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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真武劍宗收徒禮開始。各派也開始了類似活動,舉辦方要搞個類似祭禮的場麵。


    祭拜主辦方的先輩。


    今日大比的規則,也隨著祭禮完畢,由浩然書院的山主李乘風公布出來。


    第一,因參加弟子人數眾多。並且輩分修為各不相同。為表公正,各派提前擬定名單,報名記錄在案。交由浩然書院方做排名抽簽用。同輩的一組。抽簽決定是守擂還是攻擂。


    第二,場地外圍會有防禦陣式,但隻是小型陣式。避免傷到附近觀看的人群,所以離擂台距離別太近。每擂都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裁判。


    第三,雖說規定大比需要留手,但是意外並非沒有。裁判休息區,有幾位醫術高絕的江湖名醫。也是本次大比相較往期沒有的。浩然書院大價錢請的。


    第四,大比獲勝者會有排名。除了修煉界遺寶可以給獲勝者門派帶來研究的機會,也會有對獲勝弟子的實物獎勵。本次獎品由浩然書院和安閑王提供。不過,獎品都在院內寶庫。還需要各位弟子除實力外,另有機緣加身。這裏就不多說了。


    聽得書院旁『龍華寺』鳴晨鍾,咚~咚……大比正式進入第一輪,抽簽。


    各派派出代表,依次在簽筒裏拿夠自己門派人數的簽牌。迴去自己分配簽牌。然後各位弟子拿到簽牌後,輸入真氣。拿到的簽上和名單上自己名字後麵自動顯出號碼。未能點亮簽號的,直接淘汰。


    言敬剛拿到簽牌後,呲著剛鑲好的金牙。半天才點亮簽號。賀行納悶的問他,“你這真氣很雄厚的啊,為什麽這麽費勁?”言敬剛表示,“試過了,捏不碎……”


    看著師兄弟們瞅自己的眼神,言敬剛尷尬笑笑。“莫當真,我說笑的。誰沒事捏這玩意兒?哈哈,哈哈……”


    簽牌上三行小字:『乾甲、十二、守』


    沒等言敬剛發問。看台上的浩然書院山主李乘風發話,牌上標號是所在場地,場號,攻守擂。現在就可以去找自己所在的場地了,旁邊有休息的區域。


    隨著各派弟子都找到自己所在的區域落座以後。各個場地的裁判拿著手中的銅鏡,開始宣號。


    一開始言敬剛還覺得新鮮,看了幾場比試以後。他覺得又困又餓。剛想去找羽裳問問帶什麽花生瓜子沒有。就被場地旁維護秩序的書院前輩勸了迴去。那老頭說,離場宣號聽不到,錯過比試視為棄權。言敬剛權衡再三,棄權這說法有些丟人。而且劍尊要是知道這麽個輸法,肯定會收拾自己。忍忍吧!摸了摸肚皮。


    老頭斜著眼偷看他。眼神像在問,“少俠果真在意大比啊,早飯沒吃吧?”言敬剛也斜著眼偷看老頭,像再說,“你瞅啥?沒見過吃完早飯還會餓的少俠哞?”


    終於等到喊言敬剛了。場上裁判看著銅鏡宣號:真武劍宗弟子玉岩,守擂。


    言敬剛從座位起身,活動下肩膀。揉了揉眼睛。剛剛確實打盹了。


    登臨擂台,言敬剛豪氣幹雲的喊到:“各位師兄師姐,快些來挨打。言某餓的肚皮難受,揍完你們趕去吃飯。”


    話說完場下一片寂靜。完後就是謾罵叫好聲一陣洶湧……誰管他言敬剛是不是真餓?就這囂張氣焰,不罵他兩句,或者叫個好,都不如在菜場討價!


    言敬剛自己也被叫好聲搞的不好意思起來。看來不是我一個沒吃飽。嘿嘿嘿……


    第一個上場攻擂的,是位散修。瘦弱身形,雙臂奇長。上場施禮,而後直接拿出自己的武器,一對鐵鉤。擺好架勢,盯著言敬剛。說實話,言敬剛的一番厥詞的確唬人。


    言敬剛的臂鎧自從入手,一直穿戴在身。也不廢話再叫陣。直接上步就一個直拳奔對方腦門兒。鐵鉤也見奔自己肋下,左手擋住。在對方偏頭閃過一拳的同時,一把抓住對方肩膀。沉真氣於丹田,另一手抓住對麵持握鐵鉤的左手。拉近身體,轉身一個背跨。對麵直接去了擂台下,摔了個狗啃泥……


    接連十位攻擂的弟子。除了其中一位隱靈山自然門的妖族,皆無一合之力。這位妖族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同族。尋常攻擊,言敬剛有些甚至不躲。場外剛剛維護秩序的那位老頭,這會都已經看呆了。照這個打法,恐怕場上的蠻牛這位道號玉岩的弟子,連正經的功法都沒用出來。


    言敬剛知道守擂方可以隨時下場休息。但是他不急下去。剛剛雖然餓的難受,不過這打半天也沒消耗什麽體力。倒不如把今天的場次打完。然後痛痛快快的吃一頓。


    言敬剛那邊守擂,羽裳第一場是攻擂。現在也變成了守。攻下擂台者可以選擇不守擂,隻攻擂。這樣可以休息一下。但是積分進度就會落下些。作為歸雲道尊的徒弟,羽裳不允許自己積分太低。特別是作為言敬剛和賀行的師姐。三人早就私下裏盟約過,誰厲害誰當最大的!身法完克言敬剛,術法稍強於賀行,這才坐穩的師姐位置。可不能因為這個大比,讓兩個師弟翻了盤。


    羽裳也連勝數場了。對手基本都是抓不到碰不著,就莫名其妙的輸了比試。


    賀行這邊,還在苦苦支撐。體力稍差,術法學的越級了,消耗有點跟不上。這會子終於想起劍尊說的話,外物豈能與修行來的實力相比?暗下決心,迴去真武劍宗,定要抓緊把術法的實力追趕上羽裳師姐。賀行並非本事比兩位夥伴不如。隻是這限製規則的比鬥,自己發揮不出來真實水平。要不然一個刻陣石頭丟過去,就能轟死對麵的胖子。好在所修習的『真武·太極』的拳術,越發熟練。卸力,反打。融匯真氣的力道,對麵那胖唿的身體表麵無事。實際上也在強撐了。


    胖子心裏想:『這真武劍宗的玉成,近十年都沒聽說過的!作為一個和玉字輩同輩的龍虎山弟子,我張奎也算是同輩有名氣的。看對方那意思,他也沒聽過我。一定是深山修行不問世事的苦修派。這真武功法,不學劍,不學術法。學了拳?力道入體卸力不能。還被糾纏著的太極真氣一暗一明的影響自己真力運行!難受也便罷了。自己打他不是空招,就是被化解。隻能拚消耗了,看誰先撐不住。自己比他胖些,或許能多撐會……吧!』


    張奎心思活絡,手下沒停。可是忽然覺得自己如入泥潭,周身力道如無根浮草。腳下更是開始左腳絆右腳……


    賀行站住身形,深唿吸一口氣。拿出一個刻滿陣式的圓球石頭。


    胖子張奎這會連邁步都艱難,隻好擺出防禦姿態。哪知看了一眼那個遍布陣紋的石頭,魂都聚到了尾巴根!


    “救命!”


    張奎一聲哭嚎!


    嚇了賀行一跳。也把一邊的裁判嚇一哆靈!


    台下觀戰的,裁判等人,這都快看的眼皮打架了。忽然這一嗓子,怎麽了?


    賀行沒有丟那個石球過去。隻是在手裏掂了掂,又揣迴口袋。


    張奎自己認輸,給賀行半鞠一躬。想下擂台,發覺自己還是動不了。


    賀行打出幾道法訣,張奎才能自由活動。臨下台,張奎才仔細看清,自己周圍分布了許多像瓜子皮的小東西。撿起一個仔細觀察。


    賀行也沒攔他。真正的搏鬥,來不及發現這些的。


    張奎看清了,這小東西是一片片小石頭渣。磨得光滑,上麵刻有微型的陣式。一兩個威力不大。奈何地上很多片,就像有一個個小力場。疊加起來消耗自己的體力。而且根據法訣,刻陣的強弱,威力也不同。就像剛剛賀行手裏那個石球。張奎相信,就算裁判來的及幫自己擋下其威力,也會受傷不輕。


    心服口服的給賀行再打道禮。說到:“在下龍虎山張奎,煩請玉成師兄記下。他日若有龍虎山弟子冒犯,還請道兄高抬貴手。饒個性命。”


    說完轉身下台,一邊搖頭,一邊把撿起的石片丟迴擂台上。


    賀行會記住他嗎?並不會。賀行沒小氣到冒犯自己些許顏麵就要人命的程度。也不會因為所謂的誰的麵子,就要多給些好臉色。所謂,我不坑你就完了。讓我饒命?看心情。


    賀行體力有些跟不上。也不管積分的事。下場休息。


    言敬剛這邊也遇到了,一個需要認真對待的對手。


    前麵大大小小數十場。雖然言敬剛仗著自己摔技防禦出眾,並沒太大消耗。但是他餓了。這別人一餓最多脫力。言敬剛餓了,會失心。逐漸火氣上湧,出手也不再遵循章法。更是失去力道把控。而且身上的脈輪時不時閃耀出來。各處脈穴這會閃爍出一個個漩渦似微型的符文光斑,不耀眼還很柔和。


    對麵這位是江湖隱世家族金薔劍莊弟子孟溪生。一手折花劍法,也是有模有樣。開始還被言敬剛防禦下不少攻擊。過了探招階段,劍法逐漸淩厲起來。處處奔穴位要害而去。言敬剛原本脈穴的幽光符文還能抵擋。越打越被這看似淩亂的劍法吸引心神,而且逐步煩亂。穴位已然防護不住。加上本來因為餓了,情緒就開始失控。下手更是沒了任何套路。


    言敬剛忽然一大步貼著劍鋒劃傷了肩膀,靠近了孟溪生。伸手想捉他的袖子。孟溪生怎麽會給他機會,一個鷂子翻身,抽迴劍身。緊接著一招迴風拂柳,劍指言敬剛的腋下。言敬剛跳起一步,右腿對著蹲下身的孟某一腳過去。孟溪生感覺自己的劍身,被什麽東西大力夾住。猜測應該是臂鎧的臂彎處。


    為何猜測?因為這大腳板,就像一堵牆擋在了孟溪生的眼前。拔劍,拔不動。卡的太死。不理這一腳,可能會破相啊!隻好棄劍後仰身體,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後發現言敬剛臂鎧上插著一把劍。穿透縫隙還在淌血。而這大塊頭雙眸裏混沌一片,離孟溪生就一拳之隔。


    沒等孟溪生的防禦術法施展完,咒念一半,真氣才提起。言敬剛一個合抱,右手抱住孟某脖子。左手一把抓住準備施展法訣的孟溪生的右手。讓孟溪生的右手抱住言敬剛的腰,然後猛的半蹲身。言敬剛左腿跪地,右腿支撐。剛好把孟溪生的後腦勺枕在了腿上。


    裁判已經閃身半途,卻也來不及阻攔了。


    哢嚓一聲。孟溪生不動了。


    言敬剛甩開他麵條似的胳膊。躲開裁判的指決點穴。額頭青筋暴起,雙目逐漸清明。低頭一看。這位孟溪生眼中不甘緩緩被眼皮擋住。


    言敬剛也躺下了。雖然唿吸均勻,但台下觀戰的劍尊並不知道。忙起身想過去看看。被維持秩序的書院老者攔住。隨後幾個浩然書院的弟子,跑過去把二人都送到休息區醫治。


    這樣的偶然,不是一起。而且從大比開辦以來,雖然為了遺寶的血腥殺戮暫時熄滅。但是江湖從不寧靜。早有恩怨者,門派對立者。也會在這樣一個看似比試的舞台上肆意的發泄仇視。


    言敬剛和這位孟溪生沒有仇怨,更沒有門派對立。他這純屬意外。因為自己被一劍刺傷胳膊以後,就斷片了。他隻是清醒一瞬?看到倒地的孟溪生閉上眼睛,然後自己也暈了過去。


    場外休息區,劍尊遇見了在這給言敬剛把脈的享濟升,還有一個黃瘦女子。


    享老頭看過言敬剛,並沒有因為言敬剛身體暫時無礙而開心。把身後這位叫做婉琳瓏的姑娘介紹給劍尊後,拉著純鈞劍尊走到門口,悄悄說:“壞了!真武劍宗又樹敵了。那位孟溪生,是金薔劍莊莊主的親侄子。廢了!我行針保住了他命,可這一身修為……嗨!以後可能連走都不能了。”


    然後拿出瓶好酒遞給師兄,接著說:“敬剛這孩子被我撿到的時候,在一片大火裏。他是嚴家後人,那個鐵膽豪俠的嚴家。孩子繼承了天賦,也遺傳了狂性。別怪他,這重手不是他本性而為的。我剛剛查看了他體內。脈穴真氣紊亂,神識封閉。”


    劍尊也隻說:“樹敵的事不怕。既入江湖身不由己。死傷病殘,早該有所準備。你別一副看著冷血怪物的眼神。我還能怎麽說?敬剛去陪命?你也知道,這江湖恩怨,就算無仇無怨的因為利益都會互相屠戮。我隻是擔心敬剛這狂性怎麽能壓住?”


    享濟升看著擂台方向。聽到裁判宣布,今日大比總勝場第一:真武劍宗——玉岩!


    這才微笑了下,跟純鈞劍尊說到:“師兄,可曾想過雙龜山下守山靈祖能不能幫忙收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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