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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他跑了?”


    “夫君莫慌,無人可以逃脫妾的咒殺,他既然傷到夫君,那就別想活過今晚。”


    就在這時,一夥人衝了進來。


    “幽靈章魚呢?”任平一進來就看到地上的一個女人,“難道是她?”


    “大叔,我認識你,你是杭城超凡局的局長吧?這個女人不是幽靈章魚,她是受害者。”


    任平當然也是知道遊凡的,但是很奇怪為什麽他會在這裏,莊子青不是應該不能告訴他自己的秘密麽?怎麽還當著他的麵降臨了怨咒戲伶?


    正當任平還在疑惑的時候,看到怨咒戲伶的手指,正在不停地舞動著。


    見多識廣的他馬上意識到,遊凡是中了她的鬼迷心竅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倒也不用太在意說話內容,反正不該被聽到地方,遊凡根本不會聽進去。


    “這個幽靈章魚是我們正在追的通緝犯,看來他又逃走了,這個狡猾的家夥。”


    “他逃不住我的咒殺,我已經鎖定了他的位置。你們且照顧好我夫君,待我去殺了他。”


    以怨咒戲伶的咒殺能力,不管目標在什麽地方,詛咒之力也會瞬間讓她出現在目標麵前。


    “哎等一下等一下。”


    任平很奇怪,莊子青什麽時候這麽不冷靜了?


    以前見她降臨怨咒戲伶的時候,從來沒有聽過她這樣,將咒殺什麽的放在嘴邊,更沒有爆發那樣近乎失控般的靈異現象。


    “你敢攔著我?”


    “不是你冷靜點,我是說你可以把對方的鎖定信息交給我,由我們這邊的超凡局處理。”


    勸說並沒有用,怨咒戲伶的身上更是湧出恐怖的寒意。


    “他傷了夫君,必死!”


    原來問題是出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任平還是想勸說一下,畢竟光是她剛剛那一波,就已經給周圍很大範圍造成了不小的影響。真要是讓她出去了,指不定會引發更嚴重的靈異現象。


    可他還沒開口,遊凡就拉了拉怨咒戲伶的衣袖。


    “娘子,咱別意氣用事,也別讓這位任局長為難嘛。”


    房間裏的寒意瞬間消失,不僅如此,任平很顯然地感覺到造成靈異現象的那股詭異能量消失了。她居然真就這麽輕易地冷靜下來了。


    “依夫君之意,妾收手便是。”


    “???”


    怨咒戲伶表露過非常嬌柔依人的姿態,可把任平和他的隊長給看呆了。


    要知道,在其他人的視線裏,怨咒戲伶的樣貌並沒有發生變化。


    一張恐怖的鬼臉,居然還擺出那樣的嬌羞樣,違和感可不是一般地大。


    “嗯???”


    似乎是察覺到他們失禮的想法,怨咒戲伶的雙眼瞪了過來,一幫人尷尬地移開視線。


    “妾要陪夫君,那章魚的位置在此處。”纖指一點,一道紅光被融入任平的大腦裏,“哪怕是他變幻位置,鎖定也不會消失,你等自行追蹤去吧。”


    “好的好的,那個……行,不打擾你們,好好休假,玩開心點。”


    任平本想再說些什麽,卻被對方用眼神製止了,那明顯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再來打擾的意思。


    “隨妾走吧,夫君。”


    說著,她拉著遊凡的手緩緩上升,竟是將他也靈體化,一同鑽進了天花板裏麵。


    “噢!!娘子,這有意思耶!”


    這種將外物也靈體化的能力,可是頂尖的靈異皮膚才會擁有的力量,可以直接將人塞進牆裏殺死。


    “拿這種能力來調情,小莊也真是會玩。不過,她好像哪裏不對勁。”


    也沒有深思太多,他對身邊的隊員進行了命令指揮。


    行動兩批,一批負責受害者的救治,還有酒店及周邊損失的後續處理問題,不出意外還得寫一份對外的公示,用以安撫民心。


    剩下的人,跟著他去追蹤老鬼,準備趁對象身受重傷,趕緊抓住他。


    另一邊,莊子官麵臨的“危機”也不小。


    剛迴到總統套房,遊凡就想起之前要做的事情:“哎喲,我說去給娘子找熱水來著,我還是先下去一趟吧。”


    結果還沒走兩步,他便被一團黑發給勾住了腰部,無法反抗地被拉到了總統大床上。


    一瞬間,一股熟悉的感覺來襲,貌似前些天好像也被另一個人扔到床上,是誰來著?


    腦子還沒有來得及迴味過來,怨咒戲伶便已經漂浮到他的麵前,瞳孔裏的花瓣散發著桃色的微光,充滿了愛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兇鬼的原因,她的表情配合這個眼神,總給了人一種癡狂病嬌的感覺。


    “妾已無恙,無需熱水,夫君~妾……妾想……”


    身為兇鬼,怨咒戲伶全身散發著透心刺骨的寒意,可那嬌軀都完全貼在了他身上,他卻反而全身燥熱起來,


    “咳咳……娘子不是還未好,咱還是悠著點。”


    “妾說無礙,便是無礙。”


    說話間,絲滑清涼的發絲穿過了他的衣縫,一邊貼合著他的肌膚滑過,一邊直接讓衣服靈化,穿透身體被丟在了一旁。


    “還能這麽玩?”


    怨咒戲伶也沒有多做解釋,漸漸向他的臉靠了過去。


    作為本尊的莊子青真是要急哭了,可是她除了第一視角同時體驗外,根本就阻止不了。


    “不不不,快停下來,你別……你不可以!!”


    “為什麽不可以呢?”


    麵對她的無聲呐喊,怨咒戲伶給出了跟星辰天使一樣的迴應。


    “為什麽你們要搶,他是我的,是我老公!”


    怨咒戲伶的嘴角揚起:“放心,反正也就我跟那個高傲的女人稀罕他,其他那幾個不會搶的。”


    這話甚至直接說出了口,並且肉眼可見的冷氣,也從她的唇間唿出,哈在遊凡的臉上,他的神色又一次茫然起來。


    發海湧動,將兩人包裹了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發繭。


    “娘子,我好像有點冷…”


    不止是遊凡,怨咒戲伶也用發絲,卸下兩人全部的防備,輕軟玉涼般的身軀,仿佛沒有重量一樣,擁在遊凡的懷裏。


    “夫君莫擔心,很快就會暖下來。”


    抬起頭,輕輕地含住了他的嘴唇,冰冰的,軟軟的。


    “妾終於見到夫君了,妾終於……擁有夫君了。”


    發繭就像搖籃一樣,一邊愜意地晃動著,一邊孕育著類似生命的光輝。


    “啊!!!”


    不知過了多久,遊凡的意識終於在一片渾噩中恢複,伴隨著一聲尖叫聲中,驚坐起來。


    “唿!唿!唿!”


    腦子裏是一片漿糊。喘著粗氣的他滿臉的驚恐。


    有氣無力地拍了拍腦袋,漸漸的,他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


    在夢裏,自己大約是化為一名古代人,心情豪邁地在勾欄聽曲觀戲。


    前半程好生快活開心,那戲伶人好身段好舞姿,她還伏在自己身邊好一陣吟戲唱曲,魂都被勾飛了。


    隻是後麵好像是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情,那種感覺就像是掉進了冰冷的深淵一樣,他之所以驚醒,也是因為這個。


    但具體是夢到了什麽,他怎麽也記不起來了。


    “那戲魁有些眼熟,呃不對,我這什麽時候迴來的?怎麽睡著了?”


    不管夢裏的事,他感覺最後的記憶隻停留在他下樓找電水壺的那一刻,再接著,他就已經全身赤果地躺在套房的大床上。


    “臥槽!!!這什麽玩意啊?”


    又是全身疼痛,但不同的是,這次並非是淤傷,而是布滿著被絲線纏繞了勒痕。


    這種感覺……自己不會又被什麽人給睡了吧?


    一想到這裏,他就不由地慌亂起來,連忙在床上床下掃了一圈,沒有別人的身影。


    “對了,老婆呢?老婆!”


    連衣服都沒有穿,便從臥室裏衝到客廳,長長地鬆了口氣。


    莊子青在這裏,隻是一言不發地蜷縮在沙發一角,把臉埋在雙腿之間低聲抽泣著。


    “老婆,你怎麽了?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莊子青抬起頭,遊凡嚇了一跳,沒想到她的雙眼已經哭到紅腫,眼看都快睜不開了。


    尤其是她在看自己的目光,還充滿了委屈和憤怒,臉頰也鼓地很大,那小嘴也憋屈地發白,一副被搶走玩具的小孩模樣。


    看到這一幕,遊凡能不慌麽?


    “誰欺負你了老婆?我們昨晚……”


    莊子青直接打斷了他,幾乎歇斯底裏地說道:“昨晚什麽也沒有發生!”


    “呃?那……那你在這哭什麽?還有我這一身勒傷又是咱迴事啊?你打我了?”


    “我打你!???”


    這話不提還好,一提莊子青就氣得咬牙切齒起來,她一把將遊凡推翻在沙發上,跨坐上去就一頓粉拳招唿上去,期間更是抓著他的腰肉,反複扭轉著。


    “哎喲,痛痛痛,老婆你到底怎麽了嘛?”


    “還怎麽了?你居然問我怎麽迴事?你想讓我怎麽迴答你?啊?你被鬼壓床啦!?你這個大混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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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沒有看到這裏的親?看到留個言吧,有意見可以提噢,反正現在沒啥人,閑的話我們可以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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