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麵對質疑,臉不紅心不跳,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若是鍾公子願意,我再加上一百歲,也未嚐不可。”


    白七從未在意自己的年齡,隻要能參加天驕大比,二十歲還是兩百歲,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麽區別。


    閻刑不像鍾浪兒那樣衝動,他也有些懷疑白七的話,但他第一時間卻是看向成不非。


    見成不非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的樣子,還是一臉微笑著,閻刑就知道,白七說的話不假。


    二十歲的元嬰初期,若是以這樣的速度修煉,待白七兩百歲、三百歲時修為會是如何的恐怖?


    到時這天驕大比,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閻刑突然有些理解成不非對白七的態度了。


    閻刑也趕緊套近乎說道:“說來也是巧,我家那閨女,今年也是二十歲,竟和白七公子一般年紀。”


    “隻是這修為,嗬嗬,若是有白七公子十分之一的修煉天賦就好了!”


    鍾浪兒聽出閻刑的話裏的示好,甚至在鍾浪兒的眼裏,閻刑那句話的意思是:“我家閨女與你年紀相當,男才女貌,若是你白七早來,我真想把閨女許配給你。”


    鍾浪兒很是生氣,問道:“她怎麽還沒出來?磨磨蹭蹭的在做什麽?”


    閻刑很是尷尬,忙對旁邊的弟子說道:“你去催催小姐!”


    ......


    閻魔宗內院,閻刑之女的閨房中。


    老婆子苦口婆心的勸說道:“小姐求求你了,你就別鬧了!”


    “快換上衣服出去吧!”


    “宗主和姑爺都還在等你呢。”


    閨房的床邊坐著一個美豔的女子,她雙眼哭得通紅,卻沒有去擦拭淚水,而是一隻手死死的扯著床架子,一隻手舉著一把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說了我不嫁,誰再逼我,我就死給他看!”


    老婆子歎了口氣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被鍾公子看上也是你的福氣,能嫁進魔淵宗,那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再說了,你不同意又能怎樣?莫說你,得罪了魔淵宗,就算是宗主,也是承受不起的呀!”


    “我不管!”那美豔女子說道,“誰愛嫁誰嫁,你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閨房內,眾人僵持在了那裏,誰也沒想到這女子如此剛烈,寧死也不嫁。


    正著急得不知道怎麽辦好。


    宗主派來的弟子來了。


    “小姐呢?”


    那名弟子小小聲的問道。


    老婆子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屋內,“不肯出來。”


    那名弟子也不敢往屋內瞧,隻是著急的說道:“這可如何是好,宗主和鍾公子都在催呢!”


    那名弟子想了想,站在門外朝屋裏喊道:“小姐,您還是趕緊去吧,鍾公子今日有些生氣,若再不去怕是要出大事了。”


    屋裏的小姐,罵道:“滾!他生不生氣關我什麽事,有本事讓他來殺了我!”


    “唉!”那名弟子焦急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在門前來迴的打轉轉,“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


    老婆子聽了弟子的話,也有些埋怨的問道:“這姑爺好好的有什麽好生氣的,女孩子家臉皮薄,讓她鬧鬧發些脾氣就好了。”


    那弟子說道:“唉,你不懂,鍾公子不是為小姐生氣,是這大廳裏來了一個神秘的人,太紮眼,讓鍾公子臉上沒有光彩了!”


    這一說,老婆子來了興趣,旁邊守衛的弟子也來了興趣,紛紛湊上來問道:“真的假的!在這地方還有人敢不讓著鍾公子?”


    那名弟子,也是好八卦,神秘兮兮的說道:“可不,說是什麽花仙穀的人,二十歲的元嬰初期,你讓鍾公子那樣的天驕把臉放哪裏?”


    其他人聽了都笑道:“你騙人的吧,怎麽可能有二十歲的元嬰初期。”


    那名弟子急了,甚至都忘了自己來幹嘛的了,辯解道:“誰說謊誰是小狗。”


    又說:“那人年紀輕輕就一頭白發,原本宗主也是不信的,不過後來天下第一樓的人都沒反駁,這還能有假?”


    “嘭!”


    閨房的門被從裏麵猛的推了開來,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小姐。


    她不顧眾人的吃驚問向剛才那名弟子,“你剛才說什麽?”


    那弟子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沒說什麽。”


    小姐再次追問道:“你說他二十歲?一頭白發?”


    那弟子緊張的點了點頭。


    小姐又追問,“他叫什麽名字?”


    那弟子緊張的說道:“沒記清,不過好像姓白。”


    “白七?”那小姐再次追問。


    “對對對,是叫白七!”


    那弟子話音剛落,閻魔宗的小姐,就衝了出去。


    守護的弟子以為她想跑,本來要攔,但見她的方向是大廳的位置,便趕緊跟著。


    ......


    白七因為成不非的關係,也因為他的天賦,即使鍾浪兒對白七態度不好,閻刑也還是讓白七坐在了成不非的身邊。


    花疏則是站在白七的身後。


    但白七坐了一會兒後覺得,此地還是不要久留的好。


    白七想了想站起身來,對閻刑說道:“閻宗主,今日貴宗大喜,我本來是一定要喝上一杯小姐的喜酒再走的,隻是奈何我剛就收到消息,說宗裏出了大事要我趕緊迴去。”


    “所以...所以,小子恐怕要先走一步了。”


    “如有冒犯還請見諒!”


    閻刑知道白七的話隻是一個托詞,但想到鍾浪兒對白七的態度,還有鍾浪兒的眼睛不停的在花疏身上打轉,閻刑便覺得,或許白七早些離開也是好的。


    否則出了亂子可就麻煩了。


    閻刑也站起身來,說道:“今日公子能來,也是閻魔宗之幸,本想一定留你喝上一杯酒再走,但既然貴宗有要事,我也不便強留,來日若有路過一定要再來坐坐。”


    白七拱手作揖說道:“一定,一定!”


    說完又對其他人一一作揖,說道:“叨擾了!”


    然後轉身離去。


    成不非見白七要走,這次卻沒有阻攔,而是用眾人聽不到的聲音好似自言自語的說道:“嘿嘿,現在想走,怕是來不及了!”


    成不非話音剛落,白七剛要離開,隻聽得人群中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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