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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將那陳峰藏在石門裏麵。不就可以掩人耳目了嗎?”


    聽到這話,餘少白問:“你不怕死人了嗎?”


    走進對麵石室裏的趙清萱,朝他笑了笑,扭過頭來小聲說道:“我怕死人,更怕你死。”


    她吃力的拖著陳峰的屍體從對麵石室來到餘少白所在的石室,哢嚓石門關上,趙清萱虛脫的靠在牆壁上,臉色慘白:“你說他晚上會不會找我?”


    “若是有鬼複仇一說,恐怕天底下就沒有壞人了,早就被冤死鬼殺的一幹二淨。你就放心了,說起來這次真的要謝謝你。”


    趙清萱得意的笑了笑,站起身來,將家丁們喊了進來,用擔架抬著餘少白出了山洞,一行人朝山林外。


    山林外停了一輛馬車,三輛驢車,趙清萱顯然是有備而來,把黑玄三人放在驢車,餘少白也是與她同乘,朝杭州城趕去。


    一進杭州城,一行人便直奔留仁堂,為餘少白處理傷口,黑玄和徐三斤,則是多了接骨的傷口,沒個半年恐怕好不了,至於張前輩,匕首沒有插中要害,隻是失血過多暈過去罷了,比餘少白的情況好多了。


    “咳咳”


    “你怎麽了?藥太燙了嗎?”趙清萱小心翼翼的問道。


    餘少白擺了擺手,表示沒事,嘴邊的水泡卻出賣了他。“那個趙清萱,你都已經在這裏陪了我大半個月天,迴去吧,好好在家陪你爹娘,老賴在我房裏,容易被人說閑話。”


    “閑話?你覺得我會怕別人說閑話。我是怕那些學徒做事馬虎,服侍不好你,這才過來你給熬夜,怎麽?你不喜歡?”


    聽到這話,餘少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尷尬笑道:“當然喜歡!有你趙小姐服侍,三生有幸。那個你能不能挪一挪屁股,坐在我手上了。”


    趙清萱這時才感覺似乎屁股下麵有隻不安分,瞪了餘少白一眼,扭頭跑出了房間,表情竟有些羞澀,一旁丫鬟看的目瞪口呆,這還是自家小姐嗎?


    “小姐,你等等我!”


    看著主仆離去,餘少白歎了口氣,這女人又生氣?是她一屁股坐在自己手上,這麽久不起身,他實在撐不住了。


    喝完藥,餘少白坐起身來,伸了伸胳膊,扭了扭脖子,一天的休息,讓他覺得好了不少,沒有找清萱在耳邊嘰嘰喳喳,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他慢慢走下床來,活動了一番筋骨,便去了黑玄二人人的病房,看望?別想多了,他是去虐狗的。


    “哎呦”藥房裏傳來呻吟聲,又到了徐三斤換藥的時間,疼的他已經有些暴走。


    “姓徐的!你能不能消停會,大男人叫喚什麽,這點痛都受不了?”躺在一旁的黑玄不屑的說著,聽的徐三斤大為不爽:“你他娘真有臉說,你有種別叫!”


    就在二人快要掐架的時候,一隻腿從門口探了出來,衝著二人伸了神,頓時將他們的視線吸引過去。


    “這不科學!”


    “這不科學!”


    這話是餘少白教的,有點誤人子弟


    黑玄和徐三斤看著門口站著的餘少白,難以置信:“白煞!你怎麽站起來!”


    “對啊,你怎麽好的這麽久!”


    聽到這話,餘少白得意的笑道:“不光能站,我還能跳,走你!”說話間他已經躍到房梁上,看的下麵二人鬱悶至極。


    “這怎麽迴事?你的傷大夫不是說至少一個月才能下地走路嗎?他是不是給你吃了什麽靈丹妙藥?”徐三斤不解道。


    餘少白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貌似自己身體素質遠超常人,難不成這才是真的豬腳光環?強壯非常的身體加上脆弱不堪的腎,老天一定是在玩他!


    “怎麽樣?現在恢複的如何,能自己翻身了嗎?”餘少白坐在桌前,啃著蘋果,哼著曲子,把那兩人氣的不輕。


    “白煞,你越來越招人討厭了!”黑煞忍不住說道。


    餘少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句話你也說的出口,好吧。你既然無情,那我也要說一件事。”


    “什麽事?”


    “我要迴蘭溪!”


    “現在就要迴?可你實力還沒有完全恢複,大人那邊我沒辦法交代。”


    “交代?陳峰都死了,我留在杭州城又有何用?之前他跟我說過,我的恢複狀況良好,即便中斷治療,也不會有什麽副作用,而且會隨著時間推移,漸漸想起以後那些忘記的事情。”


    聽到這話,黑玄忽然想到了什麽,猛的指著他說道:“我也迴去!”


    “你受這麽重的傷,一路奔波不怕有事?”


    “哼你這家夥要是迴蘭溪,恐怕也要帶著嚴若曦吧,流香姑娘單純善良,要是跟你這種登徒子在一起久了,說不準就被你橫刀奪愛。天雪的事情就是一個教訓,這次我一定把你看住嘍!”


    額自己啥時候成登徒子了?餘少白有些無奈,長得好看,女人喜歡爹娘給的,怪不得他。


    “行,你要迴去也沒人攔著。三缺!怎麽?你也要迴去?”看到徐三斤吃力的坐起身來,餘少白疑道。


    徐三斤有些氣惱的指著他:“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三缺!我叫徐三斤!”


    這邊黑玄卻是笑著埋汰他:“我覺得白煞起的很準確啊。缺心眼、缺德還有缺愛,比我還慘!哈哈”


    “你他娘的是不是找打!”說罷兩人便你來我往,吐起了口水沒辦法全身都是傷,打哪哪都疼。


    額


    看著二人如此,餘少白有些傻眼,這還是自帶高冷氣質的無妖堂殺手嗎?三歲的孩童吧。


    “行,你們繼續,我先撤了。”說罷他已經走出房間,去了張前輩的房間,此時他正坐在桌前下棋,“餘小子,你來了正好,陪我下棋。”


    聽到這話,餘少白忙擺手說:“您還是饒了我吧,我可不敢跟您下,你老人家賴皮不光,輸了還打人。”


    “胡說!老夫是那樣的人嗎?”


    餘少白幹咳了一聲,朝一旁地上鼻青臉腫,昏倒在地的王大夫深深一鞠躬,可憐呐,一準是贏了前輩才會被打成這樣。


    “看前輩如此神勇,想必身上的傷恢複的不錯。晚輩正打算迴蘭溪,不知前輩有何打算?”


    張士德放下棋子,慢慢說道:“我那師弟已經不知所蹤,按照他的性子,恐怕會尋機報複。靈隱山的藏身處他已經知道,顯然是不能再呆下去,我不怕找麻煩,卻是怕給靈隱寺帶來禍端,也罷!老夫便跟你這臭小子迴蘭溪!”


    迴蘭溪?餘少白一愣。世界那麽大,他去蘭溪做什麽?前輩身份特殊,自己和他扯上關係沒什麽,但他同樣是怕連累他人受罪,不過也不好直接說出來。“前輩,你沒什麽要去蘭溪?”


    “許久不見靜梵師太,沒想到她竟從玉蒼山下來,如今正好去看望她。更重要的是我那師弟最怕靜梵師太,所以他絕不敢來蘭溪鬧事。”


    “哦?無名怕靜梵師太,為啥啊?”


    張士德嘴角露出笑意,站起來說道:“其實也沒什麽,無名年輕時候喜歡靜梵師太,不過靜梵師太拒絕了他,他要是知道靜梵師太也在蘭溪縣隻會躲躲遠遠的,怕傷心。”


    聽到這話,餘少白有些無語,果然都是有故事的人。


    “既然前輩也去蘭溪,不如就定個時間吧。”


    “兩日後便是九月初九,宜遠行。咱們到時候再出發。”


    確定好時間,餘少白便趕著驢車朝鷲峰穀趕去。自從陳峰不見蹤影,音訊全無,整個鷲峰穀冷清了許多。因為餘少白故意散播出陳峰身死的謠言,陳家的家丁護衛發起一場劫富濟貧的爭奪戰,曆時三個時辰,把鷲峰穀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值錢的東西都搬幹淨,秋月姑娘也早已拿著東西離去,最後隻剩下嚴若曦和流香二人住在尚醫別院。


    砰砰砰


    聽到敲門聲,嚴若曦和流香對視一眼。這會是誰的,整個鷲峰穀就她們兩個。


    流香將門打開,欣喜的跑了進去:“夫人,你看誰來了!”


    躺在床上的嚴若曦看著床前的少年郎,眼淚不爭氣的流下:“小白,這些日子你去哪裏了?怎麽都沒來看我?”


    餘少白扭頭看了一眼流香,她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他伸手抹掉掛在俏臉的淚水,心裏歎了口氣,自己沒有將受傷的事情告訴她,就是怕她傷心流淚,沒想到還是讓她流淚。


    他輕輕將女子擁進懷裏,輕聲說道:“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是我的疏忽。不是我不想見你,是我沒辦法見你,要是能來,我一定選擇陪在你身邊,不讓你難過。”


    “你最近是遇到什麽難事了嗎?我讓流香去打聽你的消息,她說你是有事脫不開身。”


    餘少白搖了搖頭,將上衣脫掉,指著胸口處的刀疤,笑道:“不能來見你,是因為身上多了一個洞。”


    嚴若曦伸手摸著傷疤,哭出聲來,把餘少白搞懵了:“我這已經好了,你怎麽哭了?”


    “當時一定很疼,我沒能陪在你身旁服侍你,我心裏難受”


    聽到這話,餘少白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將女子緊緊抱住,心裏有些安慰,自己被白煞這個身份連累,已經萬劫不複,可因禍得福,有了這麽一個貼心女子相伴,或許這才是有得有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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