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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蓁蓁笑著示意寧秀麗坐下,而看著麵試她的竟然是這樣一個小姑娘,寧秀麗也沒什麽驚訝的表情,她依然神色很淡定的坐下來,瞧著麵前的齊蓁蓁說道:


    「小姐,我此番來是想求主管的位置,隻是不知道需要何種的條件?」


    以往其他人來找齊蓁蓁麵試,總是會寒暄些,她很少見到像對方這樣直言不諱的,隻不過這樣幹脆利落的性子,齊蓁蓁是喜歡的,於是隻見她笑著說道:


    「所謂主管應該做的事,自然是主管著分店的一切事宜,我們忙著別的事情,那分店的事情就要由你全權做主,不能有錯漏之處,也不能有疏忽的地方,你是否懂的這道理呢?」


    寧秀麗聞言點頭,然後齊蓁蓁又特意布置了幾個題目給他,是關於算數的,當然題目肯定也和暢意樓當中的物品有關了,要憑此要查一查她算賬的本事。


    不過也沒讓齊蓁蓁失望,隻見寧秀麗計算的很快,雖然字跡並不夠好看,可是數字卻準確無誤,齊蓁蓁不由得點了點頭,然後她又對著一旁表情依然淡然的寧秀麗,帶著幾分深意的問道:


    「你算賬的本事確實是不差,隻不過身為暢意樓的掌櫃,隻會算賬卻是不夠的,你還得會協調各種幫工的關係,還有暢意樓當中的顧客,這都是你需要考慮的。


    不能用主管的身份來壓他們,當然也不能懦弱無能,又得他們按照自己的想法,這其中有個度,需要人會靈巧的把握。」


    於是,隻見到齊蓁蓁拍拍手,便看到從門外走進來兩個幫工,她們一看到齊蓁蓁的時候,腳步就快了幾分,然後就聽見了她們聲音低切的請求,而齊蓁蓁卻沒有看她們,反而把目光轉向一旁的寧秀麗,對著她出言來解釋道:


    「她們兩個呢,都是暢意樓的幫工,隻不過在相處當中產生了矛盾,本來按照原本定的要求,她們兩個這樣的是需要被扣月錢之後,就不能在暢意樓當中伺候了,可是她們話裏話外各有各的苦衷,你又不能不近人情,一味嚴苛的對待,不如說說你的想法。」z.br>


    然後,聽見那兩個幫工你一言我一語的解釋,寧秀麗這才有些明白了,她們兩個在暢意樓伺候的時候,撿到了一個客人的珠鏈,隻是那時候她們覺得珠鏈頗為好看,於是就由兩家一起偷藏了起來。


    原本按照之前的所定的規矩是應該把這些人都趕迴家的,並且讓她們賠償這其中的損失,可是這兩個貪圖小便宜的幫工卻並不願意被辭退。


    畢竟暢意樓當中的工錢比別的地方要高出不少,而且平常贈送的那些東西,他們兩個人都不舍得,隻是就這樣鬧起來,當然本來是他們不占理。


    本來這事情也沒什麽好辯駁的,可是無奈這兩個幫宮都是飄零的,瞧著她們滿臉憔悴的樣子,在看著她們言辭那般地懇切,似乎真的是後悔的。


    而與他們相比,暢意樓卻是可以稱得上日進鬥金,大家難免都更偏向於弱者。


    隻是因為暢意樓的東西平常就物美價廉,所以大家對它的印象還很不錯,也並沒有當麵去討論,隻是背地裏議論著,暢意樓是不是太嚴苛了一些。


    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事關暢意樓的聲譽,對於這一番詢問,齊蓁蓁問過很多來應聘的人,她們的迴答無非就是基於兩個點考慮。


    一個是說要堅持原有的原則,對於這種事情就一定要狠狠的懲治一番,以達到警告其他那些聽眾者的效果。


    另一個則覺得他們雖然是有錯,可是這就是因為主觀條件的限約,不應該太過於追究,不如高高抬起,然後輕輕放下才是。


    這樣不管是暢意樓還是那兩個幫工的臉麵都會好看一些,對此,齊蓁蓁不知可否,而且在對人性秀麗的時候,也同樣問出了這個


    問題,寧秀麗文言倒是略微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說道:


    「有錯該罰有功自然也該上,他們是弱者,可是錯了就是錯了,怎能夠因為這一層身份,就披了一層外殼,讓人枉顧他們的錯處呢。


    如果是按照寧秀麗的話,會公開表明他們對暢意樓之中生意做成的損失,畢竟帶著貴重首飾來消費,而且中間試衣服未曾佩戴,可以說不仔細。


    也可以說對方是看重暢意樓妥帖的名聲,畢竟大家對於暢意樓的服務都是稱讚的,故而可能她才如此的放鬆。


    而她們這一做,難免讓人懷疑暢意樓當中的其他幫工是否都是貪小便宜的人,可她們是無辜的,卻因為這件事而名聲受累,這個不也是損失嗎?


    所以這件事是他們的錯處,而暢意樓雖然有失察的錯處,所以也並不是說一定要追究到底,如果經查驗他們確實是有難言之隱的話,不妨給他們些銀兩,也算是盡了一些主仆的情誼。


    這樣子不管是在道理上還是在相處上,都沒有什麽欠缺的地方。」


    聽到這話時,齊蓁蓁略微思索了片刻,然後笑著點點頭。


    這事情處置的確實是不錯,這番理由雖然不能說是完備的,肯定也有很多的瑕疵,可是最難得的是她從兩方考慮都做出盡可能的彌補,也讓眾人感受到了暢意樓創辦的態度。


    對於這番作答,齊蓁蓁是滿意的,於是他笑著對寧秀麗溫和地說道:


    「你說的不錯,考慮的也很全麵,既如此的話,便由你做暢意樓分號當中的大掌櫃,對於這一職位,至於其中的月例銀子,應按照外麵所列的那些,如果分號的生意比其他要好的話,每個月也都有不菲的獎賞,希望你不要了忘記今日所說的那些話。」


    原本以為不過是走個過場,寧秀麗不過也是想鍛煉一下自己,看看自己在詢問當中的交談如何了,畢竟之前在賣包子的時候遇到形形***的人,大家很多都隻是略微寒暄幾句,這樣係統的有問有答對於她來說是個蠻新鮮的體驗。


    可是沒想到居然被錄用了,這一刻寧秀麗的心情真的不知該如何描述,她有些欣喜的張開了嘴,很誠懇的對著齊蓁蓁道謝。


    然後就見她眼眶有些紅了,可是似乎不想被齊蓁蓁看到自己這樣窘迫的樣子,於是她隻是轉過了身子,微微垂下了眼眸,可是語氣卻肯定的說道:


    「齊小姐您放心,您願意讓我擔任主管是信任我,我自然不會辜負您這番信任,您付出的那些月例銀子,我必定會好好的管著那暢意樓的分號,不敢說讓它像現在這樣人流攢動地生意熱鬧,可是總也要有盈餘和進步才好。」


    聽到這話的時候,齊蓁蓁眼神當中的笑意也是深刻了一些,這個寧秀麗真的是不錯,不喜歡說大話,也不喜歡自我謙虛,有什麽話都直來,坦白和直率的交談,這般爽利的脾氣正好對著齊蓁蓁的胃口。


    於是就看到齊蓁蓁拿下腰間的荷包,隻見那荷包極為素淨,上麵並沒有繡什麽花紋,可是素雅的荷包陪著齊蓁蓁的瑩白的指尖,顯得格外的柔美。


    看到這兒的寧秀麗一時之間都有些深色了片刻,她雖然家世不夠出挑,可是因為包子人來人往的,她又喜歡和別人交談,所以寧秀麗並不是囿於自己的出身,也不是一個沒有見識的人。


    相反,她看問題很仔細,於是這一刻,看著齊蓁蓁的這些做派,很難讓人相信她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之女,這樣姿態大方和處事得體的模樣,應說她是出身於世家的貴女也有可能。


    隻不過如果真是貴女的話,有機會在外麵這樣拋頭露麵的做生意嗎?寧秀麗略微地想了一下,不由笑著搖了搖頭,有些嘲笑自己的發散思維。


    卻看到齊蓁蓁把荷包的東西倒在桌子上,隻見其中有銀票


    好幾張,還有些散碎的銀子,還有幾枚一樣的玉佩,上麵刻著暢意樓的字樣,齊蓁蓁拿出一個遞給寧秀麗說道:


    「這個是暢意樓的玉佩,每個暢意樓的主管都有,如果一旦暢意樓當中有什麽要緊事情的話,拿著這個玉佩你可以暢通無阻的到齊家,也可以找其他的掌櫃,如果是合理的要求,她們會幫助你、協同你。」


    一聽到這玉佩竟然有這樣的作用,寧秀麗連忙小心地接過來,隻是她的目光在桌子上一瞧,卻看到了那些玉佩之後的另一枚玉佩,瞧著花紋和色澤與這幾枚並不一樣,於是寧秀麗仔細瞧了一下,可是下一刻她就有些吃驚地張大嘴,神色略微遲疑地指著那玉佩說道:


    「齊小姐還請允許我多嘴問一句,不知道這一枚玉佩,您又是從何處得到的呢?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告知。」


    順著寧秀麗的目光,齊蓁蓁拿起了她指的那一枚玉佩,正是玉琇給她的玉家令,隻是這段時間她忙著暢意樓的事情,沒工夫去錦城當中查探。


    怎麽?聽寧秀麗的意思,她熟悉這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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