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醉漢不過是陳夏請來的打手,手下功夫很不一般,用來對付普通人,那是砍瓜切菜,牛刀殺雞。


    要是李衛東是個普通人,今晚肯定免不了在蘇蓧麵前出醜,然後丟人。然而陳夏隻需要一個眼色,就可以挺身而出,救美人於水火,大大改善他在蘇蓧眼中的形象。


    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法,李衛東心知肚明,可蘇蓧顯然並沒有看穿。在醉漢大手抓來的時候,她嚇得花容失色,本能的扯著李衛東衣角,往李衛東身後躲。


    “讓開。”


    李衛東不動如山,攔在蘇蓧身前,胳膊一擋,就讓醉漢的招式落空。


    “嗯?”


    醉漢當下微微一愣,酒氣揮發了一半。


    剛才那一下可是他的拿手招式,就連尋常帶功夫的人也難以招架,李衛東是怎麽攔住的?


    “朋友,她是我的女朋友。你想要找小姐,去問旁邊這位老板吧。”李衛東護住蘇蓧,臉上微笑,把事情往陳夏身上引。


    “少他媽廢話,老子今天就要讓這個小妞陪老子。隻要老子爽了,我管她是誰的女朋友。”醉漢對左右使了一個眼色:“一起上,給我狠狠的打!”


    三人立即虎視眈眈,左右包夾,圍了上來。


    哐當!


    為首的醉漢知道李衛東手下有功夫,不敢大意,猛地砸碎一瓶啤酒,手裏拿著尖銳的酒瓶尖刺,陰狠的朝著李衛東刺過來。


    但他怎麽可能傷的了李衛東?


    “找死!”李衛東微微冷笑,對付這種仗著學過幾天功夫,長得人高馬大就肆意妄為的人,他根本就用不著發力。


    輕輕伸出一根手指,用力一戳!


    一指點在醉漢胸口上,那醉漢像被重錘猛擊一般飛出去,哐當一聲倒飛到了牆壁上,宛如被一巴掌拍死在牆壁上的蚊子一般,吧唧一聲,貼著牆壁,慢慢滑落下來。


    “敢打我們大哥?”一個手下怒了,抄起一瓶啤酒,當空揮舞,用力砸向李衛東腦袋。


    就這點三腳貓功夫,也配做人打手?


    李衛東暗自不屑,真氣一激蕩,精神能量爆發出來,自己強大的精神力量好像是猛虎出閘,瞬間壓製住對方的自我思想,鬼上身一般操控住了對方的身體。


    那人酒瓶揮舞到半空,身體陡然一震,眼神失去了光彩,鬼使神差的停下了動作,遙遙腦袋,轉頭看向了陳夏。


    這是李衛東控製住對方,操控傀儡一般讓他不由自主的走向了一直在一旁暗暗使壞的陳夏。


    “你他媽是這個店裏的老板?老子今天就教教你做人!”


    李衛東借著對方的身體說話,早就被陳夏各種挑釁惹的有些火起的他,正好借著這具身體,好好發泄一下。


    這個身體被李衛東操控,手裏的酒瓶衝著陳夏的腦袋,當空一砸,哐當一聲就狠狠砸在陳夏腦袋頂上,血水混合著酒水,呲啦一聲,從陳夏腦袋上流下。


    “啊!”


    蘇蓧發出來驚人的尖叫,她什麽時候見過這種場麵,嚇得縮成一團,牢牢躲在李衛東的身後。


    而陳夏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開瓢,直到腦袋都眩暈了之後,他才本能的張了張嘴,唿救出來:“你……你幹什麽,你敢打我?”


    他從始至終都不敢想信,這個自己手下的小混混竟然吃了豹子膽,來找自己的麻煩。


    他摸了一把頭上流下的血水,養尊處優的他,第一次有了恐懼的感覺。


    “來人啊,來人啊!”


    他朝著外麵大喊,想把保安引進來。


    但李衛東怎麽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教訓他一次,怎麽會輕易放過他?


    操控著小混混的身體一動,扔掉手裏半截酒瓶,揮舞拳頭,按住陳夏,就是一頓暴打!


    以李衛東的無上修為,這具身體雖然功夫不咋滴,但身體力量在這一刻卻暴增了幾十倍,打在陳夏身上,拳拳到肉,爽翻天一般嗨。


    陳夏哭爹喊娘,屁滾尿流,什麽高富帥的形象全都飛到了爪哇國。剛才還是穿著名貴西裝的霸道總裁,幾拳頭下來就變成穿著爛布的丐幫弟子。


    血水混合著眼淚鼻涕流了一地。


    被李衛東操控的那人旁邊的同伴,看著他向自己的背後大boss出手,也嚇得呆住了,忘了向李衛東出手,而是猛地衝上前去抱住他,把事情的底細抖露了出來:“猛子你快住手,你幹啥呢?他可是我們的老板,你還想不想活了?”


    “啊!?”


    一旁的蘇蓧掩嘴輕唿出來。


    手下的人說露了嘴,自然讓冰雪聰明的人瞬間領悟,知曉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無恥!”


    蘇蓧本來還對陳夏有些同情,見他被收拾得這麽慘,剛想叫李衛東出手幫助,卻沒想到事情真相就被抖露了出來。


    她臉色漲紅,渾身顫抖,怒視陳夏一眼,甩著包拉著李衛東的手就出了包間。


    “啊!”


    包間內,陳夏的咆哮衝天而起,其聲音如泣如訴,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李衛東!”


    陳夏鼻青臉腫,眼神猙獰而兇狠。


    身上那個手下在李衛東走後突然恢複了清明,看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嚇得身體一軟,啪的一下跪在陳夏跟前,腦袋雞啄米一般磕頭:“老板,我也不知道剛才怎麽迴事,好像是鬼迷心竅一樣身體不受控製。好像有人在耳朵邊把我給催眠了一樣,老板!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你。”


    “你給我滾!”


    陳夏憤怒的一腳踢在他腦袋上,又拿出一瓶酒,狠狠砸破他的腦袋,暴跳如雷的暴打了他一頓之後,才猛地吐出一口血,氣得仰頭倒下去。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手下看到他暈倒,立即衝上來,扶住他的身體,慌亂的撥打120,把他往醫院裏送了過去。


    路上。


    蘇蓧踏著高跟鞋,踢踢踏踏的憤怒了一陣子後,被街上的涼風一吹,心情頓時放鬆了不少。


    這個時候她才驚覺到天氣已經到了秋天,夜裏的涼風吹在身上已經有了涼意。


    她本能的環抱著雙手,縮了縮脖子。


    李衛東聞弦歌而知雅意,脫下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


    “謝謝。”蘇蓧有些感動。


    月上柳梢,夜涼如水。清風拍打著街道旁的香樟樹,行走在霓虹燈下的街道,燈光把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看著身旁一臉平靜的李衛東,蘇蓧一時之間有些癡了。


    “怎麽了?”


    看到蘇蓧不說話,癡癡的望著自己,李衛東嘴角怪笑:“不要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


    “噗次。”


    蘇蓧被李衛東逗笑,伸手錘了他一下:“你肯定早就知道陳夏在背後耍手段了,是吧?那個手下突然翻臉跑去打他,也是你偷偷出手的對不對?”


    “哪有……”李衛東不想承認:“我是知道陳夏在背後搗鬼,可讓他的手下翻臉去打他,我又不是神仙,哪有這樣的手段。”


    “切,鬼扯。”蘇蓧忍耐不住掐了李衛東一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很神秘,有些催眠啊精神控製的方法也說不定。”


    她裝作惡狠狠的樣子,溫柔的臉上擠出壞笑:“沒想到你這麽壞!”


    “你們女人不就喜歡壞人麽。”李衛東調戲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今天晚上歸根結底還不都是因你而起。如果我不答應暫時做你的男朋友,陳夏肯定不會處處找我的麻煩,想給我難堪。”


    “好吧,為難你了。”蘇蓧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我知道以你的能力,陳夏這種富二代根本拿你沒有辦法。”


    “為了感謝你今晚的表現,要不要到我家樓上喝杯茶?”蘇蓧頑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家就在前麵,而且家裏今天沒有人喲。”


    “咳咳……”


    李衛東自然知道“喝杯茶”是什麽意思,他也知道蘇蓧是在開玩笑。當即他就壞壞一笑,故意做出色迷心竅的樣子,上下打量著身材傲人,水靈靈的蘇蓧說道:“喝茶就免了,不過我們可以幹一點別的,比如做點愛做的事情,你說怎麽樣?”


    “滾!”


    蘇蓧聽出他的話外之音,被他曖昧的眼神弄得渾身雞皮疙瘩,忍不住拿著名牌包包打了他一下,笑罵著說道。


    “不是你要讓我去你家喝茶麽?喝茶的時候不就可以幹點別的了麽。”


    “……”


    一間醫院內,外科診室。


    陳夏終於悠悠的醒了過來。


    腦袋被人打破,裹上了厚厚一層繃帶,跟木乃伊一樣。醫生檢查過傷口,並沒有碎玻璃片,打過破傷風針後,確保了他隻有一些外傷。


    “草!”


    陳夏蘇醒過來,看到自己裹得跟木乃伊一樣,氣不打一處來,整個人都冒著無名業火,隻想把李衛東給碎屍萬段。


    診室外,他的幾個手下走進來,一個個沒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紛紛向他求饒。


    “老板,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人這麽紮手。他的功夫很邪門,我們還是要請點真正的高手才行。”


    “對,老板,我有一個兄弟在吳家做事,聽他說吳家的少爺吳凱也被他給狠狠招唿,被人殺進別墅裏,要不是有高手在,估計命都丟了。現在吳家聽到李衛東的名字還膽戰心驚,不敢跟他作對呢。”


    “吳家?”


    陳夏突然眼睛亮起:“你說吳家也和他有仇?”


    “那我就要登門和吳凱聊聊,看看這個李衛東,到底有什麽底細!”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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