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皺了皺眉,蘇溪還從來沒有這樣掛過她電話呢!


    她有些不放心,於是又打過去第二個電話,結果還是和剛才一樣,響了沒幾聲就被掛斷了。


    不對勁,這絕對不對勁。


    南枝趕緊鎖上大門,開車去了蘇溪的公寓。


    因為是密碼鎖,即使她不在這常住,偶爾也會迴來,室內還有她的房間和部分東西,密碼蘇溪也就沒換過。


    她按了密碼進來,一邊關門一邊喊道:“都下午了,你也該睡醒了吧?怎麽就不接電……”


    話還沒說完,轉頭就看到了甩在玄關處的鞋子,男士的鞋子。


    “吱吱,你先別進來!”蘇溪慌亂大喊。


    她人傻了,愣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


    一直以來,蘇溪熱衷於直播事業,還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也沒有帶男人迴來過呢!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蘇溪的臥室裏飛奔出來,抱著外套慌慌張張地穿上鞋子就要跑。


    “怎麽是你?”南枝看到齊不慕時,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她指著齊不慕,又看向臥室裏,“你……你們……這……”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齊不慕趕緊捂著臉慌忙逃走。


    砰——


    房門被猛地拍上,南枝這才迴過神來,趕緊朝著蘇溪的臥室跑。


    一進去,蘇溪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嚴實,看到她臉頰那叫一個紅。


    她和陸懷山在一起這麽久,這點事不難看出。


    比較疑惑的是,怎麽會是齊不慕呢?


    蘇溪和齊不慕應該就是上次在她家老房子那一次認識的吧?當時兩個人相處得並不是很愉快啊!


    “溪溪,你告訴我,是不是齊不慕欺負你的?”南枝有些後怕,坐到床邊一頓詢問。


    齊不慕那人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海王那一類的,蘇溪在感情方麵一直都像張白紙一樣,發生這種事多半就是受害者了。


    蘇溪趕緊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最後又搖了搖頭。


    “……”


    “你這都是什麽意思啊?”南枝急壞了。


    蘇溪是她最好的朋友,就算齊不慕是陸懷山的人,如果真的欺負了蘇溪的話,她也照揍不誤。


    蘇溪有些惆悵的揉了揉頭發,“哎呀,昨晚喝多了,就……”


    “你們倆怎麽會在一起喝酒呢?”南枝不解,“而且,你這周不是要夜間直播的嗎?什麽時候有空喝酒了?”


    “嗐,昨天我們公司有個大主播,白天單場直播破銷售額三千萬,老板高興,就停了夜間直播的活,帶著全公司去團建了。”蘇溪一邊說一邊後悔,“在團建的酒吧正好就碰到了齊賤人,他帶著幾個狐朋狗友喝得上頭,就過來找我套近乎,結果一來二去我也喝多了,最後也不知道怎麽就帶他迴來了,我……”


    “你怎麽了?”南枝很緊張,“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走,我們去報警!”


    南枝拉著蘇溪就要走,但卻被蘇溪給扯了迴來。


    “吱吱……”


    “其實是我強上的他……”


    南枝:“!!!”


    蘇溪趕緊做出一副發誓狀態,“吱吱,我發誓,昨晚我真是喝多了,就像被小鬼附身了一樣,完全不是我自己,還把他……”


    南枝:“???”


    “把他那裏給弄傷了!”


    “……”


    “……”


    “……”


    南枝整個一個大無語!


    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離譜的事?


    她也真是在這兩個奇葩身上開了眼了。


    “嗬嗬,那你就祈禱他別報警吧!”


    蘇溪緊張的麻利套上衣服,“不會吧?男未婚女未嫁,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事啊!”


    “蘇溪,這種事不是小事啊!”南枝苦口婆心,“你戀愛都沒有談過,和齊不慕就發生了這樣的事,虧不虧?”


    蘇溪撇了撇嘴,“還好吧!他穿上衣服不像人,但脫了衣服也挺可的。”


    “……你開心就好!”


    “對了,你這麽著急找我幹什麽?”


    南枝指了指衛生間,“你趕緊去洗個澡,清理幹淨點,誰知道齊不慕那麽花花的人有病沒病?”


    蘇溪後知後覺地倒吸一口冷氣,“我去,你說得對!那你等我出來著的啊!”


    她見蘇溪匆匆忙忙地跑進衛生間,再看這臥室內的一片狼藉,趕緊打開窗通風,簡單整理了一下,最起碼這床單什麽的是不能要了。


    不難看出,昨晚的戰況非常激烈。


    等蘇溪再擦著頭發出來,臥室已經煥然一新。她跑過去一把抱住南枝,“吱吱,還是有你最好,要不然你從陸藥王那裏搬迴來吧?反正你也是天天獨守空房。”


    “不帶你這樣的啊!”南枝佯怒推開她,“怎麽還殺人誅心來著?”


    蘇溪嬉皮笑臉,“嘿嘿嘿,說正事,今天這麽著急找我怎麽了?”


    南枝從包裏掏出一疊證件遞了過去,“先說好事,我的特殊性質幼兒園馬上就要開業了。”


    “我去,你這神速啊!”蘇溪立馬搶過證件一一地看,“以後我是不是就可以傍富婆了?”


    “再說第二件事,之前我讓你給我打聽的那些有消息了嗎?”


    南枝突然轉變的嚴肅,讓蘇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說陸藥王前女友那件事是吧?”


    蘇溪神神秘秘地坐到剛剛換好床單的床上,然後又把南枝給拉了過來,“其實這麽多天我還真是沒有什麽進展,打聽到的和之前已經知道的差不太多。”


    聽到這,南枝轉身就要走,但又被蘇溪給拉了迴來,“你看你,別那麽急,聽我說完啊!”


    “昨晚,我不是和齊賤人那個啥了嗎?”


    “然後齊賤人是陸藥王的徒弟,再加上昨晚喝得實在有些高,嘴也就沒把門的,他跟我透露了一點。”


    南枝用力咽了咽口水,情緒不自覺被帶動緊張,“什麽?”


    “他說,當年陸藥王從十幾歲就對中醫知識頗為擅長,後來大學也學得這個,又拜了很有名的師父教他,醫術可謂是突飛猛進。但是意外就出在他大學時期的女朋友得了一種怪病,這種怪病恰巧機會陸藥王他師父教的那種針法能夠治好,當時的陸藥王年輕氣盛,做事欠考慮,又覺得那是他最親密的人,所以就……”


    聽到這,南枝瞬間倒吸一口冷氣,“你是說,陸懷山的女朋友當年是被他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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