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許浩宇還是跟往常一樣,第一個打卡下班。


    結果小助理悄悄咪咪的拉住他,塞給他一個小盒子,裏麵裝的點綴著莓果和糖霜的小蛋糕。


    許浩宇驚詫,“你哪裏來的這些!”


    平時扣得連口水都要來到辦公室再喝,現在從哪搞出來的奢飾品。


    沒錯,這塊小蛋糕在他們眼裏就是高昂的奢飾品。


    隻能看,摸不得、碰不得還買不起。


    小助理給了許浩宇一杵子,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許浩宇直起腰,臉色複雜的望向裏麵的沈未。


    沒想到這人這麽早就結婚了,還娶了個男廚娘,整天跟在身後奶生生的叫哥哥。


    被自己的想象打到的許浩宇惡心的哆嗦了一下。


    沈未刷卡下班,疑惑的看過來。


    許浩宇剛張嘴,要問問沈未是不是真的,自己肋側就傳來劇痛。


    他咬住自己的後槽牙,安!奇!


    小助理笑的一臉無害,“學長下班啦,學長再見,學長我們明天見!”


    沈未頷首示意,離開了這對看起來腦子不是很正常的人身邊。


    之後幾天,沈未都這樣規律的生活著。


    上班-下班-迴家,三點一線,絕不越出半步,儼然一副居家必備好老公的樣子,除了還是不愛做家務外。


    隻是在外麵的驕陽就沒這麽舒服了。


    他被秦明翰打發出來,領取了一個c級任務就出來了,說是要找個什麽草,能解蛇毒的。


    驕陽一臉苦悶的坐在樹下,手上還拿著一朵從路邊揪來的小花,扭頭看向旁邊跟他一樣苦悶的黑子。


    “你咋了?不是剛娶了媳婦,苦著臉幹嘛?”


    “老大,別問了,我煩心。”


    驕陽來了興趣,但是怎麽問也問不出來了,隻能作罷。


    反倒是將自己的事情嘮叨了不少。


    黑子驚訝,“沈未竟然是老大你失散多年的哥哥?!”接著又像是想到了什麽,“那他之前是做醫生的嗎?”


    “嗯,他很牛的,我知道他還做過研究員,十四歲就考上了大學,讀了八年就成了博士。”驕陽語氣驕傲,仿佛炫耀的是他自己。


    “謔,還真是厲害!”


    黑子雖然隻上過初中,但是對於這種高知人才有種莫名崇拜。


    “不過老大,你不是說你們失散多年嗎,你是怎麽知道的?”


    驕陽尷尬一瞬,抹了一下鼻側,他總不能告訴自己小弟,是他偷偷跟蹤沈未調查的。


    臉一硬,脖子一埂,打腫臉充胖子:


    “當然是他給我說的!”


    不出意外的收到黑子敬佩的目光,驕陽挺了挺腰。


    怎麽現在突然有種偶像包袱了。


    有種不能丟沈未的臉的感覺。


    看看,他可是沈未的弟弟!


    大概就是這種心理活動。


    黑子想了想,近乎是自言自語道,“那你們兄弟感情應該很好。”


    驕陽耳朵尖,更加驕傲的挺挺腰,大聲嗯了一聲。


    反正現在沈未也不在這,他做做夢怎麽了。


    不遠處的草地上幾個人在吭哧吭哧的拔草,驕陽為了避免黑子問東問西,把黑子一腳踹了過去。


    拔草去吧您內!


    黑子揉揉屁股,哀怨的看了驕陽一眼,認命的拔起草來。


    驕陽戴上墨鏡,站在大樹下享受日光浴。


    就是那種透過樹葉枝丫的罅隙,投在地上的斑塊陽光,暖洋洋的很舒服。


    他是火係異能者,很喜歡這種溫暖的感覺。


    “我草,我剛摘的草呢!是不是你拿的麻瓜!”黑子看著自己身後空蕩蕩的地方,又看了看麻瓜身後的一大堆,撇嘴故意找茬。


    “你他娘的抽什麽瘋!”麻瓜嘴邊的煙頭撲簌簌的往下掉渣。


    兩人爭鬧起來,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的。


    周圍人很習慣的樣子,他們一見麵就要逗上幾句嘴。


    躲在樹上的一貓一人,捂著嘴偷笑。時不時的還要添上一把火。


    很快就亂成一團。


    驕陽靠在樹下保持不動,眼睛在墨鏡的遮擋下準確無誤的看向不遠處繁茂樹冠。


    樹葉正抽風似的亂抖。


    季木白正看的開心,下一秒一團熾熱的火球就抵達麵前。


    恐怖的溫度,烤的他前額的頭發有些發卷。


    季木白背後快速升起護短的藤蔓,擋在前麵,大嘴一張。


    “嗝兒——”藤蔓打了個長隔,閉合的牙口處還往外冒出幾縷黑煙。


    “喂!就拿你幾根草,你也太小氣了吧!”季木白坐在光禿禿的枝丫上,不滿的朝驕陽喊,大咪也在旁邊讚同的叫著。


    小氣的人類……嗝,這草味道真是不錯,甜絲絲的。


    大咪滿足的舔舔嘴巴,將尾巴上掛著的空袋子甩給下麵的黑子。


    罪魁禍首是誰,不言而喻。


    驕陽冷哼幾聲,“誰讓你之前偷我棗的時候,劃爛了我的褲襠。”


    季木白一臉“好吧好吧,你也差點燒了我的頭發,大家有來有迴,就這樣算了吧”。


    地下的黑子叫囂著給跟這倆打一架,麻瓜從後麵虛虛的拉著他,十分坦誠道,“算了算了,你也打不過他們。”


    黑子:兄弟你說這話也太紮心了。


    “你們警惕性還是這麽低,被我們偷了一次還被偷了第二次。”


    季木白睜著天真的眼睛,無邪的看著驕陽。


    驕陽氣結,抬腿就要來教訓這小屁孩。


    突然腳邊一根細筍像鋼筋一樣突然拔長起來,尖端牢牢釘在蛇的七寸,腥臭的蛇血順著筍身往下流。


    驕陽背後升起冷汗,他低頭看了看身側,一條赤紅周身帶著黑環的蛇,還在扭曲的抽動自己身體。


    劇毒。


    “離遠點,再咬你一口我可不管。”


    驕陽看著樹杈上晃著白嫩腿的小孩,內心生出一陣陣的害怕。


    是他鬆懈了。


    在旁邊的看著的隊員,也都安靜下來,不再跟季木白叫囂。


    先前心底那點不滿也被撫平。


    季木白不管他們,指揮樹枝將他們放下來,卷須將赤環蛇的屍體拿過來,塞進大咪嘴裏,給他加餐。


    通過這段時間的磨煉,他們配合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蜉蝣小隊看見那隻壯如老虎的狸花貓,幾口就將劇毒的蛇給吃幹淨了,心下更是驚詫。


    後又反應過來,這倆根本沒進基地,就在外麵生活了這麽多天,不僅不怕喪屍,還生活的十分滋潤,想來實力是不會差的。


    但是他們剛才露的兩手,已經將他們全部俘獲。


    強者走到哪裏都是受吹捧的。


    紛紛拿出自己珍藏的美食,七嘴八舌的追著季木白問來問去,還有人伺候大咪吃零食,以換取偷偷摸毛的福利。


    大咪嘴裏的小魚幹咬的碦碦響,撇過他背上的幾雙大手,沒管。


    反正他好幾天沒有洗澡了,上麵都是灰。


    驕陽撥開圍著季木白的人群,臉色複雜,他突然想起這小崽子是沈未和季沉星的兒子。


    換言之,就是沈未的兒子。


    沈未是他哥哥,這人就是自己的小侄子。


    還是一個實力十分強勁的小侄子。


    驕陽心裏有兩隻手,像蒼蠅搓腿似的來迴摩擦,搞的他心裏癢癢的。


    季木白疑惑的往上看,堵在這幹嘛呢?跟個木樁子似的。


    “叫小叔。”驕陽帶著暗搓搓的得意。


    季木白:……???


    季木白罕見的被震驚到了。


    口出狂言的人類。


    我能吃了他嗎,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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