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


    金發雙馬尾的小妹妹嬌嬌地依偎在千葉身側,臉蛋明明嫩得出水,胸卻格外明顯,軟嫩q彈地壓在她手臂上。


    千葉心裏一蕩,下意識清咳一聲,才反應過來對鳴人、啊不,鳴子說:“你、你做什麽?”


    鳴子嫵媚地眨著藍眼睛,眼裏盛著一汪水,又像是閃著星星,可愛得要命。


    他聲音又清又脆:“之前千葉說好了要陪我去逛街!我和老爸說好了,讓我們去草之國玩一圈,玩完就迴來!”


    千葉瞄了他一眼,又瞄了他一眼,撓了撓臉頰,——不知道為什麽,她臉紅了——努力穩住自己道:“你確定要這樣去嗎?”


    “千葉不喜歡嗎?”


    當、當然喜歡!


    就算喜歡上鳴人,她也絕對不會拋棄掉對在最開始就一直陪著自己、又溫柔又純粹又可愛的鳴子的喜歡的!


    千葉小聲道:“你不會覺得害羞嗎?”


    鳴子轉了一個圈,蓬鬆的海藍色泡泡裙和他漂亮的眼睛相映成輝,他伸手拉住千葉,軟聲道:“不可愛嗎?”


    “!很可愛!”千葉肯定地說,鳴人無論什麽時候都很可愛——嗯,撒潑的時候除外——然後試探道,“前麵是不是有點礙事……?”


    “哦,好吧。”鳴子轉過身搗鼓了兩秒,很快就笑容燦爛地靠了過來,千葉鬆了口氣,終於沒有了最開始仿佛是在犯罪的錯覺,一把揪住他蹭蹭蹭蹭蹭,唔,好喜歡鳴子!


    路上遇到我愛羅,我愛羅有點呆。


    鳴人和千葉貼得前所未有的近。


    金發雙馬尾的小貓娘蹦蹦跳跳地拉著姐姐,不時迴頭嘰嘰喳喳地和人講話,活潑得叫人不自覺看他,隻看著他。


    我愛羅臉紅紅的,小聲道:“鳴、鳴人,千葉,你、你們要出去玩嗎?”


    “是!”他的語氣輕鬆愉快,因為尚且未至變聲期,所以嗓音是雌雄莫辨的清亮,“今天我要和千葉玩一整天,我愛羅你去哪兒?”


    “守鶴說要教我忍術,讓我找個能訓練的地方。”我愛羅頓了頓,“我拜托了首領在今天幫我開辟出一塊不會下雨的空地。”


    “哦……”鳴子拍了拍我愛羅的肩,同情道,“加油我愛羅!要不然你就能和我們一起出去玩了,真可惜啊。”


    如果他語氣的歡快能再少一點就更能顯出他的遺憾了。


    千葉憋住笑,和我愛羅揮手作別:“有想要我們幫忙帶的東西嗎?”


    我愛羅說沒有,於是各自分開。


    千葉覺得今天的鳴人有點不對,更粘人更愛撒嬌,也更懂得如何利用自身優勢叫人心軟——千葉吃軟不吃硬,撒潑會被她拉黑,但是小貓似的撒嬌她完全頂不住,於是隻好依從著鳴子的想法東瞅瞅西看看。


    “千葉真的對女孩子很沒有辦法呢。”


    鳴子坐在店裏,吃了一口板栗餅,發覺非常好吃,又拿出一個伸手湊到千葉口邊,千葉隻怔了一下,便就著他的手一口咬下去,登時眼睛一亮:“好吃!”


    千葉不太懂鳴子的說法,迷惑地望著他。


    鳴子收迴手,吞下剩下的半塊板栗餅,吧唧吧唧,然後道:“如果是鳴人的話,你不會就著他的手吃東西。”


    千葉沒來得及阻止他的動作,聞言愣道:“你不就是鳴人嗎?”


    “我是!可是千葉心裏,鳴人和鳴子是有區分的,外表的變化對於千葉來說……就這麽重要嗎?”


    “欸?”


    鳴子狡黠地笑了笑,模樣靈動非常:“千葉呆呆的,好可愛!”


    “你在說什麽呀……”千葉完全生不起來氣,些微的惱怒還沒有轉化為行動就被鳴子的笑容澆滅了,“不過,我想了想,我對女孩子比較親近……可能是因為習慣吧。”


    他專注地望著她,那雙眼睛有一瞬間像是野獸捕獵的豎瞳,但很快又變得柔軟下來,甜蜜清澈:“習慣?”


    千葉沒有注意,她抱著果汁吸了一口,才慢慢道:“在我長大的地方,男孩子和男孩子一起玩,女孩子和女孩子一起玩……這裏也是……不過,我們那裏會更親近一點?”


    “更親近?”


    “牽手、抱著胳膊、更多的身體接觸都是……嗯,司空見慣的!每個人都可以很自由地和好朋友接觸,就好像是從一根枝椏上長出來的兩朵花,做什麽都在一起。”


    千葉微微低下頭沉思。


    鳴人伸手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然後反問道:“這樣?”


    但是千葉更過分,半邊身子偏著,右手穿過他的腰把人摟在懷裏,明顯在迴憶道:“走路的時候會這樣抱著,或者互相摟著手臂?”


    鳴人像個道具一樣任她擺弄,感受著店裏有客人瞄過來的眼神,他思緒飄散地想,雖然他表現得好像沒什麽道德的樣子,但是千葉看起來似乎也不是很在意外界眼光啊……


    但這不是顯得他們更相配了嗎?


    他笑起來,又用腦袋胡亂地蹭千葉的肩膀,這時候倒像隻小狗了。


    千葉不得不以手作梳幫他料理頭發,小聲叫他:“別亂動。”


    他們走出這家店的時候千葉隱隱聽到了幾聲驚叫,可是等她迴頭去看的時候又安靜下來,就仿佛他們兩個霸淩了整家店一樣。


    千葉有點莫名其妙,但是鳴子已經三兩下跳下了台階,正等著她。


    於是千葉把這點疑惑拋之腦後,開開心心應道:“來了!”


    兩個人又挨在一起。


    千葉問鳴子接下來去哪兒,鳴子拉著她出城,向郊外去。


    春光明媚,嫩苗初長,草之國的土地上一片生機勃勃的綠,城外遊人如織,完全看不出戰爭將至的模樣——也是,倘若路邊是個人都知道出兵的謀劃,那這場戰爭就是失敗的,三代土影和四代雷影誰也不會犯這樣的錯。


    鳴子向千葉介紹道:“前麵這條河是草之國境內唯一的河流,不過和大陸上的大多數河流不一樣,它是自東向西流的!”


    千葉倒是對自然景觀了解不多。


    鳴子繼續道:“聽說這條河的上遊就是火之國。”


    這裏與其說是河,倒不如說是一片湖,河麵平靜,看不出多少流動,隻有一汪蒙蒙的綠,翡翠似的鑲嵌在錯雜的河岸裏。


    涼風習習,景色宜人,一瞬間千葉的心都靜了起來。


    他們沿著河道慢慢向前走,卻聽到前麵傳來陣陣尖叫。


    兩人對視一眼,鳴子下意識蹲身起跳,去前麵查看情況,千葉用查克拉控製住裙擺的起伏,無奈地隨之向前。


    離得近了,他們才看見河道上慢悠悠飄著一個人,身上大抵是帶著傷的,衣服上有鮮血。


    千葉有種微妙地既視感,他們曾經在木葉撿到過一具飄在河道上的屍體……鳴子踩著水走到河中心,蹲身用手指去觸摸這人的脖頸,又瞬間迴頭望向千葉,驚奇道:“他還活著!”


    人群中的騷亂停止了,可是很快又爆發了更大的騷亂,承平日久,不代表他們忘記了十年前的戰爭。


    這是否是不祥的預兆?


    千葉悄無聲息地使用變身術換了一張毫無特色的人臉,借用飛雷神抓起鳴子,鳴子則抓住河道傷患,共同迴到了雨隱村。


    佩恩手裏正拿著刻有特殊飛雷神術式的傀儡玩具,察覺到突然出現的人,順手神羅天征把從天而降的孩子們放穩,目光在鳴子身上定了一秒、兩秒、三秒,方才看著第三人,迷惑道:“這是……?”


    “不知道,從河上飄下來的忍者……”鳴子撥開那人的劉海,把他臉上的血一抹,突然叫道,“佐助!”


    千葉則早注意到了他身上的家紋:“宇智波佐助。”


    他好像對這個名字有些本能的反應,硬生生從唇邊擠出來一絲聲音,眼睛睜了睜,所望見的一切還是渙散的,隻能把視線朦朧地落在鳴子臉上。


    佩恩重複道:“宇智波……佐助……?”


    他不懂為什麽孩子出去玩,結果又撿迴來一個宇智波。


    千葉釋放查克拉給宇智波佐助做檢查,越檢查越放鬆:“不是什麽大問題,都能治好,左眼這裏被劃了一刀,真狠……沒關係,養一養應該不妨礙視力……”


    她好像很自然地就把宇智波佐助拉進了同伴陣營。


    鳴子望了她兩眼,又低下頭看著臉色蒼白唇色烏青的佐助,最終還是沒有插科打諢的心情,有些困惑道:“佐助……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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