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海稱帝,已經接近五年了。


    為了籌備自己帝國建立五周年慶典,他已經十天沒有休息,沒日沒夜的在太平洋最洶湧澎湃的惡魔海域建造屬於他的宮殿。


    惡魔海:太平洋中最神秘且危險的海域之一。它位於北太平洋,鄰近日本海,是一個地理位置特殊且充滿神秘色彩的海域。


    自攘夷戰爭以來,無數萬噸巨輪、軍艦、潛艇、飛機在這裏神秘失蹤,甚至連求救信號都來不及發出就被冰冷的海水吞沒。


    這些失蹤事件的原因至今仍然是一個謎。


    現代科學家們推測,這些失蹤事件很可能是因為遭遇到了?颶風。且此地磁場異常活躍,終年大霧,無法辨別方向,受難船隻就算想發送求救信號也難以成功。


    這個位置的地殼運動非常活躍,海底火山噴發頻繁且毫無征兆,一旦噴發就會引發強烈的颶風,對過往的船隻飛機、甚至飛船構成致命威脅。


    此外,火山噴發後又會迅速停止,海麵也隨之快速恢複平靜,給人一種這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的錯覺。


    這種自然現象的不可預測性和突然性,使得惡魔海成為太平洋上最危險的海域之一。


    但,隻有少數人才知道,這裏也是斷海誕生的地方。


    就比如此時拚命三郎的麵館內。


    斷海曾經的三弟——海風,一邊為客人們擔著麵,一邊漫不經心的為他們講著這段鮮為人知的故事。


    曾經有一位可憐的中年婦女,她的丈夫死的早,沒有留下子嗣,再加上樣貌不盡人意無人願意接盤,為了生存,她每日隻能靠趕海揀點石縫和泥沙裏的小海產改善生活,加上自己家那座小廟時不時有出海水手來拜一拜,日子也算過的清閑。


    時間一天天過去,老婦人也算過著平靜而又安穩的生活。然而,這一切都被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打破了。


    據傳聞,那一夜,一場百年難得一見的颶風向這渺小的漁村席卷而來。


    狂風唿嘯著,掀起了洶湧澎湃的海浪,狠狠地拍打著沿岸的房屋。這些脆弱的建築物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力量,紛紛倒塌下來,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天空變得灰蒙蒙的,烏雲密布,像是一塊沉重的黑幕籠罩在頭頂上方。閃電劃過天際,如同銀色的巨龍舞動,伴隨著陣陣驚雷,震撼著大地。


    傾盆而下的大雨如注,形成了一道道水簾,將沿岸的土壤完全淹沒。雨水匯聚成河流,奔騰不息地流淌著,仿佛要吞噬一切。整個場景宛如末日降臨般恐怖,讓人感到無助和絕望……


    這場百年難得一遇的颶風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損失,許多人失去了家園和親人。


    第二天清晨,狂暴的海風終於停歇了下來,但空氣中仍然彌漫著海水鹹澀的味道和潮濕的氣息。


    颶風的煎熬讓她一夜未眠,僅僅是頂住一夜的廟門就讓她疲憊不堪。但她還是像往常一樣,天還沒亮就迫不及待地來到海邊開始趕海。


    她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能夠給自己帶來一些平日裏難以捕捉到的深海魚蝦,讓她的努力有所收獲。


    她肩上挑著一根扁擔,扁擔兩端分別掛著一個木桶。她邁著輕快而有力的步伐,仿佛腳下生風一般,迅速地朝著目的地前進。


    她的目光堅定而專注,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渴望,因為她知道,如果能夠搶在其他人之前到達,就能獲得最新鮮、最優質的魚貨。


    “欸?!”


    然後,她就在淺海灘發現一條垂死的大白鯊。


    它那龐大身軀上布滿了傷痕和血跡,仿佛經曆過一場殘酷的戰鬥。鯊魚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銳利光芒,顯得疲憊而無力。它的唿吸變得微弱且不規律,每一次喘息都像是生命的最後掙紮。


    “我的老天呐,老身好久沒見過這麽大的鯊魚了,簡直就是鯊魚王……這可不是我能獨吞的家夥,我得通知村裏人一起料理這條大魚。”


    她放下肩上的扁擔,準備迴到村裏找那些青壯的水手來解決掉這條意外收獲。


    “等等,女人。”


    突如其來的陌生聲音讓她停下腳步。


    “嗯?!誰在說話!”


    老婦人迴頭一看,差點兒嚇得魂飛魄散。


    原本在沙灘上翻著肚皮等死的大白鯊,不知何時翻了個身,用自己那疲憊不堪的魚眼盯著她。


    “哦!天呐!老身一定是在做夢!魚怎麽可能會說話!”


    “汝沒有做夢……女人。”


    鯊魚的尖牙開合一下,語氣似乎已經快要窒息。


    “吾時日不多……汝且聽好……”


    大白鯊每說一句話都要喘著氣,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但強烈的意誌讓它撐了下來。


    “吾之腹內……尚有一子……此乃‘神’之囑托……汝將其撫養……長大……此子乃……神明下凡……封印邪魔……不要卷入……世俗紛……爭……”


    老婦人瞪大了眼睛,手不自覺的發顫,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大白鯊。


    “神...神明下凡? ”她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怎麽可能?這世間真有神明?”


    “若惡魔降臨……謹記四件……克製惡魔神器……【海王之牙】……【兇邪之眼】……【天王刀飾】……【龍脈之鑰】……”


    大白鯊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擺動著尾巴拍打著沙灘。


    “此乃''神''之囑托……”


    最後一口氣也吐出,大白鯊的眼睛也完全泛白,魚鰓停止動彈,原本已傷痕累累的身體也失去肌肉的壓製,血水不停的滲出。


    老婦人深吸一口氣,在原地緩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決定相信這場超自然現象。


    她找來村裏人,一起剖開大白鯊的肚子,果然從腹中發現了一顆與眾不同的鯊魚卵。


    正常大白鯊的鯊魚卵呈螺旋形狀,且大多時候不會存放在體內。而這一顆深褐色的卵則是光滑的圓形,透過光的折射隱約可見一位剛出生的孩童蜷縮在其中。


    老婦人悄悄把它放入木桶的底部,用割下的鯊魚肉將其隱藏起來帶迴家。


    從那時起,被孩子喚醒了母愛的老婦人也漸漸勤快起來,不再每天隻靠趕海的那點海產度日,而是掏空多年的積蓄找那些打漁歸來的水手們購買新鮮的魚貨。


    之後,為了掩蓋他的真實身份,她也領養了些其他的孤兒。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孩子們也慢慢長大。


    老婦人給每個孩子都取了名字,並教他們讀書寫字。其中那顆鯊魚卵裏的孩子最為特別,他不僅成長速度驚人,天生神力,還展現出了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


    他可以自由地在水中唿吸,甚至能夠與海洋生物交流。


    然而,隨著孩子們的成長,老婦人也開始擔心起來。她深知這個世界並不安全,尤其是對於這個特殊的孩子來說。


    於是,她決定將自己對世界所有的認識都告訴他,希望他能夠保護自己和其他孩子。同時,她也告誡他要隱瞞自己的特殊能力,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把我們原本沒可能體驗的東西、感情寄托給了我們。


    直到……


    “海婆婆因為反抗稅務官,死在我們兄弟姐妹的麵前……從那時開始,毀滅世界的惡魔被喚醒了。”


    海風把下好的海鮮麵一碗碗端給食客,故事也迎來完結。


    “你覺得這個故事怎麽樣,阪田先生,還有諸位食客們。”


    “有點神話的感覺,結局……也符合神話的結局。”


    阪田銀時往海鮮麵上倒上紅豆和甜奶油,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海鮮有點少了阿魯!再來一碗!”


    神樂光速喝完一碗,五年的時間裏,曾經的小姑娘也發育成大美女了,隻不過美麗的樣貌因為不顧形象的摳鼻行為大大減分。


    “喂喂!不要這麽失禮啊!你現在可是成年人了!你成年人的矜持呢!”


    新八唧日常吐槽。


    “閉嘴你這宅男,隻要我夠漂亮阿魯,自然會有人喜歡,你這陰暗的眼鏡就老老實實單身一輩子吧。”


    神樂直接把鼻屎彈到新八唧的眼鏡上,兩人又開始了互相爭吵。


    “帶著這樣的孩子潛修整整五年,你這禿子居然沒瘋嗎。”


    銀時端起酒,跟身旁的神晃碰杯。


    “不……不如說,如果不是我的乖乖女兒還在我身旁勸我,我可能就因為那個不孝子的死直接去找他拚命了。”


    神晃捋了捋自己用磁場力量重新長出來的頭發,整個人麵貌仿佛年輕了二十歲。


    “還有,不要叫我禿子,我現在還正值壯年,一天10次都沒有問題!”


    “從天而降的‘神明’墮落為惡魔嗎,他的實力和行為也確實符合他的身份。”


    土方十四郎往海鮮麵上擠滿蛋黃醬,接著拿起筷子將它們喝進嘴裏。


    “啊~十四先生,忘了跟你說,我把你的蛋黃醬換成辣味的了。”


    衝田總悟看著已經紅溫冒汗的受害者,一臉無辜的說。


    “你他媽絕對就是故意的!總悟!”


    土方十四郎指著身後的鬼兵隊們,問著正坐在吧台吃狗糧(土方眼裏)的阪田銀時。


    “我需要一個解釋【白夜叉】,為什麽連這種危險份子都請進來。”


    “我應該已經說過了,我隻是想毀掉,這個墮落的世界,我沒有想要守護的東西也根本沒有必要。我隻要毀滅一切,直到體內‘野獸’的呻吟停止為止。”


    “我們隻是單純的‘同路’,既不是盟友也不是夥伴,不過是麵對天災不得不暫時抱團取暖的仇敵罷了。”


    高杉晉助指了指自己的右眼,眼睛雖然恢複,但傷疤卻永遠的留在了那裏。


    “你們也知道,這道疤,可是你們局長用命留下的,我們之間的仇恨,沒有一方死絕是不會消失的。”


    高杉晉助摩挲著獻祭刀主才徹底喚醒力量的【海王之牙】,心中略有感慨。


    ‘這就是你的修羅道嗎,似藏。’


    “啊啊~真吵啊,果然我這種貓係角色還是適合一個人。”


    自顧自找了個角落安靜看jump服部全藏,他桌上點的烏冬麵已經發脹了。


    一旁的猿飛菖蒲也在默默保養她的忍刀。(原作的抖m,還沒來得及遇上阪田銀時,所以暫時是個正常人)


    “哈哈~一點沒有戰前動員的感覺呢。”誌村妙的腿上臥著一位英姿颯爽的少女。


    “謝謝你能為我們付出這麽多,小九。”


    “隻要是阿妙想要的,即使是死,我也會……”


    柳生九兵衛‘聽’到了她語氣裏蘊含的悲傷,正要起身,卻被她那毫無力量的手掌按住。


    “噓——不要說‘死’這種話,戰前立g可是很不吉利的哦。”


    誌村妙深情的撫摸著九兵衛的臉頰。


    “我雖然沒有你們那力量,但也知道死是很恐怖的事情,到了那種時候,就相信你的心吧,我相信——愛是最強的力量。”


    “阿妙……”


    九兵衛的眼中湧出淚水,她感覺到了誌村妙話中的應允,原本已因為沒有容身之地而冷淡的內心,也再次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哇哦哇哦~這種青春的氣氛,跟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來說,還真有點不適應啊,你說是吧,登勢。”


    西鄉隻穿了條兜襠布,這次,他已下定決心要做迴攘夷時的自己。


    “嗬嗬~別扯我了,你們都是擁有【磁場力量】的家夥,壽命比我這人老珠黃的歐巴桑不知道長哪裏去。”


    登勢叼著根女士香煙,伸手找次郎長借了個火。


    “你這家夥,不在家裏陪你可愛的女兒,跑出來摻和我們的破事,小心她向你的管家婆告狀哦。”


    “沒事……”


    “就是說啊!如此‘俠義’的事都不叫我,爸爸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女兒了,人家好傷心啊,籲籲籲——”


    泥水次郎長剛想放點狠話表明自己不是耙耳朵,自家女兒就從他身後出現,開始演技拙劣的哭泣撒嬌。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麵館的大門又一次打開了。


    “哢嚓——”


    “啊哈哈哈哈——好熱鬧啊,喲!老板,來一碗招牌麵,錢的話……陸奧,你帶錢沒有(小聲)。”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來者正是攘夷戰爭時期——【嗓門很大的人】。


    留著一頭毛線頭發型,戴著太陽鏡的他擺起了poss,慶祝自己的初次登場。


    可惜沒帥過三秒就被跟在他身後的陸奧一拳打倒。


    “你這白癡船長,我是【夜兔族】,哪來的金卡給你刷。”


    “啊哈哈哈——說的也是啊,那……老板,幫忙把我的賬記在金時頭上吧,啊哈哈哈——反正我們這麽多年朋友,他一定不會介意的。”


    阪本辰馬摸了摸後腦勺,一副尷尬的模樣,殊不知危險已經來到他的身後。


    “你這混蛋!記錯我名字這事就算了,還想動老子打小鋼珠的錢?”


    “啊啊哈哈,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是銀時,你是阪田銀時!嗚哇——別打臉!”


    耍寶的阪本辰馬被銀時從背後強人所男,他就要這位曾經的戰友迴憶起曾經攘夷戰爭時被霸淩的到底是誰!


    “行了行了,你們倆別耍寶了。”


    留著一頭柔順長發的桂小太郎,按著他們的頭把兩人分開。


    “不就是錢嗎,我來付就好了。老板,老樣子,一碗輕食蕎麥麵。”


    桂小太郎掏了掏腰包,原本雲定風輕的表情一僵,不動聲色的向身旁的白色吉祥物靠了靠。


    “伊麗莎白,你帶錢沒有?(小聲)”


    【桂先生,我也是天人,沒有金卡。】


    伊麗莎白舉著木牌,布偶服智慧的大眼上滴落幾滴眼淚,看上去楚楚可憐。


    “……”


    【……】


    “……老板,幫我記銀時賬上,想必作為攘夷時的同伴,這點錢還影響不了我們的友誼——呱!我的頭!”


    滿臉黑線的阪田銀時,cos腕豪,抓住兩個白嫖怪的頭——強手裂顱!


    “請原諒他們吧,銀時先生。畢竟大家都知道:【金卡】這東西,用的越多,‘欠’他的就越多,要想不被他掌握,這筆錢就一點都不能用。”


    吉原代表,日輪在月詠等百華部隊的保護下,也來到了這間麵館。


    “連把綁定在身上的【金卡】破壞掉的事都忘記了,跟著你們反抗總感覺前途一片黑暗啊。”


    月詠吐出一口煙,從褲兜裏取出一張【金卡】。


    “就刷這張吧,這兩位男士的麵錢也由我付款就好。對了,我的部下和日輪要海鮮麵配炸魚排套餐,至於晴太……豪華兒童套餐就好。”


    “好耶!謝謝月詠姐!你今天好大方!”


    十三歲的晴太還是那樣無憂無慮,以為這隻是場簡單的聚餐。


    “沒事~反正用的是你的卡,吃點好的也是應該的。”


    日輪拍拍他的肩膀,說出殘酷的事實。


    “什麽?!no——!”


    至於老板兼廚師的海風,他已經熟練的為新來的所有人端上她們所點的主食。


    “大哥已經在惡魔海等你們很久了,吃完這頓麵,去做你們該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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