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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想幹什麽?”


    以葉凡為首的男生團體,臉色驟變,葉凡躲在一眾小弟背後,伸出食指,哆哆嗦嗦地指著寧凡,色厲內荏道:


    “我警告你啊,不要亂來,我們都是異能者,都是社會稀缺資源,該一致對外才是,而且…殺人是犯法的!”


    “你們還有臉說一致對外?”


    寧小魔不屑跟將死之人,去爭辯什麽。


    倒是其他女生氣不過。


    在二小姐曹子矜的帶領下,浩浩蕩蕩、怒氣衝衝地湧向學院操場,簇擁在寧凡身旁,義憤填膺地為其聲援道:


    “嬋姐浴血奮戰的時候,你們在哪?”


    “嬋姐金戈鐵馬的時候,你們在哪?”


    “嬋姐一騎絕塵的時候,你們又在哪?”


    “你們在天台看戲,在渾水摸魚,在抬敲竹杠,在逼迫嬋姐,給你們當奴隸…這就是你們口中的一致對外?”


    “毛還沒長齊呢,就學人玩兩麵三刀?”


    聲聲鏗鏘,字字珠璣:在場男生被戳中痛處,無一不是臉色漲紅,羞愧難當,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是啊。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他們雖說不敢自詡君子,但好歹也是個男人,如此欺辱一個小女孩…著實天理難容。


    寧凡停下腳步,打量著似乎在虔心悔過的男生們。


    其實單從末世的法典來看,唯利是圖,沒錯;落井下石,也沒錯;趁人之危,更沒錯…這些都是末世的特色。


    當人人都是惡人的時候,善人反倒就成為異類了。


    他們錯就錯在做出這些豬狗不如的事之後,沒有承擔相應後果的能力:那麽就注定要淪為當事人泄憤的工具。


    弱肉強食,優勝劣汰。


    軟弱無力,才是末世,最不可饒恕的罪惡。


    這般想著。


    寧凡重新邁步,腳步較於之前,愈加堅毅:


    “交代遺言吧。”


    一句話,宣判了葉凡的死刑。


    “老子就不信你敢殺老子!”


    葉凡嘴硬至極,欲用大勢,迫使寧凡妥協。


    寧凡直接將手中白骨傘劍,打了個漂亮劍花,向前橫掃:一劍,如青蛇遊曳,亦如白虹貫日,劃過葉凡脖頸…


    電光火石間。


    葉凡頸部血湧如泉,接著不甘倒地,眼睛瞪得老大…


    死不瞑目!


    從其臉上殘留著的始料未及,不難看出,到死的那一刻,他都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當眾殺人…她怎麽敢啊?


    不止是他。


    其他男生,也被寧凡這突如其來的狠辣手筆,給嚇得麵如土色,毛骨悚然:是他媽的誰傳嬋紅衣是個聖母的?


    來,你丫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一言不合就殺人,你管這叫聖母?


    你家聖母這麽冷酷無情?


    你家聖母這麽殺伐果斷?


    這不純純的謠言害人嘛?


    而女生們的情況,就好了許多:畢竟已經在女生宿舍見過一迴寧凡殺人了,有了心理準備,也不是不能接受。


    反正殺得,是該殺之人。


    …


    “不要試圖跟我講道理,我說的話,就是道理!”


    接過曹子矜遞來的毛巾,擦淨白骨傘上的血漬。


    寧凡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一幅慵懶華貴,漫不經心的模樣:仿佛他剛剛殺的,不是人,而是氈板上的…


    魚蝦!


    “至於你們。”


    丟掉毛巾,甩了甩骨傘。


    借著嬋紅衣的肉身,寧凡綻放出一個,嫵媚到骨子裏的微笑,環顧著麵無血色的男生們,悠悠開口,漠然道:


    “念你們隻是初犯,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說著。


    寧凡掌心翻轉,隔空攝來一把水果刀,隨手一擲,正好插在一名男生的鞋尖處:距其腳拇指,不足…半厘米!


    男生嚇得癱坐在地上,寧凡繼續淡淡講道:


    “自廢陽首,跪地為奴者,不殺!”


    這句話翻譯過來便是:當太監,能活命,不當,死!


    太監…


    聞言。


    無論男女,俱是眼神古怪地偷瞄著寧凡:連太監都給整出來了,這位是真打算在末世裏建朝廷,自己當女皇?


    冰雪聰明的曹子矜率先想到關鍵:


    她認為,寧凡之所以這麽做,有兩點原因。


    一是正如葉凡所言,每個異能者,都是寶貴的人力資源,如果都殺光,就憑她們幾個女生,幹不成什麽大事。


    二是考慮到懲罰方麵。


    古言有雲:無規無矩,不成方圓。


    犯了錯都不罰,那以後豈不是誰都敢犯錯了?


    所以怎麽罰,是關鍵。


    罰得太輕,不長記性,也沒有威懾力,不妥。


    罰得太重。


    像斷手斷腳這種,就太過暴遣天物了:這會讓他們失去,身為異能者的價值,也會讓原本的資源,變成累贅…


    適得其反,也不妥。


    而六根清靜,恰到好處:既不影響他們現有的資源價值,還能有效地避免,再有葉凡和胖子這樣的禽獸出現…


    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完美!


    …


    理清思路,曹子矜滿眼崇拜地看著寧凡,寧凡也在這時轉向曹子矜:雙方眼神交匯,一下就讀懂了彼此心意…


    寧凡:看來不用跟她再解釋一遍了。


    曹子矜:果然,我的猜測,是對的。


    心有靈犀!


    短暫眼神交流過後。


    寧凡不著痕跡地朝曹子矜點了點頭,旋即朗聲道:


    “淨身之禮,由曹子矜監督,每個人淨完身,必須讓她檢查,並記錄在冊…三日之後,如有未淨身者,殺!”


    音落刹那,殺機滔天。


    望著發絲上的鮮血,還未完全幹涸的寧凡。


    這些男生徹底斷絕了反抗的念頭:他們心裏清楚,嬋紅衣大勢已成,淨身之事已作定局,清平大學未來的主…


    是一個暴君!


    從他口中發出的每一道命令。


    不管是對是錯,不管違背人倫與否,也不管他們願不願意執行,哪怕明知是強人所難,哪怕他們根本做不到…


    也得咬碎了牙,去如他所願!


    沒有他們選擇的餘地,他們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因為能允許他們活著,已經是他對他們…


    最大的仁慈!


    …


    為首的男生彎腰撿起地上的水果刀,失魂落魄地走進宿舍樓,其他男生同樣死灰著一張臉,亦步亦趨地跟上。


    “子矜姐,這裏就交給你了,辛苦一下。”


    見狀,寧凡拍了拍曹子矜香肩,叮囑道:“記住,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別讓我失望,子矜姐。”


    他有點擔心曹子矜心存憐憫,畢竟眼下的她,尚未經曆過戰火的洗禮,依然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平凡女大學生。


    就算放在前世,也是與同族拚死爭奪了數次營地、糧草之後,她才變得跟寧凡一樣,鐵石心腸,冷漠無情的。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嘛?”


    眼看好閨蜜不信任自己,曹子矜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伸出小粉拳,捶了捶嬋紅衣胸脯,沒好氣地嬌嗔道:


    “你呀,打了那麽久的仗,快迴去休息吧。”


    “我給你熬了粥,還有熱水,都在寢室的櫃子裏,你趁熱喝了,然後好好睡上一覺,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下班到迴家,一聲問候,一杯熱水,一碗暖粥,妻子的擁抱,柔情似水…世間最幸福,莫過於此。


    “謝謝。”寧凡心底淌過一陣暖流,淺淺抱了抱曹子矜,湊到她的耳畔,柔聲喃道:“有你真好。”


    “我一直在,至死方休。”


    曹子矜用吹彈可破的臉蛋兒,輕輕蹭了蹭嬋紅衣的耳垂,旋即將其推開,擺了擺手:“去休息吧。”


    “好。”


    寧凡不再貪戀柔情,利落離去。


    一直目送他的背影消失於視野,曹子矜臉上深情,頃刻內斂,轉而代之的,是生人勿近的…嚴寒。


    她一手牽著懵懵懂懂的合法蘿莉洛北葵,一手高舉寒光凜凜的西瓜刀,朱唇輕啟,風雷厲行,吐出五字:


    “姐妹們,洗地!”


    在末世,洗地,也叫焚屍、清場。


    意味著這塊地界。


    自此刻起,將歸人族所有,再無…異族!


    …


    444寢室。


    寧凡躺在充滿處子體香的床鋪上,閉著眼睛,滿臉無奈:他的意識,迴到了嬋紅衣的內心世界,迎麵而來的…


    卻是少女如決堤之水一般的哭啼:


    “嗚…求求你…別再殺人了…求你了…寧凡…你到底還要殺多少人啊…嗚…把我的身體還給我…還給我啊!”


    嬋紅衣抱著膝蓋,香肩輕顫,無助地蜷縮在角落,像一個被父母遺棄的孩子,哭得梨花帶雨,眼眶通紅。


    寧凡有心安慰,卻又不知該從何開口。


    末了,隻能扶額長歎,隨即硬著頭皮,苦笑上前,蹲下,用寬厚溫暖的大手,輕輕拭去嬋紅衣眼角的淚花。


    嬋紅衣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盯著他。


    寧凡躲閃著少女,我見猶憐的目光,用上生平最最輕柔的語氣,細聲軟語道:“我要做的事,已經做完了…”


    “往後的一切,都將如您所願,神女殿下,我的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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