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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臣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又是誰在您耳邊說了這些子虛烏有的話?”


    祁弘暗暗捏緊了雙拳,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太子爺和關東山聯手,將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了祁弘的身上。


    可皇帝有心包庇他們,斷不會將真相告訴祁弘。


    “是朕安插在你身邊的做細傳來的消息,你現在百口莫辯,就想著要如何恕罪吧!”


    皇帝冷眼看著祁弘,語氣中帶著一絲恨意。


    這恨意又是從何而來?


    祁弘為了守衛揚州府的安危,在那一住就是好幾年,多少次單槍匹馬闖入敵軍的包圍圈,多少次將性命拋之腦後,這些皇帝都看在眼裏,卻是絲毫沒有憐憫,更沒有對兒子的關心。


    有的也隻是無端的猜疑,將所有謀逆的屎盆子,全都扣在了祁弘的頭上。


    到底是為什麽?


    祁弘作為廢物的那些年,皇帝對他不聞不問,哪怕是被人踩在腳底下,公然的淩辱,也是權當沒聽見。


    現如今祁弘打了勝仗,反倒惹得一身腥臭,難道他就該一輩子做廢物,讓人看不起才能保全自身?


    “你假裝勸戰,就是不想讓太子發現你和鄰國之間的秘密,朕從前怎麽沒有看出來,你有這麽大的野心?”


    “與這些鄰國私底下往來,是打算做什麽?背著朕與他們結成同盟,再對朕發起進攻?”


    “七皇子,你機關算盡,處處陷害太子,朕斷不能一再容忍!”


    皇帝一番言論下來。


    祁弘的臉色早已變得無比的陰沉。


    他冷笑一聲,道:“聽父皇說這些話,兒臣真是感到惶恐!”


    “你惶恐?朕怎麽看不出來?”


    淩劍忽然開口:“永王殿下並無二心,此番勸戰也是為了皇上您收編鄰國的計劃著想,若不是我們攔下太子爺的軍隊,隻怕這個時候,幾個鄰國早已被他踏平,即便收編也是屍橫遍野,哪還有可用之人?”


    “嗬嗬,早前聽聞七皇子身邊多了一位軍師,想必就是你?”皇帝陰冷的笑道。


    淩劍這才雙手抱拳:“皇上,臣淩劍是前不久加入軍府的軍師!”


    “一幫廢物需要什麽軍師?”


    皇帝此話一出,淩劍也不禁有些愣然。


    祁弘幹脆放棄了解釋,沉聲道:“所以父皇要如何定罪?”


    “朕不是一個嗜血的暴君,你自己做的那些錯事,不用朕再一一提醒,從即刻起,朕廢除你永王……”


    還沒等皇帝說完。


    一名太監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皇上,三位鄰國使者在外求見!”


    聽見這話,皇帝臉色驟變。


    反倒是祁弘麵色平靜,跪在那裏一聲不吭。


    “他們怎麽突然來了?”皇帝看了眼祁弘。


    “父皇應該去問他們,而不是問兒臣,哦對,父皇覺得我們私下勾結,問我也是情理之中,但很抱歉,兒臣什麽都不知道!”


    祁弘緩緩抬頭,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見狀,皇帝抬起巴掌,卻又重重的放了下去。


    畢竟收編一事要緊,這廢物留到以後再收拾也還來得及。


    皇帝憤恨道:“你們兩個,即刻消失在朕眼前!”


    祁弘慵懶的站起身,帶著淩劍離開了禦書房。


    前朝。


    眾多大臣紛紛到場。


    太子爺祁玉和關東山也沒有缺席。


    三位使者被太監領著來到皇帝麵前,站在眾位大臣之間,卻是絲毫沒有怯場。


    這場談判持續進行了三個時辰。


    從天明到天暗。


    等到日落西山時,祁弘突然得到皇帝的傳召。


    來領他的太監,正是之前站在禦書房臉色緊繃的太監。


    可此時太監的臉上,卻洋溢著興奮的笑意。


    “永王殿下,您快跟奴才走吧,皇上那邊該等著急了!”


    祁弘慢悠悠的將一口菜塞進嘴裏,問道:“他又找我幹什麽?打算趁熱打鐵,廢除我的稱號?收迴我的軍府?”


    “皇上不是不近人情之人!”


    “嗬嗬,他何來的人情?旁人三兩句話,就能往我身上扣這麽多的罪證,我還不能為自己辯解,說多了是錯,不說也是錯!”


    “殿下……”


    太監麵露難色。


    祁弘擦了擦嘴角的油漬,起身道:“跟你開玩笑的,別當真!”


    “是!奴才明白!”


    這太監可不是一般人。


    在祁弘的印象裏,前者就受過他幾次幫助,而且還都是在危機關頭突然出現。


    他對祁弘有恩,祁弘也不會刁難他。


    來到禦書房。


    祁弘掃了眼跪在地上的人,麵容生得很。


    正準備下跪,皇帝卻是擺擺手,道:“不必了,你站著就行。”


    跪在地上的人突然一個轉身,朝祁弘爬了過來。


    一把抓住祁弘的腳踝,哭喊道:“請永王殿下恕罪,奴才不知道內情,對皇上說了一些您的事,現在才知道都是假的!”


    “什麽情況?!”


    祁弘故作一副驚訝的模樣。


    這人還在哭訴:“奴才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揚州府境內徘徊,為的就是勘察鄰國與您之間的關係,瞧見幾個蠻人出現在揚州府,便以為您與鄰國私下往來,將消息告訴了皇上,引得你們父子二人起了爭執,奴才罪該萬死,還請永王殿下責罰!”


    “哦,你就是父皇安插在我身邊的做細?”


    祁弘一腳將他踢開,隨即對皇帝說道:“父皇,既然誤會解釋清楚,您的疑心也可以消除了!”


    “來人,將這個家夥拖出去,砍了!”


    皇帝對外麵的侍衛命令道。


    這人被拖出去,卻是一句求饒的話都沒說,仿佛早已經接受了這個結局。


    祁弘忍不住在心中冷笑,這皇帝還真是厚臉皮,當著祁弘的麵,將做細砍殺,卻絲毫不提他懷疑祁弘的事,難道做皇帝就可以免於認錯?


    好像還真可以!


    “方才經過一番談判,朕與三個鄰國達成共識,保留國主的權力,但他們的土地都將歸我們所有!”


    “三位使者也對朕說明了情況,的確是太子不對,不僅殘忍殺害了他們的百姓,還對那些婦女……哎!”


    “七皇子,朕之前誤會你了,已經命人準備了十箱黃金,送去你的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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