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邁著輕盈而又急促的步伐來到了任府門前,當他定睛一看時,不禁心中一緊。


    原本熟悉的任府此刻竟然已經完全變了樣,大門口居然站著兩個麵目猙獰、全副武裝的日本鬼子!他們手持長槍,十分囂張的守在那裏。


    江月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難道婷婷出事了?”


    想到此處,他顧不上多想,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眨眼間,他便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任府後院任婷婷的閨房之中。


    可是,當江月踏入房間後,卻沒有感受到絲毫任婷婷的氣息。空氣中彌漫著的,反倒是一股濃烈的陌生男人的味道。


    江月眉頭緊皺,四處打量著這個曾經充滿溫馨與歡樂的地方,如今卻是一片死寂,毫無生氣。


    就在這時,突然間一陣輕微的響動傳來,緊接著房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穿日軍軍服、頭戴軍帽,看似小隊長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屋內站著的江月時,臉上露出了驚愕的表情,嘴巴張得大大的,半晌才迴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滴,什麽滴幹活?”


    江月猛地轉過身來,目光如炬地直視著那個小隊長。


    隻見他身形再次一晃,下一秒就如同閃電般瞬移到了小隊長的麵前。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江月便伸出一隻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並將其高高地提了起來。


    此時的江月臉色陰沉如水,眼神冰冷至極,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一般。


    他緊緊盯著手中不斷掙紮的小隊長,口中冷冷地喝道:“說!這間屋子以前的主人在哪裏?”


    那小隊長被嚇得麵無人色,兩隻眼睛瞪得渾圓,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想要解釋些什麽,但由於喉嚨被扼製,隻能發出一些支離破碎的音節。


    江月稍稍放鬆了一些手上的力道,那個被她擒住的鬼子終於能夠艱難地張開嘴巴說話:“我……我……不知道啊!我來的時候,這裏根本就沒有人居住。”


    聽到這話,江月不禁皺起眉頭,緩緩低下腦袋陷入沉思之中:“嗯?竟然沒人?倘若這個小鬼子所言屬實,那麽很有可能當他抵達此地時,婷婷早已不在此處了。”想到這裏,江月心中的疑慮愈發濃重起來。


    然而,盡管如此,對於眼前這個毫無價值的鬼子,江月可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隻見他冷哼一聲,手上再次微微發力,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那鬼子的脖頸瞬間便被硬生生擰斷,當場斷絕了氣息。


    江月像丟棄一件無用之物一般,將那具鬼子屍體隨手扔在了地上,然後滿心狐疑地邁步走出了房間。


    誰知,他剛剛踏出房門,還未及反應過來,就被守候在院子中的其他鬼子給發現了。


    那些鬼子見狀,一個個如臨大敵般,迅速端起手中的長槍,氣勢洶洶地朝著江月圍攏而來。


    麵對這群窮兇極惡的敵人,江月卻隻是一臉冷漠地掃視著他們,口中冰冷地吐出幾個字:“你們這幫家夥,統統都該死!”


    話音未落,隻見江月心念微動,原本靜靜躺在他手中劍鞘之內的寶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喚,突然之間“嗖”的一聲自行出鞘,化作一道寒光直直飛射而出。


    那寶劍猶如一條靈動無比的遊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那群鬼子中間疾速穿梭往來。


    僅僅是眨眼間的功夫,眾多鬼子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一聲,便已紛紛被利劍割斷喉嚨,倒地身亡。


    而這柄寶劍在斬殺完這批鬼子之後,並未就此停下殺戮的步伐,而是按照江月的心意,繼續向著任府內其餘隱藏的鬼子疾馳而去。


    沒一會整個任府內的二十幾個鬼子全被殺了個幹淨,守在大門處的鬼子還不知道裏麵已經全是死人了。


    殺完最後一個窮兇極惡的鬼子之後,江月隻覺一直以來壓抑在心頭那如陰霾般籠罩著她的抑鬱情緒,仿佛被一陣清風吹散了些許。他不禁微微一怔,連忙屏住唿吸,警惕地查探四周的情況。


    很快,江月驚訝地發現,原來斬殺這些侵略者竟然也能算作一件善事。隨著一個個鬼子倒在自己腳下,心中那份沉重的負麵情緒竟真的消減了幾分。


    江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如此說來,日後或許可以依靠誅殺這群喪盡天良的鬼子來驅散我內心的陰霾了。”


    緊接著,江月又開始全神貫注地感受起整個任府的動靜。經過一番細致入微的探查,他確認任府之內已然再無任何一個來自任家鎮的百姓。


    這個發現令江月愈發感到困惑不解,眉頭緊緊皺起:“婷婷到底去了哪裏呢?為何會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稍稍定了定神,江月決定先讓跟在身旁的燈神在那些鬼子的屍體上搜刮一番,看看能否尋到些有用的財物。


    不多時,燈神便將搜羅到的錢財以及部分槍支彈藥呈現在江月麵前。隨後,江月小心翼翼地收拾好這些物品,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座此時顯得格外死寂的任府。


    出了任府之後,江月一路疾行,沒過多久便找到了這附近活動的一支抗日武裝力量。


    他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槍支彈藥全部扔給了對方,然後頭也不迴地轉身離去,留下那群一臉茫然、尚未反應過來的人們呆立當場。


    完成這件事後,江月馬不停蹄地再次返迴任家鎮。他走進一家店鋪,購買了一些紙筆和一個精美的孔明燈。接著,他懷揣著這些東西快步走向任家鎮外的那片茂密樹林。


    江月把任婷婷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上,用筆在孔明燈和紙上畫上符籙,做完後,江月便施法念咒起來。


    一通法事下來,江月把任婷婷八字的紙點燃丟進孔明燈內,孔明燈冉冉升起,在空中旋轉了好幾圈後又掉了下來。


    “嗯?婷婷不是出事了就是理得太遠,這方法行不通啊。”


    江月又用一張符籙折成千紙鶴,然後念咒施法讓千紙鶴去找任婷婷,然而這個方法也失效了。


    江月麵沉似水,任婷婷是出事了,且屍體都不知道在哪個未知的地方,且玉漱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他絕對不相信有人能對付得了玉漱,除非是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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