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三個畜生?”當押送車的側麵被整個撕開之後,羅傲冰看向那三名因撞擊而此刻頭昏腦漲的三名少年,不屑的說道。


    聽到羅傲冰的話,黑袍男人則是輕輕點頭,仿佛看著三隻待宰的羔羊一般,充滿了厭惡和憎恨,而白袍男人則是第一時間走到最後一輛追尾的警車上,在兩名警員想要蘇醒之前,分別在二人的脖子上來上一記手刀,讓二人剛要轉醒的狀態重新陷入昏迷,隨後從一名警員的身上摸出電話,撥通報警電話淡淡的說:“這裏發生交通意外,請派人前來解決。”隨後便將警員的手機隨手扔在一旁,轉身向中間的押送車走去。


    而三名少年中,已經有一名少年開始慢慢的恢複神智,雙眼開始慢慢的有了聚焦,而他看到三名不清不楚的男人正在自己麵前時,尤其是看到羅傲冰那冰冷的眼神,少年那種由心底產出的恐懼瞬間充滿了整個臉龐,那冰冷的眼神,讓少年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牙關打顫的說:“你。。。你們是誰?到底。。。想幹什麽?”


    羅傲冰並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站在一旁,給了黑白二人一個眼神,隻見二人咧著嘴,陰森的笑著慢慢鑽入車中,伸手將三名少年如同拎小雞子一般的全部扔出車外,身體突然被失重扔出,另外兩名少年那渙散的目光也開始重新集中,當一紅一黑一白三名長袍且都用兜帽遮擋半邊臉的陌生人站在三名少年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麵上的三隻畜生,羅傲冰淡淡開口:“都帶走。不要留下任何線索。”說完一個轉身,身形一閃而過,跳到公路兩旁荒地之中,身形幾個跳躍,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而看到羅傲冰已經撤退,黑白二人也是一手拎著一隻,幾個跳躍便追上羅傲冰,同樣消失在視野之中。而此時的交通事故現場,自然是有著目擊者,此時目擊者正哆哆嗦嗦的打著報警電話:“喂?警察嗎?我看到了超人!我沒瘋,三個人幾個眨眼就消失了!我說了我他媽沒瘋!”


    一個小時後,一處郊外農村院落中的地窖中,牆壁上有著兩處凹進去的凹槽,分別點燃了兩根蠟燭,幽暗的地窖中,隻有這兩處光亮散出,而地窖有著五六米高,幾十個平方大小,與其說是地窖,不如更像是一間地下審訊室,而且是嚴刑逼供的那種審訊室,畢竟從四周散落的殘肢斷臂,以及各樣金屬刑具都可以證明,此處是一間審訊室。


    此時三名少年正雙手高舉,被牢牢的吊起來,口中有著一根粗麻繩勒緊從腦後勒緊,防止三人發出巨大的聲音,當然了在這個地下十米下的地窖審訊室中,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黑袍男人輕聲說:“接下來,羅堂主想要如何?”


    羅傲冰看了一眼已經被扒去衣服像白條豬一樣吊起的三名少年淡淡的說:“將他們三個人的犯罪經過詳細告訴我。”聽到羅傲冰的命令,白袍男人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上一份資料,羅傲冰接過資料後掃了幾眼,隨後將資料隨手扔在一旁,沒有迴頭的對著白袍男子說:“白無常,你去找來幾把鐵鍬。”


    被稱作白無常的白袍瘦高男子聽到羅傲冰的話,嘴角殘忍的翹起,抱拳領命後,轉身離去,而羅傲冰繼續說:“黑無常,去告訴那些偽君子,就說這三隻畜生的命,我們黃泉收了!”


    黑無償矮胖的身體聽到羅傲冰的命令後,同樣是流露出嗜血殘忍的微笑,抱拳領命後轉身離去。而此時整個地窖中,隻有著羅傲冰和三名被扒光衣服吊起來的該死之人。


    羅傲冰沒有說話,也根本不理會三隻畜生那劇烈掙脫的身體,和口中發出各種模糊的聲音,聽起來都是一切我們錯了,放過我們之類的求饒言語。羅傲冰伸出自己的食指,慢慢撥動了幾下牆壁凹陷中的蠟燭火焰,聲音不大,但是卻充滿了死亡的味道,仿佛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一般。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樣的道理,還需要我再重新告訴你們一次嗎?”聽到羅傲冰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三隻畜生的身體都是劇烈一震,他們都是十幾歲的年紀,雖然沒有很高的學曆,但是基本的法律常識怎麽可能會沒有?而且他們三人心中的最後底牌就是他們三個知道自己未成年,根據目前的法律,就算三人觸犯刑法,也不會判處死刑,這是他們三人心中最後的依仗,但是誰能想到就在押送途中,半路跳出來三個不神不鬼之人將他們劫持在這裏,而且這間地下審訊室雖然不是密不透風,但是那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時刻都在提醒著三人此次是九死一生,甚至是十死無生。


    羅傲冰此時仿佛很有說話的興趣,便來到三人麵前輕輕的說:“你們三隻畜生,就算年紀沒有到十八歲,但是當你們拿起兇器行兇的那一刻開始,你們就不再是人了,是豬是狗是畜生,但唯獨不是人了。”


    聽到羅傲冰的話,三隻畜生的身體更加劇烈的掙紮,想要逃離這個地方,最右邊的畜生,此刻已經眼淚鼻涕全部流出來了,而在他雙腿之間,也有著淡黃色的液體開始流出。


    “受害者求饒的時候,你們三隻畜生,放過受害者了嗎?”羅傲冰看著他們淡淡的說,也不管他們如何痛哭流涕或者尿失禁,更不理會三人的任何反應,相反對於羅傲冰來說,這些該殺之人死之前越痛苦,越恐懼,反而對於羅傲冰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罪大惡極之人就要折磨至死,就要痛不欲生,就要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俗話說,惡人自有天收,但是可能老天爺今天比較忙,並沒有收了你們三個,所以這次就由我替老天爺收了你們吧,放心,我不會讓你們三隻畜生痛快的死去的,請一定要相信我的專業,嗬嗬。”羅傲冰自說自話,此刻仿佛入魔一般。


    就在這時,白無常拎著一柄鐵鍬迴來,看到鐵鍬的出現,三隻畜生的眼神中瞬間失去了光彩,沒有了生的希望。


    “羅堂主,屬下找來了,您可以盡情的您想做的事情,方圓一百米我都已經設下陣法,不會有任何人發現這裏,而且不會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聲音傳出去。”白無常說罷便雙手將一把鋒利的鐵鍬奉上。


    “去給他們三隻畜生分別輸入營養液和相同血型的血液,我不想他們三隻畜生死的太快。”羅傲冰接過白無常遞過來的鐵鍬,放在手中掂了掂重量,又比劃了幾下,仿佛在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去折磨他們。


    聽到羅傲冰命令的白無常一邊為三隻畜生插上針頭,輸入營養液,一邊為他們輸入新鮮血液,這樣可以大大延長他們的生存時間,不會第一時間死亡。


    “死之前讓你們死個明白,我是黃泉羅傲冰,送你入黃泉的——羅傲冰!我們黃泉的宗旨就是永遠貫徹自己心中的那份正義,無所不用其極的除掉你們這種人間敗類!我們不是判官那些隻會唱高調的偽君子,真小人,所以記住,如果有下輩子,好好做人!”羅傲冰說完便拿起鐵鍬,一鐵鍬徑直插下一隻畜生的大腿上,鮮血頓時噴射而出,血流如注,而那隻畜生痛苦的慘叫瞬間充斥整個審訊室。


    而在華夏另外一邊,張銘話中已經算是很委婉的拒絕了上官潛心的要求,而後者也沒有出現任何表情上的失望,隻是淡淡搖頭,緩慢的起身最後說道:“還是希望小友可以考慮一下。”說罷便起身離開會議室,而當上官潛心想要走出會議室之前,洛鈴音突然說出:“鄭仁現在怎麽樣了?”上官潛心迴頭看向這個姿色不輸自己重孫女甚至有著一些超越的女娃娃,沒有說話,隻是輕輕一揮右手,幾道米粒之光便瞬間打入張銘幾人的眉心處,而下一秒上官潛心則是輕笑一聲,徹底走出會議室。


    而那幾團米粒之光進入張銘眉心後,瞬間在張銘的腦海中形成一副圖案,那是一副鄭仁全身赤裸躺在一間房間,他整個身上都有著密密麻麻的血紅色符文存在,仿佛在他身上畫出了各種各樣的符咒,而此刻鄭仁的麵色紅潤,唿吸平穩,想必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而進入張銘幾人意識當中的僅僅隻是一個短暫的畫麵,一兩秒鍾後畫麵便消失不見,而張銘則是眉頭微皺,這老頭到底什麽境界,竟然可以使出這種傳遞記憶,甚至是傳遞思維的手段,當真已經超越了常規的物理法則。


    而看到自己太祖爺爺離開,上官藍也是輕輕鬆一口氣,隨後再次看向張銘幾人說道:“如果沒有問題,你們幾人去更新一下每個人的數據和你們自由執法者的信息,更新完後再去選擇一下你們每個人的裝備,然後就可以做你們想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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