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突破到煉氣三層的消息,仿若一顆重磅炸彈,在平靜無波的雜役群體中轟然炸開,瞬間掀起驚濤駭浪。平日裏,他行事低調得如同隱匿於深夜暗影中的寒星,默默在雜役崗位上揮灑汗水,鮮少引起他人關注。可如今這一耀眼成就,於那些深陷繁重勞作泥潭、連一絲修煉曙光都難以窺見的雜役同伴而言,不啻於石破天驚。他們每日累得腰酸背痛、精疲力竭,每一絲靈力的增長都似要從幹涸的土地中艱難擠出一滴水來,而趙明卻在短短一年間達成如此突破,眾人看向他的目光中,羨慕、嫉妒、疑惑交織。


    雜役房裏,眾人勞作之餘圍坐一處,小聲議論紛紛。有人咂咂嘴,滿眼歆羨:“趙明這小子,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咋就突然厲害了呢?咱累死累活,連靈氣入體都難,他倒好,直接煉氣三層了,莫不是有啥奇遇?”旁邊一人接話,語氣酸溜溜的:“哼,誰知道呢,指不定用了啥歪門邪道,一個雜役,哪能憑真本事進步這麽快。”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揣測不斷。


    這消息仿若長了翅膀,迅速傳入管事耳中。管事聽聞後,眉頭瞬間擰成一個“川”字,心中暗忖:“一個雜役怎會有如此大的進步?其中定有隱情。”他不敢有絲毫耽擱,仿若燙手山芋般,迅速將趙明的情況上報給了外門弟子。


    外門弟子裏,有個叫林浩的,來自玄道宗最強的天都峰,是天都峰大師兄華雲飛的跟班。此人平日裏仗著這層身份,在宗內橫行霸道,行事作風跋扈囂張至極,心胸狹隘得如同山間的隘口,容不得他人半點優秀,嫉妒心更是猶如熊熊燃燒的妒火,一旦燃起便難以熄滅。聽聞一個雜役竟能取得這般耀眼的成績,他內心的嫉妒和憤恨仿若洶湧潮水,瞬間將他淹沒,仿佛被狠狠刺痛了那脆弱而敏感的自尊心。在他眼中,趙明不過是一個在雜役堆裏摸爬滾打的下等人,怎配擁有如此機遇與進步?這讓他身為外門弟子,尤其是天都峰弟子的優越感瞬間蕩然無存,好似被人從雲端狠狠扯落至泥濘之中。於是,他那惡毒的心思仿若旋轉的陀螺,迅速轉動起來,決意暗中出手,除掉趙明,以此維護自己那所謂的尊嚴和地位,仿佛隻有將趙明這顆眼中釘拔除,才能讓他重新找迴那扭曲的驕傲。


    一天,趙明像往常一樣在雜役房忙碌勞作,汗水濕透了他的衣,手中的活計一刻也未停歇。突然,一群外門弟子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那陣仗仿若一群惡狼衝進了羊圈。為首的正是林浩,他一臉陰沉,仿若被濃重的烏雲籠罩,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惱怒,死死地盯著趙明,那目光仿若要將趙明生吞活剝。他冷笑道:“趙明,你一個微不足道的雜役,竟敢偷偷修煉,還取得這般大的進步,你可知這嚴重違反了宗規?”趙明心中一驚,仿若被一道淩厲的閃電擊中,知曉自己修煉之事或許已然暴露,但仍強裝鎮定,恭敬說道:“林師兄,我隻是在閑暇時自行修煉罷了,並未違反宗規啊。”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卻努力保持著沉穩,仿若風中搖曳卻努力挺立的燭火。林浩冷哼一聲,滿臉嘲諷道:“還敢狡辯!你一個下等雜役,哪來的資源和時間修煉?必定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今日我便要好好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天高地厚。”言罷,他大手一揮,身後那些外門弟子便如餓狼撲食般一擁而上,瞬間將趙明團團圍住,個個眼神兇狠,仿若要將趙明撕成碎片。


    趙明心中暗叫不好,深知今日局勢兇險,仿若置身於虎狼之穴,但他骨子裏那股倔強如鋼鐵般的勁頭瞬間被點燃,絕不甘心坐以待斃。他迅速從懷中掏出逆凡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仿若握住了救命稻草,準備拚死一搏。然而,對方人多勢眾,且個個都有不俗的修為,修煉之路本就艱難的趙明,雖奮力抵抗,卻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一番激烈的搏鬥下來,趙明漸漸體力不支,身上也多處掛彩,傷口處鮮血淋漓,染紅了他的衣衫,那鮮豔的紅色觸目驚心,仿若春日裏大片綻放卻被鮮血浸染的紅梅。林浩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趁機使出一招威力強大且狠辣的法術,一道黑色光芒如毒蛇般直撲趙明胸口,速度快如閃電。趙明躲避不及,被擊中後一口鮮血噴射而出,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向後飛去,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身體的劇痛讓他幾乎昏厥過去。


    “哼,跟我鬥,你還太嫩了!”林浩得意地狂笑著,臉上的猙獰之色盡顯,仿若一個惡魔在肆意炫耀著,自己的惡行。而後大步向前,準備給趙明致命一擊,徹底解決這個讓他心生嫉妒的“眼中釘”,那眼神中滿是殘忍與決絕,仿若盯著到手獵物的惡狼。趙明絕望地閉上雙眼,心中滿是不甘與無奈,深知此次恐怕在劫難逃,仿若被無盡的黑暗完全籠罩,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耀眼光芒如閃電般劃過,硬生生地將林浩的,攻擊擋了迴去,光芒璀璨得讓人睜不開眼。眾人皆驚,紛紛轉頭望去,隻見一位長老不知何時悄然出現此地,仿若從天而降的神明,拯救趙明於絕境之中。


    “你們在幹什麽?竟敢在宗內私自鬥毆,還不快住手!”長老聲如洪鍾,大聲嗬斥道,聲音在空氣中迴蕩,震得眾人耳中嗡嗡作響。林浩心中一凜,連忙收起囂張氣焰,恭敬說道:“長老,這趙明違反宗規,偷偷修煉,我等隻是在執行門規而已。”他的話語中雖仍帶著一絲強硬,但也不敢太過放肆,仿若被主人嗬斥的惡犬,雖心有不甘,卻也隻能暫時收斂。長老目光如炬,看了照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趙明,又看了看林浩及其身後那些外門弟子,心中已然洞悉幾分,那目光仿若能穿透人心,看透一切謊言與偽裝。他神色淡淡地說道:“此事我自會調查清楚,你們先退下吧。”林浩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抗長老之,命,隻得帶著眾人灰溜溜地離開,臨走時還惡狠狠地瞪了趙明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此事沒完,如同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再次出擊。


    趙明掙紮著站起身來,對長老感激涕零道:“多謝長老救命之恩。”他的聲音虛弱卻充滿真誠,仿若受傷小鳥的哀鳴。長老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道:“你也不必謝我,我隻是看不慣他們以多欺少罷了。不過,你一個雜役能有如此成就,確實不簡單,但你也要小心,林浩此人睚眥必報,又仗著天都峰的勢力,他不會輕易放過你的。”長老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擔憂與告誡,仿若長輩對晚輩的關懷。趙明心中一緊,深知長老所言極是,自己必須盡快想辦法應對這棘手局麵,仿若被一團烏雲籠罩,心情沉重而壓抑,仿若暴風雨前的沉悶。


    經過這次事件,趙明明白自己在玄道宗已無容身之地,林浩定不會善罷甘休,那惡意如同附骨之蛆,緊緊纏繞著他。於是,他決定趁夜逃離玄道宗,暫避風頭,仿若一隻受傷的野獸,急於尋找一個,安全的巢穴,舔舐傷口。然而,他的行蹤還是被林浩察覺,林浩帶著一群外門弟子在後麵緊追不舍,那腳步聲仿若催命的鼓點,聲聲緊逼,讓趙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趙明拚命逃竄,傷口因劇烈運動而疼痛加劇,仿若被無數鋼針反複穿刺,但他不敢有,絲毫停歇。他深知一旦被追上,必定性命不保,死亡的陰影在身後緊緊跟隨,仿若猙獰的死神在揮舞著鐮刀。身後的追殺聲越來越近,趙明心急如焚,慌亂之中,他誤打誤撞跑到了一處懸崖邊。前無去路,後有追兵,趙明陷入了絕境,仿若被命運逼到了死角,進退維穀,仿若困在蛛網中的飛蟲。


    “趙明,你跑不掉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林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充滿了得意與殘忍,仿若惡魔的咆哮,讓趙明的寒毛都豎了起來。趙明絕望地望著眼前的懸崖,心中一橫,與其被他們抓住受辱而死,不如跳崖一試,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仿若在黑暗中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做最後的掙紮。於是,他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身體快速墜落,風聲在耳邊唿嘯,仿若死神的低語,宣告著他未知的命運。


    林浩等人追到懸崖邊,向下望去,隻見趙明的,身影在黑暗中迅速墜落,很快便消失不見了。“哼,跳崖了也好,省得我動手。”林浩冷笑著,臉上帶著一絲陰狠,仿若完成了一件得意之事,然後帶著眾人離開了,那腳步聲漸漸遠去,隻留下一片死寂,仿若被戰火洗禮後的荒蕪戰場。


    趙明在墜落的過程中,耳邊風聲唿嘯,身體不斷撞擊在懸崖壁上,增添了不少新的傷口,劇痛讓他幾近昏厥,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仿若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仿若被黑暗吞噬的孤舟。不知過了多久,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便昏死過去,仿若死去一般,沒有了一絲生氣,仿若凋零的花朵。


    當趙明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之地,周圍是一片茂密的樹林,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仿若夢幻之地,仿若世外桃源。他掙紮著站起身來,卻感覺渾身酸痛,傷勢嚴重,每一個動作都仿若用盡全身力氣,仿若背負著千斤重擔。他環顧四周,試圖尋找出路,突然,一陣潺潺的流水聲傳入耳中。他心中一動,順著流水聲的方向艱難走去,穿過一片樹林,眼前出現了一條清澈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仿若奏響一曲生命的樂章,仿若帶來生機的使者。


    就在他準備到溪邊喝水時,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響動。他心中一驚,以為是林浩等人又追來了,連忙躲到一棵大樹後麵,仿若一隻受驚的兔子,警惕地豎起耳朵。他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向聲音的來源望去,這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隻見不遠處的溪水中,一位女子正在沐浴,她背對著趙明,肌膚白皙如雪,長發如墨般散落在水中,身姿曼妙,宛如仙子下凡,美得讓人窒息,仿若從畫中走出的仙子。趙明心中一陣慌亂,他連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心中暗自懊惱自己的莽撞,仿若一個犯錯的孩子,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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