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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的宮女瞪著劉禦女,目光當中難掩的怨恨,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現在已經在尚宮局當中當見習的小宮女了,何必在此處侍奉呢?


    想起一塊來進宮的姐妹,有的已經在尚宮局當中升了二等的宮女,一旦成為了一等掌事的宮女之後,就可以每年都參加女官晉級考試了,而不是像她一樣在浣衣局當中,就算以後升了等級後,身份也不過是掌事的姑姑,既沒有手藝,也沒有打點。


    而她本來是有可能的,她出身製簪子人家,本來是想著去尚宮局為宮女,當時掌事的姐姐已經誇了她幾句,隻是她迴見習宮女住處的路上卻碰到了劉禦女,明明是對方撞到了她的,可對方卻非常蠻橫的,直接打發了她去浣衣局。


    因為唄吩咐過,在浣衣局的這些日子,她一直被分到最多的位置,所以心中積攢了很深的憤怒,一下子見到了這個罪魁禍首,自然是要好好的對付才能來解氣一番。


    「下手重一些,今天晚上薛寶林身邊的大姑姑來了,說是薛寶林今天晚上想看一看劉庶人,要知道這些打點的妃嬪當中,薛寶林給的銀子最多了,咱一定得讓她看滿意了才行,現在這裏本就沒什麽多餘的賞賜。.z.br>


    咱這些小宮女自然是要好好的靠著薛寶林的大腿,萬一對方一高興提拔咱們去身邊伺候,那才真的有指望了呢!」


    這宮女一邊說著,一邊又狠狠用腳踢了劉禦女一腳,眼看著對方喊痛的求饒,她臉上才有一些解氣,而聽到她這麽說,那兩個侍女也是眼神當中閃過微光,她們彼此瞧了一眼,齊齊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的很有一些道理,聽說薛寶林很討厭這劉庶人,之前劉庶人仗著自己的身份,時常在朱薛寶林身旁叫囂,她這樣上躥下跳的,也難怪現在是這個待遇。」


    另一個宮女附和道:「是啊,如果沒這個蠢貨的話,哪有咱如今拿的這些銀子,哈哈哈,還得多謝這個蠢笨如豬的家夥呢。」


    宮女們腳上更用了些力氣,而劉禦女則是悶哼了一聲,沒有再求饒,這些日子以來她也算看明白了,她越求饒這些人就越開心,畢竟她們之前是宮女,由著她吩咐和發落,如今身份一轉變,自然是她去求饒,她們越得意,也越有力氣了。


    而如果她隻是受著不出聲的話,打的久了,這些人累了覺得無趣也就停手了。


    畢竟她們雖然折騰卻不敢折騰的太過,偶爾還會給她吃飽幾頓,畢竟有她這個劉庶人在這裏,那些厭惡她的人會送銀子,讓她們好好「關照」她。


    果不其然,在劉禦女一直沒有出聲的情況下,宮女們打了幾下,略微鬆散了一下,這才有些無趣的轉身離開道:


    「走吧,先別動手了,讓這***在這裏先休息一會兒,晚上薛寶林來咱還有得熱鬧呢,我們去大廚房要了兩隻燒雞,又要了些飲品,咱們配著喝,好好商量商量,晚上怎麽討一討她的好。」


    就這樣幾個宮女相攜著離開,而劉禦女卻恨恨握了握自己的掌心,薛寶林這個蠢笨的***她記住她了。


    從前在外麵的時候她就那般的囂張,她是周家的嫡女又如何?難道周家比得上劉家嗎?她居然是劉家的庶女,可論起身份來也比對方要高的多,對方不過隻是他們劉家的一條狗罷了,在她這個主人麵前都敢如此囂張。


    從前在外麵的時候,薛寶林就慣會來相爭,隻不過因為劉家的緣故,她也不敢太過分,等進了宮之後,她隻是一個禦女,對方卻成了寶林,位分比她要高一些,而薛寶林因為這一點總是來嘲諷她,動不動就指使她做各種各樣的事情。哼,寶林比禦女不過是高了一級罷了,她就如此的囂張。


    而且當初她之所以那般的失態裏麵也有薛寶林的原因,周禦女和她同住了齊玉軒,薛寶林和她


    的關係並不好,和周禦女的關係也隻是淡淡的,隻不過兩個人慣會抱團的。


    時不時對著她冷嘲熱諷一番,說她一個旁支也敢頂著劉家的名號到處的張揚,說她丟了劉家的臉。


    可以說她劃周禦女的臉背後有薛寶林一次又一次的推手,隻是如今她被打入了冷宮,周禦女那個蠢女人眼看著也不會得寵了,倒是由著這薛寶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了起來。


    最關鍵到現在她被打入冷宮了對方都不消停,還跑過來折辱她,實在是可惡。


    當時在後宮時她也是這般的冷嘲熱諷,可那時候的劉禦女還有妃嬪的位分,自然不會躺平了任由她捉弄。


    所以偶爾她也會反駁對方兩句,薛寶林是家中的獨女,她雖然跋扈,可是口才卻不及她,因而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劉禦女一想起這個來,就不由得得意,哪怕她剛剛因為薛寶林被揍了一頓,可她依然瞧不上對方,她這樣了才敢來出手,手段還如此的拙劣,真真是個蠢貨啊。


    比她位分高又如何,她囂張又蠢鈍,還不是無寵?


    說實話她看不慣薛寶林很久了,隻是她知道劉將軍看重周家,而以往為了得到劉將軍的支持,她雖然心中有一些鄙夷對方,可也不過是言語上的奚落,並不曾暗地裏算計,明麵上也不敢太過分。


    可現在她有什麽可怕的呢?她已經被打入冷宮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如今不必對方還要想著位分,她才不會去在意旁的這些呢?最好把對方也拉到冷宮來和她作伴才好呢。


    一想到這兒的時候,劉禦女摸了摸自己裏麵的內襯,當初她突然被廢了位分,齊玉軒當中的一切東西,不管是她的釵環首飾也好,入宮後禦女位分上的月例也好,還有她從劉家帶進來的銀子都被查封了,有的是給了周寶林做撫慰,更多的是被留在了齊玉軒當中,隻不過除了卸去了她身上的首飾之類的,裏麵的衣服沒有搜查過,誰也不知道她貼身藏著與劉家聯絡的一封信和一支鵝毛筆。


    之前在齊玉軒的時候,雖然她一直沒有受寵,可也隻是默默的等待,她知道這些信是要緊的,輕易都不可以被察覺。


    進入了冷宮的時候她也沒有拿出來,是因為心中還總懷了幾份期盼,想著劉家在宮中的人或許能幫助她一二,隻不過結果這些時日以來,她早已有不抱有這份幻想,對方既然把她當做了一步廢棋,那她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斃,她被廢黜了位分,那他們也別想著明哲保身。


    她是劉家旁支的嫡女,當初準備要去入宮時,母親暗地裏把這記載了消息的信封給了她,這消息是關於劉家的一些秘密,也可以說是籌碼,也可以說是拿捏劉家的一點點工具,母親雖然隻是劉家旁支的夫人。


    可她父親的官職還算高,母親的出身也不低,素來又比較警醒,而且身在劉家的內部,打探到的消息自然要比外麵的人知道的更多些。


    劉禦女知道在這裏侍奉的宮女們一貫都懶散,因為這裏沒有正經的主子,由著她們鬧也沒有人管一下。


    想著她們在外麵還得吃那些個東西需要半個多時辰,所以她幹脆從自己的衣服裏麵掏出了這個鵝毛筆和那封信,打算將這封信然後連著薛寶林的事兒一塊兒偷偷遞出去給劉家,看看他們會如何抉擇呢。


    如果他們再不進來照料她一二的話,嗬,那就別怪她不念出身於劉家的情分了。


    卻不料劉禦女剛拿出那張紙準備寫,隻聽外麵的門嘎吱一響,她抬頭往外一看,卻看到了自己庶妹的身影,她剛想要喊,卻被對方一把攔住,隻聽庶妹冷冷地說道:


    「姐姐,你可別糊塗了,如今除了我能來看看你,你以為誰還能夠關心你嗎?他們隻想踐踏你更多,隻有我這個和你同住一家的妹妹,還能關心你兩分。」


    「你說這話糊弄傻子呢,你仗著你那個姨娘在我們劉家一貫跋扈,我和你針鋒相對已久,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如今你特地跑來這兒,一定是不安好心,最好快點走,不然我就喊人了。」


    聽了她這話,劉禦女不禁嗤笑了起來,聽了她這話的劉穎也沒怎麽生氣,反而平複了一下語氣,淡淡的說道:


    「我本來也是不想來的,可誰讓家中的父親遞了信進來,他很掛念你,父親還給了我十萬兩的銀票,叮囑我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傳給你,他雖然寵愛我,卻更加看重你,你應該知道的。


    你身為他的嫡女,他給你留下的一些劉家的消息和人脈,可我入宮的時候他卻什麽都沒給我。


    如今我來冷宮這邊見你,自然也不是為了這虛假的姐妹情誼,咱倆誰都不會信,而是我需要這個名頭給你遞消息進來,這樣我也能得到更多的銀子,所以你還是請不要自作多情了


    而且說實話我卻是很嫉妒你,明明你這麽的蠢笨,可他們都還是向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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