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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這些日子以來,薛將軍他們雖然表麵上依附於劉家,可是暗地裏小動作不斷,隻是劉將軍始終沒有抓住他什麽把柄,所以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假裝看不見罷了。


    正當薛將軍第三次開口被劉將軍很是不耐煩地敷衍了幾句之後,他終於放棄了主動找劉將軍談話,而是有一些尷尬地望了望,又瞅著外麵的動靜,看看有沒有人前來迴稟消息。


    可不知是不是對方在劉大人那邊受到了什麽訓斥?或者幹脆不敢迴來怕被劉將軍問責。


    正當薛將軍有些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外麵傳來幾聲的腳步,就是方才出去找劉大人的劉將軍身邊的貼身侍從。


    他正要高興開口詢問對方事情辦得怎麽樣了?可等看到對方有些難堪,並且不敢抬頭的神色時,劉將軍有些愣住了,這侍從是自小就跟在他身邊的,對方什麽樣的性格他自然也比較清楚的。


    如果這件事情他辦的差不多的話,早就口中說些什麽討巧的話來跟他討賞了,對方哪能這麽老實,他不由得有一些不悅,隻見他有些冷淡的詢問道:


    「如何了?劉威怎麽還沒過來?莫不是他在府中有什麽事情耽擱了?」


    劉威是劉大人的名字,那侍從聞言聽著劉將軍的詢問,不知道怎麽開口,他有些焦慮的看著一旁的薛將軍。一見到這動靜,薛將軍更是不免的失望了幾分。


    而劉大人看著他小動作,很是不滿的訓斥道:「讓你迴話呢,你一直看著薛將軍幹什麽?他又不是外人,有什麽事情你盡管說便是?是劉大人有事情耽擱來不了?還是他有什麽別的意見,不願意來劉家呀?」


    說後麵這個原因的時候,劉將軍還帶著幾分嘲諷,畢竟對方雖然做的還不錯,可缺還是得依附著劉家,畢竟他在外麵一直打著劉家一派的烙印,他又是劉家旁係出身,所以與其到時候就既讓外麵那些人不難,又被劉家所厭惡,倒不如一直跟著劉家,對方顧念著劉家總會護著他。


    所以在當時劉大人都不敢違背他的意思,在這個時候他料想劉大人更不敢如此,劉將軍知道他是個聰明人,猜測他必定不會如此魯莽的。


    至於之前劉大人有一些怨懟的話,則被劉將軍巧妙的遺忘了,在他看來隻不過是對方的一點點失意之言罷了,對這些,他自覺是個寬宏大度的,沒必要和他來計較。


    而現在情形又是不同了薛將軍在這裏,處理的又不是劉家內的事情,更何況其中還牽扯著劉家的利益,他暗示的這麽明顯,劉將軍不信劉大人敢不來,劉將軍越想越覺得自己有一些篤定,卻不料隻聽見對方畏畏縮縮的說道:


    「是,劉大人說他不會來,還讓您好好想一想,說他現在很討厭薛家,也不理解您怎麽會偏幫著薛家,他讓您站在他的處境想一想,不要這麽冷淡。」


    一說完這話,仆從就忙低下了身子,準備去承受劉將軍的斥責。


    卻不料劉大人卻是怒而發笑道:「好,他竟然如此狂妄,既然這樣那我便讓他嚐嚐我的手段,以為以後不在這劉家就沒事了?劉家的人那麽多,缺了他一個不少,本將軍自然有的是得用的人,他既然如此的頑固,那也不必再去勸他的,他就等著以後不能做官,去外麵試試吧。


    把之前收集到的消息都拿進來,把關於劉威的一並單獨地擇選出來,看看他到底有什麽好申辯的?哼,他還蹬鼻子上臉了?」


    薛將軍聞言目光閃了閃,他隻覺得似乎是有些他並不曾察覺到的秘密,於是薛將軍旁敲側擊地說道:


    「這到底是薛家有一些魯莽了,劉大人他或許是厭惡了薛家,並不關劉家的事,他對於將軍總還是有些尊重的,不妨我先告退,將軍您去問問他的意見,千萬不要因為我這個外人而鬧得劉家之間的關係,那便


    是我的魯莽了。」


    說罷,薛將軍假裝要離去,而劉將軍本來就因為這件事情在氣頭上,他覺得劉威真的是膽子大了,之前他地那一番叮囑還不夠引起他的警惕,他本來是想著因為他做事得當,所以這件事情也隻是輕輕放過,也讓其他人看看他對待劉家人的親厚,卻沒想到對方這麽如此不識抬舉。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實在沒必要給對方臉麵,此時聽到薛將軍又要走,既然劉大人注定已經不得力,那自然沒必要再籠絡他,而薛將軍他依然允諾會給他幾分手中的勢力,同時對方的麵上又屬於依附他的,劉將軍想了想,到底還是把這件事情對著他說道:


    「這本來是劉家內部的事情,我是不方便跟別人說的,隻不過我一貫信任你,也知道你不是個多嘴多舌的性子,所以隻和你說說,隻不過這件事情如果被你知道了,那就萬萬不可外傳,你知道了嗎?」


    一聽到劉將軍地這一番叮囑,薛將軍覺得這件事情確實有幾分重要,於是他忙點了點頭說道:


    「您放心,我雖然不聰明,可一貫都是個口風嚴謹的性子,一定不會輕易外傳的,更何況我現在全心全意依附劉家,與劉家本身就利益一體,何必去和別人鬥嘴,去談論這些呢?」


    聽了薛將軍連番的保證,劉將軍這才點了點頭,然後才緩緩的說道:


    「你們隻知道劉威他是劉家的旁係,正因為有了我的信任和抬舉方能夠讓他在外麵有一席之地,可是在他年少時卻十分不得劉家的看重。


    這一方麵是因為他雖然出身劉家,可到底是旁係中的旁係,可另一方麵最重要的卻是他自己的身份,明麵上記載的那位是普通人家女子所生的,雖然出身並不是很高,可到底清白,但實際上可他不過是掛名給正妻的,暗地裏他是一位外室所生的兒子,這樣的出身實在是太過於寒微,所以這也隻有劉家內部的所知道罷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略微停了一句,然後才有些嘲諷的接著說道:


    「我本來是為他著想的,所以也一直沒有拿著這個去搞什麽名頭,其實他既然這麽不識抬舉,那我自然也不必再多客氣,我現在就去稟報這件事情。」


    聽到劉將軍這麽說,薛將軍不由得張大了嘴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劉威的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倒是他孤陋寡聞了,之前竟然都沒有聽到一絲一毫的風聲。


    同時他心裏盤算著,這招對他而言是很有利的,對劉家而言毫不猶豫提拔出一個人,這下子是徹底不能再用了,不過眼看著劉大人這三番兩次的,也是不歸順從劉家的意思,那拉攏他本來也就是無用的,而他手中肯定也握著劉家的一些秘密,既然他不得用的話,那不如徹底把他給貶出去。


    讓他不能再不利於劉家的利益,而之於劉禦女,若是她已是罪臣之女,若是她的出身與所在不同的話,那這件事情的性質又可以往下調一調,自然沒有眼下這般的重要,想必也很容易抹平過去。


    一想到這兒,薛將軍就忍不住得意了起來,隻是他不敢表露出自己的情緒,畢竟劉將軍卻還在怒氣之中,如果讓他看到他有些看好戲的表情,恐怕又要多想了。


    卻說留在這邊如何的陰謀暫且不提,在平城當中,齊蓁蓁他們也正在忙碌著酒樓的事情。


    因為那一次飯桌上,他們和齊老爺和柔妃他們說了自己的想法,他們喜歡齊蓁蓁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兩個人也覺得齊蓁蓁所說的這件事情頗具有可行性,沒看到才子糕也很是暢銷嘛,如果真的能這樣做大規模下去,那對他們也算得上一份助力。


    所以齊老爺和柔妃各自投了一份體己的銀子進去,也算是入股,齊敏兒這些錢整日裏都跟楊氏和李氏出去看鋪子,本來他們是不舍得讓她如此奔波勞碌的,隻是齊蓁蓁


    總是有些妙言妙語,也總是能看出一些別人看不出來的角度。


    姚氏和李氏隻覺得頗為新穎,她們更加信賴了齊蓁蓁所說的話,所以今朝拿定了主意,每天肯定好好的獎賞她,然後她就在忙著也開開心心的。


    而此番就又則定了三個要開連鎖酒店的地址,姚氏和李氏兩個人一高興,便決定齊蓁蓁去這這個鎮子上的銀樓看一些釵環首飾之類的。


    之前一路逃到平城這裏,因為她們不想表現的太過於突兀,所以隻是打扮的頗為樸素,一樣的首飾都沒有,等到了平城之後,也是一直忙忙碌碌的,沒心思去想這些打扮的事情。


    隻是現在處處忙完了一些,以後隻管這裝修,然後再想著開店的事情,今天要她們正好都有一些閑,於是他們就一起帶著齊蓁蓁一起起來,你對對方這些日子的忙碌,所以他們打算挑幾件首飾,好好的給齊蓁蓁裝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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