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吧唧。”


    依舊是改不了的餓死鬼式的進食方式,來到這座城市也有三四天了。


    按理來說北條秋時都帶著嘴平伊之助住著最豪華的套房。


    吃的上到盧雞家所謂最美味的西餐,下到東瀛普通人喜聞樂見的關東煮等等。


    吃穿用度上可謂沒有一點虧待過他。


    可是現如今走在北條秋時旁邊的嘴平伊之助,他吃三色丸子的模樣是一點沒有改觀。


    哦,對了,倒也不能這樣有失偏駁的指責嘴平伊之助。


    好歹經過了北條秋時幾日的熏陶,嘴平伊之助總算是穿上了衣服,不再習慣性的赤裸著上身。


    另外往常無時不刻不戴在頭上的野豬頭麵罩,如今也被當成了裝飾背在了身後。


    露出了一張清秀的過份的臉。


    “我說,吧唧吧唧,秋時我們都轉了好幾天了,你到底找到鬼了沒有啊。”


    吃著東西又是陪著北條秋時壓馬路的一天,雖說天天都有好吃的。


    但是嘴平伊之助固然覺得有吃的是不錯,可他還是想要砍兩隻鬼什麽的來助助興。


    不然的話!


    嘴平伊之助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的腰間,這麽幾天下來自己都長了一點贅肉了。


    雖說自己是野豬帶大的,可並不意味著自己也要向野豬那般橫向發展吧?


    “快了,快了。”


    安撫著身邊閑的發慌的嘴平伊之助,兩眼掃視著這個時代的東京都。


    北條秋時這幾日帶著他到處閑逛當然不是光吃吃喝喝的。


    蝗居哪裏就不說了,早就被開著靈視之術的北條秋時摸透。


    實際上東京都裏他也已經找到了好幾隻鬼的身影。


    之所以不馬上動手也隻不過是認為時機未到而已。


    畢竟按照時間線算算,這個世界的終極大boss——鬼舞遷無慘。


    對方現在應該就在東京都,在還不確定自身是不是已經足以對抗對方之前。


    北條秋時認為有必要先把脫離了無慘控製的珠世找出來。


    待和珠世達成了初步的共識,排除了後顧之憂後才是大鬧東京的時候。


    不然現在就打草驚蛇,縱使鬼舞遷無慘不自己親身出動來找麻煩。


    光是他發動派遣過來的鬼不斷找茬,北條秋時又哪有時間在夜深人靜的晚上。


    去找那位未亡人珠世女士暢談人生未來呢?


    另外,隨意的打量著四周圍,北條秋時還在等。


    而他等的就是鬼殺隊本部傳訊下達任務的鎹鴉。


    算算時間自己二人都已經通過劍士考核這麽久了。


    炭治郎現在都過上了996的福報生活,可為什麽自己這邊疏無動靜?


    就好像被鬼殺隊本部遺忘了呢?


    想到這裏北條秋時瞅了一眼身旁的嘴平伊之助,這次有自己在他身側。


    也沒有發生嘴平伊之助嚷嚷著,要把傳訊用的鎹鴉吃掉的事情。


    而在原時間線上即便這家夥嚷著要吃鎹鴉,但鬼殺隊本部的傳訊還是正常傳達到他手中的。


    換言之……


    北條秋時忽然露出了笑容,果然問題出在了自己這裏。


    鬼殺隊對自己展開了背景調查?


    另外功夫不負有心人,四處打探一個會在深夜裏出現的美貌女醫生。


    然後根據打探得知的消息,一點一點的縮小女醫生的活動範圍。


    輔助自己的靈視之術這一堪比白眼的技能。


    北條秋時終於如願找到了,白日裏處於愈史郎血鬼術幻化影藏中的宅邸。


    什麽?


    為什麽不在人類作息時間的晚上過來,而要挑選對於鬼來說是白日休息的時間。


    這不就等同於強盜入室搶劫嗎?


    原因當然是北條秋時抱著協商不成,那就拆房子讓陽光成為自己殺手鐧的打算咯!


    不得不說如今這個時代還是不錯的。


    摸著兜裏從東京都守備部隊軍火倉庫中,找出來的較為原始的手榴彈。


    再抬頭打量珠世存身的這處宅邸的周圍。


    “感謝東瀛都是木製結構的屋子,這要是一把火下去的話。”


    “嗬嗬嗬,那可真是蔚為壯觀啊。”


    興之所至有感而發,北條秋時在嘴平伊之助疑惑的目光中。


    他徑直好似撞向一堵牆壁,隨後穿過其中走了進去。


    “你傻了吧?”


    起初還想嘲笑一番北條秋時,可是看到對方就這麽穿過了牆壁。


    結果笑人不成反被笑的嘴平伊之助呆立當場,等了好一會他這才趕忙疑神疑鬼的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正躲在宅邸中,想要安穩避過對於鬼來說就是既死性的殺招陽光。


    當北條秋時觸碰到了愈史郎的血鬼術,並穿過正在向著宅院裏侵襲的時候。


    閉著眼睛正在假寐的愈史郎猛的睜開了眼睛,並且瞬間跳了起來。


    “有人來了嗎?愈史郎。”


    疑問卻是肯定的語氣,即便是在休息的時候也依舊保持衣著上的端莊。


    發問的是名為珠世容貌美麗的女性。


    她留著一頭黑色長發,從中間分開,梳成一個大而低的發髻。


    發髻則由一個花發夾固定。


    特別讓人注意的是其眼眸溫柔,有如淡紫色的薄霧。


    嘴唇紅潤與蒼白的臉色形成了鮮明對比,意誌不堅定者甚至於會為了這一抹紅犯下錯誤。


    身著深紫色和服,上麵裝飾著波浪狀的淡紫色樹枝和紅色的花朵,腰上係著米色的寬腰帶。


    珠世的這副造型和氣質簡直就是完美的大和撫子典範,且配上她未亡人的身份……


    嗯,看著很快就出現在自己麵前,站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屋簷下的那位女子。


    北條秋時個人是很欣賞對方的顏的。


    於是單手扶在腰間的刀柄上,北條秋時露出如沐春風的笑意。


    朝著正惡狠狠的打量著自己目露兇光的愈史郎,還有雙眼朦朧仿佛可以讓人沉醉下去的珠世笑道。


    “偶然闖入了香閨做了一迴惡客,冒味打擾我是一名平平無奇的斬鬼人。”


    “區區不才,俗名北條秋時,還未請問女士你的名諱?”


    “無禮之徒!”


    仿佛是炸了毛的貓,如果不是愈史郎身上沒有毛。


    不然北條秋時一定是可以看到對方把毛根根豎立,不過就算這樣任誰來看了。


    也能看出愈史郎當下幾無遮掩的攻擊態勢。


    若不是因為忌憚天上的太陽,還有北條秋時斬鬼人的身份。


    怕不是當場愈史郎就要和北條秋時打做一團。


    “斬鬼人北條秋時?”


    儀態典雅的抬起左臂擋住了齜牙咧嘴的愈史郎,好看的眸子在北條秋時的身上打量。


    不愧為千百年來唯一一個擺脫了無慘鬼血控製的鬼。


    珠世非常沉得住氣,尤其當她發覺北條秋時從容的氣質和某一個人無比相像的時候!


    她那悠長的歲月中已經近乎枯竭的心,居然猛烈的跳動了起來。


    “珠世小姐?”


    帶著迷惑的表情,愈史郎不明白身邊自己追隨的人為什麽要攔著自己。


    恰在珠世正想開口說話的時候,跟在北條秋時身後的嘴平伊之助也闖了進來。


    這下可好玩了,本身就沒有什麽人情世故概念的嘴平伊之助。


    他剛看見麵前站著兩隻鬼,而珠世的容顏對他又毫無影響。


    整個就是牛嚼牡丹的粗魯漢子,嘴平伊之助直接抽出雙刃。


    “秋時,你總算找到鬼了啊!”


    “放心,這兩個交給我,你在旁邊看著本大爺的雄風就行。”


    說完話嘴平伊之助就朝著珠世和愈史郎衝了過去。


    “混蛋!”


    見狀,珠世也攔不住愈史郎了,他飛快的將珠世護在身後。


    隨即愈史郎施展起自己的血鬼術,試圖誤導嘴平伊之助的攻勢。


    當下兩人就在屋子中展開了頗為有意思的戰鬥。


    而此時珠世卻輕啟紅唇發出了邀請。


    “北條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請進來飲用一杯茶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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