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山察覺出來了南枝眼神一閃而過的慌張,捏緊她的臀肉,“惹事了?”


    “也不算,就是剛剛在樓下找你時,碰到你外甥媳婦,她以為我要和她搶薑明緒,抬手就要打我,結果沒打到不說,自己還摔到盆栽裏了。”


    說話間,南枝的手也沒閑著,前麵經曆過兩次,她自然輕車熟路,順勢而下探索著本屬於男人的反應。


    見程度剛剛好,她俯下身,鼻尖貼近他的脖頸,淺淺氣息打在那處,聞著沁人心脾的藥香,“陸醫生,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


    陸懷山尖尖凸起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再次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你猜,他們多久能找到這裏?”


    “這恐怕要看陸醫生能堅持多久了吧?”


    南枝被這男性的荷爾蒙極力渲染,導致發出的聲音都帶著陣陣嬌喘,也使室內的曖昧程度再次升級。


    陸懷山猛地調轉她的身體,氣息從後頭裹挾而上,溫熱唿吸也噴灑在她頭頂,“今天晚點新鮮的?”


    她今天穿的這條裙子上身有幾顆口子,但拉扯間口子解開,領口也被撐得有些大,室內光線被藥櫃遮擋,昏暗中能看到若隱若現的弧度。


    最惹眼的是,那枚兔子項鏈正安靜地卡在丘壑之間。


    “陸醫生可以介紹一下遊戲規則嗎?”南枝感覺全身都軟了,包括聲音也是。


    完全顧不得外麵什麽情況。


    清晨雨露,恰逢其時的放大了所有感官,體內那股不知名的情緒開始沸騰、叫囂,然後不知所謂地想要衝破而出。


    “沒有遊戲規則,比如,這樣……”


    陸懷山的聲音壓抑輕喘。


    下一秒,南枝的裙子順著開叉處被緩緩上推,直到身上一片清涼。


    她不是沒看過那些小電影,這時候自然以為是換個姿勢的新鮮,卻沒想到陸懷山竟直接蹲下了身。


    “唔……”


    南枝猛地瞪大雙眼,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但即使這樣,還是會不受控製地發出一陣陣猶如貓叫的“嗚嗚”聲。


    她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收緊,包括手指和腳趾都是。


    如玉的肌膚忍不住的輕顫,如果不是外麵有人的話,她恐怕都要哭了。


    被陸懷山弄哭的。


    “別……求你了……”


    南枝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欲色的破碎感,任誰聽了都會毫不猶豫將小白兔吃幹抹淨的。


    “晚了,是你先招惹我的。”陸懷山口齒含糊不清地迴道。


    她見實在沒法,隻好捂緊自己的嘴,盡量將這種聲音壓到最低。


    直到片刻過後,她再也堅持不住,長長的指甲將麵前的藥櫃抓出一道長長的劃痕,“啊——”


    外麵走廊裏,向綰柔叫來很多人,勢必要找到南枝,好好教訓一頓。


    可找來找去二樓不過都是一些藥材和醫療器械之類的,這麽半天連南枝的人影都沒看到。


    就在他們要手工離開時,從其中一間藥材室發出聲響。


    “什麽聲音?”帶頭找人的保鏢停住腳步仔細聽了聽。


    旁邊的手下指了指第三間藥材室,“大哥,好像是從這間屋裏傳出來的,是不是欺負咱們大小姐的那個賤人在裏麵躲著呢?”


    帶頭的保鏢眼裏閃過一抹狠戾,氣衝衝地提著棍子就要踹門。


    但下一秒齊不幕就擋在門前,“不好意思各位,我們配合你們找人,隻是這裏麵都是貴重藥材,一般的醫生都沒權限進,外人更是不能進!”


    齊不幕一直在二樓守著,剛剛的聲音他怎麽會沒聽到?


    以他多年馳騁情場的經驗,裏麵戰況應該挺激烈的。


    他又怎麽能讓這群人打擾他的陸師?


    “今天我們無論如何都是要進去的,必須把欺負我們家大小姐的那個賤人找到!”保鏢不管不顧就要硬闖。


    齊不幕也是毫不退步。


    恰巧向綰柔也上來了,看到這情形不耐煩問道:“這麽半天了,還沒找到?”


    保鏢指著藥材室的門,“大小姐,應該在裏麵,但這個負責配合我們找人的醫生說什麽都不讓進。”


    向綰柔瞥了齊不幕一眼,“讓開!”


    齊不幕又擺出那副花花公子的笑臉,“向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這間藥材室別說是我,就連我們醫館都沒資格進去,因為這裏麵的藥材是我們陸師的私人物品!”


    “陸師?”向綰柔皺了皺眉,“什麽陸師水師的,今天我必須進去!”


    “哎,你先別急,向小姐,聽我說完。”齊不幕往她跟前湊了湊,故意壓低聲音,“陸師就是陸懷山,陸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向綰柔一聽陸氏集團,瞬間皺緊眉頭。


    他們向家仰仗陸氏集團的地方可太多了,雖說她在家受寵,但涉及商圈的事,向家也是不允許她在外惹事的。


    可今天如果就這麽走了,她也真出不來這口氣!


    正猶豫間,樓梯處傳來一陣皮鞋碰觸地麵的噠噠聲。


    緊接著,薑明緒轉身出現在走廊裏。


    一看到薑明緒,向綰柔瞬間軟得像小綿羊一樣,張開手臂就跑了過去,“阿緒……”


    撲到薑明緒懷裏,她開始可憐巴巴的哭訴,“阿緒,你不知道,我來醫館把脈,正好看到你前女友,她說我搶走了你,還把我推倒在花盆裏,我們的孩子差點就沒了!”


    薑明緒緊張地抱緊她,“沒事了,我來保護你。”


    齊不幕被他們惡心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向綰柔從薑明緒懷裏起來,又指著藥材室一臉委屈,“阿緒,南枝就在裏麵,但他們說這是你舅舅的私人物品,一般人沒資格進去,怎麽辦?”


    薑明緒咬緊下頜,看這狀態他今天如果不當麵教訓南枝的話,向綰柔肯定完不了事,並且還會引起他們的隔閡。


    薑明緒沒有任何廢話,走過去一把扯過齊不幕,扔給了旁邊待命的保鏢,暫時控製起來了。


    “薑明緒,我勸你還是別開門!”齊不幕語氣嚴肅。


    薑明緒冷哼,“你勸我?你不過是我舅舅身邊的一個學生,我是他外甥,進去看看怎麽就不行了?”


    話落,薑明緒踹開了藥材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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