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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沒有能力統領手下的官僚,手裏的權力自然就會被侵奪。


    現在的宦官就是最明顯的例子,海闊繼位時年幼,手中卻握著天下生殺大權,他身邊自小就有魚盼恩這個「忠奴」陪著他,海闊手裏的權力自然就不可能剩下多少。


    「沈侯爺一人握著天下重兵去打仗著實是令人擔憂,」


    魚盼恩朝著海闊看去,


    「聖上,您覺得呢?」


    「就是啊沈侯!」


    海闊一副憤恨的樣子,


    「你一人握著這麽多兵力去漠北打仗,朕怎麽辦!有人闖入這兒皇宮刺殺朕又該如何!」


    他吊兒郎當地坐在高高的龍椅上麵,食指指向沈鸞,


    眾臣的目光瞬間集結在他身上,不過這也大都是魚盼恩手底下的文官,武官大都表情痛恨,卻迫於皇威不敢發作。


    侯爺即將帶兵出征,漠北一戰生死難料,這群人還在討論收迴侯爺的兵權!


    敢怒不敢言。


    朝堂上的魚盼恩的地盤兒。


    「護衛親軍的確疏於訓練,能力不足以保護陛下,」


    沈鸞並沒有因為這些人的指責有任何的情緒變化,這些招數,他早就想到了。


    皇上安危的確要緊,要是放在以前,護衛親君慎用非凡,足以在任何一支隊伍麵前保護皇帝的安危。


    可是皇帝親軍大都是世襲繼承,上一代的親軍能力非凡,這一代的親軍卻已經隨著皇帝,連同魚盼恩一起爛透了。


    整日飲酒作樂,聊貓逗狗,因為父輩的功勳,也都是些貴族子弟,沾染了不少不良風氣,教養慣了,都是些吃俸祿的主兒,哪有保護皇帝的能力。


    沈鸞從掏出半塊銅質的虎符,小小的虎符散發著古樸威嚴的氣息,透露著一股肅殺之氣。


    「這是三營軍的虎符,今日交由陛下,保陛下周全。」


    「魚師,呈上來。」.


    海闊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沈鸞居然真的交出了虎符。


    魚盼恩立刻上前去拿那塊虎符,沈鸞長臂一閃,避開了他的手,臉上不掩厭惡。


    「無須你的手,這是給皇上的。」


    沈鸞擲地有聲,魚盼恩臉上的表情一滯,極其不自然。


    大殿上瞬間沉靜,之前悄聲或者大聲指責沈鸞的聲音戛然而止。


    當眾不給總管麵子,在軍營上,他的地盤也就算了,這裏可是朝堂,魚總管的地方。


    沈鸞這麽直接,難道是想有動作了?


    軍權畢竟在沈鸞手中,政權不比軍權,沈鸞相反,朝中這群文官沒有一個擋得住,包括魚盼恩。


    「太祖親軍,亦乃陛下親軍,臣今日欲將三營大軍編入親軍,訓練親軍。」


    沈鸞的話不像是商量,而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陛下年幼無知,他此舉是為顧全大局。


    「編入親軍?」


    海闊一副懵懵的樣子,把玩著的葡萄被隨意丟在桌上,他有些不明白地看向魚盼恩求助。


    魚盼恩被肥肉擠著的眼珠轉了轉,朝海闊點了點頭。


    不管沈鸞怎麽想,終歸是能從他的手裏收迴一部分軍權。


    大鄴中央總共統有五營,自沈鸞十六歲那年領著五營東征西討,將周圍大大小小的政權全部打服,五營所有軍隊隨著沈鸞一起,逐漸地就被沈鸞收服,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麽多年來,沈鸞獨掌大鄴軍權,好不威風。


    五營之中的三營雖然不如一營那般各個身懷絕技驍勇善戰,但是在沈鸞的帶領下也元朝周圍小國的兵力。


    沈鸞居然舍得交出來。


    「好!」


    見魚盼恩點頭,海闊隨即喊了一聲好。


    「魚師說要得就要得,那寧北侯,呈上來吧!」


    沈鸞抬起漂亮的丹鳳眼,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波瀾,他雙手呈著那半塊虎符,走上金色的台階,送至海闊的跟前。


    「給我看看,」


    海闊一把抓過那個銅質的虎符,興致勃勃地翻來覆去看,眼睛都在發光。


    之前的朝代都是皇帝掌有中央全部的虎符,每次任命將領出征的時候皇帝都會將軍隊的半塊虎符交給將領以代表權力,現在的大鄴卻正好翻了個個兒。


    沈鸞出征,卻反而拿出半塊虎符交給皇帝。


    可即使是這樣,海闊看起來也是十分高興的樣子。


    三營整整一個營!


    沈鸞將全部兵力的五分之一拿了出來,當然叫人興奮。


    尤其是魚盼恩,他在看到那半塊虎符送到海闊手中的時候,之前對沈鸞的那些不滿在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興奮!


    有了這支軍隊,他就有能力和沈鸞對峙了!


    即使隻有一隻,加上護衛親軍,那也足夠了。


    「各位朝臣,祖宗先皇在上!」


    沈鸞退迴龍椅下方,突然雙手合攏,立於大殿之中,朝著那塊勤政愛民的牌匾,神情莊嚴肅穆,


    「今日沈鸞將三營交給陛下統領,望祖宗先皇保佑陛下平安,聰慧,遠離奸佞小人,護我大鄴安寧。」


    他的聲音迴蕩在大殿之中,鄭重地雙膝跪地,朝著那塊牌匾,以及牌匾下麵正坐著的海闊一拜,


    「臣此去,必將屠盡漠北不敬之徒,保我大鄴北地安寧。」


    朝中眾人,無論是與沈鸞一邊的軍中武官,還是被魚盼恩收攏的大部分文官,都目瞪口呆,麵麵相覷,不敢說一句話了。


    沈鸞今日之舉,意欲何為。


    當著眾臣憶先祖皇帝,這無異於警示陛下勤政愛民,也是警示魚盼恩收斂。


    他要開始什麽動作了?


    海闊卻也被沈鸞這一招弄得不知所措,慌忙之間看向魚盼恩,魚盼恩卻也沒有什麽反應。


    他一臉陰沉,沈鸞言下之意就是指責他禍亂朝政,還是當著眾臣的麵兒,當著太祖皇帝的麵兒!


    誰都知道,當年太祖病逝之前下了死詔,不許宦臣擔任重要職位,要不是他機靈,趁著當今陛下年幼無知,這會兒怕是輪不到他。


    可這畢竟是太祖時期的聖諭,莫說天下百姓感念著太祖的好,這朝中很多官員也都記著太祖的好,雖然他前前後後更換了不少,有幾個硬石頭他始終沒有踢開!


    沈鸞用太祖皇帝的名義,這是讓他當眾下不來台!


    「陛下,」


    沈鸞沉聲,他雖然是跪著,可挺直腰背,氣勢比這裏任何一個人都要強大。


    「哦,哦哦哦。」


    海闊愣怔了半天,他沒有抬頭,隻是眼睛偷偷地抬起看沈鸞,不知道做什麽動作。


    「寧北侯快,快起來吧。」


    海闊雖然是皇帝,可卻是個勢弱的皇帝,從小到大他的一切都由魚師打理,眾臣也都把魚師看作他的代言人,久而久之,自己倒有些不受重視了。


    更別說統領千軍的沈鸞,他和魚師的爭奪自己一直有所察覺,卻也沒有能力插進去。


    他置身事外,沈鸞的作風他也隻能看著。


    這個桀驁不馴,從來不肯看人正臉的寧北侯,竟然向他下跪?


    誰下跪他都覺得無謂,可是沈鸞,他,他......


    「陛下萬歲。」


    沈鸞起身,一道陰沉的聲音卻插進來,


    「寧北侯此次帶兵出征漠北,依舊不妥。」


    魚盼恩想知道沈鸞可以退到哪一步。


    「陛下,臣建議此次出征令北司官員協同都督。」


    隻要他北司的人能插進去,就能滲透腐爛沈鸞的所有軍隊。


    他魚盼恩有這個底氣。


    「對,魚師說得有理,都督,都督!」


    海闊聽到魚盼恩的話,立刻迴應。


    「寧北侯,陛下都有此意,你若再推脫,可有造反嫌疑。」


    魚盼恩甚至沒有拐彎抹角,造反二字說得清清楚楚,眾臣更是一哆嗦,心中紛紛忐忑。


    沈鸞已經交出了三營大軍,這在所有人眼中已經是極限了,再進一步,難保他不會真的當場叛變。


    畢竟沈鸞有這個實力。


    尤其是朝中大部分文官此事已經雙腿發軟開始考慮自己的下場了,若是改朝換代的話,他們這些被提拔上來的人要麽貶,要麽死。


    「是,聽憑陛下差遣。」


    沈鸞一字一句,驚得朝中眾人幾乎忘了唿吸。


    他答應了?


    主動上交軍權,還允許魚盼恩的人插進他的地方。


    寧北侯莫非傻了?


    他一旦答應這些,勢力上至少衰弱大半,他當如何?難不成還真是為了保陛下安寧?


    若是有機會,他怎麽可能放棄當皇帝的機會!


    說句不恭敬的,如今陛下勢弱,他不是應該盼著陛下駕崩嗎?怎麽竟會主動交出軍權來護?


    他若是真的想當皇帝,憑著手下的軍權,再建一個政權也並非難事。


    眾臣想破腦袋,沒想明白怎麽迴事。


    這還是沈鸞嗎?


    「準,準......」


    海闊亦是魔幻了,原本還等著沈鸞的反駁,他連詞都想好了,畢竟沈鸞向來強勢。


    可他今日的行為,又是搞哪般?


    魚盼恩眯著眼睛,沒有言語。


    「讓北司的各位長長見識也好,」


    沈鸞出聲,絲毫沒給宦官好話。


    要他朝那群閹人說什麽好話,做夢。


    他條件反射地學著慕千殤之前的樣子暗暗翻了個白眼,翻完自己都愣了愣,在府裏那段時間,他們早就熟悉對方的一切小動作了。


    沈鸞的白眼並不明顯,卻被扭來扭去亂看的海闊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把葡萄一扔,嚇得僵在龍椅上,這還是寧北侯嗎?怕不是真的被什麽東西上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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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妥協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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