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是一臉懵,夏語冰直接開炮:


    “你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不會想借機占便宜吧?”


    李清歡大聲嗬斥道:


    “嚴肅點,收起你們那點齷齪的小心思,等下你們自己也可以感受一下!你看人家大乘真仙吭聲了嗎?”


    說是這麽說,李清歡心裏卻在讚歎這小手感針不戳,細膩光滑q彈,針不戳。


    眾人看向慕容曉,發現他真沒吭聲,而是在關注李清歡的每一個細節。於是眾人也不吭聲了,李清歡要真想占便宜,人家大乘老祖一巴掌都可以拍死他。


    “看著我的手,感覺到我在摸你嗎?”


    李清歡輕聲問道。


    “廢話。”


    慕容靈兒漲紅了臉迴道,她看到李清歡居然無恥的在自己手心畫圈圈。


    四大掌櫃已經對李清歡佩服的五體投地了,敢當著慕容家大乘期老祖的麵,這樣摸自己家小姐的手,居然屁事沒有,這特麽不是姑爺是什麽。以後還是對李清歡恭敬點吧……


    摸了許久,李清歡的左手已經悄然離開了慕容靈兒的右手,隻剩他的右手還在撫摸慕容靈兒的麵前匹配的假肢,於是李清歡用夢幻般輕柔的聲音問道:


    “感覺到我在摸你呢?什麽感覺?”


    “廢話!癢癢的!”


    慕容靈兒再次漲紅了臉。


    周遭看著的人卻變了,慕容曉神色一緊,神識放開,確認李清歡沒有動其他任何手腳。


    “我撓撓你的手心會不會酥酥麻麻的?”


    李清歡撓著假手問道。


    “嗯,有點!”


    慕容靈兒已經不好意思說話了。


    夏語冰本來是很惱火的,但是現在留給她的卻隻有震驚。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李清歡已經沒有在摸慕容靈兒那隻這真手了。


    忽然間,李清歡一拳狠狠的砸向那隻假手。


    “啊,好痛,你要幹什麽?”


    慕容靈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整個人後退了三尺,才發現李清歡砸的是假手。


    慕容靈兒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問道:


    “難道……你後來摸的是那隻假手……為什麽我會有感覺……你用了什麽幻術……”


    李清歡笑嘻嘻的拍拍手,轉身對著慕容曉問道:“阿曉啊,我用什麽幻術了嗎?”


    慕容曉搖頭:


    “先生全程沒有動用一絲靈力,也沒有其他任何小動作,一切如你們所見一般。”


    “先生?”


    眾人再次一驚。


    “沒錯,我是李先生的學生!”


    慕容曉平靜的點頭,不以為然。李清歡已經帶他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他見識到了這個世界的鬼魅一麵,遠超乎他的想象。


    眾人全部被震撼,李清歡居然收了一個大乘真仙當學生。慕容靈兒更鬱悶了,這個大乘真仙還是她家的。


    “我知道你們不信,別急啊,你們一個一個來,我出去抽根煙。免得你們總以為我搞鬼。下一個阿祖,你們隨便挑個胖掌櫃自己來試試。”


    李清歡又丟了一個右手假手就走了。


    慕容有財依樣畫葫蘆走流程,當放開真手撫摸那假手時,阿祖的兩眼都快爆出來了:


    “不……不可能,為什麽,我能感覺到……不可能啊!”


    接下來慕容有財那一拳讓阿祖後退了。


    九州商會的人還是不太相信,於是挨個試了,結果一模一樣,連慕容曉都親自下場被魚雁撫摸,結果還是一樣。


    詭異,一屋子人互相大眼瞪小眼,說不出的詭異,即使已經知道了那是假手,為什麽結果不變?慕容靈兒甚至把那假手都拆爆了,發現也隻是一堆凡物。


    眾人開始理解夏清玥醉酒那一晚說的那番話了,李清歡是妖人,男女老少通殺的妖人,不管你是誰,他總能吸引你靠近。


    不過罡裂宗的這幫人就沒那麽震驚,畢竟李清歡連創生射線返老還童都能搞出來,今天這個反而是小技罷了。


    李清歡迴來了,看到眾人的神情就知道了結果,幻肢反應嘛,就把真幫修士唬的一愣一愣的,這幫土老帽真是沒誰了。


    隻見李清歡笑嘻嘻的說道:


    “是不是顛覆你們的認知了,眼睛看到的,切實感受到的,都是假的。嘿嘿……絕望不?”


    慕容曉恭敬的作揖道:


    “先生大才,還請教我!”


    李清歡擺手道:


    “好說,你是我的學生,我自然會教你!不過雕蟲小技罷了,真正的大道在我給你的書裏,好好看好好學!”


    “書?什麽書?”


    慕容靈兒眼神火熱,看向慕容曉。九州商會眾人也是盯緊了慕容曉。


    慕容曉微笑搖頭道:


    “我答應過先生,不會外泄,慕容家的人也不行!”


    慕容靈兒大失所望,不過索幸是自己老祖學了,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納蘭容若還在思考剛才的問題:


    “剛才的情形到底是為什麽?”


    眾人也都看向李清歡,他們都想知道答案。


    李清歡搖頭:


    “我說了你們也不懂的,除非你們從頭學起,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結論,你以為是你們自己主宰這副身體,主宰你們的思想,但答案很可能不是!給你們三個問題,我是誰?我來自哪裏?要去往何方?好生思考去吧!”


    眾人失神了,這個答案徹底擊垮了他們的認知。


    “我……我是慕容靈兒!”


    慕容靈兒有些懵了。


    李清歡:“拿掉名字呢?魚雁也可以叫慕容靈兒。小時候的你和現在的你哪個才是你?你在未出生前是誰?將來的你還是是你嗎?”


    慕容靈兒:“我是……”


    慕容靈兒腦袋快想爆了。


    李清歡走上前,輕輕的摸了摸慕容靈兒的腦袋道:


    “別想了,這些離你太遠太縹緲,這是終極問題,以後再慢慢感悟吧!”


    “嗯!”


    慕容靈兒沒有抗拒李清歡摸腦袋這件事,反而覺得李清歡在身邊,自己找到了安寧。


    對這一幕,四大胖掌櫃已經免疫了,他們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方便以後殺熟砍價。


    隻有夏語冰在那咬牙切齒,覺得李清歡又在借機揩油。


    “阿祖,你過來!”


    李清歡已經做好決定,趁著有大乘真仙在,試試生物藥劑,萬一不對味,也好有個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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