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協議
末世係統，開店後負債50000 作者：肉球也要滾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說這是什麽工作！明明我們住的這麽久，都沒空和我們吃頓飯。你爸爸聽說你過來，早早就買了你喜歡呢海鮮要做給你吃。”白母摘著菜不滿的念叨。
在廚房看到都是自己愛吃的菜，白櫻心情很好，昨天拉了一天肚子空著呢。“前天去參加晚宴，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死人咯，還有人吸毒。”巴拉巴拉和白母聊起前天基地見聞，叔叔幾個在客廳喝茶，聽了直歎氣。
“這麽亂來！你要小心點。你這份工作長久做不行的，還是早點換，找個對象我才放心。”白櫻默默閉嘴，“感覺你都沒休息的，天天都在店裏守著，你要和你朋友說哦，怎麽能一天休息都不給呢，以後結婚了怎麽辦，家不顧了？”
白母開始念叨起來，車軲轆話來迴說，白櫻假裝耳朵壞了。其實自己是故意避開家裏人的，店的事不想讓他們知道太多，不想麵對他們說太多的謊話去圓，就算現在自己還活著，終究還是不一樣了。
白櫻拿出會員卡，把自己的餘額全轉給了老媽，“我轉了積分給你，發工資了，現在爸爸他們沒有工作，吃喝拉撒都要消費拿去用吧。”
“工資還挺高，會不會很辛苦，你現在是麵上的老板，看著什麽事都聽你的。但是很危險，如果有合適的最好換到幕後。”
白櫻點點頭，“最近店裏要對基地做點事情，因為一直被針對，我朋友要震懾下那些貪心的人。這星期你們要是出客棧，千萬要小心，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對了老媽，這個鐲子我不帶了，給你保管吧。”白櫻把一直帶在手上的圓鐲摘下，“這個鐲子是你以前出去旅遊時導遊忽悠買的，後來有次過年我們整理東西翻出來，我覺得好看就一直帶著，從高中帶到現在。”
老媽接過這個鐲子，“是喲，那時候瞎買的，不知道真假。”
“假的，”白櫻早讓機器鑒定過了，是個c貨，帶了這麽多年習慣了沒想過摘。“最近吃胖了不少，容易卡住，我朋友還嘲笑我摘不下來，幹脆不帶了，給迴你收好吧。”
老媽點點頭，看著鐲子的花色，“不帶也好，現在人年輕還取得下來，老了骨頭硬了難取了。”
老爸招唿大家吃飯，白櫻許久沒吃到家裏的菜，一臉高興的吃個不停，和大家開心聊天，痛苦被催婚，待到他們要睡午覺，才離開。
走到福來門時遇到了吃完飯準備迴玄字房的楚越。“咦，楚越，你怎麽在這？吃完飯了？”
“吃了。白，白老板怎麽在這。”楚越見到白櫻有點慌張，又有點尷尬。
“路過。你住這？哦……情侶之間的小情趣？”白櫻盯著她紅腫的嘴唇和脖子上的吻痕，打趣。楚越捂住脖子，“誤會了，這不是……先走了。”越解釋越說不清，捂著脖子走了。
白櫻看她害羞那樣，逗弄美人果真有趣。突然想起，迴到天字樓一樓前台，“幫我查下楚越是哪天辦理入住的。”
“老板，是昨天晚上11點05辦理的入住。”
“她自己住？有人和她一起嗎？”
前台翻了下記錄，“登記入住隻有她一位，不過來的時候有兩位先生陪著，很快便離開了。目前楚越小姐住在玄字31號房。”
“謝謝。”
兩位先生陪著？肖景延和……陸清嵐？坑自己還是？白櫻飛快跑迴木屋用會員卡新開通的通訊功能聯係了陸清嵐。
“陸帥哥！”
“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白老板居然主動找我！”典型陸清嵐慵懶的口氣。
“陸帥哥，幾時有空請我吃飯？”
“啊？這麽著急？”
“說好了幫我和陸少將牽橋搭線的，宴會那晚我跟陸少將提過這事，幫我安排一下唄。”
“你也太著急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情況，亂的很狗咬狗呢敏感的很，不合適吧？”
“很合適，多好的機會呀。地點時間你定，不會有人發現的。”
“……行，稍等。”陸清嵐把會員卡丟在桌上，出去找他父親大人，過一會迴來了，“還在不在？今晚11點，來我家，a區3-4麗景別墅。”
“晚上見。”白櫻讓蜘蛛把3-4的位置標注出來，再讓它用能查到的資料估算基地傷員數據和物資消耗。
到了晚上11點，白櫻直接瞬移到陸家，雖然提前知道人要來，屋子裏突然多個人，鍾隊差點應激開槍了。
陸清嵐招唿白櫻到書房，陸少將坐在書房中央的沙發上，“白老板請坐，清嵐泡茶，小鍾也坐。”
“白老板這麽著急見我，是要談什麽生意？”陸少將直視著白櫻，頓時壓迫感和威懾力鋪天蓋籠罩著她，白櫻深吸一口氣舔舔緊張而幹燥嘴唇，手悄悄捏住自己的衣角，拿出營業式微笑。
“我是個急性子想著趁熱打鐵，陸少將別見怪。這次來是想和陸少將達成個協議。”白櫻拿出一個新的會員卡和蜘蛛查到的資料放在桌上推過去，“不知道陸少將有沒了解過我們店裏的會員卡，最近新上了一些功能。”
陸少將對悅來客棧的事了解過大概，細節地去操作使用他是沒有的。身為常客的陸清嵐和鍾隊拿出自己的會員卡，和陸少將簡單說下情況，“這會員卡已經被白老板改造的像手機一樣，能通訊，支付，購物，最重要的是新功能，傳送。”
“是的，遠程購物和傳送是我今天來的重點之一。我們店裏的業績快到瓶頸期了，所以我想拓展下客戶群體，而這一點需要依靠陸少的幫忙。”
陸少將翻動著白櫻手上的資料，明白她的來意，對她口中的業績瓶頸是不相信的，鍾隊抬眼問：“謙虛了，以白老板的實力和人脈並一定需要我們。”
“遠離基地的地方還有活著的普通人，執行任務在外的部隊，圈地謀生的隊伍……他們散落在各地苟延殘喘，我不過是想獻出微薄之力讓他們過得舒服點，旅途遙遠喪屍蔓延，我店裏的遠程購物能保證他們的物資供應，傳送和通訊能及時溝通止損。這是我的籌碼，我能給他們想要的，但是需要部隊的幫忙……”白櫻停頓，試探觀察對方三人的反應。
“遠程購物鍾隊你們應該沒試過，選了商品支付後負責運送的骷髏鳥會將東西送到你指定的地方或者人，時間是1-3天內必達。不僅避開了地上的喪屍，還節省了人力物力和安全，很適合你們，對嗎？”
“一隻鳥，能保證一定送到？”陸少將質疑，白櫻見他提問非常高興。
白櫻召喚了一隻骷髏鳥出來，它跟擺著的骨架一樣一動不動，沒有意識，“本店圈養的鳥自然不會是普通的鳥。這種骷髏鳥腦子一根筋，下了命令就必須完成，被摧毀了也會複原。如果收貨人已死，東西就會退迴。”
“這骨頭鳥真有這麽神？”鍾隊忍不住上手摸摸，見它不咬人，再摸摸，越摸越想偷走。
“涉及商業機密，鳥的細節就不說了。既然敢提議出來，自然做的到。”白櫻轉頭看向陸少將，“能解燃眉之急，也能穩定供應，可我一個小老百姓，上哪找那些人，隻能依靠你們這些軍蜀黍。陸少將，您……覺得呢？”
鍾隊已經是擋不住的心動，陸清嵐專心泡茶看不出什麽，陸少將一臉凝重問：“很多誘惑力，軍方也確實需要大批量物資四處運送。白老板說了這麽多，我們要付出什麽呢？”
“能和軍隊合作，是我的榮幸。”白櫻靜下來，喝了幾口茶扭頭問陸清嵐，“這茶喝了今晚會不會睡不著？”
“有可能。”
陸清嵐往茶杯裏添茶，白櫻叩叩手指，又喝了一杯，看著三人說：“唉～以誠為本，坦誠以對，有話幹脆直說了。”
鍾隊點點頭，腦子琢磨這老板到底會提出什麽要求來。
“如果能達成協議，我會將空白的會員卡留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分發到有需要的人手上，一來他們可以自行選擇需要的物品，二來在外流蕩的人其實更容易找到物品和晶核對兌換積分，自給自足。我希望你們能幫忙宣傳和推廣店的服務，將悅來客棧的事宣傳到更遠的省份和地區。”
“還有？”鍾隊和陸清嵐都不相信。白櫻說的口幹舌燥，舔舔嘴唇，“第二，我希望你們能幫忙解決基地高層對悅來客棧的打壓和覬覦。我不想客人和員工因為店的事牽連受傷，隻是想本本分分的做點小生意，不想被外界的官權主義勢力幹擾，所以……”
講到這裏陸少將把白櫻的話打斷了，“人的欲望和貪心是無盡的，不被基地勢力幹擾，我家陸家勢孤力薄，做不到對抗所有世家勢力。”
白櫻苦惱的撓頭：“這點我明白，隻要基地不是明著封殺店或者禁止基地內的人去消費，我也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第一個條件我同意了，利國利民的事。至於基地的事，陸家最多隻能幫你清掃點基地內的一些麻煩，再多的無能為力。”
白櫻見陸少將變態，身體一鬆，馬上讓係統把協議修改好，一式兩份拿出來放到桌麵上。鍾隊見她秒掏協議的架勢，特別像賣保險的。
“來，看下協議有沒問題。”邊說還邊拿出筆和印泥，相機。陸清嵐嘴角也忍不住抽抽。“你不怕我們事後反悔？這上麵沒有後果和違約說明呀。”
白櫻樂嗬嗬搖尾巴，擺擺手“以陸少將的為人肯定說到做到，況且和我們悅來客棧合作，本來就是雙方得益，又不是幹壞事不用計較這麽多！而且……”大喘氣，“就算你們做不到，我也沒關係，倒是倒黴的肯定不是我！”
陸清嵐被她看好戲的表情氣笑了，“如果你違約呢，店倒閉了，或者你販賣偽劣產品！”
“呸！我們悅來客棧明碼標價，實事求是，出品必精品。有問題肯定是盜版商的錯。”陸少將嗖嗖的簽字，蓋了章，白櫻還拉著三人拍了個尷尬的合照，滿意的把協議整理好，笑眯眯的坐著喝茶。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說過要答謝陸清嵐的引薦，從明天起凡是陸家的來消費，8.5折優惠。你們也可以在通訊錄在建個群備注下，後台會把名單設置成vip客戶群體。”
“才8.5？起碼得8折吧。”陸清嵐見她得逞飄飄然的樣子，不想她如意。白櫻臉一皺，“不能再少了，你們都是大客戶，優惠多了我很傷的。額……有件事我提前和你們說下”白櫻話鋒一轉，趁著陸少將人還沒走，心情不錯，趕緊提。
“我馬上要給基地惹事了，你們做好準備收拾爛攤子。”理不直氣也壯，一鼓作氣，白櫻有點心虛，保持堅強！
“你又想幹嘛？那晚宴會雞飛狗跳，現在李家正記恨你呢。你又要幹嘛！”
陸清嵐看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傷腦筋，這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我要基地長的人頭！”
“你說什麽？！”鍾隊被驚的彈起，陸清嵐愣住瞪大眼睛，陸少將蹙著眉頭眼神不怒而威。
“最近他們的小動作挺多，要他們安分守己一段時間，基地長的人頭再合適不過了。可惜啊……我人微言輕，哪裏接觸的到這些高官大戶，(*^w^*)那個邀請函來的真是時候，嗬嗬嗬”白櫻越想越開心，鍾隊則是背後發涼。
真邢！這丫頭真邢！
“你知道這樣會導致基地內部動蕩，會發生暴亂嗎？”陸少將不悅地望著白櫻，此時白櫻臉上沒有恭敬，隻有冷漠。滿眼無辜地說“所以我才提前告訴你們呀~”
“雖然張家肆意妄為，橫行霸道，但張雲峰建立的南方基地救了不少人，要穩固這麽一個龐大的基地運轉，這裏有無數人付出了不少努力和汗水，基地的成功少不了張雲峰的貢獻。”
陸少將有些生氣，白櫻依舊很堅定，“我知道。”
在廚房看到都是自己愛吃的菜，白櫻心情很好，昨天拉了一天肚子空著呢。“前天去參加晚宴，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死人咯，還有人吸毒。”巴拉巴拉和白母聊起前天基地見聞，叔叔幾個在客廳喝茶，聽了直歎氣。
“這麽亂來！你要小心點。你這份工作長久做不行的，還是早點換，找個對象我才放心。”白櫻默默閉嘴，“感覺你都沒休息的，天天都在店裏守著，你要和你朋友說哦，怎麽能一天休息都不給呢，以後結婚了怎麽辦，家不顧了？”
白母開始念叨起來，車軲轆話來迴說，白櫻假裝耳朵壞了。其實自己是故意避開家裏人的，店的事不想讓他們知道太多，不想麵對他們說太多的謊話去圓，就算現在自己還活著，終究還是不一樣了。
白櫻拿出會員卡，把自己的餘額全轉給了老媽，“我轉了積分給你，發工資了，現在爸爸他們沒有工作，吃喝拉撒都要消費拿去用吧。”
“工資還挺高，會不會很辛苦，你現在是麵上的老板，看著什麽事都聽你的。但是很危險，如果有合適的最好換到幕後。”
白櫻點點頭，“最近店裏要對基地做點事情，因為一直被針對，我朋友要震懾下那些貪心的人。這星期你們要是出客棧，千萬要小心，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對了老媽，這個鐲子我不帶了，給你保管吧。”白櫻把一直帶在手上的圓鐲摘下，“這個鐲子是你以前出去旅遊時導遊忽悠買的，後來有次過年我們整理東西翻出來，我覺得好看就一直帶著，從高中帶到現在。”
老媽接過這個鐲子，“是喲，那時候瞎買的，不知道真假。”
“假的，”白櫻早讓機器鑒定過了，是個c貨，帶了這麽多年習慣了沒想過摘。“最近吃胖了不少，容易卡住，我朋友還嘲笑我摘不下來，幹脆不帶了，給迴你收好吧。”
老媽點點頭，看著鐲子的花色，“不帶也好，現在人年輕還取得下來，老了骨頭硬了難取了。”
老爸招唿大家吃飯，白櫻許久沒吃到家裏的菜，一臉高興的吃個不停，和大家開心聊天，痛苦被催婚，待到他們要睡午覺，才離開。
走到福來門時遇到了吃完飯準備迴玄字房的楚越。“咦，楚越，你怎麽在這？吃完飯了？”
“吃了。白，白老板怎麽在這。”楚越見到白櫻有點慌張，又有點尷尬。
“路過。你住這？哦……情侶之間的小情趣？”白櫻盯著她紅腫的嘴唇和脖子上的吻痕，打趣。楚越捂住脖子，“誤會了，這不是……先走了。”越解釋越說不清，捂著脖子走了。
白櫻看她害羞那樣，逗弄美人果真有趣。突然想起，迴到天字樓一樓前台，“幫我查下楚越是哪天辦理入住的。”
“老板，是昨天晚上11點05辦理的入住。”
“她自己住？有人和她一起嗎？”
前台翻了下記錄，“登記入住隻有她一位，不過來的時候有兩位先生陪著，很快便離開了。目前楚越小姐住在玄字31號房。”
“謝謝。”
兩位先生陪著？肖景延和……陸清嵐？坑自己還是？白櫻飛快跑迴木屋用會員卡新開通的通訊功能聯係了陸清嵐。
“陸帥哥！”
“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白老板居然主動找我！”典型陸清嵐慵懶的口氣。
“陸帥哥，幾時有空請我吃飯？”
“啊？這麽著急？”
“說好了幫我和陸少將牽橋搭線的，宴會那晚我跟陸少將提過這事，幫我安排一下唄。”
“你也太著急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情況，亂的很狗咬狗呢敏感的很，不合適吧？”
“很合適，多好的機會呀。地點時間你定，不會有人發現的。”
“……行，稍等。”陸清嵐把會員卡丟在桌上，出去找他父親大人，過一會迴來了，“還在不在？今晚11點，來我家，a區3-4麗景別墅。”
“晚上見。”白櫻讓蜘蛛把3-4的位置標注出來，再讓它用能查到的資料估算基地傷員數據和物資消耗。
到了晚上11點，白櫻直接瞬移到陸家，雖然提前知道人要來，屋子裏突然多個人，鍾隊差點應激開槍了。
陸清嵐招唿白櫻到書房，陸少將坐在書房中央的沙發上，“白老板請坐，清嵐泡茶，小鍾也坐。”
“白老板這麽著急見我，是要談什麽生意？”陸少將直視著白櫻，頓時壓迫感和威懾力鋪天蓋籠罩著她，白櫻深吸一口氣舔舔緊張而幹燥嘴唇，手悄悄捏住自己的衣角，拿出營業式微笑。
“我是個急性子想著趁熱打鐵，陸少將別見怪。這次來是想和陸少將達成個協議。”白櫻拿出一個新的會員卡和蜘蛛查到的資料放在桌上推過去，“不知道陸少將有沒了解過我們店裏的會員卡，最近新上了一些功能。”
陸少將對悅來客棧的事了解過大概，細節地去操作使用他是沒有的。身為常客的陸清嵐和鍾隊拿出自己的會員卡，和陸少將簡單說下情況，“這會員卡已經被白老板改造的像手機一樣，能通訊，支付，購物，最重要的是新功能，傳送。”
“是的，遠程購物和傳送是我今天來的重點之一。我們店裏的業績快到瓶頸期了，所以我想拓展下客戶群體，而這一點需要依靠陸少的幫忙。”
陸少將翻動著白櫻手上的資料，明白她的來意，對她口中的業績瓶頸是不相信的，鍾隊抬眼問：“謙虛了，以白老板的實力和人脈並一定需要我們。”
“遠離基地的地方還有活著的普通人，執行任務在外的部隊，圈地謀生的隊伍……他們散落在各地苟延殘喘，我不過是想獻出微薄之力讓他們過得舒服點，旅途遙遠喪屍蔓延，我店裏的遠程購物能保證他們的物資供應，傳送和通訊能及時溝通止損。這是我的籌碼，我能給他們想要的，但是需要部隊的幫忙……”白櫻停頓，試探觀察對方三人的反應。
“遠程購物鍾隊你們應該沒試過，選了商品支付後負責運送的骷髏鳥會將東西送到你指定的地方或者人，時間是1-3天內必達。不僅避開了地上的喪屍，還節省了人力物力和安全，很適合你們，對嗎？”
“一隻鳥，能保證一定送到？”陸少將質疑，白櫻見他提問非常高興。
白櫻召喚了一隻骷髏鳥出來，它跟擺著的骨架一樣一動不動，沒有意識，“本店圈養的鳥自然不會是普通的鳥。這種骷髏鳥腦子一根筋，下了命令就必須完成，被摧毀了也會複原。如果收貨人已死，東西就會退迴。”
“這骨頭鳥真有這麽神？”鍾隊忍不住上手摸摸，見它不咬人，再摸摸，越摸越想偷走。
“涉及商業機密，鳥的細節就不說了。既然敢提議出來，自然做的到。”白櫻轉頭看向陸少將，“能解燃眉之急，也能穩定供應，可我一個小老百姓，上哪找那些人，隻能依靠你們這些軍蜀黍。陸少將，您……覺得呢？”
鍾隊已經是擋不住的心動，陸清嵐專心泡茶看不出什麽，陸少將一臉凝重問：“很多誘惑力，軍方也確實需要大批量物資四處運送。白老板說了這麽多，我們要付出什麽呢？”
“能和軍隊合作，是我的榮幸。”白櫻靜下來，喝了幾口茶扭頭問陸清嵐，“這茶喝了今晚會不會睡不著？”
“有可能。”
陸清嵐往茶杯裏添茶，白櫻叩叩手指，又喝了一杯，看著三人說：“唉～以誠為本，坦誠以對，有話幹脆直說了。”
鍾隊點點頭，腦子琢磨這老板到底會提出什麽要求來。
“如果能達成協議，我會將空白的會員卡留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分發到有需要的人手上，一來他們可以自行選擇需要的物品，二來在外流蕩的人其實更容易找到物品和晶核對兌換積分，自給自足。我希望你們能幫忙宣傳和推廣店的服務，將悅來客棧的事宣傳到更遠的省份和地區。”
“還有？”鍾隊和陸清嵐都不相信。白櫻說的口幹舌燥，舔舔嘴唇，“第二，我希望你們能幫忙解決基地高層對悅來客棧的打壓和覬覦。我不想客人和員工因為店的事牽連受傷，隻是想本本分分的做點小生意，不想被外界的官權主義勢力幹擾，所以……”
講到這裏陸少將把白櫻的話打斷了，“人的欲望和貪心是無盡的，不被基地勢力幹擾，我家陸家勢孤力薄，做不到對抗所有世家勢力。”
白櫻苦惱的撓頭：“這點我明白，隻要基地不是明著封殺店或者禁止基地內的人去消費，我也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第一個條件我同意了，利國利民的事。至於基地的事，陸家最多隻能幫你清掃點基地內的一些麻煩，再多的無能為力。”
白櫻見陸少將變態，身體一鬆，馬上讓係統把協議修改好，一式兩份拿出來放到桌麵上。鍾隊見她秒掏協議的架勢，特別像賣保險的。
“來，看下協議有沒問題。”邊說還邊拿出筆和印泥，相機。陸清嵐嘴角也忍不住抽抽。“你不怕我們事後反悔？這上麵沒有後果和違約說明呀。”
白櫻樂嗬嗬搖尾巴，擺擺手“以陸少將的為人肯定說到做到，況且和我們悅來客棧合作，本來就是雙方得益，又不是幹壞事不用計較這麽多！而且……”大喘氣，“就算你們做不到，我也沒關係，倒是倒黴的肯定不是我！”
陸清嵐被她看好戲的表情氣笑了，“如果你違約呢，店倒閉了，或者你販賣偽劣產品！”
“呸！我們悅來客棧明碼標價，實事求是，出品必精品。有問題肯定是盜版商的錯。”陸少將嗖嗖的簽字，蓋了章，白櫻還拉著三人拍了個尷尬的合照，滿意的把協議整理好，笑眯眯的坐著喝茶。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說過要答謝陸清嵐的引薦，從明天起凡是陸家的來消費，8.5折優惠。你們也可以在通訊錄在建個群備注下，後台會把名單設置成vip客戶群體。”
“才8.5？起碼得8折吧。”陸清嵐見她得逞飄飄然的樣子，不想她如意。白櫻臉一皺，“不能再少了，你們都是大客戶，優惠多了我很傷的。額……有件事我提前和你們說下”白櫻話鋒一轉，趁著陸少將人還沒走，心情不錯，趕緊提。
“我馬上要給基地惹事了，你們做好準備收拾爛攤子。”理不直氣也壯，一鼓作氣，白櫻有點心虛，保持堅強！
“你又想幹嘛？那晚宴會雞飛狗跳，現在李家正記恨你呢。你又要幹嘛！”
陸清嵐看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傷腦筋，這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我要基地長的人頭！”
“你說什麽？！”鍾隊被驚的彈起，陸清嵐愣住瞪大眼睛，陸少將蹙著眉頭眼神不怒而威。
“最近他們的小動作挺多，要他們安分守己一段時間，基地長的人頭再合適不過了。可惜啊……我人微言輕，哪裏接觸的到這些高官大戶，(*^w^*)那個邀請函來的真是時候，嗬嗬嗬”白櫻越想越開心，鍾隊則是背後發涼。
真邢！這丫頭真邢！
“你知道這樣會導致基地內部動蕩，會發生暴亂嗎？”陸少將不悅地望著白櫻，此時白櫻臉上沒有恭敬，隻有冷漠。滿眼無辜地說“所以我才提前告訴你們呀~”
“雖然張家肆意妄為，橫行霸道，但張雲峰建立的南方基地救了不少人，要穩固這麽一個龐大的基地運轉，這裏有無數人付出了不少努力和汗水，基地的成功少不了張雲峰的貢獻。”
陸少將有些生氣，白櫻依舊很堅定，“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