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社區大門那裏時,隻見那大門修建得頗具氣派,宏偉壯觀得讓人歎為觀止。李雲飛不禁在心裏暗自思忖,這社區裏麵也不知道究竟會是怎樣的一番別有洞天的情況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周圍的勇氣和決心都吸入肺腑之中,隨後毫不猶豫地抬起腳,堅定有力地就往裏麵走去。墨炎也不敢有絲毫懈怠,目光中透著堅毅,緊緊跟在李雲飛身後,身體緊繃,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做好了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各種複雜情況的充分準備。


    走進社區之後,裏麵的環境倒是宜人優美得宛如世外桃源。到處都是繁花似錦,五彩斑斕的花朵爭奇鬥豔,宛如一片絢麗的花海;綠草如茵,那鮮嫩的綠色仿佛能滴出水來,微風拂過,輕輕搖曳,像是在低聲訴說著自然的秘密。李雲飛看到這些美麗的景致,原本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臉上的神情也不再那麽凝重。不過他心裏也很清楚,在這看似平靜美好的表象之下,絕不能有絲毫的麻痹大意,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有難以預料的麻煩如同隱藏在暗處的猛獸,悄無聲息地找上門來呢。


    李雲飛心裏正這麽想著的時候,突然,有一名保安氣勢洶洶地朝著他們兩個人大聲喊道:“哎,說你們兩個呢,幹什麽的?”


    這社區原本就是一個高檔社區,每一幢建築都是獨具風格的獨棟別墅,它們之間的間距足有幾百米之遙,如此設計的目的便是為了給每位業主營造出一個絕對私密的空間。平日裏,進出社區大門的皆是一輛輛高級轎車來迴穿行,那流暢的線條和鋥亮的車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幾乎看不到行人的身影。而在今天這個看似平常的日子裏,李雲飛和墨炎兩人卻穿著普普通通的衣物,邁著沉穩的步伐徒步走進了大門。他們的出現,與這個社區一貫的奢華景象顯得格格不入,自然會引起保安的懷疑。


    李雲飛和墨炎停下了腳步,麵對保安那氣勢洶洶的質問,李雲飛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他微微揚起嘴角,臉上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試圖化解此刻緊張的氣氛。接著,他以平和的語氣迴答道:“您好,這位大哥。我們是來看看這裏麵一號別墅的。在什麽地方,麻煩把我們帶過去好嗎?”保安聽了李雲飛的話,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隻見李雲飛身著簡單的休閑裝,墨炎也是一身樸素的打扮,他們的穿著實在難以與這個高檔社區的業主形象聯係起來。保安的眼神中顯然對他們的穿著和舉止持有深深的懷疑。保安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時間顯示已經不早了,他不耐煩地說道:“趕緊出去吧,今天太晚了,想看房,明天再說!”還沒有等李雲飛答話,保安又瞥了一眼李雲飛和墨炎,眼神中滿是不屑,不屑地說道:“就憑你們兩個,還想買這裏的房,還想看一號別墅,別做夢了,趕緊給我出去。”保安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仿佛在他看來,李雲飛和墨炎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高檔社區裏,他們的出現完全是一種不恰當的闖入。李雲飛和墨炎站在那裏,聽著保安的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們沒有想到,僅僅因為穿著普通,就遭到了如此的對待。但他們也明白,在這個以財富和地位劃分的世界裏,這樣的情況或許並不罕見。然而,他們的心中依然充滿了不甘。


    李雲飛仍然,麵帶微笑的說:這位大哥我剛才沒有表達清楚,我們不是看房的,更不是買房的,我是這裏一號別墅的業主,我們第一次來想讓你領我們過去。


    保安聽到這裏,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樣,他仰天大笑起來,那笑聲中滿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哈哈,就你?還一號別墅的業主?你可別開玩笑了!”保安一邊放肆地笑著,一邊用力地搖頭,那模樣顯然是對李雲飛的話嗤之以鼻,完全不相信。


    他好不容易止住笑,再次用那充滿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李雲飛和墨炎,眼神中仿佛帶著刺一般,充滿了質疑。“你說你是業主,有什麽證據嗎?別以為隨便編個理由就能蒙混過關。這個社區裏住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冒充業主的。”保安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不屑。


    李雲飛微微皺眉,但依然保持著冷靜,沒有被保安的態度所激怒。他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裏掏出葉懷瑾給的那把鑰匙,上麵掛著一個精致的銘牌,上麵刻著一號別墅的字樣。“這是一號別墅的鑰匙,你可以看看。”李雲飛的聲音平穩而有力。


    保安接過鑰匙,先是隨意地瞥了一眼,隨後又湊近仔細地看了看,臉上的表情開始有些變化,原本緊繃的嘴角微微鬆動,眼神中的懷疑也稍稍減少了一些。但他還是不太放心,猶豫著說:“光有鑰匙也不能完全證明你就是業主啊。說不定你是從哪裏撿來的或者偷來的呢,這年頭騙子太多了,手段也是五花八門,我可不能輕易就相信了。”保安緊緊地握著鑰匙,目光依舊緊盯著李雲飛。


    墨炎在一旁有些忍不住了,他向前一步,瞪大了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你這人怎麽這樣?我們已經說了我們是業主,也拿出了證據,你還不相信。難道非要我們打你一頓才相信嗎?”墨炎的拳頭緊握,仿佛下一秒就要揮出去。


    保安被墨炎的氣勢嚇了一跳,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小步,但他還是嘴硬地說道:“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我們這裏可是高檔社區,這裏的安保都是精英,各個身強體壯,訓練有素。就憑你們兩個,還想敢在這裏鬧事,簡直是自不量力!”說著,便迅速拿起對講機唿叫隊長,聲音急促地說:“門衛這裏有人鬧事,趕緊派人增援。”


    李雲飛也沒有想到事態變得如此之壞,趕緊伸手攔住墨炎,用力地握住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衝動。他看著保安,語氣平和地說:“我理解你的職責所在,畢竟你需要保證社區的安全和秩序。但是我們真的是業主,沒有必要騙你。”李雲飛的眼神真誠而坦蕩。


    李雲飛接著說道:“如果你還是不放心,我們可以在這裏等你們隊長過來,一起核實我們的身份。我相信隻要通過正規的程序,一定能消除你的疑慮。”李雲飛的表情從容淡定,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保安聽了,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依然緊緊握著對講機,眼睛警惕地看著墨炎,一刻也不敢放鬆,就這樣對峙著。(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


    正在這時,一輛黑色轎車伴隨著刺耳的刹車聲嘎然停在李雲飛不遠處。副司機座門緩緩打開,一個身材高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下來。(她踩著細長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是在刻意賣弄風情 )濃妝豔抹的臉上掛著看似迷人卻透著幾分輕佻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戴在臉上的一張麵具,虛假而做作。她誇張地扭動著腰肢,(腰肢擺動的幅度極大,像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 )向李雲飛走了過來,嗲聲嗲氣地說道:“喲,這不是李雲飛嗎?你怎麽也來這裏了呀?怎麽沒把你的小情人也帶來?”


    李雲飛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那厭惡的神情如同看到了令人作嘔的東西 )冷冷地說道:“與你無關。”


    那女人卻不以為意,咯咯笑了起來,聲音尖銳刺耳,(那笑聲在空氣中迴蕩,讓人覺得耳膜都要被刺破 ):“喲,還跟我擺起臉色來了。怎麽,嫌我說話難聽?你能做得出,還怕人說?”


    李雲飛咬了咬牙,(腮幫子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強壓著怒火說道:“我不想跟你多費口舌,讓開!”


    女人不但沒有讓開,反而更加靠近李雲飛,(她步步緊逼,幾乎要貼到李雲飛身上 )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讓李雲飛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她嬌嗔地說:“別這麽無情嘛,好歹咱們也相識一場。說不定我心情好了,還能幫你一把呢。”


    李雲飛冷哼一聲,(鼻子裏發出一聲重重的冷哼 ):“就你?我看還是算了吧,不把我往火坑裏推就謝天謝地了。你是什麽樣的人,我心裏清楚得很。”


    原來,這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叫楚豔美,竟是李雲飛的高中同學。想當年,李雲飛在高中時期一直是眾人矚目的學霸, 成績始終名列前茅,是老師眼中的寵兒,同學心中的榜樣。而楚顏美在高中時成績則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然而,她卻對李雲飛心生愛慕,一直熱烈地追求著李雲飛。可李雲飛一心撲在學業上,對她的追求斷然拒絕。但楚顏美並未就此死心,依舊苦苦糾纏。直到有一天,她發現李雲飛和吳雅莉甜蜜地走在一起,那一刻,她心中的愛瞬間轉化為了深深的恨。


    楚顏美一心向往著紙醉金迷、奢華無比的生活。在高中時代,她就常常刻意地圍在一些富家子弟的身邊,施展著各種手段,妄圖借此實現自己那遙不可及的富貴夢。她巧笑嫣然,用盡心思去討好那些富家子弟,希望能從他們身上獲取通往富貴生活的捷徑。


    高中畢業後,李雲飛憑借著自身堅韌不拔的毅力和不懈的努力,在學業和事業的道路上勇往直前,不斷拚搏奮進。他經曆了無數的挫折與困難,卻始終沒有放棄,一步一個腳印地向前邁進,逐漸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而楚豔美則在社會這個大染缸中左右逢源,周旋其中。她憑借著自己的幾分姿色,遊走於形形色色的社交場合,結識了不少腰纏萬貫的有錢人。她以為自己終於踏上了通往富貴的康莊大道,卻不知在這過程中早已迷失了自我。


    如今,在這個看似偶然的場合裏偶遇李雲飛,發現他依舊單身一人,楚豔美心中頓時湧起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嫉妒,又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別樣情愫。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李雲飛,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複雜光芒,繼續說道:“李雲飛,你別這麽絕情嘛。你瞧瞧你,現在雖然是取得了一點小小的成就,可在這高檔社區裏,你不還是形單影隻、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嘛。我呢,好歹認識不少有頭有臉、有權有勢的人物,真能幫到你也說不定呢。說不定,通過我的關係,能讓你更上一層樓,過上更加優渥的生活。”


    李雲飛皺著眉頭,滿臉厭惡地看著楚豔美,斬釘截鐵地說:“我不需要你的所謂幫助,也不想和你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瓜葛。請你馬上離我遠點,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楚顏美卻不依不饒,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再次步步逼近李雲飛,嬌嗔地說道:“哎呀,你怎麽這麽固執呢?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是怎麽過上現在這種令人羨慕的生活的嗎?說不定你也可以從中借鑒借鑒呢。隻要你願意,我可以把我的經驗分享給你,讓你也能迅速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


    李雲飛緊緊地皺起眉頭,雙眼噴射出憤怒的火焰,直直地盯著麵前的楚豔美,他的聲音如同洪鍾一般響亮,充滿了正義與威嚴:“我對於你那種腐朽墮落的生活方式沒有絲毫的興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我可不會像你這般下作,靠著攀附他人、出賣自己的靈魂來換取所謂的榮華富貴!我所擁有的這一切,全都是憑借著我自身堅持不懈的努力以及實打實的能力,一點一滴拚搏而來的!”


    就在此刻,那輛漆黑如墨的豪華轎車的司機車門,猶如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緩慢推開。緊接著,一個身材略顯臃腫、頭頂有些稀疏的中年男子從車內鑽了出來。此人身材矮小肥胖,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每向前邁出一步,都給人一種沉甸甸的感覺,似乎連腳下的大地都在因他的體重而微微顫動。他那張圓滾滾的臉龐上掛著一抹久經世事打磨後形成的圓滑笑容,那笑容看似親切和藹,但卻又令人難以揣摩其中隱藏的真實想法。一雙綠豆般大小的眼睛滴溜溜地在李雲飛和那個女人身上來迴轉動,宛如在審視著兩件待價而沽的商品。忽然,他有意地咳嗽了兩聲,然後故意抬高嗓門大聲喊道:“小美啊,這到底是發生啥事啦?居然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如此大吵大鬧,簡直不成樣子嘛!”


    楚豔美見狀,立刻扭動著腰肢,如弱柳扶風般嬌柔地靠向了那個中年矮胖子。隻見她那婀娜多姿的身軀,宛如一條柔軟的藤蔓,輕盈而又緊密地纏繞在那棵粗壯的大樹之上。她還故意將頭輕輕倚在中年矮胖子的肩膀上,一雙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望著對方,同時用那嗲聲嗲氣、甜膩得讓人骨頭都發酥的聲音撒嬌道:“哎呀,親愛的,你看看啦,這個李雲飛可真是太過分了!人家隻不過就是禮貌性地跟他打個招唿而已呀,他竟然就這樣兇巴巴地對待人家,簡直就是沒有一點紳士風度嘛。”


    中年矮胖子聽到楚豔美的這番抱怨後,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兩條細縫,而那緊皺的眉頭所形成的深深紋路,看上去就像是能夠輕易地夾死一隻嗡嗡亂飛的蒼蠅似的。隨後,他緩緩地將目光從楚豔美身上移開,轉而投向了站在不遠處的李雲飛。隻見他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以一種看似沉穩,但實則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的語氣開口說道:“我說小夥子啊,你這火氣未免也太大了些吧?咱們大家好歹也算是熟人一場,平日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有什麽事情不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談呢?非要像這樣大動幹戈,弄得彼此之間如此不愉快,這又是何苦呢?”


    然而,麵對中年矮胖子的指責與勸解,李雲飛卻依舊是麵無表情地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他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眸直直地盯著眼前的二人,仿佛能夠透過層層迷霧,看穿所有的虛偽與謊言。接著,他冷冷地迴應道:“不好意思,我跟你們兩個並沒有什麽共同話題可言。所以,請你們讓一讓,別耽誤我的時間,我還有非常重要且緊急的事情需要趕著去處理。”


    就在這時,楚豔美眼見李雲飛態度如此堅決,絲毫沒有要退讓或者緩和的意思,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之火。但她很快便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迅速地換上了一副更加嬌柔做作的模樣。隻見她雙手緊緊地摟住中年矮胖子的胳膊,整個人幾乎都要貼到對方的身上去了。與此同時,她還不停地搖晃著中年矮胖子的手臂,嬌嗔地繼續說道:“親愛的,這個李雲飛真是不識好歹,人家好心好意想要幫他,他卻一點都不領情。”


    中年矮胖子哼了一聲,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李雲飛說:“年輕人,不要太狂妄自大了。在這個紛繁複雜的社會上,有時候光靠自身的努力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有一些人脈關係作為支撐。你要是聰明的話,就應該乖乖接受小美的幫助,這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李雲飛麵若寒霜,一雙眸子冷冽如冰,宛如寒星般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光芒。他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眾人,那眼神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一般,讓人不寒而栗。隻見他嘴唇輕啟,緩緩說道:“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們這些所謂的幫助!我李雲飛自有我自己做人做事的準則和底線,絕不容許你們這般肆意妄為、任意踐踏!”話音剛落,他猛地轉過身去,動作幹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他的背影挺拔而堅毅,透露出一種無與倫比的決絕之意,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絕不會因為任何人或任何事而改變自己的立場。


    此時,那個中年矮胖子原本還算和善的麵容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好似那烏雲密布的天空一般,隨時都可能降下一場狂風暴雨。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字紋,雙眼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李雲飛離去的方向。隻聽得他從鼻腔裏重重地哼出一口氣來,那聲音沉悶而壓抑,充滿了憤怒與不滿。緊接著,他咬牙切齒地威脅道:“好小子,居然敢這麽跟我說話!我告訴你,可千萬別不識好歹。你真當自己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嗎?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還輪不到你來如此囂張跋扈、恣意撒野!”


    然而,麵對中年矮胖子的這番威脅之辭,李雲飛卻毫無懼色。他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子,再次直麵那個中年矮胖子。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如初,沒有一絲一毫的退縮之意。隻見他昂首挺胸,義正言辭地迴應道:“我本無心招惹是非,但也絕不懼怕任何事情。你們若是識相的話,最好不要擋住我的去路,否則一切後果皆由你們自行承擔!”他的話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在空氣中迴蕩久久不散,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為之側目。


    楚豔美的臉色猶如變色龍一般驟然變化,原本嬌豔如花的麵龐瞬間布滿寒霜,那燦爛如春花綻放般的笑容也如同被狂風吹散的雲朵般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充滿兇狠光芒的眼眸,宛如黑夜中閃爍著寒光的惡狼之眼,死死地盯著李雲飛。


    她緊咬銀牙,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惡狠狠的話語:“李雲飛,你別給臉不要臉!如今竟敢在本小姐麵前故作清高,哼,等你日後知道厲害、追悔莫及之時,可別怪本小姐沒有事先提醒過你!”話音未落,隻見她猛地拉起身邊那個身材矮小且肥胖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到一旁。


    兩人湊在一起,楚豔美刻意壓低了嗓音,但仍難掩其中的憤怒與怨毒:“親愛的,這個李雲飛實在是太過囂張跋扈了,咱們絕對不能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放過他!一定要讓他嚐嚐苦頭才行!”說話間,她的眼中兇光一閃而過,那絲陰狠毒辣讓人不寒而栗。


    緊接著,楚豔美用力地一甩自己那頭如瀑布般柔順亮麗的長發,那秀發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後又迅速落下,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揮動手中的彩帶。然後,她扭動著纖細柔軟的腰肢,風情萬種地轉過身去,邁著輕盈的步伐與那中年胖子一同走向停在不遠處的黑色轎車。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沉重的車門被狠狠地關上,那聲音在空曠寂靜的街道上空久久迴蕩,仿佛是一記重錘砸在了李雲飛的心口之上。緊接著,黑色轎車猶如一頭咆哮的巨獸,發動機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隨即疾馳而去,車輪卷起滾滾煙塵,在半空中彌漫開來。


    李雲飛則獨自一人靜靜地佇立在原地,望著那輛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的黑色轎車,他的臉色陰沉得好似暴風雨來臨前那密布烏雲的天空,仿佛隨時都有可能降下傾盆大雨。而他的目光之中,則透露出一種堅定不移的意誌以及毫不屈服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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