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冷宮裏種了一院子的綠色石楠花開花了。


    宮裏的廢妃和宮外看守的侍衛每個人都臭得直發yue。


    隻有青櫻不一樣,她翹起下巴深唿吸一口:“這花果然獨特,淩雲徹沒有騙我,確實新奇。”


    青櫻就是青櫻,喜歡用一切與眾不同的東西來彰顯她的獨特。


    還好惢心屏蔽了嗅覺聞不到,看著有蜜蜂在花叢裏飛來飛去。


    惢心快準狠的徒手捉了幾隻,曾經承諾要給青櫻治療風濕,可不能食言。


    惢心心裏一直記掛著這事,等到夜裏青櫻睡著,惢心悄悄遛到青櫻床前。


    想到青櫻進冷宮後都瘦了,還專門給她嘴唇上紮了兩下,保證她永遠是這個宮裏最會翹嘴的女人。


    然後把剩下的蜜蜂往她床帳裏一扔,拍手走人。


    第二天早上隻聽見隔壁一聲尖叫:“啊!惢心救命!”


    青櫻披頭散發的從房間裏衝出來,嘟嘟的嘴巴像香腸一樣,一張一合的吸引著惢心的注意力。


    “主兒你怎麽了?”惢心上前扶著青櫻。


    “我今早起來感覺身上哪哪都不對,洗臉的時候看著水麵隱約瞧著水裏有怪物……”


    青櫻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惢心又恢複了溫柔的樣子:“主兒,奴婢看您這嘴巴豔如驕陽與別人不一樣。若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認出您,而且奴婢聽說嘴唇厚的人厚道。”


    青櫻止住了眼淚:“真的嗎?那我的腿怎麽也腫了?”


    看著青櫻撩開下擺,兩個腳踝腫的像個饅頭一樣,惢心心疼的說。


    “腫的這樣大或許是凍瘡?倒春寒最冷了,在冷宮裏缺衣少食又沒有炭火,真是苦了您了。”


    “可我今日要把繡品交給淩雲徹,這樣可怎麽見他啊?”


    看青櫻那嬌羞的樣子,惢心懂了,沒想到短短幾個月就插足了淩雲徹和魏嬿婉,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麽形容。


    “不如您戴個麵巾?奴婢聽說猶抱琵琶半遮麵,是最美麗的。”


    青櫻丟掉了她的少年郎,牽起了她的中年郎。


    和淩雲徹談著付費戀愛,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對著空氣傻笑,惢心真心覺得辣眼睛。


    好在她的少年郎也沒想起青櫻這個人,意歡的綠頭牌都被弘曆翻掉了漆。


    弘曆一邊寵幸意歡,一邊又防備著太後勢大,打算給意歡賜下避子湯。


    剛好被四處溜達的惢心得知了弘曆的想法,何必那麽麻煩。


    一顆絕育藥就彈到了弘曆的嘴裏,無償幫助弘曆實現無痛絕育。


    那藥入口即化藥效剛猛,弘曆立時佝僂著身子像隻煮熟的大蝦:“李玉,傳太醫!朕腰疼。”


    等齊汝把著弘曆的脈象冷汗直流:完了,吾命休矣!


    “皇上,您這是腎精不足,日後萬不可再行房事。”


    弘曆果然暴跳如雷:“庸醫,拉出去斬了!”


    話已經出口,又想起齊汝身後的太醫院勢力:“慢著,齊太醫用心良苦,朕知道了,給朕開方子吧。”


    齊汝:?他有病吧?不光腎虛還有頭疾?


    弘曆還專門警告齊汝:“齊太醫啊,此事事關天家威嚴,若是傳出去恐怕會擾亂民心,你務必要守好口風啊。”


    齊汝:我又不是小孩兒,能不知道這事不能亂傳嗎?


    “是!奴才遵旨。”


    轉頭齊汝就告訴了太後,太後是皇上的母親,又不是外人,有什麽不能說的?


    太後:啊?果然從小長在圓明園身子骨就是弱。


    太後淡定的說:“不過皇上也有了永璜、永璉、永璋和璟瑟,金玉妍肚子裏還揣了一個,與先帝比起來也不差什麽了。”


    不是親生的兒子就是不心疼,隻想著弘曆沒了傳宗接代的作用有點可惜。


    呔!這沒用的東西!


    弘曆也知道自己的子嗣也就那幾個了,每一個都增派人手保護起來,還因此發現蓮心伺候二阿哥不盡心,將蓮心調到辛者庫刷馬桶去了。


    金玉妍作為最後一個懷孕的妃嬪得到了弘曆和太後的大批賞賜,隻是金玉妍如今不能起身走動,否則那真是滿宮都要走一遍,告訴所有人她有多得皇上看中。


    人就是這樣,越缺什麽就越要證明什麽,弘曆點了南府的藝人,每天在宮裏笙歌豔舞,封了一個又一個的官女子住在圍房裏。


    往後宮走的次數大大減少,有孩子的純妃倒是不著急,其他妃嬪看著弘曆不往後宮來紛紛給弘曆送補湯。


    為了減少後宮嬪妃對自己的圍追堵截,弘曆又想起了不良於行的阿箬。


    反正阿箬侍寢也隻是跪著,自己還能睡個好覺,一個月的時間裏阿箬起碼能侍寢十天。


    要知道阿箬可是個半癱瘓的人啊,連每天早上的請安都去不了。


    弘曆居然這麽不講究寧願點個癱子也不想點她們,這可給其他嬪妃氣的夠嗆,紛紛說是半癱的阿箬是如何的妖媚惑主。


    本來這宮裏的妃嬪就不太講究,意淫起弘曆和阿箬的房事那是相當開放。


    關於阿箬與弘曆的故事已經傳了好幾個版本了。


    阿箬非常得意自己在弘曆心中不可動搖的床頭櫃地位,天氣好的時候總是坐著輪椅到禦花園去氣其他嬪妃。


    隻是每次發生口角的時候人家罵了她轉身就走,她扶著輪椅追不上隻能在原地破口大罵。


    而且侍寢多了她心裏也逐漸扭曲,她的侍寢是怎麽迴事她心裏很清楚。


    惢心也在暗中幫助她,放大心中的惡念。


    又是一個深夜,近乎癲狂的阿箬平靜的跪在弘曆身邊,看著弘曆對她毫不設防的躺著,她勾起了嘴角,輕輕的拿起被子捂死了弘曆。


    弘曆停止掙紮後,阿箬拉開被子幸福的和弘曆躺在一起。


    “皇上,難道隻有青櫻才是你的青梅竹馬嗎?那年觀看那出牆頭馬上時,我也在你身邊,你為什麽不記得我?”


    感覺到弘曆死後,惢心趕緊溜到弘曆的寢宮,抓住弘曆的靈魂把他的氣運和龍氣抽出來。


    嘿嘿……這就當是永璉活著的報酬了。


    翌日養心殿爆發出了驚天的哀嚎聲,緊接著鍾聲響起滿宮掛白。


    弘曆走的急,沒有留下傳位聖旨,太後為了把持朝政屬意已故哲妃的兒子永璜,傳信鈕枯祿家全力協助,為永璜掃清一切障礙。


    富察琅嬅為了讓病弱的永璉上位,也拉著富察一族拚死抵抗。


    她們一人持著長子,一人扶著嫡子鬥得血流成河。


    而這一切都與冷宮中的青櫻無關,早在喪鍾響起的時候她就瘋了,嘴裏一直念叨著: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


    惢心看青櫻的狀態和那些廢妃也沒什麽差別,慶幸自己幫青櫻找到了組織。


    收了富察琅嬅的報酬後拍拍屁股出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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