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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傅時瑾一臉無語地看著他,何在忍不住有些著急道:「傅娘子,你想想啊,咱們將軍再過不到兩個月就要邁入二十五歲高齡了,尋常二十五歲的男子,順利的話,孩子都能打醬油了!然而咱們將軍別說娶妻了,身邊連一個女人都沒有!也就是將軍前些年一直駐守邊疆,才沒多少人說將軍的閑話。


    但那對於一個血氣方剛各方麵又正常的男人來說,是極其不好的!極其極其不好的!」


    何在覺得他為了自家將軍的終身大事努力了,真的努力了!


    傅娘子好歹是個女子,有些話也不好說得太直白。.z.br>


    但傅娘子這麽聰慧,多少是能明白他的意思的,是吧?是吧!


    看著何在一臉期待地看著她的表情,傅時瑾嘴角微抽,很想問一句,你丫怎麽知道韓臨各方麵正常?莫非也和她一樣……試過了?


    想到那天在上京她的小庭院醉酒那晚,傅時瑾的臉頰不禁暈開了一抹淡淡的粉紅,沒好氣地瞪了何在一眼,道:「我瞧你們將軍的爹娘都沒你那麽緊張你們將軍的婚事。如今還在坊州,哪有空想這些,至少……至少也得等局勢稍微穩定下來吧!


    走罷,不要再磨磨蹭蹭耽誤時間了。」


    何在很想說,等局勢稍微穩定下來,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哦。


    不過,傅娘子已是直接越過他往前走了,又仔細一想傅娘子方才的話,明擺著沒有不願意嫁給將軍的意思,心裏頓時有種自己立了大功的雀躍感,屁顛屁顛地跟上去了。


    傅娘子說得是,他這不是比將軍的爹娘操心得還多嘛!


    等以後傅娘子和將軍成親了,他得好好旁敲側擊一下將軍,讓將軍知曉,他能這麽快抱得美人歸,可有他何某人的功勞!


    直到坐上了馬車,傅時瑾還在想著韓臨的事,忍不住低聲問騎馬走在馬車旁邊的何在,道:「何副將,你們將軍這迴出去確實不會有危險吧?」


    太子傳給韓臨的密令具體是什麽,傅時瑾不知曉,因此,她也不知道楊家最近動作很多,都是些什麽動作。


    但想想便知道,他們的動作定然都是針對太子和韓臨來的,對於楊家來說,太子和韓臨是他們奪權的最大阻力,他們定是會想方設法解決這兩個最大的隱患。


    何在低聲道:「傅娘子不用擔憂,在別的地方,小人還不敢保證,但在西北地區,將軍是絕對安全的。


    將軍先前在西北地區耕耘了這麽多年,說句大逆不道的,西北地區很多將領,都隻認將軍一人。


    便是將軍先前退還兵權,楊家派了人過來接替將軍的位置,這麽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也改變不了什麽。」


    傅時瑾的一顆心才稍微放了下來。


    楊家定然也是知道韓臨和太子的勢力還沒有被很好地壓製這一點的,但隻怕他們也無能無力。


    她昨天聽韓臨說,木梨的阿爹,就是先前在他身邊擔任軍師的木崢,他們從瀛桑國女幹細那裏得來的信件都是交給了木崢破解。


    而那些信件,木崢似乎已是破解出來了,所以沈毅先前勸木梨跟他迴去的時候,才會說,她阿爹本便打算這段時間去一趟上京。


    一旦韓臨和太子用這些信件對付楊家,楊家就會十分變動,因此,他們縱使明知道如今不是最好的動手時間,也要趕在韓臨他們把破解了的信件公諸於世前,發起叛變。


    想到應該已是在路上了她的幾個徒弟,傅時瑾抿了抿唇,道:「派人把昨天我們看的第二個院落也租下來嗎,稍作打理。」


    那個院落離她看中的院落不遠。


    以後她的幾個徒弟來了,她就可以把他們安置在那邊。


    也幸好


    她先前賺了好一些錢,經得起她揮霍。


    沈毅立刻應了一聲。


    很快,馬車就又來到了鄭子安家。


    勘察現場這種事自然不可能一次就做完,傅時瑾先前查案時,一個現場去十幾次尋找線索都是有的。


    隻是這一迴,他們勘察得比上一迴還要仔細,都沒找到鄭子安轉迴來的其他銀子在那裏,也沒找到類似於錢莊票據的東西。


    他們又去問了隔壁的梁全忠,梁全忠聽說鄭子安在賈家做先生這半年賺了應該有十兩銀子,也是嚇了一跳,但他也不清楚鄭子安到底把錢放哪裏了。


    傅時瑾臨離開前,梁全忠道:「子安不是亂花錢的人,也沒什麽惡習,花酒賭博那些他是絕對不會沾的。


    我昨天才收到了子安弟弟的迴信,他弟弟說他已是在趕迴坊州的路上,信上也沒提到子安這段時間有給過他除了正常生活費之外的銀錢。


    而子安出事後,我便一直替他看著他的家,他兩個大伯來鬧過幾次事,都被我趕迴去了,他們連子安的院子都進不了,銀錢肯定也不是他們拿的。


    那些銀錢,應該是被子安藏在某個地方了。」


    傅時瑾沉吟片刻,道:「那鄭子安這段時間可有過什麽異常?」


    這個問題,傅時瑾先前幾次見梁全忠時也問過。


    梁全忠先前都說沒有,但人的思維有局限性,有時候可能不是沒有,而是沒想到。


    因此,每找到一個新的線索,傅時瑾都會重複問一遍這個問題。


    梁全忠原本想像先前幾次那般搖頭,忽地,卻仿佛想到了什麽,頓了頓,道:「說起來,先前子安說過,他會在大婚那天,給我妹妹一個驚喜,但是什麽驚喜,卻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說。


    因為我們兩家都不算特別富裕,我們早就商議好了,這個婚禮不大搞,就擺上兩席,兩家人並一些走得近的親戚一起吃頓飯就算成了。


    我怎麽也想不到,子安說的婚禮那天的驚喜,是什麽……」


    知道子安額外賺了十兩銀子後,梁全忠就突然想到,莫非子安說的驚喜,跟那十兩銀子有關?


    傅時瑾眼中精光一閃。


    驚喜啊……沒想到這鄭子安還挺浪漫。


    但這種含義不明的東西,實在很給他們查案添堵啊!


    傅時瑾暗歎一聲,點頭道:「我知曉了,梁郎君若是還想到什麽,請隨時與我說……」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車輪在石板路上滾動的聲音,一幹人等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就見不遠處,一輛裝飾奢華的馬車竟慢慢進到了這條樸素的小巷子裏,最終,停在了鄭子安家的大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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