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別慌,你看那些白色之物有沒有向我們靠近?”小莫的話讓我冷靜下來。


    我認真的去看,不知是夜晚,光線不好的問題,還是我太緊張了,我看不出那些白色是否靠近。


    感覺它們像是在靠近,又像是在遠離。


    “我看不出來。”我挫敗的說道。


    “可能在下麵看,看不清楚,我們到天上去看。”小莫帶著我,到了空中。


    但到了空中後,我發現那些白色都消失了。


    “消失了?”小莫皺了皺眉,又帶我到下麵去。


    到了下麵,那白色又出現了。


    小莫說:“我大概知道那白色之物是什麽了……是魂魄。”


    “魂魄?”我驚訝極了,“那不是鬼嗎?怎麽會有這麽多鬼?”


    “不,魂魄不一定是鬼。這些魂魄離開了人體,但並未完全脫離,這現象……應該是做夢了吧。”


    “做夢的話,為什麽隻有前麵和後麵的人做夢,左邊和右邊一個做夢的人都沒有呢?”因為左邊和右邊,並沒有出現白色之物。


    “可能是……”小莫原地轉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不是說左邊和右邊沒有,是所有人的夢都集中在了前麵和後麵。”


    “因為前麵是南,後麵是北,分別代表南域和北域。人間的人分布東南西北,但到了陰間,隻歸兩個地方管,一個是南域,一個是北域。”


    小莫這個解釋,聽著有幾分道理,可我感覺不是這個原因。


    但是要我說是什麽原因,我又說不出。


    不過,這個不是最重要的,現在最重要的我們得先離開這裏。


    不管那白色之物是什麽,我們都得離開,最好是去找項幽。


    但是小莫以保護我的安危要緊,不肯帶我去找項幽,我不想讓他為難,也不想在這時候再製造什麽麻煩,所以就什麽都沒說。


    快五點了,項幽還沒有迴來,我感覺我快等不下去,快堅持不住,抓著小莫的肩膀說:“小莫,都快五點了,我們還是……”


    “主人,大人迴來了!”想讓小莫帶我迴去的話還沒說完,天福忽然拉著我的胳膊,指著前麵說道。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項幽一身黑色風衣,胳膊下夾著一個孩子,一步幾米的朝我走來。


    在我看到他時,他就離我不遠了,隻兩步,他就走到了我麵前。


    “老婆,讓你久等了。”項幽說著話,把孩子放下,天福和小莫趕忙把那孩子接住。


    我沒有忙著迴應項幽的話,而是先將他仔細打量一番,見他臉色沒有什麽變化,我才放了心,才準備說話。


    但是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項幽搶了先。


    原來他早把我打量他的心思看了出來,笑道:“老婆,我沒事,真的沒事。這次多虧了老婆的伶牙俐齒,給為夫爭取了時間,讓為夫成功驅走了那孽障,並擊敗了鬥篷男。”


    囧囧囧,項幽也說我伶牙俐齒,是誇獎我呢,還是取笑我呢。


    誇獎我,我會不好意思的。取笑我,我也會不好意思的。


    我極其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別取笑我了……”


    “老婆,為夫絕對沒有取笑你,絕對是在誇你。”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真的沒事嗎?那孽障說你耗費了真元……”


    “是耗費了真元,不過那點真元對為夫來說,不算什麽。所以,別擔心了。”項幽摸了摸我的頭。


    “嗯。”我看他臉色沒有變得蒼白,應該是沒什麽事,就把視線轉向小莫和天福扶著的孩子身上,問:“那孩子怎麽樣了?”


    “他傷到了魂根,好在是個硬骨頭,調養數日就沒事了。但我擔心,他魂根不穩,會招惹孤魂野鬼,就把他帶迴來,讓他在我們家調養。”


    把這孩子帶迴家調養,固然是好,但是他爸爸呢?


    他爸爸找不到他,該多擔心。


    我把這個擔憂說出來,項幽道:“孤魂野鬼多在夜裏出來,即使白天有出來的,憑這孩子的硬骨頭,他也能壓製。所以,我每天晚上把他接過來,早上再送迴去,這樣他爸爸就不會發現。”


    這是個好主意,不過就是項幽會辛苦一些。


    似乎是怕我再有什麽問題,項幽抱起我道:“老婆,有什麽問題迴家再問吧。”


    說罷,就抱著我大步往前走,沒幾步就走出那條長長的街了。


    離五點還差一分鍾,我們就迴到了家。


    到了家,我想問項幽,在我們離開之後都發生了什麽,但這話還沒問出口,項幽就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笑著說:“老婆,你累了,睡吧。”


    然後,我的腦袋就開始眩暈,項幽在我眼裏飛快的模糊,消失。


    再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項幽側身躺在我身邊,玩著我脖子上的水晶匙,看到我醒了,笑著跟我打招唿:“老婆,醒了?”


    “哼!”我還記著他不顧我的想法,就把我吻昏過去的事情呢,哼一聲,一把將水晶匙從他手裏拽出來準備轉過身去。


    可身體還沒轉過去,人就被他摟到了懷裏。


    他隻用一隻手摟著我的腰,我伏在他寬闊的胸膛,就掙紮不得。


    他壓下腦袋,下巴抵在我的肩窩處,我便連動也動不得了。


    “老婆,生氣了?”項幽問,聲音裏有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哼!”我再哼一聲。


    項幽就摟著我,哄我:“老婆別生氣了,為夫是想你一夜沒睡,想讓你好好睡一覺。怎麽樣,睡的還好嗎?”


    好奇怪啊,我早就知道項幽吻昏我,是為了讓我好好睡覺,但是我聽到他自己說了,我就突然不生氣了。


    一點也不生氣了。


    即使我不生氣了,但我不想讓他知道,故意用那種悶悶的聲音說:“挺好的,沒有做夢。”


    “老婆,別生氣了。”項幽摟著我,腦袋使勁往我脖子上擠。


    我被他擠的好癢,癢的哈哈笑,連忙求饒道:“老公,我不生氣了,你別擠我了。”


    “嗯。”項幽停了下來,鬆開我一些,道:“老婆,有什麽想問為夫的?”


    “沒有了。”


    “真沒有了?”項幽有些不信。


    我笑道:“真沒有了。本來睡覺之前,我想問你,在我們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麽,但睡了一覺,我就不想知道了。”


    “為什麽?”項幽疑惑的問。


    我再笑了笑,故意賣關子道:“不為什麽,不告訴你。”


    話音剛落,項幽就一下貼緊了我,問:“真的不告訴為夫嗎?嗯?”


    聽到項幽這忽高忽低的語調,我感覺我不說的話,項幽將會對我……我趕緊投降道:“告訴,告訴……”


    “可是,為夫現在不想知道了。”說罷,項幽的腦袋就低了下來。


    我見勢不妙,連忙伸手抵住他的下巴,身體努力往後退,紅著臉大叫:“餓,餓,老公,我餓,我餓了。”


    “哈哈哈……”項幽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放開我道:“老婆,為夫逗你的。起來吧,為夫給你做飯吃。”


    “嗯,你先起。”我抓著被子,露出雙眼睛看著他道。


    項幽沒說話,用行動證明他先起。


    我等他起來了,離開了,才起來。


    等我下去的時候,項幽已經把飯菜做好了。


    吃飯時,項幽沒問我為什麽睡了一覺就不想知道了,是我主動告訴他的。


    我說我知道他平安沒事就好了,至於他和鬥篷男鬥法的過程,我不知道也沒關係。


    誰知道,項幽聽了我的想法,關心的重點根本不是我的想法,而是……


    “老婆,你主動告訴為夫,是不是怕一會吃完飯,為夫就要跟你生女兒?”


    “……”我聽到他這話,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


    不知道說什麽好,我就什麽都沒說,低頭吃飯,臉卻還是一點點的紅了。


    唉,我這個害羞的性格,這個容易臉紅的特征,恐怕這輩子都難改變了。


    好在項幽之後沒再說什麽,不然我臉會更紅的。


    吃了一會兒飯,我想起小莫來,問:“小莫怎麽沒來吃飯?”


    “他吃過了。”項幽給我夾了一塊肉,“老婆,多吃點。”


    平時吃飯,項幽也會給我夾菜的,我都沒多想,但是今天他給我夾菜,我就多想了。


    想到了一句話,還是一句不好的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想到這句話,我的臉又紅了起來,都快沒心思吃飯了。


    項幽似乎看出我沒心思吃飯,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道:“老婆,為夫不逗你了,你好好吃飯。為夫去打個電話。”


    說完,項幽就掏出手機往外走,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要去打電話,還是為了讓我好好吃飯。


    不管什麽原因,我還是先吃飯吧,吃飯要緊。


    ……


    “請盡情吩咐妲己,主人。”我剛放下筷子,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可是還沒等我拿到手機,手機鈴聲就停了。


    我心想不會是騷擾電話吧,就沒有急著去接,抽了張紙擦嘴。


    嘴還沒擦好,手機又響了,響兩聲又掛了。


    是誰啊?


    我拿起手機一看,竟是桃子打來的。


    可是,為什麽桃子給我打電話,沒等我接聽就掛了呢?


    第一次,可以認為是不小心,那第二次呢?


    我心一緊,擔心桃子遇到什麽危險了,想給她打電話,又怕給她打電話,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危險,就給她發短信。


    一條短信還沒發出去,桃子的電話又來了,而我當時正在打字,不小心接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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