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本來應該是愉快的。可是,蘇子一大早起來就鼻涕不斷。吃早飯的時候,蘇雲庭看著把鼻子用紙球塞住的蘇子,說:“你這是感冒了,別塞了,得吃藥。”


    蘇子也後知後覺的說:“哦,有可能真的感冒了。”


    丘妮看了她一眼:“還有可能,都擤一早晨鼻子了。”


    老蘇臨出門的時候,叮囑蘇子按時吃藥。蘇子在沙發上盤膝而坐,嘴裏應著老蘇,頭都沒抬。她在看一本書,一本關於生命起源方麵的書。


    老丘心血來潮的給蘇瞻報了個學擊劍的班。兩個人收拾收拾也出門去了,臨出門也不忘告訴她,按時吃藥。


    薄文打來電話的時候,蘇子剛剛吃了藥,嘴裏苦澀,正嚼著巧克力:“有事兒?”


    薄文聽到她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問了句:“你還好嗎?”


    蘇子:“感冒。”


    薄文:“你來我這吧。”


    薄文用紅糖大棗枸杞薑熬了水:“趁熱喝了吧,你會好很多。”


    薄文一邊說著,一邊把碗遞給蘇子。


    薄文看著她喝了幾口,問:“吃藥了嗎?”


    蘇子:“吃了。”


    薄文用手試了試她的額頭,又試了試自己的額頭:“不發燒?”


    蘇子:“我感覺不發燒。”


    薄文:“那就好。”


    蘇子坐在老板椅上:“給我個毯子吧,還是感覺有點冷。”


    薄文毫不猶豫的抱起她,走進臥室,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薄文蹲在床邊:“你幾點吃的藥?”


    蘇子想了想:“大概七點吧。”


    薄文:“你睡一會兒,我十一點半叫你起來吃飯。然後吃藥。”


    蘇子:“不用了吧?我什麽時候醒了再吃吧,你該幹嘛幹嘛去,不用管我。”


    薄文用手撫摸著她的額頭:“聽我的,好好睡一覺,中午吃火鍋,出出汗,就好了。”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蘇子不再爭辯。心下不禁感慨:老丘和老蘇也不過就是叮囑她吃藥。而薄文卻和顏悅色、溫柔有加、盡心盡力的做到了最好。唉!也難怪洛奇那麽愛他。而在他生病的時候,我卻對他疾言厲色。甚至說了那句“怎麽沒病死你”的狠話。


    蘇子在胡思亂想中睡去,她睡得很沉。以至於薄文幾次過來看她,她都沒有一點兒醒過來的跡象,薄文一次又一次的用額頭貼她的額頭,來確認她是不是在發燒。


    蘇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五點多的光景。薄文也又一次進來,看她是不是已經醒了,就正好看見蘇子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發呆。


    薄文輕輕的走過來,俯下身,貼上她的額頭,確認她沒有發燒之後,順便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見蘇子沒有反應,依舊望著天花板發呆,薄文有些好笑,吻上了她的唇。


    那麽深情的吻過,然後看著她的眼睛,笑著問:“睡傻了?”


    蘇子“唰”的一下子,用被子蒙住了臉:“乘人之危,實非君子所為。”


    薄文又是笑:“生病生的,文言文都會了?”


    蘇子露出眼睛:“嘲笑我?”


    薄文逗她:“不是嘲笑你,是我笑你。”


    說著,又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起來吧,寶貝。我們吃火鍋。”


    蘇雲庭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蘇子和薄文已經在酣暢淋漓的大快朵頤。


    蘇雲庭:“大寶,迴來吃飯不?”


    蘇子笑著說:“爸,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我在薄文這兒吃火鍋呐。”


    蘇瞻一聽姐姐在薄文家吃火鍋,抱著蘇雲庭的大腿,仰頭望著他,大叫:“還等什麽?吃火鍋去啊?”


    說完,鬆開蘇雲庭的大腿,拎起沙發上的衣服,跑到門廳穿鞋。


    這時,薄文接過蘇子的電話跟蘇雲庭說:“爸,過來一起吃吧。”


    蘇雲庭也不客氣:“好。”


    蘇雲庭就對著廚房喊:“丘妮,別做飯了,去薄文那邊吃火鍋去。”


    丘妮嘟囔:“就認吃。”


    蘇雲庭把手機給蘇瞻:“給超市打電話送一箱啤酒,兩盒肥牛卷,兩盒肥羊卷,一盒金針菇,菠菜、茼蒿各半斤……”


    蘇雲庭還在加菜,蘇瞻“啪”的一下把手機放在門廳櫃子上:“訂這麽多的話,那還不如就在家吃了?費這事幹嘛?”


    丘妮笑:“就是,既然人家薄文讓我們去了,就證明東西肯定夠吃,你看看你,又是肥牛肥羊的,再帶個鍋唄?”


    蘇雲庭也笑了:“鍋就不用帶了,帶上凳子是絕對有必要的,要不然,蘇瞻就得站著吃。”


    大家知道薄文家是沒有餐桌椅的。


    蘇瞻一翻眼皮:“憑什麽是我站著?不應該是姓薄的站著嗎?”


    丘妮嘟囔:“懶得和你們打嘴仗,還不快點的,一會兒人家都吃完了。”


    蘇雲庭一邊穿鞋一邊說:“那就喝湯唄。”


    蘇瞻已經跑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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