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霽不見了,被抓走了……


    係統溜溜達達地跑過來跟雲淺說著……麵上的焦色難掩。


    雲淺聞言,心頭一窒,她秀氣好看的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好常見的,好劍的戲碼……


    可不待她多想,那頭兇獸又注意到了她,轉身想向她攻來……


    而這時,雲淺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這樣龐大的兇獸是很強悍不假,但它總歸身子笨重,會噴火又怎樣?有本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噴啊。


    想到此處,雲淺心中再無懼意和退意。


    她是沒有親身對戰過這樣的兇獸的,在她對於自我的認知中,總還是把自己當作人類要多的些。隻見她右手拔劍出鞘,頓時,瑩白的劍氣噴湧而出,劃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直接就是往兇獸的眼睛上劃了過去,隻聽兇獸頓時發出了一聲哀嚎的痛叫聲。


    雲淺沒有猶豫,她縱身飛起,輕盈的身姿在空中簡直來去自由般。她一身玄霜劍服,幹淨利落,霎時就來到了兇獸的另外一邊,果不其然,這兇獸醜雖醜了點,眼睛總還是對稱的。


    沒有猶豫,雲淺用了十足的氣力,向它眼睛處又砍去。


    那醜陋不堪的眼窩處頓時流出了鮮血,兇獸這迴沒有再忙著痛,他利用自己最後看到的視野。奮力抬起自己的巨爪向雲淺抓去,雲淺縱身想飛去,不想還是被這惡獸給擊中了……


    雲淺被打的頓時摔在地上,腹部處傳來的疼痛昭示著她,自己的肚子被惡獸鋒利的爪子給抓傷了。


    劇痛一陣陣地攻擊著雲淺的腦神經,她疼的冷汗直流。但她也知道,她必須速戰速決……淩霽還在等著她……


    另一邊的淩霽……


    少年又急又氣,對方不知身份,一上來就將他捆了。


    對方修為在他之上,捆仙索更是難解。他越掙紮,這捆仙索就束縛地更緊,直捆的他疼痛難耐,胸腔逼聳……


    可他還是想找找辦法,他不願就此放棄,師父還在一人孤軍奮戰……他不是不相信雲淺,他無法做到留她一個人在那,而自己在這束手無策……是個非常無用的人……幫不到師父還要拖累她。


    痛苦席卷了少年的神經……


    他還在苦苦思索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他脫身……


    而突然地,一道金光從空中劈來,又是那人……


    “霽兒,你還是不願隨我迴去嗎?”


    這一次,淩霽還是沒有答應他。


    “不願,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那人苦笑了下,隨即就消失在淩霽的麵前了。臨走前,他輕輕抬手,那道禁錮淩霽良久的捆仙索就被解開了……


    淩霽的心情有些許複雜,難以言述這滋味,自己不願接受這人的幫助……但他也沒有再去想了,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


    ————


    雲淺被打的吐了口血出來,但是這反倒讓她想殺死它的心愈發地堅定了。


    那雙一貫冷清的眸子裏此時裝滿了殺意,她抬手一抹,便將唇邊多餘的血液給擦拭幹淨了……


    她撐著劍再次站了起來,看著這頭兇獸失去視野茫然無措的模樣,心中發出一聲冷笑。


    但她也知道,它或許可以依靠聽覺來判斷自己的方位……


    雲淺思索了一瞬。“你有沒有什麽隱蔽我行蹤的東西?”


    “宿主,你是打算讓小的去給你捂住它的耳朵嗎?小的不敢……”


    雲淺抬眼望天,輕聲叫小光球別再哭了,她有辦法解決……


    她現在已然受傷,不宜再與這頭兇獸做鏖戰。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


    就是現在,雲淺趁它剛辨認完自己位置的這一刻,縱身飛起,


    她抬手一揮,四處石脈、樹木轟然倒塌,巨大的聲響之下,這頭兇獸再想辨認她的位置也難了。


    隻見她鎖定好位置,再一次來到這頭惡獸的右側,這一次,它沒有眼睛了。


    對準它的命脈,那處冒著晶瑩紫光的晶石,亦是它的魂丹。


    雲淺舉劍蓄力,那玄月劍頃刻流瀉出了鋒利的流光……蓄勢待發,劍似乎都有些蠢蠢欲動地安分不住自己,在雲淺手中微微地震顫著。


    她沒有再猶豫,待這惡獸感覺胸口一涼,想轉過身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


    隻見雲淺提劍攻去,一襲白衣飄飄,卻殺氣四溢。


    轟地一下,那惡獸身上爆發出了紅色的巨大光芒……頃刻間天邊都是火燒般的顏色,雲淺眼前頓時一片失色。


    她抬手想擋,卻被這焰火灼傷了分毫。


    她心中暗想,他爹的早知道帶個盔甲來了,痛不死她的呢。太忙了都給整忘了,沒想到這惡獸死都死了還能整這一出……


    看來還是修仙知識知道的太少了……眼睛好他爹的痛啊。雲淺擋那一下已經為時已晚了,從兇獸體內爆發出的巨大火焰,頓時就灼傷了她……


    而就是此時,一個清瘦的臂膀突然將她拉住,雲淺閉著眼睛都知道是誰。


    少年乍一趕到,遠遠看到的就是雲淺準備誅殺這頭兇獸的模樣,他急忙飛身過去……


    卻發現師父似乎被這惡獸所爆發的光芒刺到了眼睛,少年登時拉住師父往自己懷裏帶,他用自己的脊背做雲淺的盔甲,霎時間傳來的灼傷帶來的疼痛,讓他咬緊了牙根。他努力堅持著清醒的理智,將雲淺往外邊帶。


    待到兩人終於遠離這處危險之地時,這“爆體”才終於結束。


    雲淺的眼睛真的被傷到了,世界在她眼中登時成了灰蒙蒙的一片,她一時覺得沒多大事,起身就要迴去。


    還有晶核沒拿呢?!萬一被那個小偷捷足先登了怎麽辦?


    少年不知其中意,拉住了雲淺的手,問她是有什麽要緊的事嗎,


    “師父你傷還沒好,有什麽事讓徒兒代勞就好。”


    雲淺思慮片刻,跟他說兩人一起去。


    自己現在暫時有點看不見了,光自己一人去恐怕也要出事。不如兩人一起去,起碼還有一個看的見的。


    她催促著淩霽,說著那東西對你修為大漲有益,聽著淩霽神色一動,他肆無忌憚地看著身旁的師父,惹得雲淺差點要打人。


    看什麽看啊,以為你師父我瞎了就感受不到你這小視線了是吧,真的不能再囉嗦了。她隱隱地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恐怕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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