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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不曾言語的弟子們看著場中痛苦不已的身影,背後一陣發涼,雖然他們不知道這些人為何慘痛,但他們已經明白剛剛黑煞說的不是玩笑話,誰敢多嘴,下場便如同那些人一樣。


    “屬下願意服從條令,絕對服從!”


    “絕對服從!”


    “絕對服從!”


    “絕對服從!”


    ……


    除了倒在地上的弟子,其餘弟子都被嚇破了膽,誰都不敢再有異議。


    “好!你們的迴答還算明智。現在你們誰都不許離開,就站在練武場,他們的疼痛兩個時辰後才能褪去,我希望你們引以為戒!”


    黑玄話罷便與左一離開了練武場,大門被關上,慘叫聲迴蕩在深嫋山上空,如同鬼域一般。


    而此時在山莊地牢裏,練武場的情節同樣在此處上演。餘少白站在牢房走道,看著兩旁牢房裏不停打滾的三堂首領和頭領們,低聲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能留你們一命已經不錯了。別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你們,韓大海和羅坤我都敢殺,更何況是你們?若不是看你們二十四人還算是有些良心,不像盧雲那般忘恩負義的奸詐小人,早就送你們去陪自家堂主了。”


    “白煞!韓堂主對老夫有救命之恩,老夫誓死不從!”


    看著那青衣老者抱頭痛哭的樣子,餘少白將匕首扔進牢房,笑道:“你不是要死嗎?匕首就在你麵前,我成全你。”


    那青衣老者顫巍巍的伸出手來,將匕首抓起,忍住劇痛,將匕首抵在在頸間。


    過了數息,那老者將匕首扔在地上,不得不說,人越老,越怕死。


    看到這一幕,餘少白衝著眾人說道:“你們可願意為我差遣,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們誰再執意不從,那我隻能送你們上路!”


    “我願意!快給我解藥!我腦袋快裂開了!”雲中堂的一位頭領哭喊著說道。


    “我答應你便是,解藥在哪裏。”


    ……


    二十四人皆跪地求饒,願意跟隨餘少白,見狀餘少白滿意點了點頭,“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解藥就別想了,兩個時辰後,疼痛自然消失,你們好好記住這次經曆,保證讓你們終生難忘!”說罷餘少白抬腿走出了牢房。


    兩個時辰後,深嫋山莊的慘叫聲才漸漸停止,被折磨了兩個時辰,地牢裏還有練武場的眾人已經被治的服服帖帖。


    他們老老實實按照餘少白的安排,天地會的弟子打亂分成了十組,其中黑玄等人的手下也被打亂,隻有春嬌的百名姐妹還有牛衝天等三十六人作為餘少白直屬沒有打亂。


    每一組弟子為四十七人,設頭領一人,副頭領兩人,其中十位頭領分別是黑玄、徐三斤、詹興、左一還有六位原三堂首領,分別是張尉、荀一隴、鄧從武、郝大富和元豐。剩下那副頭領則是由那十八位頭領擔任。餘下的兩個副頭領,餘少白讓之前出手的絡腮大漢章樊、還有那百匯堂弟子貴喜頂缺。


    接著黑玄按照餘少白的意思,吩咐下去。他和徐三斤帶著手下迴水月坊,繼續和卞宗仁演戲。鄧從武、郝大富還有元豐都是清淨堂的首領,餘少白將他們和左一還有春嬌的百名姐妹留在深嫋山莊。剩下張尉和荀一隴兩組弟子,餘少白讓他們帶人趕往蘭溪平度東五裏外的強盜窩,奪了山寨,在此落腳。至於詹興的手下便裝扮成乞丐在蘭溪城外落腳。


    一切安排妥當,餘少白帶著眾人出了深嫋山,朝蘭溪縣城趕去。


    趕了半日的路,天色漸晚,在夜幕降臨前,他們趕到了蘭溪縣城,餘少白讓徐三斤和黑玄帶著手下迴了水月坊,他和詹興還有春嬌剛進城門樓,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茶鋪走了出來。


    “餘少白,你小子這兩日去哪裏了!”


    看著從自己那位藍箏師姐氣衝衝的來到自己麵前,餘少白示意詹興和春嬌先行離去,衝著藍箏笑道:“師姐,怎麽這麽巧?居然在這裏遇到你。”


    “哼,裝,繼續裝。你能不知道我在這裏幹什麽?你趁著我去聽戲,偷偷離開蘭溪,水月坊也關了門,快說!你這兩日幹什麽去了!”


    餘少白見她著急的樣子,不禁笑道:“師姐,你也不必這麽關心師弟我吧,我真的受寵若驚。”


    “少貧嘴,要不然師父交代過一定要保護你的周全,我才不會瞎操那份閑心。我這兩日一直待在城門樓,你小子可把我害苦了!”


    聽到這話,餘少白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說道:“這次我出去是為了尋找我失蹤的二哥,二哥雖沒找到,卻在半路強盜手裏奪來這麽一件小玩意,希望師姐你不要嫌棄。”


    這匕首隻有餘少白手掌大小,在匕首柄上鑲著一顆深紅色瑪瑙,他在深嫋山莊庫房裏看到這個匕首,想到藍箏師姐最愛使用匕首,便將其帶迴。


    藍箏把匕首拿在手上,比劃了兩下,眼中透露著喜愛之色,將這兩日的氣氛衝散,對著餘少白笑道:“算你小子還有些良心。這匕首我收下了,不過下次出遠門的話,記得帶上我。”


    “是是是,一定帶上師姐。如今天不早了,咱們還是迴家吧。”


    ……


    很快家門就在眼前。正當二人朝家走去的時候,便看到詹興慌慌張張的跑出來。“詹興,你慌慌張張是怎麽迴事?”藍箏開口問道。


    “公子,不好了。餘夫人她病倒了,我正想出來找您!”


    我娘病倒了?


    聽到這話,餘少白也沒辦法淡定,將手裏買來的東西塞進詹興懷裏,急忙跑進家門。


    “三哥,你迴來了!”正在院子裏看著大俗劈柴的小五見餘少白跑進,開口說道。


    餘少白見嚴如玉從廚房裏走出,急聲道:“娘怎麽樣了?”


    “娘在屋裏躺著,現在還沒醒過來。”


    來到房裏,餘少白看著餘母躺在床上,兩眼緊閉,扭頭看向一旁放著的藥碗,問道:“如玉,我娘好端端的怎麽會病倒?”


    “今天下午娘知道了孫家的慘案,便病倒了,我讓人請來鄧誌威鄧大夫,他為娘診脈開了方子,我之前已經喂了娘藥湯,隻是她如今還是沒有醒過來。鄧大夫說藥效還沒起作用,最遲明天早上,娘就會醒來。”


    聽到這話,餘少白微微一愣,深嫋山的事把他忙昏了頭,自己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沒有躲過去的。


    原本他還想著在蘭溪縣散布假消息,讓餘母以為餘威是被高人救走,收作徒弟,遠離紅塵。


    可現在自己還是晚了一步,這個事情還是被娘知道了。餘威你生不能行孝道,死了之後還不消停嗎……


    “娘是出門了?聽別人說起孫家慘案?”


    如玉搖搖頭,猶豫了一下最後開口說道:“娘並沒有出門,這兩日都在家中做棉被,今天下午吳家小姐讓丫鬟憐兒送來一些甜品給娘,憐兒不小心將孫家慘案說了出來,這次恐怕沒辦法瞞過去了。娘不光知道二哥被殺,還從憐兒口中得知二哥的屍體已經被官府找到。”


    屍體都被找到了?這倒是讓餘少白有些意外。他倒是沒有怪憐兒的意思,紙包不住火,遲早會露餡,隻是早晚的事罷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餘少白走出正屋,便見吳子初走進院子。“妹夫,你娘沒事吧,我從憐兒那裏聽說你娘病倒,便急急忙忙趕來了。”


    “鄧大夫已經為我娘診脈,方子也已經服下,應該是沒什麽大礙。”


    聽到這話,吳子初總算是鬆了口氣,說道:“都怪憐兒那丫頭,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害得你娘受了刺激,我已經訓斥過她了!”


    “你不用責怪憐兒,她也是無心之失。”


    “我家小妹知道此事也是對你娘的身體極為掛念,隻是她不方便出門,便囑咐讓我將這上好的人參送來,給你娘補補身子。”


    餘少白接過木盒,說道:“想一想靈柔的性子,恐怕此時此刻正在為憐兒的冒失自責,你迴去告訴她,我娘身體沒有大礙,她放寬心便好。”


    “妹夫,你還真是懂我家小妹。憐兒迴家將你娘病倒一事告訴她之後,就一直悶悶不樂,唉聲歎氣,晚飯到現在還沒吃呢。”


    聽到這話,餘少白歎了口氣:“我娘如果要是知道靈柔如此掛念她,一定會很感動。我能有這樣的娘子,也該知足了。”


    “聽說你之前打算向我爹提親,如今出了你二哥一事,等你娘親身體好轉,或許就可以提上日程,給你們餘家衝衝喜啊。”


    餘少白微微點了點頭:“我也有此打算,再過幾日就到過年了,靈柔眼看又要長上一歲,我不能再讓她等下去了。”


    “你能這麽想就對了。現在的女兒家大都是十四五歲就出閣為人妻,為人母。我家小妹如今已經到了出閣年齡,再不嫁就要被人說閑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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