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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淨身!


    寧凡是不允許血衣宮內,出現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的…


    雖然他目前也不算男人。


    總而言之,就是說。


    今天來得這些幸存者,凡是帶把的,都得被…淨身!


    那幅畫麵。


    光是想想,嬋紅衣就覺得心悸萬分,加悲憫不已:這四百個投奔血衣宮的幸存者裏,起碼有三百個,是男人…


    一次性剝奪三百個正常男人,當男人的權利,還得由她親口發出這道指令…她哪做得出來這麽狠毒的舉措啊?


    念及於此。


    嬋紅衣不禁將意識浸入識海,低聲唿喚道:


    “小凡,小凡,快出來,跟你商量件事。”


    正蘊養魔心的寧小魔,魔眸開闔,皺起眉,略顯不悅道:“什麽事?不是說了這兩天,不要隨便打擾我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一看寧凡皺起眉,嬋紅衣立馬就慌了,連忙擺手,霜眸低垂,怯怯道:


    “我是有件事想問你,就是你定下的那個,男孩子加入血衣宮一定要淨身的規矩…就是,就是你看能不能…”


    “稍微通融一下?”


    說到這。


    生怕寧凡將自己的行為,誤會成是故意跟他作對,嬋紅衣又緊接其後,補充道:“我沒有反對你的意思哈。”


    “因為這次想加入我們血衣宮的人,實在有點多,我怕…嗯,我怕引起那些人暴動,對咱們產生負麵影響。”


    這副小心翼翼、無微不至地照顧對方情緒的模樣,與先前在外那副宛如空穀幽蘭一般,冰清水冷的女王姿態…


    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旁人做夢都想得到的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一抹柔情似水微笑,以及一句柔聲細語的交談,此刻卻像不要錢似的,被嬋紅衣一股腦地獻給寧凡:僅是為了…討他歡心。


    那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謙卑與諂媚,令寧凡深信不疑:隻要他願意,甚至現在就可以對嬋紅衣…高下其手。


    親手脫去她的中筒短靴,隨著自己的心意,肆意把玩她那對,被黑絲包裹,外人看上一眼,就會直流口水,恨不得捧在懷裏,像供寶貝一樣,貼身收藏,悉心嗬護的…


    神品玉足。


    那處旁人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光是看看就倍感榮幸的神聖,在他麵前隻是一個打發時間的玩具…也不知道那幾個想給嬋紅衣當狗的家夥知道了,是會心疼,還是會…


    嗯,更激動呢~


    你們的女神是我的舔狗?


    寧凡玩心大起。


    麵無表情地盯著嬋紅衣,薄唇輕啟,模仿著她說話時的語氣,敘述道:“臭小凡,定的這是什麽破規矩嘛!”


    “跟心理變態一樣,哼,早晚得給你都廢除咯!”


    好吧。


    他能通過負麵情緒,聽到小嬋同學的心聲:這個心口不一的壞壞女人,表麵說一套,心裏想一套,大大滴壞!


    嬋紅衣的俏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


    “你…我…嗚,小凡,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人間不值得,我不想活了,下輩子請不要讓我再遇見你!”


    寧凡撇了撇嘴,繼續敘述:“請你去死吧,混蛋,為什麽你能偷聽到我的心聲啊?我求求你快點死掉好嗎?”


    “啊!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眼瞅寧凡越說越起勁。


    小嬋羞憤欲死,直跺玉足:“不許再說了,能聽到心聲了不起啊?嗚嗚嗚,你就會欺負我!大壞蛋,壞蛋!”


    “好了,說正事。”


    寧凡見好就收,斂起戲謔神情,平靜講道:“淨身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往後一個月,除非遇到生命危險…”


    “否則別打擾我,我最近在忙一件大事。”


    “誒…誒?”


    聞言。


    正閉著眼睛,捂著耳朵,一邊尖叫耍無賴,一邊像個孩子似的,趴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小嬋,一下子就愣住了:


    “小…小凡,你剛剛說啥?是我出現幻聽了嗎?”


    你自己看著辦?


    這是小凡能說出來的話?你不知道我是一個聖母,跟你的行事為人理念,背道而馳嗎?你還讓我自己看著辦?


    滿心難以置信的她,忍不住向寧凡提醒道:“要是我看著辦的話,那可就一個都不淨了哦,你確定嗎小凡?”


    她以為是寧凡沒表述清楚意思。


    誰知。


    迴應她的,卻是一句平靜到不能再平靜,乃至有些沒好氣的話語:“親愛的小嬋同學,你第一天認識我啊?”


    “我說話向來一言九鼎。”


    “說了讓你自己看著辦,就讓你自己看著辦,不管你怎麽安排他們,我都不會插手…這麽說,夠清楚了吧?”


    話是說清楚了,可我人傻了呀。


    嬋紅衣幹笑了兩聲,如玉纖指,卷著垂落於肩頭的青絲,足尖輕輕挑起,看似不經意,實則好奇萬分地問道:


    “小凡,這迴怎麽這麽好說話了呀?”


    寧凡搖了搖頭,淡淡笑了笑,沒有再做解釋。


    他之所以這麽做,自然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並非佛係,準備撒手不管,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而是皇朝酒店之行以後,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大慈悲不渡自絕之人。


    絕大多數時候,絕大部分人,都是一種,好了傷疤忘了痛的賤皮子生物:光靠嘴巴說,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你勸再多遍,教再多迴,講再多的道理,她來一招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扭頭,誒,就給你忘了,照樣白搭。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對待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不同的物品,都有著不同的感觸,主觀的思想和獨立的見解…


    聖母就是其中的典型。


    她們不認為自己有錯,又如何會去改正呢?


    嬋紅衣眼下順從寧凡,隻是因為她怕寧凡,對寧凡有些許好感,又拿寧凡沒轍,這不代表她已經不是聖母了。


    一旦給她抓住機會,或者說一旦寧凡不管她了,比方說這次…她照樣還是會我行我素,繼續做迴一個聖母婊。


    因此,對待這樣的人,必須要在可控的範圍之內,給她一個慘痛萬分的教訓,讓她付出足夠銘記一生的代價。


    撞了南牆,知道痛了,她才會迴頭。


    見了棺材,流下淚了,她才懂得活著的可貴。


    隻有讓她留下刻骨銘心,永遠無法磨滅的陰影,她才能徹底明白,有些事,是不絕對,絕對,絕對不能做的…


    這,就是寧凡要做的事。


    ………


    今天有點事,明天恢複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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