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靜靜地佇立在一旁的吳雅莉,此刻的心情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無比複雜。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李雲飛,仿佛生怕錯過他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和動作。


    李雲飛在吳雅莉的心目中,一直如同神隻般高高在上,不可褻瀆。她深深地知曉李雲飛那倔強又執拗的脾氣,一旦他下定決心想要去做某件事情,那麽就必定會全力以赴,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如今,眼看著李雲飛毅然決然地選擇留在這個是非之地,吳雅莉縱然心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但卻也不敢貿然走上前去勸阻於他。她隻能默默地將自己所有的關切和擔心都融入到那飽含深情的目光之中,那目光裏既有對李雲飛安危的深深擔憂,同時又有著被李雲飛挺身而出所感動的淚花閃爍。


    在心底深處,吳雅莉暗自合十雙手,虔誠地祈禱著上蒼保佑李雲飛能夠逢兇化吉,平平安安。


    就在此時,隻聽得一陣刺耳的刹車聲驟然響起,兩輛通體漆黑如墨的豪華轎車風馳電掣般疾馳而來。


    隨著“嘎”的一聲尖銳聲響,這兩輛車穩穩當當地停在了小吃攤前。緊接著,車門紛紛打開,從車上魚貫而出十來個,氣勢洶洶、兇神惡煞般的身形魁梧男子。


    走在最前方的那個人尤為引人注目,隻見他身形魁梧,肌肉結實滿臉橫肉,臉頰之上更是猙獰可怖的,橫著一道長長的刀疤,宛如一條醜陋的蜈蚣趴在那裏。


    此人便是黃毛口中的那位疤爺——刀疤。


    他乃是地下社會赫赫有名的大佬李黑虎手下,得力幹將之一,平日裏也是囂張跋扈慣了,他精通各種格鬥技巧,拳腳功夫剛猛有力,出招迅猛如閃電,讓人難以招架。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他手中如遊龍般靈活,能在瞬間取人性命。曾以一己之力單挑數名強敵,不落下風,全身而退,其武力之強在地下社會中令人膽寒。


    臉上的刀疤,那是他在一次激烈的地下爭鬥中留下的印記。據說,當時他孤身一人麵對眾多敵人的圍攻,毫不畏懼,奮勇拚殺。在戰鬥中,被敵人的利刃劃傷臉頰,但他依然頑強地戰鬥到底,最終成功擊退敵人。從此,這道刀疤成為了他的標誌,也讓他在地下社會中聲名大噪,開始稱唿他為“刀疤”。


    此時,那個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地痞黃毛,一見刀疤到來,頓時像見到救星一般,連滾帶爬地衝到刀疤麵前,一把抱住刀疤粗壯的大腿便放聲嚎啕起來。


    一邊哭,一邊還用手指向不遠處的李雲飛,添油加醋地哭訴道:“疤爺啊,就是這個人把我們給打成這樣的呀!您可一定要給我們出這口惡氣,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啊!”


    此時,刀疤那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眸微微眯起,眼角處那道長長的疤痕也隨著麵部肌肉的緊繃而顯得愈發猙獰可怖。他滿臉怒容地掃視著躺在地上東倒西歪、哼哼唧唧的那幾個地痞,就像是在審視一堆爛泥一般,目光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深深的鄙夷和難以遏製的憤怒,仿佛眼前這群家夥隻是一群微不足道、毫無用處的螻蟻。


    緊接著,他又將冰冷刺骨的視線緩緩轉向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黃毛。那眼神中的失望與惱怒猶如兩把利劍,直直地刺向黃毛的心髒,讓他本就顫抖不已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隻見刀疤咬著牙,從牙縫裏惡狠狠地擠出一句咒罵:“廢物,一群沒用的廢物!你們平日裏不是很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嗎?怎麽到了關鍵時刻,卻連這麽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都收拾不了?我養你們到底有何用處?我看你們就是一群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飯袋,除了到處惹是生非,半點正經事兒都做不成!哼!”


    說罷,刀疤那張原本就極為猙獰的臉龐此刻更是被一層陰沉之色所籠罩,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烏雲密布的天空。他那狹長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李雲飛,眼中寒光閃爍,冷冷地質問道:“你究竟是什麽來頭?竟然有這般膽量,敢對我的人出手!難道你不知道我‘疤爺’的名號嗎?”


    麵對刀疤咄咄逼人的質問,李雲飛卻沒有絲毫畏懼之色。他挺直了脊梁,毫不退縮地迎上刀疤那兇狠的目光,義正言辭地迴應道:“我管你是誰!在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群惡勢力竟敢公然欺壓百姓,簡直無法無天!今日之事,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絕不會善罷甘休!”接著說道:“我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呀,來這裏就是吃個飯而已。誰能想到居然會碰到這樣的事情?明明是他們先故意找我朋友的茬,到處惹事生非,欺負弱小無辜之人,我實在看不過去了,這才忍不住出手稍稍教訓了一下他們。”


    刀疤聽完這話後,他那布滿猙獰傷疤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向上揚了揚,瞬間流露出一抹充滿輕蔑和鄙夷意味的冷笑:“嗬嗬,好一個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狂妄小子啊!你還真挺有膽量的嘛!隻可惜啊,你今天運氣不太好,竟然招惹上了你絕對不應該招惹的人。”


    話剛剛說完,隻見刀疤滿不在乎地隨意揮了揮手。而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那幾個身材魁梧壯碩得如同鐵塔一般的彪形大漢早就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了,一個個都興奮不已地摩拳擦掌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自家老大麵前好好展現一下自己的能耐呢。看到刀疤揮手發出信號之後,這些家夥們更是像一群饑餓已久的惡狼一樣,迅速地朝著李雲飛猛撲過去。與此同時,人群之中還有一個人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著:“臭小子,今天就讓你好好嚐嚐我們哥兒幾個的厲害手段!”


    麵對如此來勢洶洶的敵人,李雲飛卻絲毫不顯驚慌之色,反而在心中暗暗思忖道:“哼,就憑借你們這群毫無組織紀律可言的烏合之眾,也妄想能夠奈何得了我?別做夢了!我隻需一人一拳,就能輕輕鬆鬆地把你們全部都給放倒在地!”。


    他不自覺地緊握住了雙拳,全身肌肉緊繃,已然做好了隨時迎敵的準備。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緊張時刻,他的腦海中猶如閃電般飛速掠過無數個念頭。


    他深知眼前這群人作惡多端、罪大惡極,但即便如此,也絕不可輕易取其性命。隻需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們日後不敢再這般囂張跋扈、胡作非為便可。然而,他同時也清楚地意識到,決不能讓這些人過於靠近自己,畢竟在他的身後還站著吳雅莉。倘若自己稍有不慎向後退卻,那麽吳雅莉必將遭受牽連而受到傷害。這樣的情況,無論如何都是他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想到此時李雲飛往前邁了一步,站在那裏,眼神平靜如水,仿佛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當第一個人揮拳衝過來時,李雲飛微微側身,輕鬆躲過,接著一個快速的迴旋踢,將那人踢飛出去好幾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其他人見狀,一擁而上,有的出拳,有的踢腿。李雲飛身形敏捷,如同一頭獵豹,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處,或擋或擊,眨眼間,這幾個彪形大漢便東倒西歪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刀疤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年輕人竟有著如此驚人的實力。


    刀疤,那可是在地下社會中威名赫赫、勇猛無敵的人物。多年的摸爬滾打,讓他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別人對他的畏懼。而此刻,李雲飛的出現,卻如同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打破了他的自信與驕傲。


    他緊緊咬著牙,腮幫子鼓得高高的,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那猙獰的表情仿佛是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讓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與不甘,親自大步流星地衝上前去。伸出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指著李雲飛,聲音如同炸雷般響起:“好小子,還真有兩下子!今天你惹到了我刀疤,算你倒黴。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一片,我刀疤說一不二。但你疤爺我不殺無名之輩,你先把名字報上來!”


    李雲飛站在那裏,身姿挺拔如鬆,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輕蔑。“哼!就憑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今日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竟敢在此囂張跋扈,欺壓良善。我既然撞見了,就絕不會坐視不管。你們必將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沉重的代價!”李雲飛的聲音雄渾有力,猶如洪鍾一般響亮,在空氣中久久迴蕩。每一個字都帶著堅定的力量,仿佛是對邪惡的審判。


    此時的李雲飛,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那氣息仿佛來自地獄的修羅,帶著無盡的威嚴與煞氣。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他的麵容冷峻,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他的頭發在風中微微飄動,更增添了幾分威武之氣。


    刀疤見狀,心中不禁一凜,但他畢竟也是久經沙場之人,很快便強裝鎮定地喊道:“臭小子,別太狂妄了!今天就算你再厲害,我們這麽多人也一定能將你拿下!”說罷,他大手一揮,示意身後更多的人一起圍攻上來。


    李雲飛那矯健的身姿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速度,讓人眼花繚亂。他時而閃轉騰挪,避開敵人的攻擊;時而迅猛出擊,以雷霆萬鈞之勢將敵人擊倒在地。他的拳頭如同鋼鐵一般堅硬,每一次揮出都帶著唿唿的風聲。他的腿法更是淩厲無比,如同旋風一般掃過,讓人無法抵擋。


    那些原本氣勢洶洶的敵人,此刻在李雲飛麵前竟如同紙糊的老虎一般不堪一擊。他們的攻擊在李雲飛麵前顯得那麽無力,那麽可笑。他們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眼神中充滿了絕望。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人,竟然有著如此強大的實力。


    李雲飛的身影在人群中不斷閃爍,他的攻擊如同暴風雨一般猛烈。他的每一次出手,都能讓敵人痛苦地倒地。他的氣勢越來越盛,傾刻,最後一個人也被李雲飛擊倒在地。


    而刀疤,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下,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旺。他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掌之中,流出了鮮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恨不得立刻將李雲飛碎屍萬段。


    然而,李雲飛卻絲毫沒有畏懼。他的眼神中隻有堅定和正義。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縮,不能讓這些惡人為所欲為。他要用自己的力量,為那些被欺壓的良善之人討迴公道。


    在激烈的戰鬥中,李雲飛的身影如同戰神一般威武。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讓人歎為觀止。他的勇氣和決心,感染了周圍的每一個人。那些原本躲到牆角被嚇得瑟瑟發抖的人們,此刻也紛紛鼓起了勇氣,站了出來,為李雲飛呐喊加油助威。


    李雲飛傲然站在那裏,身姿挺拔如鬆,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挑釁。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著刀疤,大聲說道:“你這個疤拉臉,還敢自稱爺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會兒我把你打得跪地求饒,跟我叫爺爺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我的名字。”說罷,李雲飛微微揚起下巴,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緊接著,李雲飛向刀疤勾了勾手指,那動作充滿了輕蔑與挑釁。他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強烈的壓迫感:“你有什麽本事趕緊使出來吧,要不然一會兒可就沒機會了。”李雲飛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仿佛是對刀疤的宣戰書。


    刀疤站在那裏,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這些年,他一直混跡江湖,曆經無數風雨,什麽樣的場麵沒見過?又哪受得了這個?在江湖中,他刀疤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刀疤緊緊咬著牙,腮幫子鼓得高高的,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按修煉境界來說,刀疤現在屬於煉體境高手。在普通人中,他的確是無敵的存在。他的身體經過無數次的錘煉,力量強大無比,速度也快如閃電。他的拳腳功夫更是厲害,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強大的殺傷力。刀疤心中暗想,今天一定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付出慘重的代價,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兇狠,準備隨時向李雲飛發動攻擊。


    方才李雲飛和他手下一番激烈交手過後,刀疤心中已然清楚,李雲飛絕非等閑之輩。他雙目微眯,大腦急速運轉,思索著應對之策。刀疤深知正麵硬剛或許難以取勝,於是便動了突然襲擊的念頭,妄圖打李雲飛一個措手不及。


    想到此處,刀疤眼神一凝,體內功力悄然運轉起來。隻見他猛地揮出右手,如同一道閃電般施展出一招力劈華山。原本緊握的拳頭在瞬間幻化成掌,十成的功力如同洶湧的波濤般匯聚於掌心,仿佛一把無堅不摧的巨斧,帶著淩厲的風聲,以排山倒海之勢直劈向李雲飛的麵門。這一掌之威,若是落在普通人身上,必定會造成血肉模糊、骨斷筋折的慘狀。


    但如今的李雲飛已然達到練氣境八層,與刀疤相比,實力有著天壤之別。在李雲飛眼中,與刀疤的這場打鬥就如同一個成年人逗弄一個嬰兒般輕鬆。當刀疤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發動偷襲時,在李雲飛看來,這一切卻如同慢動作迴放一般。


    李雲飛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裏,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紋絲不動。他靜靜地看著刀疤那迅猛襲來的手掌,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


    李雲飛忽地輕輕揚起左手,那手掌仿佛一把堅不可摧的鐵鉗般霍然張開。他神色淡然自若,就這般靜靜地停在眼前,似是在等待著什麽。就在刀疤那帶著淩厲勁風的手掌迅猛劈來之際,李雲飛的左手以一種看似漫不經心、雲淡風輕的姿態,卻又極為精準地穩穩抓住了刀疤劈過來的右手手腕。那一刹那,仿佛時間都為之靜止,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李雲飛的手掌如同有著神奇的魔力,緊緊鉗製住刀疤的手腕,讓其動彈不得。


    緊接著,李雲飛微微一用力,順勢往懷裏一帶,隻聽得“哢嚓”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那是刀疤的右手手腕骨折的聲音。隨後,“撲通”一聲悶響,刀疤雙膝跪地,痛苦瞬間如潮水般湧上他的麵龐。緊接著,刀疤發出痛苦的嘶吼聲,那聲音在空氣中迴蕩,聲聲刺耳。


    李雲飛聽著這痛苦的嚎叫聲,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厭煩。他微微皺起眉頭,對著刀疤冷冷地說道:“嚎什麽嚎?再嚎我就把你的左手也掰斷。”聽到這話,刀疤嚇得麵色慘白,趕忙咬緊牙關,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音,隻是驚恐地看著李雲飛,眼神中充滿了畏懼。


    李雲飛朝著站在廚房門口的小吃攤老板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來。老板明顯有些猶豫,臉上露出遲疑之色,但最終還是緩緩走了過來,問道:“小兄弟,有啥事呀?”李雲飛將目光投向小吃攤老板,緩緩說道:“你核算一下,今天這裏因為這場衝突造成的損失一共是多少,一會兒賠償給你。”老板一聽,頓時嚇得雙手直搖,忙不迭地說道:“不用賠,不用賠。”嘴上雖然這麽說著,可他的眼神卻下意識地掃向那些殘缺的桌椅板凳以及餐具等物品,目光中流露出心疼與無奈。


    李雲飛見狀,隨即正色道:“不行,必須賠。趕緊算一下,我還有急事要走。”


    小吃攤這裏原本沒什麽特別值錢的物件。那些桌椅板凳,皆是從舊貨市場購置而來,餐具也不過是一次性的罷了。


    小吃攤老板心裏對此早有一本賬,所有損失加起來都不足兩百元。可老板卻擔心直接說出兩百元這個數字會讓人覺得過高,於是,他伸出兩根手指,在李雲飛麵前晃了晃。這便是生意人的精明之處,不直接點明價格,而是讓對方自行揣測。


    但這點兒小把戲又怎能逃過李雲飛的眼睛呢?更何況李雲飛還身懷讀心術。李雲飛有意要幫助小吃攤老板,因為在之前老板見李雲飛麵對地痞的圍攻時,挺身而出護著李雲飛怕他受到傷害,就證明老板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怎能讓善良的人吃虧呢?故意提高音量大喊道:“兩萬呀!”這一聲喊,嚇得老板嘴巴大張,半天都沒迴過神來。


    緊接著,李雲飛轉向刀疤,大聲說道:“兩萬塊,聽到沒有?這裏的桌椅板凳以及餐具等,都是你帶著你的手下打壞的,所以這兩萬的損失必須由你來賠償。”刀疤一聽,心裏那叫一個苦。他在心裏默默盤算著,這點兒損失頂多也就三百五百的,現在卻要自己賠兩萬。他忍不住問道:“哪用得了這麽多?”


    李雲飛聽到後迴應道:“我來幫你算一算。你們一共十五個人,按每人打壞一千塊錢的東西,這就一萬五了,再加上老板的精神損失費五千元,正好兩萬元。”刀疤心中暗暗叫苦,這哪裏是賠償,分明就是敲詐嘛。自己一直以為自己在敲詐方麵算是行家,沒想到眼前這人竟是敲詐的祖宗。但無奈自己技不如人,也隻能認栽。隨後,刀疤極不情願地掏出兩萬元賠償款,遞給了小吃攤老板。


    小吃攤老板接過這兩萬元,簡直高興得合不攏嘴。他心裏想著,自己辛辛苦苦一個月都賺不到一萬塊錢,如今這一下子就有了兩萬。這個年輕小夥子簡直就是自己的福星啊,自己一定要緊緊抱住他的大腿。


    刀疤就這樣在李雲飛強大的實力麵前輕易地被一招拿下。


    李雲飛眼神冰冷地看著刀疤,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冷冷地說道:“帶著你的人,趕緊滾吧。別再讓我看到你們在這裏為非作歹。”李雲飛心裏清楚,刀疤絕非善類,他不會這麽輕易就甘心失敗。他怕刀疤以後再來找小吃攤老板的麻煩,於是又對著刀疤說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誰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本人李雲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現在就在這個醫科學院上學。”說話間,李雲飛還伸出手指了指學校的方向,接著道:“你如果不服氣,隨時可以來找我。但我警告你,這個小吃攤現在是我罩著的。如果你們敢再來這個小吃攤搗亂,我看到你們一次就打你們一次。從今以後,這個小吃攤如果出現任何差錯,我就讓你們數倍賠償。”


    刀疤站在那裏,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心中的確充滿了不甘,自己在這一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卻被一個年輕人如此羞辱。但他也明白,自己目前根本不是李雲飛的對手。無奈之下,他隻好應聲道:“好,我記住了。”隨後,刀疤帶著手下那些受傷的人,有的相互攙扶著,有的一瘸一拐地,灰溜溜地離開了這個讓他們顏麵盡失的地方。他們的身影在眾人的注視下逐漸遠去,隻留下一片寂靜。而李雲飛則站在小吃攤前,宛如一尊守護神,守護著這片小小的天地。他的眼神堅定而威嚴,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李雲飛和吳雅莉站在原地,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些人離去的方向,直到那一個個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盡頭,他們一直緊繃著的心弦才終於緩緩鬆開,如釋重負般長舒了一口氣。


    李雲飛慢慢地轉過身來,他那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眸此刻正深情款款地凝視著麵前的吳雅莉,其中流露出的無盡溫柔仿佛能將人融化一般。他輕聲說道:“別怕,親愛的,有我在呢,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到你一根汗毛的。”


    聽到這番話,吳雅莉的眼眶瞬間濕潤了,晶瑩的淚花在她美麗的大眼睛裏打轉,最終還是忍不住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她激動得不能自已,整個人像是被一股溫暖的洪流所淹沒,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李雲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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