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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餘少白的話,鄧鎮看向大俗,問道:“你想上戰場嗎?”


    “俺隻想有口飯吃,能找一房婆娘就好。”


    鄧鎮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惜了……”


    “這有啥可惜的,俺覺得現在日子過得已經挺好了。”


    “好吧,曹百戶,咱們出發,繼續趕路。”鄧鎮朝餘少白等人拱了拱手,驅馬離去。


    餘少白盯著那隊伍中的囚車,裏麵關著一個披頭散發的男子,想必就是被鄧鎮生擒的劉金和。


    ……


    送喪隊伍再次動了起來,半個時辰後終於到了圖山腳下。餘少白早早請了風水先生看了墓地,選在了一處好地方,隨後便是埋下棺材,堆上了墳包。


    餘母在墳前哭成淚人,兩眼紅腫,餘少白跪在一旁燒著紙錢……


    晌午之後,餘少白等人開始返迴蘭溪。


    “如玉,你在家好好陪著娘,晚上我可能要很晚才迴來。”


    “嗯,你放心吧,我在房裏等你迴來。”


    餘少白叮囑了如玉兩句,便帶著大俗和詹興出去了。“詹興,水月坊那邊消息傳來了嗎?”


    “剛剛有位弟兄傳話來說,鄧鎮的押送隊伍已經在縣城外的驛館停歇,吳春已經帶人去驛館迎接,現在還不曾迴來。”


    餘少白聞言點了點頭,問道:“吳春去驛館迎接鄧鎮,可曾帶上吳子初?”


    “並沒有。他隻是帶上兩位師爺,主簿還有衙役們。”


    “現在吳子初在何處?”


    “他在春滿樓。”


    春滿樓?餘少白搖了搖頭,帶著他二人朝春滿樓走去。


    “呦,這不是餘公子嗎,可有段日子不來了,快快快,姑娘們趕緊招唿著。”餘少白剛踏進春滿樓,便被眼尖的老鴇子發現,吆喝著女兒們把餘少白圍了起來。


    “老鴇,你先讓這些姑娘們伺候我的這兩位兄弟。”餘公子扔出十兩銀子,將老鴇子的心思轉移了,很快圍著餘少白的女人們就開始把詹興二人圍住。


    大俗先是一臉茫然,後是傻笑,相當配合的跟著姑娘們上了二樓。詹興卻是有些別扭,不情願的衝著餘少白說道:“公子,我看還是讓她們都去伺候大俗吧,我看那小子挺樂意的。”


    “大俗已經有人陪了,你就在房裏喝喝酒,聽聽曲也行。”


    詹興聞言歎了口氣,被那些女人推上了二樓。


    “嘴上說不願意,身體卻是很誠實。”餘少白看著詹興那雙不安分的手,不禁笑出聲來。


    “餘公子,不需要姑娘陪嗎?”老鴇低聲笑道。


    餘少白抬眼看向二樓,說道:“老鴇,吳縣尊的公子現在在哪間房,帶我去。”


    “你是來找吳子初吳公子啊,這邊請,我這就帶你去。”


    餘少白跟著吳子初上了二樓,來到一間房門前,他揮手讓老鴇子離開,推門而入。


    “妹夫,你怎麽來了?來來來,坐下來,陪大舅哥喝酒,一個人喝酒實在是悶得慌。”


    餘少白坐在他對麵,看了看他杯子,笑道:“怎麽?你如今把茶當酒喝嗎?”


    “隻有你覺得它是酒,那就能喝出酒的味道,如果你不覺得它是酒,再好的美酒也如同白水一般。”


    見吳子初一臉像是有心事的樣子,他不禁問道:“怎麽了你,是不是因為相親的事情?”


    “相親的事情,我爹已經幫我擋下來了。”


    “那你這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是鬧哪般?”


    “唉,其實也沒什麽,隻不過是想起以前不開心的事,害得本公子我舉杯消愁愁更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額……”


    聽到最後一句,餘公子微微一愣,笑道:“你這詩詞結合倒是有趣,不過我手中有一物,倒是能讓你忘記這心中的愁。”


    “哦?什麽東西?酒嗎?”


    餘少白搖了搖頭,從袖裏掏出一個小錦盒,放在吳子初麵前,“早就知道你最愛玩文核,我這裏正好有一對雞心核桃,你看看如何?”


    雞心核桃?


    吳子初將那錦盒打開,拿起那對雞心核桃,隻見那核桃形如雞心,全身紋理星星點點,呈膽背狀。


    “妹夫,這種雞心核桃並不是多麽名貴,不過如此殷紅,恐怕是被人把玩多年才能如此擁有如此自然之色,特別是這核桃上雕刻的花樣栩栩如生,可比我那翡翠獅子頭上麵的雕工好上不好。這樣的好玩意你是從哪得來的。”


    餘少白自然不會說出實情,這東西其實是清淨堂庫房裏麵的東西,肯定是要比吳子初那翡翠獅子頭好。


    “這是我在浦江縣跟人比詩醒來的,你要是不要,那我就收迴來了。”


    見餘少白伸出手來,吳子初忙將錦盒收進懷裏,說道:“送人之物,豈有收迴去的道理。”


    “現在還愁不愁了?”


    “不愁不愁,有了這核桃,我現在感覺精神抖擻。夥計,人呢!給本公子拿酒來!”


    餘少白揮手讓夥計退去,開口說道:“你現在最好還是別喝酒了。”


    “怎麽了?本公子為何不能喝酒?”


    餘少白笑道:“你應該聽說衛國公長子鄧鎮押送隊伍已經來到蘭溪縣了吧。”


    “這我當然知道。但鄧鎮來蘭溪和我喝酒有關係嗎?”


    餘少白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若是別人,或許沒關係。可你爹是吳春,按照他的性子,功勳子弟來到蘭溪,定是要請進城來為其設宴洗塵。像咱們這麽偏僻的小縣,能夠結交國公之子那可是一件幸事,你爹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一定會讓你作陪,趁此良機認識國公之子。”


    聽到這話,吳子初想了想還真是,他爹的做事風格確實如此,自己這時候還真不能喝多了。


    “妹夫,你現在是把我爹摸得挺透徹的啊,比我這個做兒子知道的還多。”


    “他是我未來嶽父,一個女婿半個兒,不揣摩清楚,怎麽把未來兩個字去掉?”


    吳子初笑了笑,舉杯說道:“好,我以茶代酒,祝你早日去掉未來二字。”


    ……


    時間悄然流逝,太陽落山,夜幕降臨。餘少白二人還在聽著曲子,也算愜意。


    踏踏踏~


    忽然餘少白扭頭看向木門,吳子初疑惑看向木門:“妹夫,你看什麽呢?”


    餘少白知道他的聽力不及自己,將茶杯放下。“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你爹派家童喊你去赴宴了。”


    哦?


    吳子初還在疑惑著,便見木門被打開,自家家童走了進來,朝他拱手:“少爺,老爺讓我給你傳話。他在醉仙樓為鄧公子設宴洗塵,讓你趕緊去醉仙樓。”


    “嘿,少白,還真讓你猜對了。我爹果真讓我陪同,不過你是怎麽知道家童來的?”


    餘少白站起身來說道:“我隻是聽到了這家童和老鴇子的對話罷了。走吧,別讓你爹等急了。”


    “少白,既然認識國公之子的機會難得,不如你也和我一同前去吧。”


    就在這時,詹興從外麵走進,朝餘少白使了個眼色,“公子~”


    餘少白朝吳子初拱了拱手,來到詹興身旁低聲:“來此何事?”


    “公子,剛剛孟大海派人傳來消息,那鄧鎮赴宴把劉金和也一起帶上了,他們準備……”


    “哦?讓我們水月坊的人去攔住驛館的官兵?這群江洋大盜倒是好算計。他讓我攔,我偏不攔。你傳我的命令,讓徐三斤的手下化妝成老百姓藏在蘭溪縣城南城門外……”餘少白在詹興耳邊嘀咕了兩句,便讓他離去,扭頭看向吳子初。“我跟你一起去醉仙樓。”


    “好,咱們這就前往醉仙樓。”說罷他便拉著餘少白走出房門。


    ……


    很快餘少白與吳子初來到了醉仙樓門前,兩排官兵列在門口,大堂一個客人也沒有。


    “站住!”


    “閑雜人等不準入內!”


    “嘿!今天真是邪門了!怎麽?這醉仙樓我還不能進了嗎!”


    官兵掃了一眼麵前少年郎,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家公子說了,裏麵有朝廷欽點的要犯,閑雜人等,不準入內。”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閑雜人等嗎!”


    “我不管你是誰,我隻是奉命行事。”


    守在門口的官兵將餘少白二人攔住,在門口站著的師爺忙上前說道:“這是縣尊大人的公子和好友,縣尊讓他們過來的。”


    那官兵是鄧鎮帶來的,自然不會認識吳子初,否則不會攔著他。見師爺也這麽說,便揮手放行。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是縣尊的兒子,連我你都敢攔?你以為你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嗎?不識相的家夥!”吳子初顯然有些惱火,在蘭溪還沒有哪個官兵敢攔他。


    餘少白見那些官兵目光投向這裏,便拉著吳子初進了大堂,說道:“好了,他們也不認識你。所謂不知者無罪。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咱們這次可是為了見國公之子,他們都是鄧鎮帶來的人,能夠作為護衛之用,想必應該也是親信,要真是你和他們吵鬧起來,實在是因小失大,不但會傷了和氣,也會讓你爹難堪。”(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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