東西不要太固有執念了，時間都過去了，“那”該放下還是要放下了……”
這話她也沒聽進去敷衍的說道“好好……我知道”然後問她們“你倆誰來，我就到此了……”
江早早客氣道“默默你要來嗎，你想的話就你先吧我不急，我最後……”
說實話上一世許思默也遇見過她在這裏算命塔羅牌……但她當時也不感興趣，或者沒多注意就沒找她算過什麽……
許思默不信這些，秉持著早問早結束的原則她就直接對她說“我沒什麽特別想問的，你就隨便幫我看一下吧”她聞聲看向許思默，麵具下麵的眉頭有些微皺……似乎看出了哪裏不對的感覺，但也沒說出口就是讓她抽牌。
她乖乖地抽了三張給了她，她接過查看眉頭瞬間皺的更深了起來“！”這牌有些怪……她又抬頭多看了許思默幾眼猶豫之後，才說道“我給你直接算了未來的運勢，但是你……”
許思默一臉淡定地問“我怎麽了。”算命師疑惑道“我看不到你的未來，又或者說你沒有未來……你好像存在，但又好像不應該存在……”這一下給在場的三人弄迷糊了。
“什麽存在不存在……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不能簡而意賅明白點講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這一喊的，都喜歡彎彎繞繞的搞得人不清不楚的。
“哎……”算命師搖頭道“她的運勢我什麽都看不清，也看不見沒法講……”麵前的三張塔羅牌位，都是不符合尋常的，一個過去式的和一個倒掛未來式以及一個空白塔羅牌……
江早早薑晴兩人沒明白，但是許思默好像聽懂了她是什麽意思，但某些又好像不是很懂……
薑晴激動道道“果然是騙子，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我我們不看了你退錢！”
說到退錢算命師冷靜勸道“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退錢嘛……”薑晴直接迴道“你自己說話不清不楚的，還沒有邏輯，搞得我們暈頭轉向地說跟沒說一毛區別也沒有，那還問你幹嘛……”
“默默，你還問嗎，不問我就讓她退錢了”薑晴問許思默，她猶豫了兩秒迴道“不問了，退錢吧。”她一方麵是怕這人真能說出點什麽，一方麵就是覺得她可能就是騙人的，不用再多聽下去了。
“你呢，早早你還要問嗎。”
“我嗎……”她想了一下說“那就算了唄，我反正無所謂”本來她就是不信，是薑晴好奇她才跟來的，現在薑晴不好奇玩夠了，那她就沒必要了。
“我也不跟你多要”薑晴說道“你既然給我算過了那十塊就索性給你，現在隻要你把剩下的十塊退給我就行……”沒辦法，誰讓她確實說不出許思默的運勢呢，話語間還怪怪的……
算命師自認理虧吧，也沒有吵鬧就乖乖退還了十塊錢……
說實話她其實不算是騙子，但是她就是看不出來許思默……不管是麵相還是牌麵都很怪……上下浮動，就比如說是西但冥冥之中又給變成東，兩者之間來迴遊走……
怪……實在是怪啊……
三人起身正準備離開，薑晴停頓了一下開口問了一句“你經常來這邊嗎？”她搖頭“不經常”接著問“那你都幾號來？”
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講“這東西，隨緣分緣分帶了你自然能碰上我……”東西不多收拾很快，她起身左手拎著板凳右手拿著地上的那塊黑布，就轉身和她們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這年頭真的……”目送她離開後薑晴說“朋友怪我太好奇了，算白跑了一趟……”許思默朝她看去說“她剛才不是說你這幾天有事，要多注意手機嗎……這你不信了……”
“手機能有什麽事，它是能炸了還是能飛上天啊，沒事就當什麽都沒聽見……走吧走吧咱們迴去那邊……”手機能不能飛上天那不一定，但是會不會炸了那可能就不一定了。
這東西吧其實信則有不信則無，但顯然薑晴是不信的了，但是她信不信無所謂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今晚結束最後假期，離開那裏各迴了各家。
次日一清早大家就學校相見了，彼時三人經曆七天假期後，第一次見到劉語婷幾日不見甚是想念，如隔三秋啊——
“婷婷 ~我想死你了。”江早早挽著她的胳膊說道，“不至於吧就七天而已，昨天咱倆晚上還打了視頻電話，隔了一晚你就又想我了?”
“那可不嘛，視頻又不能跟你真人相比較，我還是更加喜歡真人的你出現在我麵前。”江早早說的有些肉麻~身後薑晴有點受不了，她打算以毒攻毒“哎呦~婷婷我也想你了——”她在座位上站起身，張開雙臂身子往前傾就要去抱前排的劉語婷，但可惜伸手給婉拒了“別，你就別再來這一套了，真有點接受不了……”
薑晴聞言撅嘴轉身換了個方向，直接給一旁的許思默一個大大滴擁抱“！……”這突然竄出來的一套，屬實是給許思默弄沉默了。
簡單抱了一下，後就鬆開了上課鈴聲敲響，大家也就不鬧了相繼安靜了下來。
第一節就是芳姨的數學課，老規矩既然假期都結束月考試卷也該來襲了，芳姨清了清嗓淡定說道“月考數學試卷成績已經下來了，總體來講大家成績都還算平穩，發揮不錯，特別是咱們班的陳煦和顧紆兩位同學，發揮依舊如初……”
雖然這是第一次月考，但是平時老師們也經常在班級裏一有時間就周考，這次月考其實和周考沒什麽太大區別，唯一的可能就是需要換考場……
月考考題其實也是學校老師出的題目，其中當然也有芳姨的那份，這次數學試卷就是芳姨和隔壁一班數學老師一起出的題目。
所以裏麵多多少少有一些芳姨的出題風格，有些對題目敏感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別人不知道，但是陳煦和顧紆肯定是感覺出來了。
“老師我就不過多廢話了，我喊到名字的來領取你的試卷……”老師挨個叫了名字叫到地三十二個後才結束，同學們一個個接過試卷，老師隻念了名字沒有念分數，所以拿到試卷的第一刻就是查看分數。
有的在迴座位的路上就看了，有的則是迴到座位上才開始查看，顧紆接到試卷後迴到座位才查看，試卷上赫然寫著141的高分，隨後他查看了一下卷麵的錯題點和失分點。
而另一邊的陳煦也同樣是迴到座位才開始查看的，試卷左上方的分數是145分，陳煦心態非常平和冷靜，倒是一旁的蔣方許好奇看了一眼就不淡定了“！我去——”
驚訝地捂著嘴巴，然後眼神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哥們絕了，你這分數都不用參加高考了，直接保送得了……”
“你這是在誇我嗎……”陳煦歪頭問，蔣方許迴道“當然了，你這分數我不快你怎麽我還要貶低你啊，那不可能，隻有我那成績才是需要貶低的。”
那確實，雖然他的試卷還沒發下來但是已經一清二楚了，畢竟還是自己了解自己。
果不其然在蔣方許拿到試卷後，看到分數的那一刻嘴角一抹笑出現，他自信坐迴到位置上“你考多少？”一旁的陳煦開口詢問。
蔣方許沒開口直接說多少分，他伸手把試卷拍在了桌麵上見他如此自信的神態，陳煦低頭垂眸看去，在看清楚分數的那一瞬間沉默不語了“……”。
試卷上赫然出現的分數與陳煦的相比較，那是完全沒什麽可比較的“六十八分……”陳煦小聲念出這個分數來，然後低下頭內心有些複雜感……
隨後片刻他伸手推了一下眼鏡，看著他開口安慰道“沒事的其實還好……一次月考代表不了什麽，下次或者下下次……會更好的……”六十八分也算是及格了，總比沒及格的好……
蔣方許靠著椅背擺手“你不用安慰我，我沒事這很正常，我的能力就止步於此了，我很清楚你看這迴其實比那次周考考的還多了四分，實在不錯……”
這分數陳煦實在沒忍住，伸手翻看了一下他的試卷，正麵還行可一到後麵他就被搞閉嘴了，盯著看了幾秒後就輕聲放下了……迴過頭發了一會兒呆。
是什麽讓他如此驚訝意外或者無言以對……那當然是後一大片的空白和大紅叉……
英語不會寫可以抄閱讀理解，語文不會完全可以瞎編，但數學不會那是真不會，他總不能背寫公式吧，就算寫了也還是照常零蛋，老師也不會酌情給一點分數的，所以數學不會的就隻能空白了。
數學試卷後麵基本上全是大題，都是需要驗算的複雜題目，對於學霸來講不算是什麽，但是對於學渣來講那簡直是一堆看不清認不出的，一些奇怪外星符號……
某些數學不好的同學看到此心裏總是會不自主地暗罵，瑪德！什麽函數與方程…什麽空間幾何這還是人能學的嗎， 我隻是一個高中生又何必為難我呢——
心態好的同學沒什麽問題，心態不好的之後就是深度絕望嘍……
坐在那邊的黑袍夾著嗓子說道“親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說算的不準你能來嘛。”
薑晴沉默“……”然後覺得有道理，接著說“問什麽都是十塊錢嗎，有時間限製嗎，什麽都能問嗎，如果不滿意可以退錢嗎……”
先要保障，後再來詢問。
“……對，我這兒獨此一家就十塊”她誇大其詞地說“問我什麽我都知道，隨便問沒有時間限製…不滿意也可以退錢。”
薑晴想了想問“有沒有優惠，我這有三人，有得話就問了，沒有可就走了。”
她趕忙說道“有的有的……人多我肯定有優惠的……這樣吧你們三個人都來的話那就……20吧便宜十塊錢……”老板大氣啊，直接給免費算一個。
二十薑晴可以接受，開口問了許思默和江早早兩位“來不來，算一把……不滿意包退”她們兩人可不信這個，但說實話確實好奇，所以……
薑晴請客給了二十，三人蹲在那裏薑晴先問“那你就給我算算我月考成績考的好不好，能算嗎這個……”
“……”她猶豫了一說“這個屬實不用開算，我單看你麵相就知道你學習水平中下等，成績其實挺一般的……然後貌似隻對某些課外的書籍比較感興趣……上課七分專注看其它，兩分專注防老師，一分專注才聽課……”
“……你這說的……”還真挺符合我的，薑晴點頭感覺有兩把刷子但是……小聲跟兩人低語“不是這大晚上的，她還戴個麵具能看清楚我的麵相嗎……”
江早早朝戴麵具的她看了一眼，小聲迴道“不會是經典話術吧？……你再問個別的。”
“好……咳咳”她咳嗽兩聲接著問“我們開學後一……兩個月的運勢怎麽樣……”
這個問題問的值得她推牌，她從身上拿出塔羅牌，沒有洗牌的動作，直接就放在了地下的鋪的黑布上麵，直接順溜展開伸手示意她抽牌“三張牌。”
薑晴就看著那些牌麵隨手拿出了三張，遞給了她……她接過後查看“開學如果是兩個月那還行，不會掀起太大的水花，但近期請多注意一下手機，這是會是個關鍵因素……”
“什麽關鍵因素”薑晴問，她擺手“天機不可泄露……隻能點到為止。”
“嘿——這人話說一半…什麽還天機不可泄露，你泄露了會怎樣，天打五雷轟還真能劈你嗎……”
“……小事那倒不至於，大事有時那是還真會！”
這話一出薑晴鄙夷地看著她“我要沒記錯的話，現在是21世紀……”她直接擺手道“你管它那個世紀的，反正我們這一行就這樣，該說的能說，不該說的就得給它咽到肚子裏去……”
這到底應該選專業呀……還是……
“行行，我也不問其它的了，你就直接給我算一下我以後會怎樣，能成才嗎我有錢嗎……”
“……”
薑晴隨後又抽了三張牌，遞給了她“……不錯，你未來的道路不錯算是穩定的，中間會有一個大波折，那段時間情緒會很低落，但後來慢慢的也調整了過來，總體來講不錯……錢你未來是不缺的……”
聽她這麽說薑晴瞬間嘴角揚起，我未來還是個有錢人啊！——這家夥光聽有錢了，其它啥也沒聽進去……
但是麵前算命師這個人好心提醒了幾句“未來某些東西不要太固有執念了，時間都過去了，“那”該放下還是要放下了……”
這話她也沒聽進去敷衍的說道“好好……我知道”然後問她們“你倆誰來，我就到此了……”
江早早客氣道“默默你要來嗎，你想的話就你先吧我不急，我最後……”
說實話上一世許思默也遇見過她在這裏算命塔羅牌……但她當時也不感興趣，或者沒多注意就沒找她算過什麽……
許思默不信這些，秉持著早問早結束的原則她就直接對她說“我沒什麽特別想問的，你就隨便幫我看一下吧”她聞聲看向許思默，麵具下麵的眉頭有些微皺……似乎看出了哪裏不對的感覺，但也沒說出口就是讓她抽牌。
她乖乖地抽了三張給了她，她接過查看眉頭瞬間皺的更深了起來“！”這牌有些怪……她又抬頭多看了許思默幾眼猶豫之後，才說道“我給你直接算了未來的運勢，但是你……”
許思默一臉淡定地問“我怎麽了。”算命師疑惑道“我看不到你的未來，又或者說你沒有未來……你好像存在，但又好像不應該存在……”這一下給在場的三人弄迷糊了。
“什麽存在不存在……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不能簡而意賅明白點講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這一喊的，都喜歡彎彎繞繞的搞得人不清不楚的。
“哎……”算命師搖頭道“她的運勢我什麽都看不清，也看不見沒法講……”麵前的三張塔羅牌位，都是不符合尋常的，一個過去式的和一個倒掛未來式以及一個空白塔羅牌……
江早早薑晴兩人沒明白，但是許思默好像聽懂了她是什麽意思，但某些又好像不是很懂……
薑晴激動道道“果然是騙子，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我我們不看了你退錢！”
說到退錢算命師冷靜勸道“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退錢嘛……”薑晴直接迴道“你自己說話不清不楚的，還沒有邏輯，搞得我們暈頭轉向地說跟沒說一毛區別也沒有，那還問你幹嘛……”
“默默，你還問嗎，不問我就讓她退錢了”薑晴問許思默，她猶豫了兩秒迴道“不問了，退錢吧。”她一方麵是怕這人真能說出點什麽，一方麵就是覺得她可能就是騙人的，不用再多聽下去了。
“你呢，早早你還要問嗎。”
“我嗎……”她想了一下說“那就算了唄，我反正無所謂”本來她就是不信，是薑晴好奇她才跟來的，現在薑晴不好奇玩夠了，那她就沒必要了。
“我也不跟你多要”薑晴說道“你既然給我算過了那十塊就索性給你，現在隻要你把剩下的十塊退給我就行……”沒辦法，誰讓她確實說不出許思默的運勢呢，話語間還怪怪的……
算命師自認理虧吧，也沒有吵鬧就乖乖退還了十塊錢……
說實話她其實不算是騙子，但是她就是看不出來許思默……不管是麵相還是牌麵都很怪……上下浮動，就比如說是西但冥冥之中又給變成東，兩者之間來迴遊走……
怪……實在是怪啊……
三人起身正準備離開，薑晴停頓了一下開口問了一句“你經常來這邊嗎？”她搖頭“不經常”接著問“那你都幾號來？”
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講“這東西，隨緣分緣分帶了你自然能碰上我……”東西不多收拾很快，她起身左手拎著板凳右手拿著地上的那塊黑布，就轉身和她們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這年頭真的……”目送她離開後薑晴說“朋友怪我太好奇了，算白跑了一趟……”許思默朝她看去說“她剛才不是說你這幾天有事，要多注意手機嗎……這你不信了……”
“手機能有什麽事，它是能炸了還是能飛上天啊，沒事就當什麽都沒聽見……走吧走吧咱們迴去那邊……”手機能不能飛上天那不一定，但是會不會炸了那可能就不一定了。
這東西吧其實信則有不信則無，但顯然薑晴是不信的了，但是她信不信無所謂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今晚結束最後假期，離開那裏各迴了各家。
次日一清早大家就學校相見了，彼時三人經曆七天假期後，第一次見到劉語婷幾日不見甚是想念，如隔三秋啊——
“婷婷 ~我想死你了。”江早早挽著她的胳膊說道，“不至於吧就七天而已，昨天咱倆晚上還打了視頻電話，隔了一晚你就又想我了?”
“那可不嘛，視頻又不能跟你真人相比較，我還是更加喜歡真人的你出現在我麵前。”江早早說的有些肉麻~身後薑晴有點受不了，她打算以毒攻毒“哎呦~婷婷我也想你了——”她在座位上站起身，張開雙臂身子往前傾就要去抱前排的劉語婷，但可惜伸手給婉拒了“別，你就別再來這一套了，真有點接受不了……”
薑晴聞言撅嘴轉身換了個方向，直接給一旁的許思默一個大大滴擁抱“！……”這突然竄出來的一套，屬實是給許思默弄沉默了。
簡單抱了一下，後就鬆開了上課鈴聲敲響，大家也就不鬧了相繼安靜了下來。
第一節就是芳姨的數學課，老規矩既然假期都結束月考試卷也該來襲了，芳姨清了清嗓淡定說道“月考數學試卷成績已經下來了，總體來講大家成績都還算平穩，發揮不錯，特別是咱們班的陳煦和顧紆兩位同學，發揮依舊如初……”
雖然這是第一次月考，但是平時老師們也經常在班級裏一有時間就周考，這次月考其實和周考沒什麽太大區別，唯一的可能就是需要換考場……
月考考題其實也是學校老師出的題目，其中當然也有芳姨的那份，這次數學試卷就是芳姨和隔壁一班數學老師一起出的題目。
所以裏麵多多少少有一些芳姨的出題風格，有些對題目敏感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別人不知道，但是陳煦和顧紆肯定是感覺出來了。
“老師我就不過多廢話了，我喊到名字的來領取你的試卷……”老師挨個叫了名字叫到地三十二個後才結束，同學們一個個接過試卷，老師隻念了名字沒有念分數，所以拿到試卷的第一刻就是查看分數。
有的在迴座位的路上就看了，有的則是迴到座位上才開始查看，顧紆接到試卷後迴到座位才查看，試卷上赫然寫著141的高分，隨後他查看了一下卷麵的錯題點和失分點。
而另一邊的陳煦也同樣是迴到座位才開始查看的，試卷左上方的分數是145分，陳煦心態非常平和冷靜，倒是一旁的蔣方許好奇看了一眼就不淡定了“！我去——”
驚訝地捂著嘴巴，然後眼神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哥們絕了，你這分數都不用參加高考了，直接保送得了……”
“你這是在誇我嗎……”陳煦歪頭問，蔣方許迴道“當然了，你這分數我不快你怎麽我還要貶低你啊，那不可能，隻有我那成績才是需要貶低的。”
那確實，雖然他的試卷還沒發下來但是已經一清二楚了，畢竟還是自己了解自己。
果不其然在蔣方許拿到試卷後，看到分數的那一刻嘴角一抹笑出現，他自信坐迴到位置上“你考多少？”一旁的陳煦開口詢問。
蔣方許沒開口直接說多少分，他伸手把試卷拍在了桌麵上見他如此自信的神態，陳煦低頭垂眸看去，在看清楚分數的那一瞬間沉默不語了“……”。
試卷上赫然出現的分數與陳煦的相比較，那是完全沒什麽可比較的“六十八分……”陳煦小聲念出這個分數來，然後低下頭內心有些複雜感……
隨後片刻他伸手推了一下眼鏡，看著他開口安慰道“沒事的其實還好……一次月考代表不了什麽，下次或者下下次……會更好的……”六十八分也算是及格了，總比沒及格的好……
蔣方許靠著椅背擺手“你不用安慰我，我沒事這很正常，我的能力就止步於此了，我很清楚你看這迴其實比那次周考考的還多了四分，實在不錯……”
這分數陳煦實在沒忍住，伸手翻看了一下他的試卷，正麵還行可一到後麵他就被搞閉嘴了，盯著看了幾秒後就輕聲放下了……迴過頭發了一會兒呆。
是什麽讓他如此驚訝意外或者無言以對……那當然是後一大片的空白和大紅叉……
英語不會寫可以抄閱讀理解，語文不會完全可以瞎編，但數學不會那是真不會，他總不能背寫公式吧，就算寫了也還是照常零蛋，老師也不會酌情給一點分數的，所以數學不會的就隻能空白了。
數學試卷後麵基本上全是大題，都是需要驗算的複雜題目，對於學霸來講不算是什麽，但是對於學渣來講那簡直是一堆看不清認不出的，一些奇怪外星符號……
某些數學不好的同學看到此心裏總是會不自主地暗罵，瑪德！什麽函數與方程…什麽空間幾何這還是人能學的嗎， 我隻是一個高中生又何必為難我呢——
心態好的同學沒什麽問題，心態不好的之後就是深度絕望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