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昨晚做夢夢到你了。”就算想不起來是什麽事情,我也要把有這件事告訴項幽。


    項幽嗯了一聲,問:“夢到我什麽了?”


    “夢到你做了一件,特別讓我心寒的事情。”


    “嗯?”項幽第三聲嗯?了一聲,摟著我笑問:“真的嗎?我做了什麽事?”


    “忘記了,就記得你做了件讓我心寒的事情。老公,你會不會讓我心寒?”我擔憂的問道。


    項幽沒有立刻迴答我,而是雙手穿過我的腰,握著我的雙手,握在手心裏。


    我以為他會說些什麽,但是他沒有,他就那樣一直握著我的手,什麽都沒有說。


    還是我等不了他的沉默,忍不住問道:“老公,你怎麽不說話?”


    “老婆,如果我做了讓你心寒的事情,你會怎樣?還會愛我嗎?”項幽不迴答我的問題,竟還問了我一個問題。


    聽到他問的這個問題,我心裏是一咯噔,感覺做的那個夢就是真實發生的。


    雖然我忘記了項幽對我做的心寒之事,但是其他事情還是記得的,所以我知道那是過去真實發生的。


    所以,我才會肯定項幽對我做的那件心寒之事,也是真實存在的。


    項幽見我沉默不語,笑了起來,握著我的手往懷裏收,笑道:“傻老婆,為夫怎麽會做讓你心寒的事情?就算有,為夫也是為你好。所以,別多想了。”


    是的,就算項幽做了什麽讓我心寒的事情,他一定是為我好。


    聽到項幽這話,我頓時心思開明,不再糾結那個連想都想不起來的心寒之事,轉身撲到項幽懷裏,道:“老公,我愛你!”


    “乖!”項幽低頭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他隻吻了我一下,就挪開了嘴唇,可我卻在他吻的那一瞬間,渾身一顫,猛然想到了昨天下午看到小莫和朱誌浩在後座玩鬧的一幕,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項幽一愣,黑眸閃爍著笑意,看著我問:“怎麽了?”


    “老公……”想說我想跟他再生個兒子,可話到嘴邊,我怎麽也說不出來。


    說不出來就算,臉還憋的通紅。


    雖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臉紅,但是我能感受到臉上的熱度,我感覺我的整張臉都是火辣辣的,燒的很。


    好難為情,話都還沒說臉就紅了,我挫敗的低下頭。


    頭才剛低下,就被項幽勾著下巴,抬了起來。


    和項幽四目相對,我臉紅的更厲害了,不好意思看他,我視線往旁邊閃了閃。


    “老婆,你……?”項幽修長的手指抬著我的下巴,黑眸閃動的打量著我,想問什麽,卻又欲言又止。


    “我……”我想說話,才發現自己的手還勾著項幽的脖子,正要拿開,項幽卻抓著我的手,不讓我拿開。


    項幽低下頭來,一雙漆黑的漂亮眸子,閃閃發亮的看著我,鼻尖與我鼻尖輕觸著問我:“老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


    說到這裏,項幽喉嚨一動,吞了一口水,嗓音極其低沉的說了四個字:“非常誘人。”


    說著,不待我反應他那話是什麽意思,他就吻住了我。


    接下來,我腦袋一沉,意識開始渙散。


    以往在意識渙散的時候,我都會稍微緊張一下,但此時我卻是心口一鬆。


    因為,我想跟項幽再生個孩子啊。


    再醒來,是被外麵鹽豆子打窗戶的聲音吵醒的。


    聽著窗戶那裏傳來劈劈啪啪的聲音,我本能的先看那裏,就看到細細碎碎的鹽豆子中,夾著些許白色小羽毛。


    哇,我們這裏也下雪了。


    我趕緊爬起來,想要將這個消息告訴桃子。


    可在我起身後,我發現我身上竟然毫無一物,才想起之前跟項幽生孩子來著。


    頓時老臉一紅,又縮了迴去,惹的項幽哈哈直笑。


    項幽摟著我,下巴擱在我的肩窩處,我們兩人一起麵向窗外。


    項幽問:“老婆,你也喜歡看雪?”


    “本來沒什麽感覺的,但因為桃子,有感覺了。”看著外麵的白羽毛越來越多,我想到了桃子之前給我發的視頻。


    她站在鵝毛大雪中,雙手舉著轉圈,不一會兒頭發、身上都被鵝毛染白。


    我的心情一陣大好,也想去外麵淋淋雪。


    “老公,我們起來吧。”話才剛說完,旁邊的手機響了,是有人跟我視頻的提示音。


    我拿過手機一看,是桃子給我發的視頻。


    可我現在身上沒穿衣服,還躺在床上,實在不好意思接桃子的視頻,就將手機放下了,拿過睡衣匆匆忙忙往身上套。


    “別急,等會給她發過去也一樣。”項幽一麵勸著我別急,一麵幫我穿衣服。


    我衣服穿好了,桃子的視頻消息也停止了,正要給她發起視頻聊天時,一轉頭,發現項幽也光著上身。


    “老公。”我叫了一聲老公,項幽立刻拽過床上的衣服,兩下套在身上,摟著我坐起來,道:“好了。”


    “那個……”我扭頭看了看項幽,不太好意思的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太……”


    “怕什麽?難道為夫長相不好,你拿不出手?”


    “不是,我是覺得……”我是覺得我們這樣太那個啥了,桃子看到多不好。


    這話還沒能說出來,桃子的第二個視頻聊天又來了。我都還沒得及看呢,項幽就點了接聽。


    然後,項幽抱著我就出現在了視頻裏,而桃子——她也不是一個人,陶景弘坐在她旁邊,手攬著她的肩膀。


    好吧,看到桃子不是一個人,我心裏的那種不好的感覺消散了一些。


    呃桃子看到我和項幽這個造型,就指著我們哈哈大笑:“哈哈,莫可,你們是才醒嗎?”


    “是啊,是啊。”不敢說其實已經醒過一次,我隻能這樣說了。


    “真懶!”桃子嫌棄的說了一句,興奮的跟我說:“莫可,家裏也下雪了,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你消息挺靈通的啊。是隨時關注家裏的天氣預報嗎?”就算隨時關注,但天氣預報有時也有不準的時候,我很好奇桃子是怎麽知道的。


    “關注什麽啊。我剛剛跟叔叔、阿姨通過視頻,是他們告訴我的。都下雪了,你還不趕快起來去看看。”


    “正準備起呢,還想拍一段視頻給你看看的,結果你的視頻聊天就來了。”


    “哈哈,誰讓你們懶的。那你現在去拍吧,我就當做不知道家裏下雪的事情,哈哈……”


    “等會再拍,聊會天。”


    “好好,正好我想你了。”桃子真是一點都不含蓄,就這樣直接說想我了,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笑著說:“我也想你了。”


    “莫可,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你做夢有沒有夢到過我?”


    聽桃子這麽一問,我仔細想了想這段時間做的夢,發現我竟一次都沒有夢到過桃子。


    不禁對桃子有些內疚。


    想對她說實話,又感覺對不起她那句不含蓄的“我想你了”。


    想對她撒謊,感覺更對不起她那句不含蓄的“我想你了”。


    正不知如何迴答,才能讓她不覺得失落時,她下一句話就出來了:“我已經連續三天做夢,都夢到你了,而且每次夢到的都是差不多的事情。你說奇怪不奇怪?”


    “你夢到我在做什麽?”我問。


    “我夢到你一個人去圖書館看書,還沒看一會兒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夢到我一個人去圖書館看書……我腦海裏頓時飄過一副畫麵:十七歲那年,我獨自一人去圖書館看書,翻書的時候從書裏掉出一張紙片,撿紙片時看了那紙片上的人,然後我就昏了過去。


    桃子夢到的不會是那件事吧?


    我帶著不敢相信的心,問:“你夢裏的我多大年齡?”


    “莫可,你這問題真問神了。夢裏的你年齡不大,沒有現在成熟,穿著我們高二時的校服。”我們高中的校服,一個年級一個樣。


    天啊,桃子夢到的真是我十七歲那年的事情。


    我震驚的不得了,忙迴頭去看項幽,想問問項幽這是怎麽迴事。


    項幽微蹙眉頭,似乎在沉思,見我看他,他看了看我,問視頻裏的陶景弘:“陶景弘,此事你怎麽看?”


    “夢本來就是個很神奇的存在,科學家們到現在都沒研究出來夢是怎麽迴事。我覺得這就是個夢而已。”陶景弘這話迴答的太不走心了,連我都聽出來了。


    不過,陶景弘迴答的不走心,我卻不怪他。


    因為我知道,他隻是不想再趟我和項幽的洪水,想給桃子無憂的生活而已。


    但是我不怪他,不代表桃子不怪他。


    桃子聽到他這話,立馬不高興了,轉頭哀怨的看著他,反駁道:“怎麽就是個夢而已呢?要是我隻夢到一次就算了,可我是連續三天都做了這個夢。”


    “雖然夢裏莫可坐的位置不一樣,但每次都是她抱著一堆書去看,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我感覺這個夢一定預示著什麽。”


    桃子轉頭看向我,對我嚴肅道:“莫可,你千萬不要一個人去圖書館,也不要一個人出去,一定要跟姐夫在一起。”


    “嗯,我不打算出國了。莫可,你等我,過兩天我就迴去了。”


    唔,桃子這話應該是臨時想起說的,沒有跟陶景弘商量。


    我看到陶景弘在桃子這話說出來後,臉色頓時變了,人頓時有精神了,不像剛才懶懶的靠著沙發,攬著桃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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