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晏轉身迴到書桌前,盯著手裏那塊腰牌陷入了深思,是有意栽贓丞相府還是本就是丞相府的人。


    幕後黑手的真正意圖是什麽?


    正當他思考之時,門口傳來大哥傅時琛的敲門聲:“二弟,我進來了。”


    傅時晏應了一聲,便站起身迎接大哥。隻見大哥走近他,目光充滿擔憂地上下打量了一遍,道:“剛迴府,就見傅風急匆匆的往外走,才知道府裏來了刺客,你沒事吧?”


    傅時晏拍了拍大哥的肩膀,神情不再像剛才那樣清冷,多了幾分溫和。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道:“無礙,多謝大哥關心。”緊接著,他把手中的腰牌遞給大哥,:“大哥,你可認識這腰牌?”


    大哥接過腰牌,仔細端詳了一番。看著上麵的紋路和花紋和做工,便知來曆不淺。


    當看到背麵刻著的那個“沈”字時,心中一緊,說道:“朝中姓沈的隻有左丞相,不過,我們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聽了大哥的話,傅時晏微微頷首走到窗前,目光停在窗外被積雪壓彎的梅花樹上。


    輕聲說道“可惜,今日沒從刺客口中問到有價值的信息。”


    緊接著說道,“不過,既然背後之人想取我們的性命,我們不妨將計就計,順藤摸瓜。”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似乎已想出應對之策。


    大哥聽聞後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慮,說道:“敵暗我明,萬事小心些,我在宮中也會多留意。”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彼此都明白對方的擔憂。傅時晏微微頷首,說道自己會謹慎行事。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大哥才緩緩起身離去。


    傅時晏默默地站在原地,目光追隨著大哥那日漸消瘦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苦澀。


    隻見傅時晏對著門外喊道:“傅風!”


    片刻之後,門被輕輕推開,傅風神色凝重地走了進來。剛處理完刺客屍體,他的身上還帶著一絲血腥味。


    傅風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著主子的指示。


    傅時晏語氣低沉地命令道:“潛在丞相府的人換一個機靈的過去,還有加強府邸的守衛,特別是大公子和小姐的院落。”


    傅風聽令,立刻拱手行禮,:“屬下遵命。”說完,便轉身退出房間,步伐匆匆,仿佛生怕耽誤一刻時間。


    傅時晏坐在書桌前,盯著手中的密卷,眉頭微皺,陷入沉思,他仔細琢磨著密卷中的信息,手中把玩著那個沈府的腰牌,換人喊來張伯,吩咐道,“張伯給丞相府遞拜帖,再多備一些禮品,後日去丞相府拜訪。”


    張伯聽聞眉頭沾著喜色,忙應下,“是,公子。”


    張伯領命退下後便離開望門房走去,臉上難掩欣慰之色,心想小公子終於開竅了,早點把花楹姑娘娶迴家,他這個老奴說不定還能見到小娃娃出生呢。


    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裏盤算著庫房哪些禮物送過去得體些,既能表達心意,又不會顯得過於張揚。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照在墨蘭閣的院子裏。


    青竹正專注地打理著被積雪壓彎的花樹,突然聽到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抬頭望去,隻見青禾小跑著向二樓奔去,風風火火的樣子讓人心生好奇。


    她的裙擺隨著奔跑的動作飛揚起來,濺上不少雪水。


    青竹不禁笑著打趣道:\"青禾,你慢點跑,小心點!小姐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肯定要說你幾句。\"


    青禾聞言停下腳步,迴頭對著青竹甜甜一笑,然後放慢了步伐緩緩朝小姐的房間走去。


    小姐一向注重儀態和規矩,不敢再像剛才那樣冒失。


    此時,花楹正在房間內專心地練字。隻見她身著一件荷色錦襖,衣領上圍著一圈雪白的兔毛,將她的小臉襯托得越發秀麗動人。


    當青禾輕輕推開門時,隻見小姐頭也沒抬,繼續手持毛筆,一筆一劃地書寫著,神情專注而認真,“你急匆匆過來是何事?”


    青禾認真的看向小姐道,“小姐,青禾是緩緩過來的。”


    花楹寫完最後一個字終於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來,笑道,“你那唿吸聲已經出賣你了,說吧何事這麽慌張?”


    青禾敬佩的看一眼小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發,輕聲說道,“夫人派人送來了年禮,還有少夫人也送來一些布匹,讓小姐做新年的衣服。我已經放入庫房了。\"


    花楹聽聞微微點頭,邊查看自己寫的字邊說道:“嗯……過幾日給大嫂送去一些補品和首飾,還有再上街買一些畫本子,上次送的估計大嫂要看完了。”


    青禾行禮應下,接著說道:“小姐,我聽說傅公子明日要來我們府上。”


    花楹笑著說道:“哦?這就是讓你急匆匆跑過來的事?”


    青禾認真說道:“那肯定啊,傅公子為人謙遜,多金有學識,進京不久好多個官家小姐都看上了他,可明明是我家小姐最配傅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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