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大喇叭:“九個舞台已搭建好,各位來賓請自行選擇前往舞台。”


    日語和英語、中文來迴播放三遍。


    怎麽說呢,之所以有中文版語言的提示音,不是因為華搖舉足輕重,單純隻是華夏消費者給力……


    24個國家,三百多名來賓開始分流,別覺得人多,主要樂隊平均四五人。


    “????????????”泰國樂隊比較特別,是少見的七人。


    這樂隊之所以打泰文名,主要是翻譯的名兒很難聽,即:他人背上種田。


    泰國北部的俚語含義是剝削他人,樂隊出道單曲就是罵“紅牛太子案”的主人翁。


    敢於公開懟資本的樂隊,所以就稱唿為種田樂隊。


    每個舞台間隔還是有那麽遠的,為保證演唱時伴奏不會影響隔壁,各自朝著自己的目標擂台走去,觀眾們也在心儀的舞台四周呆著,排排站等表演。


    三號舞台[流行(藝術)]人聲鼎沸,是楚枳的選擇。


    演帝獸倒想在每個舞台都溜達一圈,可——存貨不夠啊。


    與楚枳一同過來三號擂台的,還有廖一午和痛花樂隊、圖案十四、種田樂隊、鄭獲等人。


    鄭獲基本沒打算登台,因為他有正在準備成為擂主,也最多守擂成功三四次,他體力不夠了,搖滾樂現場很累。


    來到三號舞台,主要來看“華夏搖滾的希望之星”的表現。


    “去年鄭哥都是看我們的,今年九哥來了,就去看九哥了,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風騷風騷數百年。”


    “楚枳的確沒毛病,別說上次夢迴唐朝了,就他的唱功,三國匯演沒看見嗎?唱搖滾還不把人靈魂喊出來?”


    “招魂搖滾是嗎?”


    “哈哈哈哈,如果不是三號台競爭太大,我也想去三號。”


    仰麵樂隊的內部小話,他們去的八號舞台[金屬(硬核情緒],南韓是兩支樂隊在這邊候場。


    南韓大力發展男團和女團,導致市麵音樂都是k-pop風,搖滾基本沒市場,甚至都比不上柬埔寨,柬埔寨那是什麽地方?


    估摸著半小時過去——


    “朝日電視台特約錄製,自1997年第一屆音樂節是在富士山邊舉辦的……”


    電視台出動航拍機器,四萬多人的音樂節,航拍目的隻是拍攝個壯觀的景,現場收音還需要在每個擂台七米處的攝影組。


    誰第一位登台表演,自動成為首名擂主。


    演帝獸擅長主動出擊,所以他剛走出第一步,有人搶先,廖一午箭步衝上去。


    “身手敏捷,比我好,一看是經常鍛煉。”楚枳嘀咕。


    細心的演帝獸注意到,痛花樂隊的隊長大眼麵露歎息,顯然他也想當出頭鳥。


    廖一午拿到麥克風,他已成為三號擂主,把伴奏音源交給舞台音控中心,開口。


    “華夏歌手廖一午,帶來一首搖滾歌曲《歡樂頌》。”


    現場也很給麵子地掀起一番掌聲“嘩嘩嘩”,前奏響起鋼琴聲和廖一午的貝斯演奏,搖滾現場沒有樂隊太吃虧。


    歡樂頌是貝多芬的交響曲,廖一午在歌曲中加入了一段,作為第九交響曲的第四章的激烈的貝斯形成對抗,配合歌詞很有撕裂感。


    編曲很有想法,但聽音樂時,楚枳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聞旁邊的鄭老哥小聲喃喃。


    “想走藝術搖滾,融合古典樂主義,應該選擇更宏大的作品,現場戶外演出,不燥和節奏感不強烈,等於慢性自殺,一午在走歪路。”


    在滑雪場這種空曠的地帶,廖一午編曲的巧思被縮小了許多。


    更直白的講是沒有動次打次,也沒有讓人想搖頭晃腦或跺腳的衝動。


    廖一午的副歌安排也沒洗腦的旋律,沒辦法瞬間給觀眾加深的記憶點。


    “就他。”


    “合適,圖案十四樂隊實力太強,首場我也希望成功。”


    “佛手也要選個短的,他很短。”


    “楚枳的唱功實力很強,即便沒那麽搖滾,我們也很難贏。”


    泰國種田樂隊內部用自己國家的語言討論,《左手指月》在youtube數千萬的播放量,讓楚枳的兇名在外,是能避免就避免的程度。


    “這首歌是我去年寫的,謝謝各位。”廖一午結束,然後大概說了說歌曲由來。


    每個舞台沒有主持人,都是來賓自己解決,幸虧廖不是顧鵬那種社恐,能輕鬆應對。


    掌聲響起,然後在掌聲裏有“巨巨巨”的警報聲,沒意外有人攻擂,每組嘉賓都有一個楓葉大小的小令牌,按動表麵凸起的地方,代表你要挑戰。


    泰國種田樂隊立刻挑戰,隊長舉起同樣閃爍紅燈的小令牌,和另外六名隊友一同登台。


    針尖對麥芒,是觀眾最希望看到的,因此歡唿聲和鼓掌聲一片,比剛才廖一午表演結束的動靜更熱烈。


    “慢了幾秒。”七邊形也按了小令牌,但沒亮紅燈,顯然是慢了一步。


    “泰國搖滾樂隊的音樂是什麽樣?”七邊形也好奇,他對這樂隊沒印象。


    種田樂隊會選擇三號擂台,因為他們團隊也是藝術搖滾,並且還融合了泰民樂。


    為什麽他們樂隊有七人呢?主唱、鼓手、兩名吉他手、貝斯手以及鱷魚琴手和竹管圈笛手。


    聽過鱷魚琴的應該清楚,類似古箏在甕裏演奏的聲音,同時包含清澈和悶悶兩種對立的音色,適合喪葬和宗教。


    廖一午是融合搖滾融合交響樂,那麽種田樂隊是搖滾融合佛頌,怪洗腦的。


    “風格好詭異,這應該屬於佛教搖滾?”楚枳的腦海滿是滿頭包的如來唱搖滾。


    雙方演奏結束觀眾的唿聲明顯更偏向於種田樂隊,正如搖滾老炮鄭獲喃喃自語那般,比賽是比賽,戶外場地是戶外場地。


    如果在家裏戴上耳機,讓歌迷選擇廖一午和種田樂隊的歌曲誰更好,前者不一定會輸,但此時此刻算是大敗。


    “那麽有人要挑戰我們嗎?”種田樂隊的隊長在舞台上詢問。


    敗者廖一午垂頭喪氣的下台,失落但沒完全失落,如果他想,可以換個擂台再上。


    “挑戰挑戰。”七邊形連忙點擊小令牌,巨巨聲響起他的小令牌仍舊沒亮,別人的亮起。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開局頂流的我怎麽會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別人家的小貓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別人家的小貓咪並收藏開局頂流的我怎麽會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