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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人剛來到揚州府,還沒機會坐下來喝口茶呢,祁弘就要急著將人送迴去!


    這要是擱在以前,不得好酒好菜的伺候著,再留宿個十天半個月?


    李安石心中很是不爽,但卻不敢在祁弘麵前表現出來。


    “兩位,請吧!”


    楊恆走上前,對他們說道。


    即便再怎麽不情願,李安石和陳臻也隻能夾著尾巴離開。


    見狀,李慧君疾步追了上去,問道:“爹爹,你們來得匆忙,走得更是匆忙,我竟不知家中情勢如何?”


    “一切都好,你不必擔心,若是缺銀錢,我自會派人來信,到時候你再準備些拆人送迴去即可!”


    李安石擺擺手,一臉陰沉的說道。


    兩人離開軍府坐上迴去的馬車,消失在李慧君的眼前。


    不同的是,李秋祖此刻卻是興奮難耐,恨不得立刻加入祁弘的軍隊。


    “我野心勃勃,隻為上陣殺敵,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手握兵器,與將士們並肩作戰?”


    李秋祖來到於宣麵前,一雙期待的眼眸,散發著欲望的火光。


    聞言,於宣淡淡一笑,說道:“不必著急,你現在隻是通過了我的第一輪試煉,後麵還有很多關卡等著你,若是能咬牙堅持下來,到時候再納入軍營也不遲!”


    “可永王殿下已經準許我……”


    “眼下沒有戰事,就算你進入軍營,也是什麽都做不了的!”於宣打斷了他後麵的話。


    李秋祖剛想找祁弘說情,可祁弘卻是瞬間起身,離開了大殿。


    當天夜裏。


    祁弘實現了把酒言歡的自由,但對象不是他的幾位將領,而是海寧侯祁成飛。


    “你還沒告訴我,今日突然造訪,究竟所為何事?”


    祁弘給他倒了杯酒,輕聲問道。


    這酒的滋味令人上頭,上次祁弘就已經領略過厲害,在上酒之前,便讓下人兌了水。


    所以祁成飛喝著喝著,臉上的表情就有些繃不住了。


    “在說之前,我不得不問一句,永王殿下的酒喝起來怎麽略感寡淡?”祁成飛吧唧著嘴,眼裏閃過一抹嫌棄的神光,將酒杯放下。


    祁弘差點笑出聲來,但還是忍住了。


    “這酒許是買了假的,我喝著也很不是滋味!”


    “既然這樣,那我就拆人送一些好酒過來,將這些不能入喉的東西全給扔了!”


    祁成飛沒有懷疑。


    隨即,他放下筷子,繼續說道:“我聽見一些消息,說是皇帝已經解了太子爺禁足的懲罰,正準備著讓他攻打鄰邊的幾個小國!”


    “哦?這鄰邊的小國數年來都沒有任何動作,怎麽皇帝突然對他們有了興趣?”


    祁成飛冷聲笑道:“你有所不知,皇帝正在生計的事情發愁,咱們能用的一些年輕血脈,都投身加入了軍營,民間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者,占據了絕大多數,收服鄰國可以增加人口,皇帝防備著沃國的進攻,這個辦法對他來說是最穩妥的。”


    “沃國……”


    祁弘麵色一沉。


    這場仗一旦打起來,對他們毫無利處可言。


    沃國的人數乃是他們的兩倍,且全都是年輕一脈的子民。


    而皇帝想要收服的那些小國,隻是說起來簡單,真正實施起來,卻沒有那麽容易。


    就比如揚州府境內突然出現的那些蠻人,他們就來自鄰邊的小國。


    光是一個喝醉酒的人,都能跟於宣較量幾個迴合,可見他們實力不容小覷。


    祁弘輕聲問道:“太子爺已經準備出征討伐了嗎?”


    “當然,若是沒有確切的消息,我也不會貿然前來,與你說起這件事!”


    祁成飛點點頭,有些煩悶的。


    要是太子爺祁玉成功拿下鄰邊幾個小國,他在皇帝心裏的地位,就會更加穩固。


    眼看皇帝身體日漸衰老,能在位處理國事的時間已然不多。


    這個節骨眼上,太子爺越是得勢,他們的損失就會越多。


    “永王殿下,上次我與你說起的事情,你到如今還是不肯幫忙?”


    祁成飛突然看向祁弘,幽深的眼眸下,閃動著渴求的神光。


    “嗬嗬,我倒是想幫你,可我也不過是個被皇帝瞧不起的廢物罷了,手底下的兵不超過四萬,萬一失算了,我豈不是自掘墳墓?”


    “你手底下的兵……”祁成飛似乎有話要說。


    看著他這吞吞吐吐的樣子,祁弘突然計上心頭。


    現在手握兵權的人,可不在少數。


    如果祁成飛真的有誠意,不妨就借點兵給他,有來有往的才能合作,光動嘴皮子功夫,那可算不得合作。


    “海寧侯身份尊貴,曾經也在戰場上揮灑過汗水,皇帝未曾收迴你的兵權,想必你手裏的兵還有不少可用的,不妨就借我一點,用完就還給你!”


    祁弘想到這,立即開口說道。


    祁成飛麵露難色,揶揄的笑了笑:“永王殿下說這話,真是嚇到我了,我手底下哪來的兵權?不過就是幾個身手不錯的,跟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安危,算不得什麽勇士,你要是將他們帶走,那我豈不是要整日都活在恐懼之中?”


    “海寧侯啊,你跟我麵前裝什麽?”祁弘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提起這事,祁成飛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他神情慌亂的站起身,道:“我突然想起來,府上還有貴客候著,不能與你在這把酒言歡了!”


    “這麽著急走?你都等了我一天,何必在意這一兩個時辰?”


    聽見這話,祁弘順勢問道。


    “不了,我改日再來見你,記得好好考慮我剛才說的話,希望再次再見,你的態度會跟現在有所不同!”祁成飛迅速擺了擺手,轉身離去。


    祁弘並未追上去,隻是囑咐外麵的士兵,將他好生送出軍府。


    “哼,想要不費一兵一卒,利用我替他奪得皇位,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好啊,真當我是個傻子,連這些陰謀詭計,都揣測不出來麽?”


    祁弘悶了一口兌水的酒,起身朝著偏殿的方向走去。


    在路過李慧君所在的寢殿院外,祁弘稍稍停下腳步,看了眼尚未熄燈的寢殿。


    “殿下,您要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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