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祁桓竟然聽進去了,兩人正正經經地落座,男人陰沉的視線一直落在雲淺身上,他本打算直接把雲淺綁迴王都的,不管她願不願意。本不會給她拖延的機會……


    未待雲淺組織好措辭,祁桓先聲奪人。


    “孩子父親呢?”


    雲淺強迫自己去直視帝王那帶有壓迫性的眼眸,麵上不慌不忙。


    “死了,”


    “死在我老家了。”像是猶嫌不夠般,繼續補充道。


    祁桓一時被氣的氣血上湧,恨不得叫她帶他去挖屍體,挖不出來就掐死她。


    “你再滿口謊話,朕現在就提李錫的頭來見你。”


    雲淺聞言,頓感無語,毫無顧忌地斜了下眼睛,滿是嫌棄地睨了他一眼。


    祁桓你是真的劍,你上劍不練你練下劍。


    早已練就了人劍合一的境界——劍人。


    頓時怒從心起,不再忍他。


    “祁桓你除了會這招你還會什麽?”


    女子嫌棄地撇過頭去,感覺對他無話可說。


    祁桓沒想到她會這樣頂撞他,從前的她雖然剛硬卻也不會像現在這般,麵硬心更硬,一時心口漲的不行,被氣的要命。


    “雲淺,我是太縱著你了,從見麵到現在,你有一個做妻子的樣嗎?懷著孩子一個人跑了,甚至不惜假死也要跑……”


    “雲州有什麽值得你跑過來的?臨了了了還要滿嘴謊話地來騙朕,除了朕,你上哪能生出這麽大的孩子。”


    雲淺一時間被懟的無話了。


    “你若是敢跟朕說你為了李錫跑過來的,朕大可現在就把你綁迴去……”一刻不應,隻聽男人又陰惻惻地說道。


    雲淺忍無可忍地翻了個大白眼,轉眼間,不,不是轉眼間,是根本就氣不過,所以登時又厲聲道:“你管我上哪裏找來的男人!我就是生出來了。跟你有什麽關係,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真把自己當塊寶了,我看你是想要孩子想瘋了,想要就自己去找別人生去啊,搞什麽亂七八糟的選秀不知道給誰看!”


    雲淺沒罵夠,總覺得沒發揮出她最高的水平,吵架就怕這點不好,發揮不好後悔半生,她正還想再罵。


    下一刻祁桓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男人被她說的這些話給氣瘋了,一雙鳳眸泛著紅色的血絲,嘴上一點沒饒過這個氣他的女人。


    赤裸裸的報複,雲淺才不慣著他,反正她又沒有跟他過的打算,過不下去就散。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朝他臉上扇了過去,“正中靶心”。“啪”地一聲,清脆好聽的要命。


    祁桓被打了個猝不及防,他能感受的到,雲淺這力道,是下了狠手的,一點都沒有情麵了是嗎。


    雲淺擦著唇上的血,站了起來,一臉警惕又帶有敵意地看著他。


    誰想,祁桓這個神經病瞬間轉變了神情,癲了一般地開始笑,嘴角抑製不住一般地微微上揚。


    “你吃醋了。”


    雲淺滿臉疑惑,“你腦子壞了就去治。”


    誰知男人死不要臉地又上來從雲淺的背後抱住她,高大挺拔的身姿一時之間讓她掙脫不開。


    祁桓的臉貼到雲淺的耳根處,兩人好似很親昵一般的模樣真叫雲淺不適……


    “淺淺。”男人語氣頓時柔和的不行。


    “我很想你。”


    話音剛落,雲淺有些定住了。


    “你受苦了。”


    此話一出,雲淺心中頓時八百個問號,我受哪門子苦了?


    “你心中有祁桓的,對不對,要不然你怎肯生下這兩個孩子……”


    雲淺正欲張口,就被祁桓的手捂住了,男人好像很急切。


    “李錫護不住你的,他護不住你的,”


    反駁的話到了嘴邊,又被祁桓堵住了,雲淺忍無可忍扒開他的手。


    “誰告訴你我與他是一對的?!別敗壞了人家名聲行不行。”


    祁桓聞言心中一樂,雲淺承認自己不喜歡那人了……太苦了,兩年沒有相見,蝕骨的相思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他……看著眼前活生生的她,失而複得的欣喜和激動將他整個人充漲了起來,再也無法抑製對她的思念,男人一手抬著雲淺的下頜,吻了上去。微涼的唇瓣好似有什麽雲淺饑渴症一般,瘋狂掠奪著她口腔裏的丁香小舌,潮熱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雲淺一手被他把持住了,隻得用另外一隻手推搡著他,腦中傳來因缺少氧氣而迷糊的訊號,手下的動作也漸漸沒了力氣……


    等祁桓終於吻完,雲淺感覺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她覺得自己的嘴麻了。


    祁桓扶著她讓她慢慢恢複正常的調息,卻不想雲淺恢複完的第一件事就是猝不及防地往他胸口來了一掌。


    她用了九成的內力,不是開玩笑的,沒下死手純粹是因為他還得管理這個國家和天下,真殺了他,那她就真是把這個世界搞砸了。


    她兩千積分得她生個四個孩子才補的迴來,得不償失,得不償失……


    果不其然,祁桓沒有防備,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掌。霎時就是一口鮮血湧出嘴角。


    祁桓感覺自己頭上滿是黑煙,氣的,不可置信起初占據了他的腦海。但他馬上又調理好了,因為他發現雲淺沒下死手……嗯,肯定還是是舍不得的。


    舍不得他死的。


    男人拿出衣襟間的帕子擦拭幹淨自己口中的血,血這麽髒汙,沾到淺淺就不好了,這兩年來,他吐習慣了,隨身都會帶帕子。


    雲淺也看出來了,無他,他動作有點太熟練了……他好像,真的瘋了。


    雲淺這時腦中又冒出了一個警戒的訊息,世界整崩塌了怎麽辦?還不得算她的啊?!


    真的是煩死了!


    隻見男人擦幹淨血後,又湊了上來,這一次他學聰明了,死死地錮住雲淺的手,不讓她有自由發揮的餘地,正想再同自己的妻子敘敘舊,不料話還未出口便隻能聽見懷中人的一句滾。


    男人一時有些怔愣,漆黑的眼眸死死地看著女子嬌美的側顏,一顆心鮮血淋淋地捧給她看,不僅得不到一點關切,好像還要再被捅上幾刀不可……帝王身上釋放的低氣壓頓時充斥了整間臥房……危險的氣息如影隨形地籠罩在雲淺身上。


    “淺淺,不要逼我。”粗熱的氣息傳到雲淺的耳中,卻擋不住雲淺渾身生出的那股寒意。


    “你現在本應該好好地在秦宮裏,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妻子,秦國的皇後,在金鑾殿裏那張人人夢寐以求的床上,與我相伴相守,而不是在這裏,做你的明娘子,開你的酒樓……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這不能建立在你離開我的條件之上,你懂嗎?”


    雲淺覺得這種人就應該送到精神病院裏,那裏應該會有很多懂他的人……


    到底是哪個天殺的把他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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