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豆子聽著北條秋時親切而又磁性的聲音,隻是雖然她本心上很喜歡北條秋時的聲音。


    但彌豆子可沒有這麽容易走出來的。


    她先是怯生生的看著北條秋時伸出的手,隨後彌豆子又看向了自己的兄長炭治郎。


    整個鬼如同受驚的兔子般,稍微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


    就準備再次躲進自己小而溫馨且安全的家。


    “彌豆子,沒事的!”


    看著北條秋時又看向了箱子中讓人望之莫名想要落淚的妹妹。


    炭治郎鼓足勇氣也是出於信任北條秋時,他試圖讓自己的妹妹也去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人。


    見狀北條秋時露出一個讓人心生好感的笑,他也沒有去逼還處於茫然無措中的彌豆子。


    起身北條秋時向後退了幾步,反而遠離了彌豆子藏身的箱子。


    “啊嗚。”


    身著和服即便變成了鬼也相當可愛的彌豆子,她咬著竹子做成的口塞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許是因為北條秋時的做派還有自己兄長的唿喚。


    慢慢的,慢慢的。


    如同初生的嬰兒她帶著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新世界。


    彌豆子走三步退兩步的向著箱子外緩緩爬行。


    “彌豆子不要害怕。”


    見自己的妹妹似乎沒有那麽害怕了,炭治郎笑的很開心他伸出了手想要攙扶一下。


    “嗚嗚。”


    應該是放下了心中的驚慌,縮成箱子大小的彌豆子抓住了哥哥的手。


    但是當她正準備出來的時候,猛地看到了忽然露出癡漢狀的我妻善逸。


    隨後又看到了戴著野豬頭套目光不善的嘴平伊之助。


    “啊嗚!”


    發出絕對是被驚嚇到的叫聲,如果沒有炭治郎緊緊的抓著彌豆子的手。


    恐怕剛剛才走出箱子的彌豆子又會本能的縮迴到箱子裏去。


    “伊之助,都是你嚇到彌豆子妹妹了啦!”


    盯著正嗚嗚叫還試圖躲迴去的彌豆子,語帶責怪我妻善逸衝著嘴平伊之助說道。


    說著話的同時我妻善逸還堆滿了怪蜀黍要帶小朋友看金魚的笑。


    他湊到了還在不斷掙紮的彌豆子的旁邊。


    哪知道隨著我妻善逸的靠近,不但彌豆子的反應越加猛烈。


    就連炭治郎盯向我妻善逸的目光都帶上了濃濃的警惕。


    炭治郎他就隻差把腰間的日輪刀抽出來了。


    “哈哈哈!”


    嘴平伊之助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指著先前還在責怪自己的我妻善逸。


    他毫不客氣的補刀罵道。


    “白癡!”


    “怎麽這樣?”


    自眼眶中垂下了兩滴大大的淚珠,我妻善逸的頭上掛滿了失落的黑線。


    怎麽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裏做的不對。


    為什麽女孩子們都不喜歡自己呢?


    於是想到了傷心的事情,我妻善逸縮到了一邊的牆角處開始碎碎念。


    “不要害怕沒事的,大家都是好人。”


    興許是我妻善逸的自我犧牲,讓這處空間內的氣氛洋溢著滿滿的歡樂。


    所以當北條秋時的手溫柔的按在彌豆子的頭上,並且緩緩揉搓的時候。


    彌豆子她隻是在最初的時候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接著很快就發出了貓被撫摸的很舒服的嗚嗚聲。


    “彌豆子,秋時大哥!”


    又驚又喜。


    驚的是北條秋時都把手放到了自己妹妹的頭上,當時自己居然沒有絲毫的察覺。


    喜的是看北條秋時的做派,其儼然不像是要殺死妹妹的架勢。


    帶著期許的目光炭治郎看向了笑容從不曾消退的北條秋時。


    “這孩子怎麽樣?”


    繼續如同逗貓一樣逗著彌豆子,衝炭治郎笑著北條秋時一副話家常的模樣。


    “是我最值得驕傲的妹妹,也是我們村子上斯國一的美女!”


    因為北條秋時的態度,炭治郎的精神一下就振奮了起來。


    他豎起大拇指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對北條秋時推銷自己的妹妹般。


    “隻不過有的時候也會有點天然呆,笨蠢傻偶然也會犯一犯。”


    當然炭治郎也不是光吹噓自己妹妹怎麽怎麽好的。


    適當的說一些無傷大雅的缺點,也是側方麵的在展現自己妹妹的善良。


    “嗯?哈哈哈。”


    聞言北條秋時被炭治郎的迴答逗樂了。


    “對她好一點,畢竟你是她最後的親人了吧。”


    “嗯,我會做到的,拚盡全力的去做!”


    猛地連連點頭,炭治郎拍著自己的胸膛保證道。


    “隻是彌豆子是一個很愛交朋友的人,現在的她應該會很寂寞吧。”


    “變成了這樣又要如何去交朋友呢?”


    說到這裏炭治郎的情緒又低落了下來,看著好似永遠無法迴到陽光下的妹妹。


    身為哥哥的他真的感到無比的痛心。


    見狀彌豆子似乎是察覺到了兄長炭治郎周身彌漫著的憂傷。


    盡管待在北條秋時的身邊很舒服,她還是掙脫了北條秋時的手掌來到了炭治郎的身邊。


    應該是在安慰炭治郎吧?


    絕對是在安慰炭治郎的!


    彌豆子抓住憂傷中的炭治郎,將對方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好似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對兄長說著不要緊的。


    “我不是新的朋友嗎?”


    緩緩走到炭治郎兩兄妹的身旁,北條秋時指了指自己的臉問道。


    “什麽?”


    果然露出了喜悅的神情,炭治郎的反應比彌豆子還要激烈。


    “我會很喜歡彌豆子的,同樣的你也不能再露出這樣迷茫的表情。”


    抓住炭治郎的手,北條秋時注視著上邊道道的傷疤繼續說道。


    “很辛苦吧,失去了家人唯一的妹妹又變成了這樣。”


    “但是炭治郎喲,縱使世界如此對待你不斷的給予你艱辛的人生。”


    “可是你也隻能繼續向前走,即便路不好走一路上也會摔倒無數次。”


    “你依舊要咬著牙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下一個起點。”


    “中途你可以上上藥稍作休息,然而唯獨不能做的就是止步不前。”


    “因為你不是和逝去的家人約定好了的嗎?”


    “要帶著他們的願望然後帶著彌豆子一直走下去。”


    “可是秋時大哥,真的有的時候真的很辛苦。”


    “我好像覺得自己有做什麽,又覺得自己好像什麽都沒做。”


    “我感到疲憊,卻說不清到底是因為什麽而疲憊。”


    “我好像隻是站在那裏,時間就都匆匆流逝了過去。”


    “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在前行,但有時候又覺得自己被困在了那裏。”


    平時顯得很堅強仿佛沒有什麽難題能夠難倒他,但是事情的真相真的是這樣的嗎?


    往往一個男人情緒失控的時候就在一瞬間,無論他外在的表現是多麽的豁達和樂觀。


    可又有誰能夠確定這不是男人的偽裝?


    畢竟男人的肩膀上扛著的是生活!


    如今的炭治郎就是如此,看著麵前仿佛是可以依靠的北條秋時。


    似乎在這個瞬間他可以稍稍的放縱一下自己的情緒。


    “把我當成樹吧,可以支撐起天的蒼天大樹!”


    迎著炭治郎和彌豆子的目光。


    北條秋時單手握拳。


    “將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


    “而我也會迴應你們的期許!”


    “我北條秋時的一生,無怨無悔!”


    “秋時大哥!”


    別誤會不是炭治郎兄妹倆在動情的唿喊,雖然他們兄妹倆確實很感動也很想交托自己的期許。


    但是我妻善逸的速度可比他們快多了。


    這個讀不懂空氣的家夥咻的一下就跑到了北條秋時的身邊。


    然後抱著北條秋時的手就喊道。


    “請迴應我的期許吧!”


    “呃。”


    有點惱火的盯著抓著自己手的我妻善逸,北條秋時的眼角跳了跳。


    “好吧,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


    “歌舞伎町一條街。”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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