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飯桶嗎?這已經是第幾天了?”


    一身素白色筆挺的西裝褲搭配上同色係的馬甲,乍看起來頗有點社會精英的風範。


    但是這身著裝的主人原本也算頗為英俊的臉上,此時卻布滿了嚴厲的苛責。


    而苛責的對象自然是他如今麵前跪著的一男一女兩隻鬼。


    “請無慘大人息怒。”


    重重的一頭磕在地上,名為矢琶羽的鬼發自內心的誠惶誠恐。


    主要是本來平靜無波的局勢,自前幾日起忽然就掀起了滔天的浪濤。


    莫名其妙的東京都內屬於鬼的大好局麵急轉直下......


    “哦。”


    聽到無能的部下竟然還厚顏無恥的讓自己息怒。


    西裝馬甲男也就是此世最大的boss——鬼舞辻無慘。


    他忽然怒極而笑的道。


    “矢琶羽,你知道現在東京都內已經死掉了多少隻鬼了嗎?”


    “一隻?兩隻?還是三隻?”


    說到憤怒的地方,無慘一把掀飛了身旁自己用來做實驗的桌子。


    隨著桌子上玻璃製成的瓶瓶罐罐砸落一地,其清脆的碎裂聲伴隨著無慘壓抑著憤怒的指責聲。


    “不,不是一隻兩隻三隻,而是足足40多隻了!”


    “整個東京都內的鬼這幾天內幾乎被一掃而空!”


    “現在你還叫我息怒?你們甚至於連那些鬼是被什麽人殺死的都不知道!”


    麵對無慘堪稱憤怒到極點的指責,矢琶羽渾身瑟瑟發抖。


    實際上自接受到命令開始。


    要求自己盡快將這幾日不同尋常的異常搞清楚。


    天可憐見啊,矢琶羽真的是日夜奮戰在第一線,一刻都沒有放鬆過搜索線索的腳步。


    但是正所謂人力有窮時,對於鬼來說也是一樣的道理。


    天知道那些同為鬼的同伴,它們為什麽死的那麽幹淨利落。


    就連一絲絲的線索都沒有留下!


    而殺死那些鬼的家夥又幹淨的好似冬天裏的雪一般潔淨。


    更是半點沒有任何有用的馬腳露出來!


    這讓矢琶羽自豪的追蹤技巧根本無法發揮出本來的作用。


    想到這裏矢琶羽忽然福至心靈,它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於是抬起頭來矢琶羽小心翼翼的建議道。


    “無慘大人,小的冒昧詢問,大人您可以通過血脈的聯係看到我們所看到的東西。”


    “那......關於那些死去的鬼,他們生前看到的最後一幕,大人您有什麽印象嗎?”


    “不是小的無能,實在是最近我也排查過整個東京都,並沒有發現鬼殺隊的成員大舉進入的跡象。”


    “而那些死去的同伴,若是一個兩個是實力低微之輩也就罷了,但是確實其中有幾個實力也不在我之下。”


    “嗬嗬嗬。”


    聞言無慘頓時又發出了滲人的笑聲,矢琶羽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


    無慘內心中的怒火更為高漲,而且在這高漲的怒火中還有一絲隱藏不下去的恐懼。


    那些死去的鬼生前看到的最後一幕,無慘本人當然是看到了。


    若說一開始的時候關於那些鬼,無慘還不屑的投注目光。


    但是當鬼被接二連三的殺死,縱使他本鬼對那些鬼也不甚在意,可多少還是有好奇心的。


    於是當無慘真的將目光投射到了那些鬼的身上時。


    他看到了什麽?


    他看到了最讓他恐懼的一幕!


    就仿佛是戰國時代繼國緣一複活,而且還當麵站到了無慘本鬼麵前一般。


    但見一道白光閃過然後就是一刀斷首。


    即便是矢琶羽號稱的實力不在它之下的那幾隻鬼,在敵人不可思議的白光麵前也是毫無還手之力。


    後來無慘也曾試圖憑借神降之術的技能。


    接管手下那些鬼的身體,去直麵感受一下那些白光到底是什麽!


    可是一想到那種感覺,站立在矢琶羽兩鬼麵前的無慘,他就有點克製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不是血鬼術,也不是唿吸法。


    是更為讓自己恐懼,是存在於傳說中的類似人類陰陽術的東西!


    “不可能啊!”


    本身就膽小也畏懼死亡,縱然已經活了上千年但還是想永永遠遠活下去的無慘。


    他克製不住的低聲自語。


    “早在我成為鬼的那時起,我就已經踏遍了東瀛所有的寺廟和神社。”


    “我很肯定陰陽術或者佛法之類的是不存在的。”


    “可為什麽?為什麽現在忽然有了這種東西?”


    想不明白怎麽也思考不清楚,鬼舞辻無慘隻能在部下們的身上發泄自己內心的恐慌。


    就在矢琶羽兩鬼莫名其妙,妥妥的就是遭了無妄之災的悲涼眼神中。


    鬼舞辻無慘利用血脈上的控製和壓製,狠狠的折磨了一下兩鬼隨後他又將兩鬼粗暴的趕了出去。


    這次鬼舞辻無慘下了死命令,要是今夜還不能將幕後的黑手找出來。


    那他們兩個也別迴來了,同時兩個倒黴蛋也別想跑。


    但凡他們敢跑的話,無慘有的是辦法將兩鬼控製著自己走到陽光底下。


    “是,無慘大人!”


    臉龐上冷汗直冒,可是命不好攤上了這麽一個老板。


    矢琶羽兩鬼還能說什麽呢?


    如此也隻好苦著一張鬼臉,連聲答應著趕緊退出了這間洋房。


    等來到了外邊以後,無計可施也不想死的矢琶羽望著身邊的搭檔朱紗丸問道。


    “怎麽辦?”


    “怎麽辦?”


    複述了一遍同伴的話,朱紗丸很想迴答一句涼拌。


    但是內心中和矢琶羽一樣都不想死,朱紗丸也隻好垂頭喪氣的向著街市上走去準備碰碰運氣。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此時破罐子破摔的朱紗丸都有幹脆撞上那個幕後黑手的想法了。


    要知道死在無慘大人手中那叫不得好死,可要是死在幕後黑手手上至少不會受折磨的吧?


    “唉。”


    見狀跟在朱紗丸的身後,矢琶羽還能說什麽又能說什麽。


    向著冥冥中極大概率是不存在的神明發出了禱告。


    矢琶羽隻希望等自己死的時候可以少受一點罪就好了。


    與此同時經過了幾日的曆練,和北條秋時一道通過了劍士的考核。


    原世界線上的主人公灶門炭治郎也來到了繁華的東京都內。


    隻不過和原世界線上不一樣的是,這次因為北條秋時犁庭掃穴的活躍。


    如同驚弓之鳥的鬼舞辻無慘並沒有餘興,大大咧咧的跑到街市上享受生活。


    炭治郎也失去了和無慘的偶遇,更沒有救助一個即將變成鬼的倒黴蛋。


    從這個方麵講,至少對於那個被殃及池魚的人類而言是好的。


    可是沒有這個倒黴蛋的人類,炭治郎也無法見到珠世。


    此中孰好孰壞實在很難分辨。


    然後似乎是今天的命運安排,就是必須有一個倒黴蛋出現。


    於是正背著妹妹藏身的箱子,炭治郎竟然被巡視整個東京都的矢琶羽兩鬼撞見了!


    “你怎麽看?”


    頓時好像看到了天降大禮包,隻是打量了一下炭治郎的造型。


    兩眼放光的矢琶羽心中有了絕好的點子,那就是既然找不到幕後黑手。


    那何不用炭治郎來平息無慘大人的怒火。


    即便不能讓無慘大人放過自己,可帶著一個鬼殺隊劍士的頭顱迴去。


    也比空著兩隻手迴去要好吧?


    “我看行。”


    伸出舌頭嗜血的舔了下嘴唇,朱紗丸又不是傻子。


    空著手迴去和帶著伴手禮迴去,哪邊強她還是分得清的。


    “動手?”


    見同伴同意了自己的意見,矢琶羽盯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平時極為冷靜的他,今時在無慘的重壓下利令智昏到就想當街大大出手。


    好在朱紗丸還有點理智,顧忌到無慘大人的忌諱她提議等到人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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