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清把飯和菜吃完了，吃得幹幹淨淨，一點不剩，就連湯也喝得一點都沒有了。
“嗝~”青清吃得特別撐，肚子鼓鼓的，“師父，好撐，想吐了。”
“小吃貨。”瑞慈愛的笑了一下，倜儻道，“下次不許這樣了，容易把胃撐壞，師父會心疼的。”
“師父，撐撐，難受。”青清的肚子脹得難受，惡心感充斥著整個身體，她忍不住的彎下腰，試圖壓製那股想吐的衝動。
瑞微微蹙眉，歎息了一聲，道：“下次還敢吃這麽多嗎，青清用手揉揉肚子。”
“哼，還不是師父做的飯菜太好吃了，青清太久沒吃了，一不小心沒忍住就——”
青清沒有繼續往下說，她用手順時針輕揉自己的腹部。揉了一會，她覺得有些累，不想自己揉了。
青清撒嬌道：“師父，可以給青清揉揉嗎？青清不舒服，揉不動。”
“慣的！”瑞吐槽了一句，但是他還是貼心的坐到了她旁邊，給她按揉肚子。
“嘿嘿，師父真好。”
瑞給她揉了半個時辰，他也揉累了，停了下來。
“好點沒？”瑞貼心詢問。
“嗯。”
“師父帶你去散散步，消一下食。”
“不要，我吃飽了，想睡覺。”
瑞溫柔的撫摸了一下她的頭，迴道：“行，去睡吧，青清。”
“嗯。”青清坐起身，脫掉外衣，鑽到了被窩裏睡覺。
第二天清晨，瑞做好早飯，擺放在房間的桌子上。
“小懶貓，起床了！”瑞坐在椅子上大聲喊她。
“嗯~”青清的聲音軟綿綿的，很是無力慵懶。
青清起不來，她翻了一下身子，繼續睡。
“噗~”瑞笑了一下，他坐起身，走到床邊坐下，“再不起床，師父就要撓你癢癢了。”
青清在睡夢中微微聽見了師父的聲音，但是她實在困得起不來。
瑞看她無動於衷，果斷掀開了她的被子，撓她的小肚子。
“嗯~”青清翻動身子，躲他的手。
“起不起。”瑞用力撓她癢癢。
“哈哈……哈哈哈……我起，師父，哈哈哈……別撓了。”青清癢得不行，睜開了眼，無力的掙紮。她剛睡醒，全身都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什麽力。
瑞不撓了，看她起來。青清坐起身，出其不意抱住了瑞。
“嘿嘿嘿，我又抱到師父了。”青清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心裏很是滿足。
“好了，吃飯！”瑞溫柔摸了摸她的頭，推開了她。
“好。”青清穿上鞋，坐到了椅子上吃早飯。
吃過早飯，瑞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桌子問道：“要跟師父去逛集市不？”
“真的可以嗎？”青清眼神裏滿是喜悅和期待，“師父以前都不讓青清跟著你去逛，因為師父說‘青清早上吃完飯應該要好好打坐修煉，不能浪費時間’，所以這次，師父真的要帶青清去嗎？”
“嗯，這次不一樣，青清難得迴來，當然要好好玩了！”瑞和藹的笑了一下，摸了摸青清的頭。下一秒，他施法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普通人類。
“青清先把外衣穿上，再出去。”
“好。”青清去衣櫃裏翻了一條綠色的紗裙穿上。
青清穿好衣服，瑞便帶著她走了。
清晨的陽光柔和地灑落在南二區青石板的古街上，晨曦中的集市早已熙熙攘攘，人聲鼎沸。瑞麵帶和藹的笑容，牽著青清走進這片熱鬧的市井。
青清的眼睛像星星般閃爍，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逛集市，也是她第一次跟著師父逛集市。
瑞牽著她白皙修長的手，步履穩健地穿梭在攤位之間。攤位上有各種琳琅滿目的商品，從小巧精致的瓷器到五彩斑斕的絲綢，青清看著都好生喜歡。
瑞熟知青清的喜好，他停下腳步，挑選一些青清喜歡的衣物和首飾。瑞輕輕撫摸著那些柔軟的絲綢，想象著青清穿上後的模樣，他的眼中滿是溫柔與寵溺。
“師父，我喜歡有紗的裙子，再買一件有紗的吧。”青清笑了笑，建議道，“對了，我還想給師父買一件衣服。”
“青清有錢？”
“那當然嘍，青清現在可有錢了，長生族每個月發給青清的薪水，青清都沒怎麽用，全部存了起來。”青清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怎麽樣，師父，青清是不是特別能幹，懂事。”
“不懂事，青清不用把錢省著，想花就花，師父不缺你那點錢，青清不要在外麵委屈了自己，知道嗎。錢不夠花了，也可以迴來找師父要，師父會給你。”瑞有些心疼青清，總感覺她在外麵過得不好，他就是太擔心她了。
青清看瑞這副眉頭微皺的表情，知道他誤會了什麽，她解釋道：“師父，青清沒受委屈，那個師父對我很好，他每天都會帶我去吃好吃的。至於衣服和生活用品什麽的，青清也有，不怎麽缺，所以青清就沒怎麽花過自己的錢，自然而然就存了下來。”
“好吧。”瑞微微點頭 ，“是這樣就行。”
瑞帶著青清逛，來到了另外一家服裝店，青清看中了一條彩色的紗裙，紗裙很漂亮，如彩虹一般。
“師父，我喜歡那種的。”青清指了指牆上掛著的紗裙。
“好，我讓這邊的裁縫給青清做一條一模一樣，更合適青清身材的紗裙。”
“嗯，師父真好！”
瑞付給了老板定金，老板領著青清去了內室，給她量了一下胸圍、肩寬、領圍、袖長、腰圍等等尺寸。
青清量完尺寸，從內室出來了。
“老板，我要加急，今明後三天內做好。”瑞看向老板說道。
“可以，加錢就行。”
瑞微微點頭，又付給了老板一些錢。
青清看了一下，又相中一條金紅兩色，很大氣很威嚴的衣服。
“師父，青清給你定做一條這樣的衣服，怎麽樣？”青清給瑞指了指這衣服。
“可以，既然是青清想買給師父的，那師父自然不會挑剔。”
“好。”
青清去和老板溝通定做，她直接付給了老板全款，因為她後麵沒空來付尾款，索性就一次性全付了。
瑞沒有去內室量尺寸，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尺寸是多少，他直接去告訴了老板。他不著急時間，所以也沒有加急。
“走吧，青清，去其它地方逛逛。”
“嗯。”青清微微點頭，重新牽上了瑞的手。
他們又逛到了首飾店，青清看中了一條晶瑩剔透的心形紅寶石項鏈，這顆紅寶石被一顆顆晶黃色球形小寶石組成的鏈子拴著。
青清用手指了指這條項鏈對瑞說道：“師父，我想要這個。”
“好。”瑞幫她把項鏈取了下來，買了個單。
“師父，幫我帶上。”青清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好。”瑞輕輕的將項鏈戴在了她的脖頸上，他看著青清，笑了一下誇讚道：“真漂亮，青清的眼光真不錯，很適合你。”
“真的嗎？”青清開心的詢問。
“嗯。”瑞肯定的微微點頭。
瑞帶著青清繼續逛，買了一些新鮮食材，用來做中午和晚上的菜。
逛了整整一個上午，瑞和青清二人手中提著大包小包，滿載而歸。
青清在井邊清洗新買來的衣物，瑞則在廚房裏生火做飯。
青清洗完衣服，閑著無聊，她撿起地上掉落的銀杏樹葉，用葉子折玫瑰花，她的手很巧，折得很快，僅僅隻是10分鍾的功夫，她就已經折了10朵玫瑰花。
青清把折好的玫瑰抱到了房間裏去，她將它們全部插到了玻璃瓶裏，再把瓶子放在書桌上，當做裝飾。
瑞剛好也把飯菜做好了，四菜一湯一果盤，他出現在房間，施法將它們從廚房全部變到了桌麵上。
“青清，過來吃飯。”
“嗯。”青清從書桌旁走到餐桌旁邊，還沒坐下，瑞用骨簽叉了一塊西瓜遞到她嘴邊。
青清一口咬了上去，嚼了嚼，吃完了。青清臉上洋溢燦爛的笑容：“師父，好好吃，好甜，我還要吃，師父喂喂。”
“噗。”瑞寵溺的笑了一下，又從果盤裏插了一塊香瓜到她嘴邊。
“這個也好好吃，甜甜香香的。”青清邊嚼邊說，臉上滿是喜悅。
“好了，快去坐著，想吃什麽自己叉。”
“嗯。”青清微微點頭，乖巧的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用完午餐，吃飽喝足，青清就開始犯困了，她疲憊的說道：“師父，困困。”
“去睡吧。”
“嗯。”青清走到床邊，脫掉紗裙，鑽到了被子裏，一秒入睡。
瑞今天不是很想午睡，他從房間的書架上拿了一本書下來，坐在書桌旁，看起了書。
青清睡了兩個時辰，自然醒了，她坐起身，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看向書桌旁的瑞道：“師父，帶青清去玩。”
“沒什麽好玩的。”
“不嘛 ，不嘛，青清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師父竟然都不帶我玩。”青清向他撒嬌道。
“我不知道哪裏有好玩的，但是我可以陪你出去走走。”
“好！”青清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她勤快的穿上了鞋，穿好紗裙，走到瑞的旁邊。
“想去哪裏走？”
“都可以。”
“行。”瑞站起身，施法搖身一變，又變成了普通人，他牽起青清的手，往房間外走去。
瑞牽著她飛出了神廟後院的圍牆，然後又落地，在南二區慢慢走，閑逛。
下午的陽光暖洋洋的撒在他們的身上，微風吹過，瑞的發絲輕輕的飄了起來。
青清跟著瑞閑逛，時不時的說話聊天，話特別多。
“師父，你會一輩子都是青清的師父嗎？”
“不會。”
“真的嗎！”青清眼裏閃過一絲興奮。
“你這麽興奮幹嘛？”
“因為青清喜歡師父，如果不是一輩子徒弟的話，那是不是——”青清忽然停頓，沒有繼續往下說。
青清的臉泛起來紅暈，她羞澀的笑了一下。
“是不是什麽？”瑞追問，“怎麽話說一半就不說了。”
“師父不知道青清的小心思嗎？”
“什麽小心思，我不知道，你說。”
青清低垂著臉，有些不開心：“算了，我不想說，師父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不好意思說？”
“師父你知道？”青清的眼裏又閃過一絲喜悅。
“不知道，我以為是青清你的什麽個人私事，所以師父說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說。”瑞平靜的迴複。
“哦，好吧，算了。”
“嗯，你不想說就算了。”
“那師父為什麽說不會一輩子都是青清的師父？”
“因為我會——”瑞剛想往下說，突然想起如果告訴她，他可能會離開，那她不得現在就哭死，畢竟他是因人信仰而誕生的神，要是哪天人們忽然都不信仰他了，那他也就消失了。
“師父會什麽？”
“因為我會把青清培養得很強，青清總有出師的那天，等青清出師了，青清就不再是師父的徒弟了。”
“那青清不要出師，青清要一輩子待在師父身邊。”
“為什麽？”瑞疑惑的問。
“如果青清出師了，師父還會像現在這樣對青清這麽好嗎，青清又還能住神廟嗎？”
“真是個小傻瓜。”瑞嗤笑了一下，“不管青清出沒出師，師父都會像現在這樣一直對青清好的。因為，青清不止是師父的徒弟，還是師父的家人，不是嗎？這可是青清最開始遇見師父時，自己說的，想和師父成為家人。”
“嗯。”青清開心的點點頭，“那師父以後會給青清找師娘嗎？”
“不會，師父是因人信仰而誕生的神，不可以動情欲的。”
“這樣嗎，好吧。”青清無奈的迴應，原來是師父不能動情，那看來她的那點小心思，師父就算是知道了，可能也會當做不知道。
“那師父為什麽不能動情？”
“我剛不是說了原因嗎。”
“不是，青清的意思是‘為什麽因人信仰而生的神不能動情欲’。”
“因為談情說愛會影響到師父的心智，還會影響到師父的法術修行。”
“這樣嗎，好離譜。”
“嗯。”
“嗝~”青清吃得特別撐，肚子鼓鼓的，“師父，好撐，想吐了。”
“小吃貨。”瑞慈愛的笑了一下，倜儻道，“下次不許這樣了，容易把胃撐壞，師父會心疼的。”
“師父，撐撐，難受。”青清的肚子脹得難受，惡心感充斥著整個身體，她忍不住的彎下腰，試圖壓製那股想吐的衝動。
瑞微微蹙眉，歎息了一聲，道：“下次還敢吃這麽多嗎，青清用手揉揉肚子。”
“哼，還不是師父做的飯菜太好吃了，青清太久沒吃了，一不小心沒忍住就——”
青清沒有繼續往下說，她用手順時針輕揉自己的腹部。揉了一會，她覺得有些累，不想自己揉了。
青清撒嬌道：“師父，可以給青清揉揉嗎？青清不舒服，揉不動。”
“慣的！”瑞吐槽了一句，但是他還是貼心的坐到了她旁邊，給她按揉肚子。
“嘿嘿，師父真好。”
瑞給她揉了半個時辰，他也揉累了，停了下來。
“好點沒？”瑞貼心詢問。
“嗯。”
“師父帶你去散散步，消一下食。”
“不要，我吃飽了，想睡覺。”
瑞溫柔的撫摸了一下她的頭，迴道：“行，去睡吧，青清。”
“嗯。”青清坐起身，脫掉外衣，鑽到了被窩裏睡覺。
第二天清晨，瑞做好早飯，擺放在房間的桌子上。
“小懶貓，起床了！”瑞坐在椅子上大聲喊她。
“嗯~”青清的聲音軟綿綿的，很是無力慵懶。
青清起不來，她翻了一下身子，繼續睡。
“噗~”瑞笑了一下，他坐起身，走到床邊坐下，“再不起床，師父就要撓你癢癢了。”
青清在睡夢中微微聽見了師父的聲音，但是她實在困得起不來。
瑞看她無動於衷，果斷掀開了她的被子，撓她的小肚子。
“嗯~”青清翻動身子，躲他的手。
“起不起。”瑞用力撓她癢癢。
“哈哈……哈哈哈……我起，師父，哈哈哈……別撓了。”青清癢得不行，睜開了眼，無力的掙紮。她剛睡醒，全身都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什麽力。
瑞不撓了，看她起來。青清坐起身，出其不意抱住了瑞。
“嘿嘿嘿，我又抱到師父了。”青清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心裏很是滿足。
“好了，吃飯！”瑞溫柔摸了摸她的頭，推開了她。
“好。”青清穿上鞋，坐到了椅子上吃早飯。
吃過早飯，瑞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桌子問道：“要跟師父去逛集市不？”
“真的可以嗎？”青清眼神裏滿是喜悅和期待，“師父以前都不讓青清跟著你去逛，因為師父說‘青清早上吃完飯應該要好好打坐修煉，不能浪費時間’，所以這次，師父真的要帶青清去嗎？”
“嗯，這次不一樣，青清難得迴來，當然要好好玩了！”瑞和藹的笑了一下，摸了摸青清的頭。下一秒，他施法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普通人類。
“青清先把外衣穿上，再出去。”
“好。”青清去衣櫃裏翻了一條綠色的紗裙穿上。
青清穿好衣服，瑞便帶著她走了。
清晨的陽光柔和地灑落在南二區青石板的古街上，晨曦中的集市早已熙熙攘攘，人聲鼎沸。瑞麵帶和藹的笑容，牽著青清走進這片熱鬧的市井。
青清的眼睛像星星般閃爍，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逛集市，也是她第一次跟著師父逛集市。
瑞牽著她白皙修長的手，步履穩健地穿梭在攤位之間。攤位上有各種琳琅滿目的商品，從小巧精致的瓷器到五彩斑斕的絲綢，青清看著都好生喜歡。
瑞熟知青清的喜好，他停下腳步，挑選一些青清喜歡的衣物和首飾。瑞輕輕撫摸著那些柔軟的絲綢，想象著青清穿上後的模樣，他的眼中滿是溫柔與寵溺。
“師父，我喜歡有紗的裙子，再買一件有紗的吧。”青清笑了笑，建議道，“對了，我還想給師父買一件衣服。”
“青清有錢？”
“那當然嘍，青清現在可有錢了，長生族每個月發給青清的薪水，青清都沒怎麽用，全部存了起來。”青清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怎麽樣，師父，青清是不是特別能幹，懂事。”
“不懂事，青清不用把錢省著，想花就花，師父不缺你那點錢，青清不要在外麵委屈了自己，知道嗎。錢不夠花了，也可以迴來找師父要，師父會給你。”瑞有些心疼青清，總感覺她在外麵過得不好，他就是太擔心她了。
青清看瑞這副眉頭微皺的表情，知道他誤會了什麽，她解釋道：“師父，青清沒受委屈，那個師父對我很好，他每天都會帶我去吃好吃的。至於衣服和生活用品什麽的，青清也有，不怎麽缺，所以青清就沒怎麽花過自己的錢，自然而然就存了下來。”
“好吧。”瑞微微點頭 ，“是這樣就行。”
瑞帶著青清逛，來到了另外一家服裝店，青清看中了一條彩色的紗裙，紗裙很漂亮，如彩虹一般。
“師父，我喜歡那種的。”青清指了指牆上掛著的紗裙。
“好，我讓這邊的裁縫給青清做一條一模一樣，更合適青清身材的紗裙。”
“嗯，師父真好！”
瑞付給了老板定金，老板領著青清去了內室，給她量了一下胸圍、肩寬、領圍、袖長、腰圍等等尺寸。
青清量完尺寸，從內室出來了。
“老板，我要加急，今明後三天內做好。”瑞看向老板說道。
“可以，加錢就行。”
瑞微微點頭，又付給了老板一些錢。
青清看了一下，又相中一條金紅兩色，很大氣很威嚴的衣服。
“師父，青清給你定做一條這樣的衣服，怎麽樣？”青清給瑞指了指這衣服。
“可以，既然是青清想買給師父的，那師父自然不會挑剔。”
“好。”
青清去和老板溝通定做，她直接付給了老板全款，因為她後麵沒空來付尾款，索性就一次性全付了。
瑞沒有去內室量尺寸，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尺寸是多少，他直接去告訴了老板。他不著急時間，所以也沒有加急。
“走吧，青清，去其它地方逛逛。”
“嗯。”青清微微點頭，重新牽上了瑞的手。
他們又逛到了首飾店，青清看中了一條晶瑩剔透的心形紅寶石項鏈，這顆紅寶石被一顆顆晶黃色球形小寶石組成的鏈子拴著。
青清用手指了指這條項鏈對瑞說道：“師父，我想要這個。”
“好。”瑞幫她把項鏈取了下來，買了個單。
“師父，幫我帶上。”青清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好。”瑞輕輕的將項鏈戴在了她的脖頸上，他看著青清，笑了一下誇讚道：“真漂亮，青清的眼光真不錯，很適合你。”
“真的嗎？”青清開心的詢問。
“嗯。”瑞肯定的微微點頭。
瑞帶著青清繼續逛，買了一些新鮮食材，用來做中午和晚上的菜。
逛了整整一個上午，瑞和青清二人手中提著大包小包，滿載而歸。
青清在井邊清洗新買來的衣物，瑞則在廚房裏生火做飯。
青清洗完衣服，閑著無聊，她撿起地上掉落的銀杏樹葉，用葉子折玫瑰花，她的手很巧，折得很快，僅僅隻是10分鍾的功夫，她就已經折了10朵玫瑰花。
青清把折好的玫瑰抱到了房間裏去，她將它們全部插到了玻璃瓶裏，再把瓶子放在書桌上，當做裝飾。
瑞剛好也把飯菜做好了，四菜一湯一果盤，他出現在房間，施法將它們從廚房全部變到了桌麵上。
“青清，過來吃飯。”
“嗯。”青清從書桌旁走到餐桌旁邊，還沒坐下，瑞用骨簽叉了一塊西瓜遞到她嘴邊。
青清一口咬了上去，嚼了嚼，吃完了。青清臉上洋溢燦爛的笑容：“師父，好好吃，好甜，我還要吃，師父喂喂。”
“噗。”瑞寵溺的笑了一下，又從果盤裏插了一塊香瓜到她嘴邊。
“這個也好好吃，甜甜香香的。”青清邊嚼邊說，臉上滿是喜悅。
“好了，快去坐著，想吃什麽自己叉。”
“嗯。”青清微微點頭，乖巧的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用完午餐，吃飽喝足，青清就開始犯困了，她疲憊的說道：“師父，困困。”
“去睡吧。”
“嗯。”青清走到床邊，脫掉紗裙，鑽到了被子裏，一秒入睡。
瑞今天不是很想午睡，他從房間的書架上拿了一本書下來，坐在書桌旁，看起了書。
青清睡了兩個時辰，自然醒了，她坐起身，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看向書桌旁的瑞道：“師父，帶青清去玩。”
“沒什麽好玩的。”
“不嘛 ，不嘛，青清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師父竟然都不帶我玩。”青清向他撒嬌道。
“我不知道哪裏有好玩的，但是我可以陪你出去走走。”
“好！”青清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她勤快的穿上了鞋，穿好紗裙，走到瑞的旁邊。
“想去哪裏走？”
“都可以。”
“行。”瑞站起身，施法搖身一變，又變成了普通人，他牽起青清的手，往房間外走去。
瑞牽著她飛出了神廟後院的圍牆，然後又落地，在南二區慢慢走，閑逛。
下午的陽光暖洋洋的撒在他們的身上，微風吹過，瑞的發絲輕輕的飄了起來。
青清跟著瑞閑逛，時不時的說話聊天，話特別多。
“師父，你會一輩子都是青清的師父嗎？”
“不會。”
“真的嗎！”青清眼裏閃過一絲興奮。
“你這麽興奮幹嘛？”
“因為青清喜歡師父，如果不是一輩子徒弟的話，那是不是——”青清忽然停頓，沒有繼續往下說。
青清的臉泛起來紅暈，她羞澀的笑了一下。
“是不是什麽？”瑞追問，“怎麽話說一半就不說了。”
“師父不知道青清的小心思嗎？”
“什麽小心思，我不知道，你說。”
青清低垂著臉，有些不開心：“算了，我不想說，師父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不好意思說？”
“師父你知道？”青清的眼裏又閃過一絲喜悅。
“不知道，我以為是青清你的什麽個人私事，所以師父說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說。”瑞平靜的迴複。
“哦，好吧，算了。”
“嗯，你不想說就算了。”
“那師父為什麽說不會一輩子都是青清的師父？”
“因為我會——”瑞剛想往下說，突然想起如果告訴她，他可能會離開，那她不得現在就哭死，畢竟他是因人信仰而誕生的神，要是哪天人們忽然都不信仰他了，那他也就消失了。
“師父會什麽？”
“因為我會把青清培養得很強，青清總有出師的那天，等青清出師了，青清就不再是師父的徒弟了。”
“那青清不要出師，青清要一輩子待在師父身邊。”
“為什麽？”瑞疑惑的問。
“如果青清出師了，師父還會像現在這樣對青清這麽好嗎，青清又還能住神廟嗎？”
“真是個小傻瓜。”瑞嗤笑了一下，“不管青清出沒出師，師父都會像現在這樣一直對青清好的。因為，青清不止是師父的徒弟，還是師父的家人，不是嗎？這可是青清最開始遇見師父時，自己說的，想和師父成為家人。”
“嗯。”青清開心的點點頭，“那師父以後會給青清找師娘嗎？”
“不會，師父是因人信仰而誕生的神，不可以動情欲的。”
“這樣嗎，好吧。”青清無奈的迴應，原來是師父不能動情，那看來她的那點小心思，師父就算是知道了，可能也會當做不知道。
“那師父為什麽不能動情？”
“我剛不是說了原因嗎。”
“不是，青清的意思是‘為什麽因人信仰而生的神不能動情欲’。”
“因為談情說愛會影響到師父的心智，還會影響到師父的法術修行。”
“這樣嗎，好離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