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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什麽?她怎麽來得這麽快?”


    皇朝酒店第九層,議會廳。


    活口將寧凡要他傳達的話,原封不動地轉述完之後。


    不久前還豪氣衝天,甚至大放厥詞,揚言要給嬋紅衣一個永生難忘教訓的眾人,瞬間就像被澆上冷水的炮彈…


    直接啞了火。


    葉懷民更是驚地當場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滿臉的錯愕萬分,夾雜著些許驚慌失措,因緊張到極點而不斷哆嗦的雙手,分別垂落於肩頭兩側,無處安放。


    “那她人呢?現在在哪?”


    就連提議要與嬋紅衣殊死一搏的金絲眼鏡男。


    此刻都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腦袋一片漿糊,死死摁著那名活口的肩膀,黃豆大的汗珠,沿著其鬢角滑落…


    打濕了他的衣襟!


    這一刻。


    他們才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什麽叫人的影,樹得名。


    哪怕前邊分析、安慰的話說得再多。


    可當得知那個女人,距自己僅僅隻有兩層之隔時,一切的豪言壯語,淩雲壯誌,都會在眨眼之間,不複存在…


    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餘下的。


    唯有無窮無盡的揣揣不安,與困獸之鬥的…絕望!


    “別慌,都別慌,穩住,我們有計劃的,記得嗎?計劃!”好在葉懷民,當慣了上位者,心理素質不算太差。


    縱是在這危急關頭,也依然勉強能保持幾分理智。


    隻見他先是寬慰眾人一番。


    後徑直走到活口麵前,推開金絲眼鏡男,努力擠出一抹微笑,盡可能使自己看上去淡定些,和顏悅色地問道:


    “告訴我,嬋紅衣,她現在到哪一層了?”


    “我到第九層樓了。”


    活口尚未來得及開口。


    房間外。


    突兀響起一道悅耳動人的女聲:雕龍畫鳳的房門被推開,一位紅衣女子,邁著信步入場,臉上掛著傾國巧笑。


    “聽說…你們一直在找我?”


    女子聲音,乍一聽嫵媚入骨三分,再細品,卻又清純甜美可人:那是一種極端的矛盾,亦是一種極致的反差。


    矛盾和反差的美。


    鮮有人能做到,將它們如此完美無瑕地結合在一起。


    可當它們真正結合在一起的時候。


    所產生的恐怖魅力,即便僅憑言語,而無需任何多餘的動作,亦足以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俗稱…軻泡神器!


    那一刹。


    偌大的會議大廳內,靜的連心跳之聲,都清晰可聞。


    “看來,你們是真想和我拚一下子啊?”


    小嬋二號指尖轉著把不知從哪撿來的蝴蝶匕,淡漠的眼神掃過全場,大搖大擺地走到葉懷民的椅子前,坐下。


    敲起二郎腿,足尖交錯:


    “和我拚,你們,有這個實力嗎?啊!”


    最後一字落下。


    “轟!”


    鋪天蓋地的魔氣,如排山倒海般,從少女體內噴薄而出:她的眼眸,頃刻被縷縷黑霧籠罩,轉成詭異的灰色。


    一朵古老詭異的蝴蝶蓮花印記,於其眉心若隱若現。


    無邊無際的負麵情緒,宛若一道不可磨滅的陰影,籠上眾人心頭:壓力莫深如山,魔威浩瀚似海,駭人見聞!


    在場之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煞白無比。


    終於。


    有一人承受不住威壓,“撲通”一聲,跪到在地上。


    接著。


    像是連鎖反應一樣,所有人都麵朝嬋紅衣,匍匐了下去,雙手抱頭,瑟瑟發抖,包括皇朝的掌權者,葉懷民。


    不可敵…


    不可敵。


    此女,不可敵啊!


    萬念俱灰的意誌,縈繞於眾人心頭:直至此刻,這些蠢豬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招惹到了一個怎樣的恐怖存在。


    這個女人,壓根就不是人:她是魔鬼,她是惡魔,她是死亡之神,行走人間的化身…凡人之軀,焉能與神敵?


    …


    敵寇叩首如山倒,眾生惶恐。


    嬋紅衣麵容卻不見絲毫得意,仿佛降伏皇朝酒店眾人於她而言,隻是一件像吃飯喝水一樣,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已。


    嘴角噙起一抹與看待牲畜無二的蔑笑,她居高臨下俯瞰著葉懷民,旋即輕輕抬起,套著鉚釘高跟短靴的右腳…


    猛地向下一踩!


    “啊!”


    葉懷民痛唿一聲,腦袋,被嬋紅衣踩在了腳下。


    小嬋二號玉手撐著香腮,慵懶地倚靠在椅背上,妖嬈紅唇開闔,正欲說些什麽:忽然,一陣異動從靴底傳來。


    心生不悅。


    她柳眉顰蹙,不禁以餘光,向下一瞥:卻見腳下,被她死死踩著的葉懷民,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猶如…篩糠。


    這人,該不會有什麽特殊的…


    寧凡若有所思。


    試探性地以足尖點著葉懷民的後腦勺,轉了轉腳踝:


    葉懷民的身子,抖地更厲害了。


    嬋紅衣的眼神,開始古怪起來,旋即故作吃驚狀,纖纖玉手,掩著丹唇,陰陽怪氣道:“呀,你興奮了呀?”


    “是被我踩興奮了嗎,你…請問是變態嗎?”


    “不會吧不會吧?變態不會就在我身邊吧?”


    葉懷民咬著牙,死死克製著波濤洶湧的心境,不敢多說一句話:因為在臨界,隻要開口,他立馬就會…破防!


    見狀。


    小嬋同學玩心大起,靴尖用力,俯下身子,湊到葉懷民耳畔,低語道:“懷民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嗯?”


    “你這個…賤人!”


    葉懷民實在不堪受辱,強行從牙縫裏擠出一行字:


    “有種…有種你鬆開我,我們堂堂正正…打一場!”


    “哈哈哈哈,堂堂正正?你也配跟我講堂堂正正?”


    聞言,嬋紅衣嬌笑著起身,將手中的蝴蝶匕,丟到葉懷民麵前,隨手指著一名皇朝酒店高層道:“殺了他。”


    “不可能!”


    這會兒的葉懷民倒是硬氣:“士可殺,不可辱!”


    “哦?是嗎?”


    嬋紅衣玉臂環胸,似笑非笑地斜睨著葉懷民,用靴尖挑起其下巴:“靴子有點髒了呢,隻要你殺了他…哈。”


    唰!


    此言一出。


    葉懷民臉上強撐的桀驁,僵住了。


    他下意識地將視線,投向嬋紅衣足上那雙,被灰塵與鮮血沾染的鉚釘高跟短靴:寧凡趁虛而入,以控情之法…


    放大了其內心的負麵情緒:欲。


    “撿起來,把刀撿起來。”


    一道令人浮想聯翩的美妙嗓音,宛如魔神的低語,無孔不入地,蠱惑著葉懷民的道心:他的瞳孔,漸漸潰散…


    右手,慢慢朝不遠處的蝴蝶匕探去。


    “對,撿起刀。”


    寧凡笑容愈甚,唿吸愈發急促:“對準他的脖子,輕輕一抹,隻消那麽輕輕一抹…難道,你不想一親芳澤嗎。”


    一親芳澤…


    是了。


    一親芳澤。


    主人的任務,這是主人的任務。


    完成任務。


    我就能獲得恩賜,偉大的,主人的…恩賜。


    我,絕不能讓主人失望!


    心魔之種瘋狂蠶食、侵蝕著葉懷民的神智。


    慢慢地。


    隨著腦中神智,被悉數吞沒。


    生靈誕生之初,最原始的欲望,占據了上風,支配了他的身體:他,終究還是握上了那把蝴蝶匕,死死攥在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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