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眼神,小子,你叫什麽。”海王黑著臉看著這位螳臂當車的敵人,話語中略帶一絲欣賞。


    “在下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是也!請【海王】大人賜教!吔!!”


    土方十四郎大吼一聲,便再次舉刀向海王衝去。海王冷著臉輕輕一閃,便躲開了土方十四郎那慢悠悠的攻擊。


    接著,海王順勢出手,隨手一掌打在了土方十四郎的胸口上。土方十四郎向後飛出了幾十步,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


    “就這點本事嗎?”海王冷著臉說道,“就這點本事,可沒有守護心中道義的資格。”


    土方十四郎擦掉嘴角的血跡,再次揮刀衝向海王!


    “十四!撐住!我來助你!”


    是近藤勳!他不知何時爬上了屋頂。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士刀,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隻見他高高舉起手中的武士刀,一記勢大力沉的飛天下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海王的後腦勺狠狠劈去!這一擊帶著無盡的力量和氣勢,仿佛要將海王一舉擊敗。


    “偷襲還發聲提醒,你這頭猩猩到底是對自己實力太過自信,還是單純的蠢了。”


    海王頭都沒迴,反手握住對方的刀刃,將他連刀帶人半個身體鑲進遠處吉原的城牆裏。


    屁股朝外那種。


    ‘有破綻!就是現在!’


    【牙突三連!】


    原本被埋在廢墟裏的三番隊隊長突然從死角衝出,對海王使出自己最強最快的絕招三連擊。


    “速度不錯、威力欠佳,值得稱道的隻有飛蛾撲火般的勇氣。”


    海王仿佛羞辱一樣兩指捏住他的刀背,當胸一腳送他去和牆上的猩猩作伴去了。


    “喝啊!他媽的混蛋!你的對手是我!”土方十四郎揮刀纏鬥,卻連海王的衣角都摸不到。


    “到底要我說幾遍,你們的實力什麽也不配守護!”


    不耐煩的海王一巴掌把土方十四郎胸前的肋骨拍斷,讓他麵露痛苦的跪在地上。


    “一個個的動靜都這麽大,當我是聾子嗎!”看了眼腳下的石頭,海王一記震腳,將好不容易挖了個地道準備從腳下偷襲的衝田總悟硬生生震出地麵。


    【電流推動!全壘打!】


    “嘭!”


    海王用石塊重組成一根棒球棍,把半空中的衝田總悟打飛至吉原的外牆,跟近藤勳、齋藤終形成三臀鼎力之勢。


    “感謝老子的仁慈吧,換做以前,我隻會給他們一個慘痛的死。”


    海王踏步向他們守護的鬆平老爹走去。


    “他媽的!給我停下!”


    看著自己的同僚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土方十四郎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他咬緊牙關,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揮舞著手中的刀,再次向海王衝去。


    然而,海王隻是輕輕一側身,便避開了土方十四郎的攻擊。緊接著,他伸出強而有力的右手,輕易地抓住了土方十四郎的脖子。


    “結束了。”海王冷冷地說道,“看來你們並沒有資格掌控它,既然如此我就親自去取。”


    土方十四郎的眼睛瞪大,他試圖掙紮,但他的掙紮在海王的力量麵前就像大海裏的一滴水,泛不起一點漣漪。


    就在這時,一道熒綠色的光芒從天而降,照在了海王身上。海王發出痛苦的吼聲,放開了土方十四郎。


    “是誰?”海王抬起頭,望向天空。


    隻見一個白色卷發的身影從吉原樓頂上跳下,來到海王的麵前。熒綠色的光芒散去,土方十四郎才看清來者的麵容,此人竟然是板田銀時!


    “萬事屋?!”土方十四郎不可置信的叫道。


    “喂,別愣著了,快起來吧。”阪田銀時笑著對土方十四郎說道,“喲~海王,我是來談判的。”


    土方十四郎艱難地站起身,盯著他手中像是大型號手電筒的東西,直覺告訴他,剛剛讓海王吃痛的罪魁禍首,正是這東西照出來的。


    “【白夜叉】,這件事應該與你無關,為何要多管閑事。”


    海王有些疑惑的盯著對方手中那柄手電筒,這東西的運行原理,他竟然第一時間看不透。


    “抱歉抱歉~其實一開始我也不想管來著,平時在這麽好的夜晚,銀桑我這種小市民啊,都是贏完小鋼珠後在居酒屋醉生夢死來著。”阪田銀時摳著鼻屎,表現的道貌岸然。


    “但您之前送過來的那隻兔子啊,不知道怎麽的跟現任將軍的妹妹成了朋友,大半夜的讓銀桑加班。”


    時間迴到幾個小時前,阪田銀時正在某家居酒屋和一群酒肉食客大喝特喝。


    “他媽的!銀桑我累了大半輩子!就不能享受享受嗎!接著奏樂——接著舞!”


    居酒屋小白龍——阪田銀時,今夜也是在嗨皮的狂歡。


    “今夜全場!由本夜店小白龍買單!都給我敞開了喝!敞開了吃!”


    “讀作把酒杯喝幹!”


    “寫作幹杯!”


    “吔!!勁啊!”


    “來點刺激的!打一把野球拳吧!”


    “老老實實的露出你的小白龍吧!”


    酒鬼們也跟著起哄,在他們看來,居酒屋裏氣氛越熱烈!手裏的酒就越帶勁!


    “今夜!讓我們不醉不歸!”


    板田銀時說完,舉起自己最愛的1l裝啤酒紮,一腳踩在酒桌一腳踩在自己的座位上,仰頭一口氣灌進嘴裏,打出舒適的酒嗝。


    “暢快吔!!果然啤酒還是要徹底冰透才讚吔!銀桑我啊就是為了這杯而活的!”


    “銀醬!”


    “嘭——”


    隨著一聲巨響,趕來的神樂一腳踢爆居酒屋大門,把喝嗨了正準備玩大鳥轉轉轉的銀時嚇得酒都清醒了。


    “幹什麽啊神樂!作為小孩這麽晚了就該好好迴去睡覺!夜晚是隻屬於我們大人的狂歡……呱,住手啊!你這條混蛋狗!別別別——頭要斷了!脖子要被咬斷了……”


    神情緊張的神樂沒時間在這充滿酒氣的地方嘰嘰喳喳,直接示意愛犬定春咬住對方的腦袋將他拖走。


    “萬分抱歉,我家銀時給你們添麻煩了,這個門我們下次來的時候會補償的阿魯。”神樂離開前,還禮貌的跟店裏的酒鬼們打了個招唿。


    然後就如同風一般逃離了現場。


    “喂喂——神樂醬,你在搞什麽了?大半夜還不趕緊睡覺的話,以後會禿頭的哦。”


    好不容易掙脫定春的撕咬,整個人直接趴在它毛茸茸的背上醒酒的銀時抬起頭,慵懶的看著對方。


    “銀醬,我們不是萬事屋嗎,我新交的朋友剛才打電話說需要幫忙阿魯。”


    “哈?銀桑我憑什麽加班?萬事屋從我建立初期,就沒有夜班這一說法!”


    銀時不爽的看著神樂,似乎對於她打攪自己的夜生活非常不滿。


    “如果想幫忙,就你自己去上吧,銀桑我啊今晚喝太多了,沒有精力陪你們胡鬧~”


    “不是的銀桑,神樂新交的朋友是那位澄夜公主啊,前段時間電視台不是說天守閣老是遭受恐怖襲擊嗎。”


    不知何時出現的新八唧在銀時耳邊小聲說道。


    “可能是又出了什麽事吧,不然……”


    “不用說了新八唧。”


    阪田銀時拍拍新八唧的肩膀,從定春身上爬起來,然後走到一顆’幸運‘樹下,給自己的胃上來了一記重拳。


    “嘔——”滿是臭氣和酒味的嘔吐物從銀時嘴裏嘔出。


    “哇——你幹什麽啊!銀桑!”


    新八唧捂著鼻子大叫起來。


    “醒酒啊……嘔——這附近沒有垃圾桶,時間又緊迫……嘔——這是最快最簡單的醒酒辦法……新八唧,遞我瓶水。”


    “啊……是!”新八唧適時的遞上從家裏帶來的水瓶。


    銀時接過水給自己漱了漱口,再咽下幾大口讓胃稍微充實一下,原本迷離的死魚眼終於清醒了一點。


    “啊啊~今晚的宵夜又白吃了,希望天守閣包飯吧。”


    阪田銀時接過定春遞給自己的磨牙棒(洞爺湖),將它重新插迴腰間。


    “走了,神樂!今晚上夜班!”


    之後,萬事屋三人在澄夜公主的引薦下,見到了身心疲憊的德川茂茂(幕府現任將軍),得知了:


    【海王】殺死了夜兔族的王者——鳳仙,正在吉原對那裏的天人大開殺戒,真選組即將前往吉原阻止對方到了消息。


    “怎……怎麽會!斷大叔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事阿魯。”神樂不可置信的說。


    “是啊是啊!斷海先生人很好的,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啊!”新八唧也解釋著。


    “你們兩個蠢小鬼,【海王】怎麽可能有你們想的這麽簡單。”


    阪田銀時麵色嚴肅的阻止他們繼續說下去。


    “將軍大人,咱曾經有幸參加過攘夷戰爭,在某次聯合作戰時與那位大人也稍微見過幾麵,對那位【海王】的性格稍微有點個人見解,請允許在下鬥膽說出來。”


    “可以,阪田先生沒必要這麽拘謹,請暢所欲言。”


    德川茂茂溫和的說。


    “《海王傳》這本書中曾經記載:【海王】他是一位性格豪爽、對手下也揮金如土,尊重生命的攘夷英雄,沒錯吧。”


    “是的,在書中的他,是一位無比強大,百戰百勝的‘軍神’形象。”


    “但那是帶有主觀的判斷,將軍大人應該聽過一句古話:我之英雄,彼之敵寇。”


    “阪田先生的意思是……”


    德川茂茂思考起來。


    而另一邊,某輟學旅行的宇宙街溜子——神樂,知識腦容量不夠了。


    “什麽意思阿魯!能不能說點我聽得懂的阿魯。”


    澄夜公主拍了拍神樂的小腦瓜,輕聲細語的解釋起來。


    “神樂醬,阪田先生那句話的意思是:


    在不同的文化和曆史背景下,對於同一人物或事件的評價可能會因為立場的不同而截然相反。例如,在某些情況下,一個人或團體可能被視為英雄,因為他們在自己的立場上做出了貢獻或取得了成就;而在其他立場看來,同一個人或團體可能因為其行為對對方造成了損害或威脅,因此被視為敵寇。”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阿魯。”神樂嘴上這麽說,眼中卻閃爍著‘智慧’的光。


    ‘她絕對沒聽懂!’這是在場幾人共同的想法。


    “神樂醬,銀桑這句話的意思是:立場和觀點的不同對一個人或事物的評價也不同。就像在攘夷戰爭中,斷海先生可能因其英勇作戰被視為地球英雄,而在入侵者的視角裏,斷海先生則被視為宇宙強敵一樣。”


    新八唧試圖用更通俗易懂的話為神樂解釋。


    “我不是說我聽懂了嗎阿魯!你個眼鏡仔是找打嗎!不過是區區眼鏡!”


    但神樂似乎並不領情。


    好的,讓我們無視神樂的耍寶,繼續看德川茂茂和阪田銀時這邊。


    “你大概想象出來了一點吧,將軍大人。”


    “……是的,壓抑、恐懼,大概能理解為什麽那些天人在電視上看到【海王】前輩時,會有這麽大動靜……如果我們能把海王前輩當作助力,也許……”


    “stop!stop!時間有限,讓我直接說明就好!”


    德川茂茂似乎聯想到什麽不的了的東西,銀時趕忙打住。


    “啊?不好意思,因為我的時間可能也不多,所以下意識就多想了幾步,阪田先生別介意,請繼續說吧。”


    “咳咳!將軍大人雖然想的比較接近,但因為您沒有親身體驗過戰爭的殘酷,所以並不理解。”


    “上戰場活著迴來的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嗜血好殺的毛病,這是正常的。但是——斷海這個家夥,他腦袋有問題。”


    “在他的人生信條裏——’以暴製暴‘貫徹了他的一生,原本他還有幾位弟弟妹妹作為羈絆製約,但當他一個人時,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種族主義者。”


    “你的意思是……”


    “在攘夷戰爭時期,長得不像’人‘的,無論是敵人還是普通孩子,隻要他碰上了,他都殺。”


    “不俘獲!不審問!不折磨!是純粹的!無意義的殺!”


    “而這,才是他在宇宙中小兒夜啼的原因!”


    他是不折不扣的殺人魔王!


    也是現如今世上最強的【磁場顛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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