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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邇迴到家就跟薑然招唿了一聲,然後進入了空間裏,畢竟這次的收獲大部分都被收攏在空間裏,他得規整,還得記錄在冊,最後記錄好之後,又把家裏之前的家底,還有娘的家底給又重新記錄了一下。


    本來他是打算盤珠的,可是那個小精靈一直在鄙夷他的辦法太原始了,原始是什麽意思他不知道,反正在他的激將法之下,那個小精靈扔給他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又在他激將了幾次之後,便現場操作了幾下。


    當然還是周邇本身聰明,所以他很快就能熟練地操縱了。


    等到規整好之後,他又試著跟那小精靈溝通了一下他知不知道有什麽辦法能將皮毛之地改造的法子,小精靈脖子一扭,兩根鼓鼓的胳膊一纏,就不理會他了。


    不過最後還是丟給他一本書。


    他抱著那本書賊兮兮的出了空間。


    他覺得自己在空間裏待了好久,可是似乎外麵沒什麽變化,剛才大黃就在那勾搭翠花,這會兒隻是多了一個小白,兩隻母狗正為了大黃在那吵個不休,最後大黃躲在彪彪的身後,才躲過一劫。


    唉。


    他想大概是這空間裏的時間流速跟現實中不太一樣吧,這樣的話,他就能多出一些時間學習了,這後娘的空間可真的是個好東西。


    他想把從空間小精靈那得到的書給大哥,可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大哥,後來還是念念提醒他:“二鍋鍋,三鍋鍋和大鍋鍋去廚房做飯了?”


    “嗯?怎麽是他們做飯?”周邇有些納悶,自從後娘變好之後,都是後娘親搶著幹的,再說還有爹爹。


    直到他找到屋裏,看到他那平日裏威武不凡的爹,正捧著後娘的腳一點點的放到溫水裏,一邊洗,還一邊憨笑著抬起臉問:“娘子,溫度怎麽樣?燙嗎?涼嗎?”


    “相公,就剛才,你剛才按的那個地方,哎呦,輕一點。”薑然半躺著,兩隻腳浸泡在水中,周城安正給她揉捏著,哎呦,這是什麽感覺,一會兒疼,一會兒卻又感覺很舒服。


    哎呦,又疼了,哎呦,舒服……


    周邇呆住了,所有要說的話都堵在喉嚨裏……


    不知道待站了多久,直到後娘薑然舒服的悶哼一聲,緊接著又疼的喊出聲,睜開眼,就看到了像是已經跟門框合為一體的周邇:“咦?你什麽時候從空間出來的?”


    “小,小二?”周城安循著薑然的目光迴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忍不住有些懊惱,不過也隻是一瞬間,很快就釋然了。


    然後繼續專心投入給自己的妖怪娘子洗腳。


    “小二,你有事嗎?”還是薑然看著周邇的表情,忍不住琢磨,總不能是來看自己洗腳的吧?難道他也會捏腳,不過他那小胳膊小腿兒的,估計力氣沒多少,肯定不如相公捏的舒服。


    “我,我已經把家裏的家當都整理了一遍,娘,你要聽一下嗎?”


    “不用,你辦事,為娘很放心。”薑然這會兒隻顧著享受了,都沒有理會這小二是怎麽從空間出來的,還有,他不是該出現在自己身邊?


    周城安覺得後麵有雙眼睛很是礙眼,忍不住迴頭瞥了一眼,唉,這兒子平日看著挺機靈的額,怎麽今日這麽礙眼,還是閨女好,看看人家念念,就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


    周邇被周城安的眼神盯得踉蹌了半步,忍不住把胳膊按在門框上,才讓自己勉強站穩,果然,有了後娘,就有後爹……


    “咳咳,爹,我有話跟你說。”


    “說。”周城安絲毫都沒有耽誤手頭的活計,甚至連眼神都沒給自己的二兒子一眼。


    周邇無奈的低歎一聲,才開口:“我剛才清算了一下,咱家也是大戶了,雖然手裏的銀子不多,但是吃的不少,應該能吃一段日子,不過大多數都是些野獸肉,還有……”


    “你快點。”周城安有些煩躁,說這些做什麽,他管家,又不是他管家。


    “我的意思是,找機會把這些東西都去賣掉換成錢,咱們多囤點糧食。”


    “嗯。”


    “還有,咱家現在住的房子太破了,得修葺,之前已經跟爹打過招唿了。”


    “嗯。”


    “我是想說,咱家這宅子不是咱家的,咱家是不是該把房契買下來,這件事,得爹去找裏正和村長。”


    “嗯。”周城安下意識的點頭,好一會兒才又反應過來:“小二,你現在不就是小村長了嗎?”言外之意,這些事還麻煩他做什麽,看不到他現在很忙?


    “爹,可你畢竟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


    “可管家的不是你嗎?”周城安反問。


    周邇低歎一聲,好吧。


    他現在太明白村長和裏正臨走提點的那些話了。


    “那我找機會去跟村長和裏正說,但是咱家不能一分錢不出,我是這樣想的,與其花錢,不如等咱家買了糧食,拿糧食給村子裏,村子裏不少人家已經斷糧了,這些糧食可以用來接濟那些家裏有老人和小孩子的。”


    “你看著辦。”


    周邇覺得自己就不該來,什麽都是自己看著辦,那要他這個爹做什麽?


    看著對自己一副不耐煩,對後娘薑然卻一臉的“諂媚”的親爹周城安,周邇想了想,還是覺得與其跟這個爹說,還不如跟娘說,說不定爹還能多思慮幾分。


    “娘?”


    “嗯。”薑然閉著眼,聽到聲音,才睜開。


    果然,周城安這下竟然比之前還關注起來,一邊給後娘繼續揉腳,還一邊迴頭盯著他,似乎在等他開口。


    周邇強忍著心裏的不適,開口道:“我是想問那個吳蔚然不會忘記還差咱們的幾車磚瓦了吧?他要是不來怎麽辦?”


    “他不敢,他答應了我,要是敢違背諾言,那我就把他們家屋頂給劈了。”薑然抬手,手裏突然多了一團紫色。


    “那娘知道他家住在哪裏嗎?”


    “不知道。”薑然很無辜,然後瞪大圓溜溜的眼睛迴望著周邇:“需要知道嗎?他答應了我,就有諾言在,違約的話,就算是不用我去,雷罰也會自己去的。”


    “還能這樣?”周邇瞬間秒懂。


    “咦?相公?”薑然卻突然把腳一縮,差點把周城安給帶倒,然後腳也沒擦,鞋子也沒穿,站起來,看著周城安:“相公,我想起來了,那周家的人欺負了你那麽多年,之前是以為他們是你的爹娘,才會不去理會的,現在知道不是了,那相公要不要狠狠地報複迴去。”


    “怎麽,怎麽報複?”周城安驚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反問。


    “我把他們家的屋頂給劈了怎麽樣?”薑然看著手心還沒有消散的雷。


    周邇張大嘴,看著這個動不動就要劈人家屋頂的龍娘,很想說一句,娘,這個世界上的報複不是隻有劈人家屋頂這一條,其實還可以更高明一點的。


    不過娘做人還太短,還是不要教壞娘了。


    “嗯,劈,都給劈,讓他們也嚐嚐沒有屋頂風餐露宿的滋味。”周城安毫不遲疑,他不是聖男婊,對周家本來就沒有什麽親情,隻有恨,血海深仇啊,前頭的娘子可是被他們害死的,而且還害的他的孩子們被磋磨了那麽多年,一筆筆血債,他一直記著,隻是怕孩子們和自己在村子裏無法立足,才忍著,現在,可算是不用再忍著了。


    “好。”薑然說著,就要抬手,卻被周邇給拉住。


    “娘,你知道他們在哪裏住嗎?別劈錯了,還有,你就單單的劈他們家,是不是有點太明顯了啊?”


    “嗯?小二也有仇家,嗯,那就一起說了吧。”薑然毫不吝嗇報仇的一顆心。


    “不是,我那些仇家都是村子裏的毛孩子,算不得什麽深仇大恨,劈人家的屋頂就算了,我是想說,娘要不要下場雨吧,娘,算兒子求你了,村子裏的人大部分都是好人,能不能下一場雨?”周邇其實一直憋著。


    “嗯,下啊,我這就下。”薑然答應,想了想又道:“周家不下啊。”


    “那當然,娘,那咱們現在去地裏嗎?”周邇有些迫不及待,可想著大哥和三弟應該要做好飯了。


    “不用,我現在都知道誰家的地是哪一塊了,隻要避開周家那幾塊,就可以了。”薑然道,還好相公給她捏腳舒服,她這會兒渾身舒暢,也能好好地下場雨。


    嗯,今日不知道怎麽迴事,用法力之後,似乎沒什麽不適。


    大概是今日幫了念念,也給自己積攢了一些功德吧。


    轉瞬之間,隨著幾個雷聲在山腳村的天空炸響,一場雨開始澆下來。


    看著這場酣暢淋漓的大雨,村子裏的人都跪倒在院子裏,對著天空祈禱,多下一會兒,再多下一會兒。


    祠堂裏,裏正和村長對著祖宗叩拜,後又對著周家的方向叩拜,這個周家是周城安家,而非周家老宅。


    而周家老宅的人也已經走在了匆匆趕迴來的路上。


    去的時候入喪家之犬,迴來的時候亦如是,而且已經不見了周成文的媳婦陳氏,周成武的媳婦宋氏臉上卻多了幾道血杠子。


    剛走到村口,一行人就被這雨水澆了個透,隻是幾人臉上卻出現欣喜。


    “下雨了,下雨了,家裏的地可有的救了。”


    隻是等他們匆匆趕到家裏的田地,卻發現這雨水就跟避開他們家的地似的。


    而等他們迴到家的時候,卻更火大了,家裏的房子竟然被雷給劈的都沒有了屋頂。


    被子、褥子,還有糧食都毀了。


    “我艸奶奶的,殺千刀的……”周武氏還沒有罵完,一個雷就在她身邊炸裂,轉瞬,她就捂著自己的屁股,開始在院子裏嚎叫。


    “著火了,奶奶的屁股著火了。”二房的兒子,也是周武氏的心肝肉周元寶突然忍不住大笑。


    “娘,娘,快往村子裏跑,讓雨水給澆滅。”


    聞言,周武氏才捂著腚往村子裏跑,隻是她走到哪兒,雨水就停下。


    見狀,把家裏能接水的東西都拿出來接水的村民見狀,都驅趕她。


    “老東西,害人不淺,遭了報應,滾,別來我們這兒,影響我們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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