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冰:【girls,我們一定要再接再厲,乘風破浪,逐夢遠航!】


    張倩秒接:【yes!加油加油加油!!我愛冰冰姐,我愛嵐雅姐,我愛我自己!!】


    溫嵐雅燦然一笑,冰冰姐總是像教導主任一樣,鞭策著她們一起前進。


    溫嵐雅:【謹聽冰冰姐教誨~】


    沈冰冰:【@倩 愛自己就要更努力,下個月業績要翻番】


    張倩發了個扶牆吐血的表情包。


    沈冰冰:【陽光總在風雨後,烏雲下有晴空】


    張倩發了個吐血身亡的表情包。


    沈冰冰:【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張倩:【卒,享年23歲】


    溫嵐雅對著手機樂不可支。


    這兩首歌,張倩經常哼唱。


    沈冰冰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溫嵐雅:【快樂的一天,在笑聲中開啟】


    下麵是膜拜大佬的表情包。


    張倩發了個在大佬群體中瑟瑟發抖的表情包。


    嬉嬉鬧鬧的群消息告一段落。


    盛景庭今天一早去靜玉軒,幾位貴客還有行程安排需要陪同。


    好像是去考察盛榮工廠所在的工業旅遊景區。


    溫嵐雅昨晚上聽到了一些片麵的信息,有所了解。


    既然有公務在身,她也不好打擾。


    溫嵐雅給他發信息,簡單說了一下盛鈺淇跟杜威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盛景庭:【知道,杜威跟我說了】


    杜威昨晚上工作到半夜3點多,從盛榮酒店下班,迴了自己家。


    那個莫名其妙出現在他房間裏的女孩,杜威不認識,說是走錯房間了,去開門的時候剛好遇到盛鈺淇。


    杜威自認倒黴,他可能忘記鎖門了。


    但是盛鈺淇壓根兒不給他解釋的機會,還狠狠咬了他一口。


    那一口,咬在手臂上,疼到他心裏。


    他想不通,自己跟盛鈺淇認識這麽久,盛鈺淇對他的信任居然如此脆弱。


    後來連環call,盛鈺淇都不接電話。


    杜威也是在氣頭上,越不接就越打,直到盛鈺淇的手機沒電關機。


    他憋著氣下班,迴到自己的別墅,在健身房裏狠狠砸拳,把自己累得筋疲力盡,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淩晨6點多,陽光照進健身房,落在他的眼睛上。


    強光把他喚醒了。


    杜威伸手去摸手機。


    解鎖手機,屏幕停留在跟盛鈺淇打電話的界麵。


    138個撥打電話,最後一個電話是淩晨1點12分。


    杜威閉著眼睛又撥打迴去。


    盛鈺淇還是關機。


    他頭痛欲裂,掙紮著爬起來。


    洗完澡,換身衣服。


    一看時間7點多。


    估摸著盛景庭該起床了,給他打了一通電話。


    杜威簡單說完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經過。


    “庭哥,你相信我麽?”


    盛景庭一邊對著鏡子打領帶,一邊語氣平淡地迴他,“目前為止,工作上沒有讓我失望過。”


    杜威嘖了一聲,“庭哥,除了工作呢?”


    盛景庭勾唇,吐出四個字,“有待考察。”


    杜威皺起眉頭,眉心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下一秒,盛景庭繼續說,“女孩子考察你,不是很正常嗎?”


    盛總裁心說,自己還在考察期呢,你著什麽急。


    杜威覺得胃裏隱隱作痛。


    tm的……


    “考察還給個結論呢,她話都沒跟我說一句,直接就走了,到現在都聯係不上。”杜威嘴角苦笑。


    盛景庭戴上腕表,看了一眼時間,他差不多該出門了。


    “這也是考察的一部分。考驗你毅力和耐心的時候到了。”


    杜威:……


    “庭哥,你好像很有經驗?”


    盛景庭仿佛心口被紮了一刀。


    昨晚上想哄某人一起來江景豪庭,就是因為沒通過考察期,被婉拒了。


    “你很閑?”他冷冷地迴,“閑著沒事來研究我了?”


    杜威摸摸鼻子,“沒,不敢。”


    瞧,庭哥急了。


    “庭哥,你忙吧,我麵壁思過去。”


    “真是閑的。”盛景庭不屑道,“實在沒事幹就把工業旅遊區的安保策劃書拿出來。”


    杜威捂住自己的胃,感覺更痛了,“哥,我能休息一天嗎?最近把我累慘了。”


    “出息。”盛景庭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他對付漫長考察期的方式,就是拚命工作。


    多攢老婆本,總沒錯的。


    杜威掛了電話,打電話給薛澤凱。


    薛澤凱摟著妹子睡得正香。


    手機震動了半天。


    妹子覺得吵,把手機塞他手裏。


    薛澤凱迷迷糊糊地接聽,聲音含糊,“嗯……”


    杜威問,“你上次說的那個國外的胃藥,手上還有嗎?”


    一聽杜威的聲音,薛澤凱醒了一半,眯著眼睛道,“有,怎麽啦?”


    “找人給我送家裏來。”


    薛澤凱翻了個身,手臂橫在眼睛上,“你胃病又犯啦?”


    “嗯。”杜威順手在桌上摸了一盒煙,敲出來一根叼在嘴上,“快點找人送過來,來晚了就順便給我收屍了。”


    薛澤凱坐了起來,“一大早的,說什麽鬼話。”


    “半人半鬼。”杜威語氣特別喪。


    薛澤凱一聽就不對勁。


    “盛鈺淇又惹你了?!”


    杜威那邊沒聲兒。


    薛澤凱換了個主語,“你又惹盛鈺淇了??”


    杜威歎了口氣。


    得。


    薛澤凱瞄了一眼旁邊睡覺的女孩。


    昨晚上帶過來的,還不知道什麽名字。


    不重要。


    體驗感好的就多玩幾天,體驗感不好的起床就陌路了。


    “威哥,你能不能放過自己,天下何處無芳草,何苦單戀一棵仙人掌?”


    “你修辭學得很好?”


    “沒,我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


    “少廢話。”


    “知道了,那藥在我家裏,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你又沒迴家?”


    “啊。”第四聲。


    杜威罵他,“小心得病。”


    薛澤凱委屈,“哥,我給你送藥,你還詛咒我。”


    “別玩過頭了,好自為之。”


    那邊掛了電話。


    薛澤凱看到屏幕上還有未讀信息。


    戳進去看。


    昨晚上,溫逍遙給他發了一張照片。


    她自己手工繡的鴛鴦手絹。


    一對鴛鴦,色彩非常豐富且協調。


    尤其羽毛的處理,使用漸變色和混色,讓鴛鴦的羽毛呈現出自然的光澤與質感。


    極細的絲線,密集的交叉刺繡,讓羽毛呈現出漂亮的層次感。


    非遺傳承人的手藝的確讓人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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